第13章 (十三)祭壇幼女輪奸拷問
被牽到祭壇上的是青澀的小女孩。披肩的秀麗黑發上罩著雪白的輕紗,剛剛開出豆蔻之芽的身體已經有了隱約的曲线,及臀的白色麻衣下,纖細的大腿緊張地並在一起。
天氣就要入冬,在昏暗的石室內披著這樣單薄的輕衫,就算是成年人也會發抖吧。小女孩緊咬嘴唇,竭力站直身體。
雖然早已經做好准備,但是她也不可能一丁點都不害怕。
石室內光纖昏暗,幾盞制式古怪的火把焰光搖曳。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看不真切,好像壁畫上剝落的朦朧人像。但只要睜大眼睛,就能看清這些蠕動的人影在做些什麼。
「用力……用力插壞母畜的身體吧……呀啊啊呀……」
「花心……最里面被不停地碰撞著……」
「全部給我吞下去!」
空氣中流動著酒精和麻藥的味道,繚繞的煙霧中,男人和女人們忘我地交纏。有的角落,幾個女性纏繞在一個男人身上,吸吮他的脖頸、陽具和後庭上的酒液;另一個地方,一根纖細的長腿艱難地從暗色的雄性脊背和腰肢中伸出來,那是被輪奸者唯一露出的軀體,她其余的肉體被數量過多的輪奸者們壓在身下。
主角還沒有入場,觀眾們已經陷入淫欲的瘋狂。
「信徒們噢,誠實地接受自己的真實的你們有福了!」身著紫衣,金面具覆面的人站在祭壇之前,他的聲音雄壯有力,蓋過了刺耳的呻吟和淫叫。有的人停下混亂的群交,望向祭壇。
「聖母喀密菈接受了自己的真實,同我主締結聖婚,誕下了救世的聖嬰。但無知的群氓們出賣了聖母喀密菈,把她釘在恥辱柱上,但真實永存!聖母不老不死,教團也生生不息!而今日——」
他後撤一步,仿佛主持人介紹入場的巨星:「教團又將迎來新的使徒和使女——虔誠的信徒楊列富和信女楊思思!」
教徒們把目光投向了祭壇。
楊思思咬著嘴唇低下頭,自己赤裸的嬌小身體在麻衣下好像一覽無遺,目光好像已經撕開了她薄薄的衣衫,在她細弱的身體上用數不清的手摩挲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祭壇另一側的人。
自己的父親。
爸爸渾身赤裸,挺著熟悉的啤酒肚,下身圍著一片同她衣料相同的麻布,前方頂起一個小包。他正盯著台下,那里一個女孩趴在地上,被像狗一樣從後面插入,雙眼翻白,嘴邊冒出白色的泡沫。爸爸舔著嘴唇,左邊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翹。
她很熟悉這種眼神,這代表他現在渾身燥熱。
「小聖婚的新娘噢,你的名字叫什麼?」金面的主持人說道。
楊思思愣了一會,才意識到問的人是自己,趕忙回答:「楊……楊思思——」
原來今天自己的角色是新娘,楊思思默默地想。
他向爸爸問了同樣的問題,然後走回楊思思的面前。
「我是今天儀式的主祭,你可叫我祭司。」那張金面具上的人面相可怖,叫楊思思害怕,「我要提醒你,楊思思,你現在是小聖婚的新娘,好像當年同我主結婚的喀密菈一樣。站在祭壇上,就等於站在主前。你說的話不能有半分的虛假,好像喀密菈在我主面前赤身裸體,毫無遮隱一樣。」
祭司大手一揮,嗤啦一身扯碎了楊思思的衣袍。
楊思思下意識想捂住私處,卻被鐵鉗一樣的手握住手腕。她回頭一看,身高超過自己一倍以上的男人面色陰沉,俯視著她,皮膚粗糙如同砂紙,手臂比她的大腿還要粗,楊思思的頭頂不過到男人的腰。
「赤身裸體,毫無遮隱。」祭司冷冷地強調。
楊思思忍著不哭出來,怪力的巨人默默地松開她的手腕,但仍站在她的身後。
「這位是肉山,如果你不誠實,他會懲罰你的哦。」
楊思思點點頭,雙手背在身後,露出小巧的乳房和光溜溜的下體。教徒們注視她的目光熾熱,帶著舔舐般的濕潤。男教徒們竊竊私語:
「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饅頭一樣。」
「這就是今天的新娘嗎?看起來她初潮都沒有來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還有那大腿縫,經驗老道得很!」
祭司又問道:「介紹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楊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學生。我我……我……」教徒們都看著她,用眼睛死死地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的眼睛逐漸灌滿了流不出的眼淚。
「你和新郎是怎麼認識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兒——呀!」
一個教徒從後面抓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粗暴地擰轉兩顆粉紅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會幫助你進入儀式的狀態。你失去處女是什麼時候?」
「失去處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鑽進了她狹窄干澀的肉縫,「哈啊……我失去處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場下一陣搔動,教徒們震驚地面面相覷。就算是這些道德淪喪的人,聽到一個幼女說自己在小學喪失了處女,也不能不動容。
祭司壓下騷亂:「是年輕的信徒啊。聖母喀密菈失去處女也是九歲,然後在十二歲和我主結合,年輕不影響她接受我主的恩寵。繼續說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來,喝得醉醺醺的……」楊思思被M 字開腿抱起,另一名伴郎雙手掰開她粉紅色的嬌嫩肉縫,最隱秘的肉芽挺出體外,被舌頭肆意地挑逗。她忍受著背德的快感,在上百個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澀的裸體,撕開自己隱秘的故事。
那天,她從浴室里走出來,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親。
父親喝了很多酒。用來載客的三輪車從樓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只是一個勁地去喝酒,頻頻造訪樓下的發廊。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壞了,飯菜有一丁點涼,或是鹽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發雷霆,暴力相向。有時候,楊思思懷疑他只是想要找個地方發泄怒氣罷了。
她還是默默地做好她應該做的事情。
然後那天晚上,父親很晚才回來。她正好起床上廁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心和內褲。爸爸的酒氣令她害怕,於是她悄悄避開躺在沙發上鼾聲大作的父親。
走出廁所時,爸爸不在沙發上了。她以為他回房睡了。
其實他在她的房間。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軀壓住了她,原本她以為他要打她的屁股,結果那根凶惡的、挺得筆直的陽具插進了她的雙腿間。她忍住沒有尖叫,害怕驚醒隔壁的鄰居。
父親像野獸一樣瘋狂地撞擊,把她的臉按在濕漉漉的床單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紅的床單,一瘸一拐地去上課,向多疑的老師報告說「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後來就……一直和我做那種事情……」楊思思滿面通紅,伴郎的肉棒塞進了她略有濕潤的性器中,他抱著她的雙臂,粗長的陽具一口氣撞進了花道最深處,啪啪作響。
「不……不是我的錯!」父親氣急敗壞地怒吼,舉起拳頭,幾乎想向她衝來,「那天晚上我根本沒認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著我的大背心,奶子都露出來了!就像她媽一樣,天生就是個連親生父親都會勾引的賤貨……」
祭司點點頭:「多麼可貴的質量啊,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的處女又是什麼時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說我的後面?」伴郎面對面抱著她,拼命地撞擊著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縮一張的肛門:「是啊,你的這個洞口可是開發得鮮嫩多汁呢。」
「我……我的後面……我記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壞掉啦啊啊啊不能兩個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後穴。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擠在兩個成年男子間,好像三明治里被擠壓的肉餡。兩根陽具前後撕扯著她的性器和排泄通道,發育未滿的身體被粗暴地貫穿,楊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問一次,你什麼時候失去了肛穴的處女?」
「嗚嗚啊啊……不要一起進來……是……是在兩年前……」楊思思緊咬嘴唇,在呻吟的間隙吐出更多的自己。教徒們逐漸都停止了亂交,無情地觀賞著祭壇上被獻祭的幼女。
自從父親奪走了自己的處女後,兩人間的不倫就越來越頻繁了。每天睡覺前,爸爸會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後,他會按著她的頭讓她給他清理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時候,他常常毫無預兆地走進浴室,把她按在瓷磚上侵犯;有時候他大發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臉腫,仍不解氣,就把她綁上,然後用各種異物——黃瓜,遙控器,螺絲起子——玩弄。
楊思思只是一個勁地繼續努力做飯、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絲差錯。
然後那天他開著新的出租車,滿臉洋溢著喜悅。三輪車沒了之後,爸爸一直都沒有找到工作,這輛出租車大概是他新的生計。
然後他搭著她向目的地駛去,出發之前叮囑她:「內衣脫了。」
然後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著一件學校的白襯衣和百褶裙,腳上套著白色的長襪。床邊,五個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內褲,襠部高高撐起。爸爸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和另一個男人飲酒談笑。
「老楊,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於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目光間。她能感覺到那些男人們熾熱的眼神,舔舐獵物般的愉快。
「老楊這……真的夠歲數嗎?」
「早就夠了!發育慢,沒長開!」
於是男人們放心了。「年齡夠了」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安全網般的安慰,畢竟他們來這里,所要找的就是年輕幼嫩的肉體。
於是他們把她推倒,堅硬的陽具刺進她的身體,粗大的性器壓入她的口腔。
「人數太多了,後面應該也行吧。」
她睜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幾個成年人控制的身體不過嬌羞地扭了幾下,於是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門。撕裂的痛苦濕潤了她的眼睛。
父親坐在床邊,正研究著新買的手機。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進去……呀啊啊……」楊思思吐出舌頭,下身一陣收緊,噴出高潮的體液,兩根陽具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然後射入滾燙的精液。伴郎松開手,她便嘩啦一聲摔在地上,纖細的腰肢止不住地顫動,從兩個洞口擠出白濁液。
「啊啊……讓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著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這個洞口呢,又是什麼時候被開發的?」
他的手指劃過她濕潤的下體,伸到了陰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後兩根指尖按入了尿道。
「誒嘿嘿嘿嘿啊啊——那里不可以——最最最癢的地方啊啊……」楊思思癱軟的身體忽然又煥發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剛剛打開……還沒有熟練……嗷嗷嗷呀呀呀——」
自從第一次被父親帶去給他的上司們享用,就一發不可收拾。她的肉體沒過多久就成為了他的搖錢樹。男人們渴望年幼的身體,就好像野獸嗜食鮮嫩的羊羔一樣。為了一嘗幼女的肉體,他們願意揮金如土。大多數人熱愛普通的性交,也有人熱衷於另類的愛好。
那一次,躺在婦科檢查椅上,用鐵鏈向後捆住雙手,兩只腳被綁在大開的托腿板上,下體一覽無遺。
已經老去的醫生對年輕的少女有特別的興趣,自從她在這里做過一次墮胎手術後,父親就常常帶著她造訪這間地下診所。
手腕插入針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體,身體燥熱,老年醫生用冰冷的醫療器具夾弄著她被擴陰器拉開的性器。淫液異常滿溢的嬌羞肉壁,飽滿得快要炸開的鼓脹肉芽,還有緊閉的尿道口,老醫師沉醉地用振動棒、電擊器和長針玩弄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這自然也是老醫生的愛好。被異物堵塞的悲鳴聲讓他想起過去的時光。病人們壓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後他逐漸撬開了儲存尿液的蜜洞,在幼女的呻吟中把越來越粗的導尿管插入其中,來回灌入擠出巨量的液體,最後靈機一動,把自己很長時間都沒有雄起的性器給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
拘束在檢查椅上的幼女太可愛了,從膠帶下流下的唾液和淚水,因為脖頸被掐住而青紅發紫的光滑面龐,噴出白色氣泡的小巧鼻孔,還有那被悶在嘴里的痛苦悲鳴,讓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醫師拼命地衝刺,年輕的感覺又回來了,直到把儲存了不知多久的濃厚白液灌入她的膀胱中。然後撕開她臉上的膠帶,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識的少女拉回現實中,讓她觀察新開發成功、蠕縮跳動的另類尿眼。然後把紅色的大額紙幣塞進她的陰道之中,繼續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問題似乎無窮無盡:「年輕的新娘啊,你為什麼要成為使女呢?」
幼女側躺在一個男人身上,兩個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後,三個人分別插入了她下體三個洞口,三根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盆腔中來回擠壓拉伸,把尿道、陰道、直腸拽成古怪的形狀。他們玩弄著她的陰核和乳頭,舔舐她小巧的腳趾,然後把精液射進她的尿袋。
伴郎們奸淫著新娘,三個成年男性對一個幼女。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個一起來……啊啊啊……使女……我要成為使女……是因為……」
就算被三根肉棒輪番攻擊,楊思思仍然保持著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當個好孩子……」
當單親家庭的孩子問自己的母親去哪了時,大概都會得到模棱兩可的答案吧。但楊思思得到的答案沒有任何掩飾:她殺死了她的母親。
殺死母親的罪犯,她的誕生是以媽媽的死亡為代價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個生命的消亡之上——這就是她十幾年來對於自己的生命的認知。
父親深愛母親,這是她知道的另一個事實。因此,她殺死了爸爸最愛的人。失去了母親的父親對此無法釋懷,每次怒氣衝天,邊會一邊用皮帶抽打楊思思,一邊咒罵她的罪過。
做錯了事就要道歉,無法道歉就要償還。所以必須做個乖乖的好孩子,聽爸爸的話,負擔起該承擔的責任,代替媽媽在家里的位置。
她必須要承擔這份罪孽。
比如承擔所有的家務。
比如在學校取得好成績,當個好學生。
比如在爸爸發怒的時候不頂嘴。
比如在夜晚幫助爸爸解決積攢的性欲。
比如給爸爸的上司送去禮物,然後因為禮物內容不滿意,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決問題。
比如為了貼補家用,接下繁重的外賣任務,周五放學後熬夜把作業寫完,洗完澡,把書包里的書本換成比基尼和情趣玩具,下樓搭上停好的面包車,跪在地上向車里的已經等候多時的大人們道歉,然後被一路玩弄著私處,直到抵達目的地,最後一整個周末都在性交和高潮中度過,喝的水是尿液,吃的飯是精液蓋飯,睡眠時間也要用玩具塞得滿滿的,最後拖著滿是鞭痕和精液的身體回家。
「楊思思……哈……必須當個好孩子……哈啊……不能讓爸爸失望……」
楊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壇上,赤裸的教徒們在她身旁圍了一圈,為首的是那冷酷的祭司。她聽到他們齊聲在說些什麼,但是卻無法辨識,那聲音太低,太沉,猶如夜幕中的薄霧。
「如果想要成為使女的話,就讀完這些話吧。」
石板上刻著文字,楊思思看著這些文字,卻無法動口。
如果說了這些話,就真的回不去了。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我……」
抬頭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楊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當個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聲线復述那石板上的話語:「從今夜起,這只肉畜……願意追隨聖母喀密菈的腳步,向主獻上低賤肮髒的肉體……」
隨著她念誦這些文字,信徒們的低詠變得清晰。
她繼續念:「從今夜起,肉畜自願成為信眾的新娘……請用各位的精液喂飽這只肉畜……」
信徒們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侍奉……」
「用快感使它昏闕,讓子宮變成孕袋,嘴巴變成便器,不要憐憫它壞掉的肉體,盡情地汙染里面和外面……」
信徒們的聲音變成了齊聲的高呼,大廳內充滿了狂熱而嗜虐的氣氛:「肉畜應當侍奉——肉畜應當侍奉——肉畜應當侍奉——」
「……讓肉畜以使女的身份度過侍奉主的一生。」
「肉畜應當侍奉!」
他們衝上來,好像把她的身體拆開了,每一個洞口都塞進了肉棒,每一個可以觸摸的肌膚都被手指摩挲,每一根頭發上都纏繞著性器。尿液和唾液注入她的胃袋,精液和淫水灌滿她的子宮。
但是她卻逐漸想起這時候不該想起的事情,她想到入學的時候,在操場上看到的無法忘懷的光景。
兩根肉棒同時擠進小穴里。有的人想把肛門也擴張一些,就用手蠻力掰開。
短發的學姐在田徑場上奔跑,她想也不敢想的修長的雙腿輕盈地跳躍,好像不受地球的引力束縛,於是那副身體也不受一切障礙的阻擋。
鼻孔也被射進來了,眼睛也黏糊糊的,信徒們把發泄前的肉棒頂在她的臉上,填滿她的鼻腔和耳道。身體被無數雙手抓住,堅硬的骨頭和肌肉擠壓著她柔軟的肉體,把四肢掰成極限的角度,以容納更多的輪奸者。
學姐叫夏茸,是個比太陽還要耀眼的人。她中意「夏學姐」這個稱呼。這個稱呼順理成章地拉進了彼此的距離,又不會惹人生厭地被當作得寸進尺。
人群散開一個空隙,巨人般的影子遮擋了搖曳的火光。被稱為肉山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魔神般的異物頂在她的胸口,像小臂一樣粗的可怕陽物上是無數珠狀的凸起。如果這個東西進來的話,肯定會頂到喉嚨吧。
頭腦發熱地跑上去說「你真棒」,太陽般的學姐居然沒有因為她是個罪人而把她趕走。居然還能給她送去毛巾和冰水,從來不敢想的夢般的日子。只要可以接近就好,就算不能相觸。
肉山的肉棒頂在滑溜溜的小穴入口,他鐵鉗般的手按住肩膀,然後按了下去。好像一根鐵棒插進了脊椎,低頭一看,上腹處鼓起青紫的凸起,本來因為灌入過多精液而漲起的腹部現在變得更加怪異。頂到子宮口了,但是那根巨物不過進入了半截,還有另外一半留在體外。腦中一片花白,但還是要死死抓住那張臉。
學姐上翹的嘴角,皺起的眉彎,賭氣的嘴唇,毛糙的發梢,濕潤的汗毛,柔和的鼻尖,潮紅的後頸,圓潤的耳垂。
被巨人拋起拋落,腹中的手臂粗的肉柱像巨錘一樣敲打子宮口,子宮頸口越擴越大,沒過多久巨物就破開第二層處女膜,鑽進了生殖器官最深處。肯定插到子宮里面去了,陽物頂起薄薄的肚皮,擠壓五髒六腑,扯出紅腫的肉壁,把宮腔逐漸拉出體外。眼白上翻,涌出胃液。
不想忘記她。但寫了那種信,一定會被討厭的。本來就做了很多討人厭的事,肯定已經回不去了。應該離學姐遠一點,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肮髒汙染了學姐,她也不會陷入那種難堪中。
灌入的巨量精液積滿了子宮,接著肉棒被扯出體外,粗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口嵌套。啵地一聲,整個子宮都被從穴口拉出,脫垂的生殖器官垂在少女兩腿間,反轉的粉色肉柱頂端的小口吐出白色的粘液。
「生孩子的地方……被扯出來了……啊哈哈哈……再……」
再見。
這具惡心的身體,學姐再也不用看見了。
被輕柔地抱起來,然後堵上了嘴巴。
楊列富把昏迷的楊思思抱在懷里。他飲下玻璃瓶中的白色液體,接著咬住她的嘴唇,把自己口中的液體給吐進了楊思思的口中。
「新郎和新娘啊,飲下我主和喀密菈賜予的摩蘇水吧,然後成為主的使者,為祂的到來預備道路。」祭司莊嚴宣告,口中吐出荒古的語言,「史托哈克•亞爾基埃爾•昂密哈謝亞姆!」
「史托哈克•亞爾基埃爾•昂密哈謝亞姆!」眾教徒高聲齊呼,摩擦喉腔的音節好像原始爬行生物舌頭的顫動,詭譎拗口。
兩人的喉頭一動,吞下了蘇摩水。
「爸爸……」楊思思突然睜大失神的雙眼,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好熱……那是什麼東西……啊啊……」
一瞬間,楊列富的眼睛逐漸渾濁,緊接著,他的眼仁底部流過暗綠色的光,猶如青色的熔岩。
非人的怒吼響徹整個大廳,野獸誕生的咆哮震動著人們的耳膜。
楊列富的肌肉驟然鼓起,渾身的骨骼在肌肉的重壓下咯咯作響,指尖和鼻孔等薄弱部位迸出鮮血。蘇摩水的褻瀆之力像是興奮劑,又像是毒藥,徹底轉換了人類的肉體,脫胎換骨的神秘存在從人的身體中誕生。
他把女兒按在地上,腰間的襠布滑落,叫人害怕的暴漲陽具對准女兒脫垂的子宮口。
「爸……爸爸……」
「你這個……你這個雜種——」楊列富怒吼一聲,把陽具插進了楊思思的子宮口,一口氣把整個生殖器官推回了她身體內部。
「咿咿咿咿咿咿——不要——要壞掉了——爸爸——」楊思思雖然嘴中發出尖叫,但是蘇摩水強力的催情效果卻折磨著她的神經,強烈得難以想象的快感貫穿了她的腦海,超出常人十倍的高潮一口氣引爆,「哎嘿嘿嘿嘿嗷嗷嗷嗷——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要被扯爛了為什麼這麼舒服——」
蘇摩水的強力藥效逐漸改造著她的神經,只要品嘗過這種快感,沒有人能夠回歸正常,只能永遠成為淫欲的奴隸。
「你這個雜種——跟你媽一樣的賤貨——子宮里不知灌了多少個男人的精液——」楊列富一邊侵犯女兒,一邊怒罵,「居然還有臉回來找我……那個臭女人……死得其所!」
「啊哦嗷嗷嗷嗷嗷——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楊列富一拳砸在楊思思的小腹上,然後把她給翻過來,胸部按在地面,臀部衝天,用手伸進穴口,在她的慘叫中把子宮又拽了出來,套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雙手抓住脫垂的器官,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侵犯楊思思的性器官。
「女兒要瘋掉了啊嗷嗷嗷嗷——不要那樣玩女兒的子宮啊嗷嗷嗷——」
「你不是我的女兒!」楊列富怒吼,腳踩在身下少女的臉上,「你是那個女人肚子里不知哪里來的孽種!我當初真是昏了頭才會把那個破鞋接入家門,接盤她養肚子里的孽種——你他媽的這個爛子宮就和你的婊子媽一樣,不知道懷了多少次別人的孽種現在我就把它給弄干淨!!!」
他的肉棒在少女的子宮里來回碰撞,擠壓著哀嚎的子宮壁,每次拉出都把狹隘的子宮頸口拉大得幾乎透明,每次推進去都把未熟的器官撐成不規則的形狀。
楊思思腦海一片空白。
她不是爸爸——這個男人的孩子。
她一直愛的父親不是她的父親,只是一個接濟了她母親的人。
懷孕的母親大概被人拋棄,跑來找楊列富,懇請她收養母女二人。可是生下了楊思思的母親卻驟然離世,只剩下楊思思留在世上。
楊列富的精液噴入了她體內,被性力強化的雄性肉體產生了遠超常人體積的精液。半分鍾過去,楊思思的肚子越撐越大,但是射精卻不見停止。蘇摩水造成的精液中毒詛咒改造了她的身體,僅僅是精液的氣味就能讓她瘋狂,而現在暴灌的精液更引發了未熟身體無法承受的極限高潮,楊思思發狂地尖叫,四肢不受控制地擺動抽搐,口中吐出失神前的白沫。
「爸……為……為什麼……媽媽……媽媽……夏……」她從口中吐出涌上的精液,想要爬到不知什麼地方去,卻只是悲慘地蠕動。
楊思思翻著白眼,躺在祭壇上,肚子被原來是「爸爸」的男人的精液灌滿,高高鼓起,如同懷孕的婦人。子宮口、肛門、尿眼、喉嚨、鼻孔,所有的洞口都在向外流出黃白色的液體,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胸口留著牙齦和抓傷。
這場以幼女為對象的亂交終於結束了。在場數十名男性全部射了數次,其中還包括肉山和楊列富這樣的異能者。全部的欲望都被發泄到祭壇中央的小女孩身上,沒有任何的憐憫。
「小聖婚圓滿結束了,向使女和使徒獻上祝賀吧!」祭司向眾教徒宣布。
眾人歡呼雀躍,但是卻被祭司的怒喝截住——「但是這次的小聖婚,我主被欺騙了!」
祭司站在楊列富的面前,金色的面具好似充滿了魔力,惡魔般的壓迫力震懾著新生的使徒:「你可說過,使女是你的親生女兒?」
「我……我是說過……」楊列富口齒不清,「可……可是沒說過是親生的……對!沒說過是親生……」
「你欺騙我主說使女是你的女兒,現在卻否認你們的血緣關系?」
沒有人能看清的一瞬間,猶如青蛙捕捉飛過的蟲豸,楊列富被祭司卡住喉嚨,按在地上。祭司的手深深刺入他的頸部:「你可知道,在神聖的小聖婚儀式中,作偽證是莫大的罪過?」
「咳咳咳……我……我不是有意……」
「你可知道,我主最恨被人欺騙?」
「對不起……非常對不起……我……我喔喔啊啊嗚嗚嗚——」楊列富竟大聲哭嚎,剛才的怒氣消失無蹤。
「必須有一個靈魂作為獻祭,平息我主的憤怒。」
「靈魂?……是……是要殺人嗎?我……對不起……對不起!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想死!多不其求酒您……」
祭司的手松開了:「但當下正是我主需要臣民之時,祂需要仆從為祂預備道路,獻祭一名使徒的靈魂未免太過浪費。」
「祭……祭司大人?」楊列富呆坐在地上,意識到自己逃過一劫。
祭司沉吟片刻:「用使女的靈魂作為燔祭,你有意見嗎?」
「沒……沒有!請隨意處置她!」楊列富看起來想抱在祭司的大腿上。
沒有詢問少女的意見,祭司揮揮手,肉山上前,抓住楊思思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祭司五體投地,面向一個特定的方向:「我們當赤身裸體,毫無遮蔽,現在犯下隱瞞的大罪,本應該永遠忍受空虛折磨……但是懇請我主,至少讓我等在您到來前,鋪好直路,待大聖婚之日完成,再治我等大罪。史托哈克•亞爾基埃爾•昂密哈謝亞姆。」
「為了平息我主的憤怒,特意獻上肉畜的靈魂。」信徒們齊聲道,「史托哈克•亞爾基埃爾•昂密哈謝亞姆。」
肉山的鐵手逐漸加力,為了彌補謊言的代價,平息「主」的憤怒,少女將會像水球一樣被捏碎。
楊思思想要掙扎,但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要做個乖孩子的話,就應該乖乖地接受懲罰吧。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連做個乖孩子的資格都沒有了。她現在不僅失去了母親,還失去了父親。
沒有父母的話,乖孩子是做不成的。
脖子好痛,要斷掉了。
可是還想見到她一面。
學姐。
夏學姐。
楊思思纖細的手臂向遠處伸去。
只是,想要再見她一面。
能夠,用彼此的名字互相問好——
[newpage]
此時,祭壇外。
「真的要回去嗎?」
——還有人沒有救出來。
「但是太危險了哦,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敵人,也不清楚有沒有陷阱。」
——但是我必須把所有人都救出來。
「拜托,這根本不是我們的責任啊,」黑栗栗靠在門柱旁,「雖然我很喜歡受虐,但是我還沒有蠢到一頭扎到敵人老巢里去送人頭喔。」
——你好囉嗦!你快點去睡覺把身體交給我算了!
「那樣敗北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了。因為你的小腦袋理解不了這個概念,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被壞人抓去干到失神。」
——楊思思還在里面!我答應了夏茸要救她出來!——白栗栗的心聲又急又氣。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說了都快一萬遍了。楊思思是夏茸的朋友,夏茸是白栗栗的朋友,黑栗栗是白栗栗的姐姐,姐姐會救她出來的,乖乖睡覺等著吧。」黑栗栗向大廳內探頭,瞇起眼睛。
——到底憑什麼你是姐姐啊!
「我說,你要是稍微稍微聰明一點,大概會比現在可愛得多吧。」黑栗栗瞥向眾教徒圍繞的祭壇,「你現在不過是個除了胸大之外一無是處的——」
——是楊思思!快去救她!
祭壇上方,比眾人高出一大截的巨漢彎下腰,提起了少女的身體,一旁的金面祭司念念有詞。
——那個……肉山!那個肉山在干什麼!快行動啊!
「啊啊啊啊呀——本來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像沒頭腦一樣衝出去的……」黑栗栗喪氣地彎下腰,後腳抵住地面,伸展身軀,把手中的一根撿來的鋼管向後拉去,身體如同長弓。
然後弓弦放開,被神秘不可描述的「性力」充斥的肌肉釋放出超出常人的能量。鋼管劃出破風的巨響,彈出她的掌心,直衝肉山的脖頸而去。
那是正常人無法捕捉的瞬間,但是在黑栗栗的眼中卻看得清清楚楚,在她投出鋼管之前她就看清了,但是架勢已經拉開,射擊的子彈無法反悔。
巨人的眼球微微轉動,朝她這一側看來。
雖然隱藏在門廳的陰影之中,但是,被察覺了。
沒有猶豫的時間。鋼管還沒有抵達目標,腳掌便按入大理石地面,推動身體向前衝去,把身體化為子彈,像刀刃切開黃油一般衝過層層迭迭的人群,緊跟擲出的鋼槍向祭壇上手持少女的敵人衝去。
以這種速度射出的鋼管,就算是一輛小轎車也可以擊穿吧。
然而,一切事情發生在一瞬間,肉山層層迭迭的肌肉逐一拉緊,那雙大手伸到空中,猶如抹開漂浮的蛛絲一般,按在高速前進的鋼管側面,推動以他的咽喉為目標的鋼管向一側偏離,鋼管失去原本的路线,堪堪擦過他的脖頸並轟然射入一旁的石板。
黑栗栗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長槍還沒落地,她已出現在肉山的面前,左腳著地為支點,右腳劃過一個高高的圓弧,挺得筆直的腳背化作一根鞭子,抽向肉山的脖子。
肉山的一只手剛剛扭轉了鋼管的彈道,無力回防,只好用另一只手臂來阻擋黑栗栗的猛攻,而那只手上正抓著楊思思。
「正中下懷——」黑栗栗的右腿從鞭子化作鈎鎖,卡在肉山的肩部,然後全身旋躍而起,啪地一聲把楊思思搶在自己懷中。
肉山的體積限制了他的行動。黑栗栗一腳踏在他身上,脫離了目前的位置,在地上骨碌骨碌翻滾了幾回,便抵達了安全的位置。
「只是昏過去了。」她探了探楊思思的鼻息,「啊……就算是淫魔,做得也太過火吧。」黑栗栗皺著眉頭看著楊思思外翻的下體和全身的傷痕。
——現在怎麼辦!——白栗栗問道。
「你叫我衝進來,現在反而問我怎麼辦……」黑栗栗抬起頭。
教徒們圍了一圈,他們手中都拿著棍棒之類的利器,牢牢地包住了每一個突破口。雖然教徒們攝於她的戰斗力而暫時不敢接近,但是,在場的不僅有他們。
祭司破開人群,身後跟著高大凶猛的肉山。只有在這個角度才能看清楚這個巨人的可怕體積,其他的教徒在他的身影下不過是未成年的小孩。
突然,一名教徒衝進大廳內,大叫:「不好了!囚犯……肉畜,所有的肉畜都跑掉了!」
教徒們面面相覷,一臉驚慌。
祭司置若寡聞,聲音不慌不忙,似乎局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我居然沒有認出您,真是太大意了啊,您就是傳言的那位女性使徒吧,真是太美麗了,百聞不如一見。方才那身姿,真的好像神話中的天使一般呢。」
「我可不會因為你夸我就放你一馬哦,死•變•態。」黑栗栗輕輕地說。
「啊,那是自然。誠實地面對自己的真實,盡情地面對戰斗,這是喀密菈的教誨。不過,這里要先向您抱歉。」
祭司吟唱般言語,彎下腰深深鞠躬,「大君陛下有命,不允許盡情地把您殺死,陛下說,要把您活著帶去送給他。不過只要活著,就好了——所以就算把您的四肢都切斷再帶過去,大君也會喜悅吧。」
「真重口味啊,」黑栗栗咧起嘴角,「四肢切斷嗎……我也想試試呢,完全無法抵抗,只能被肆意淫虐……不過那樣會很麻煩啊。」
「麻煩嗎?不用擔心,就算切斷了,也不會馬上死掉的,只要護理得當,完全可以維持肉畜的機能,無論是性愛還是生育都不會受到影響,不如說會更方便護理。」
「我是說,很麻煩啊。畢竟這副身體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隨便處置的話,會讓人不高興的……」黑栗栗彎下腰,擺出了作戰的准備。
祭司揮了揮手。
眾教徒面面相覷,理解到這是進攻的信號,但遲遲不敢上前。
「活捉那只肉畜的,大君會賜給他使徒的榮譽。」祭司高聲道。
猶豫了一會,幾個大膽的教徒們發出大吼:「對面只是一個毛都沒齊的小屁孩——」
「上啊!我也想成為使徒!」
「那兩只奶子,一定很美味吧……」
教徒們怒吼著朝黑栗栗直衝而來。
為首的手持一根球棒,劈頭蓋臉向黑栗栗砸下來。
「太慢了——」
毫不費力地奪過球棒,敲在教徒的面門上;另一根鋼管刺向她的身側——輕松地避開,一腿把來襲者連同他身後的人一起踢飛;接著下腰避開揮舞的剁肉刀,掃腿把圍繞的敵人全部撂倒。
黑栗栗的是靈活的舞娘,攻擊的教徒就是拙劣的伴舞。明明比所有的人都矮,但她伸展的四肢卻總能比刀槍更快地擊中目標,修長的身體周旋於暴力的浪濤之中,毫不費力地輾轉騰挪。
沒過多久,黑栗栗的身邊趴滿了哀嚎的教徒。少女挺立於戰敗者之中,身上沒有一處傷痕,連汗水都沒有幾滴。
「骨頭還沒活動開呢~ 」黑栗栗輕輕扭動脊柱,兩顆豐滿巨乳隨波搖曳,「就這樣而已嗎?」
「楊列富使徒,」祭司輕聲說,「你受了蘇摩水之福,現在是你向我主宣誓忠誠的時候了。」
「哎……我嗎?」楊思思的父親剛才一直躲在一旁,聽見召喚才遲遲露面。
「活捉這頭肉畜,證明你的忠心吧——畢竟,你也是戴罪之身吧。」
「是……遵命!」
楊列富似乎迷惑不解,但是還是走出兩步:「只要把她打暈就行了……對吧?」
「隨你的意,把手腳扭斷也沒問題。」
黑栗栗俯低身軀。
敵人不再是普通的人類,而是被蘇摩水特化的、掌握所謂的性力的「使徒」。
並不是第一次與性力者戰斗。曾經與穿刺傑克,他的同伴,還有城中村的使徒戰斗過。但是每一位使徒都略有不同,能力也分高下。巫新瑋的性力不明,穿刺傑克的同伴不過是肌肉能力的強化,但是穿刺傑克本人似乎擁有強化的利爪,而城中村的使徒則擁有野犬般的行動力和鋒利的牙齒。
因此不能掉以輕心。
楊列富朝她跑了過來,舉起一只拳頭。
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就算有也應該只是體力的強化吧。
黑栗栗正面迎上,飛出一擊直踢。
「爸爸……」
黑栗栗一驚:是楊思思的聲音,她已經醒了嗎?
楊思思趴在楊列富的腳邊,抓住了他的腳踝。明明已經虛弱得站不起來了,快要壞掉的少女還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繼父的小腿:「住手爸爸……不可以傷害白學姐……」
「不要叫我爸爸!」楊列富好像被人引爆了壓抑的怒火,竟然舉起拳頭,朝楊思思砸了下去。
「糟了!」
黑栗栗來不及細想,以最快的速度猛衝而出,撲到楊思思的身上,抱住了她。楊列富的重拳打在了她的背上。
「兩個臭小鬼——」楊列富抓住黑栗栗的肩膀,轟的一聲把她按在地上,然後兩只腳踩住她的雙腿,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高高舉起雙拳。
被楊列富以體重壓住胸口,黑栗栗無法呼吸。只能被動地閃開腦袋。兩只拳頭如同打樁的巨錘,轟然錘入地面,破開的石塊割傷了她的面頰。楊列富一次沒有打中,又一次舉起手,上臂的肌肉青筋畢現,汗水蒸化作可見的蒸汽。
黑栗栗抱住瘦小的女孩,反身把她壓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楊列富再度揮拳,鐵塊般的拳頭砰的一聲砸進她的下背部。沉重的拳擊直接擊中沒有防護的區域,黑栗栗眼前一黑,幾乎暈過去。
「白學姐——為什麼……」楊思思泫然欲泣,「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咳……你有什麼錯,是白栗栗要來救你的……」黑栗栗擠出一個笑容。
楊列富又是一拳。黑栗栗口中發甜,吐出一口鮮血。
「學姐!不要——放開我……」楊思思掙扎著想要跑掉,「對不起……我不應該拖累你……」
楊列富再次舉起拳頭,這次的目標是她的肋骨。
不妙啊,黑栗栗想到,被這肥豬壓住動彈不得,如果再被擊中,就可能會失去意識。可是如果放開手,就不能保護身下的少女。
為了守護要守護的人,一定會遍體鱗傷。
楊列富的拳頭即將打下來,黑栗栗咬緊牙關——當的一聲巨響,一根鋼管突然出現在楊列富的頭側,然後啷當落到地上。不知從哪飛來的鋼管擊中了即將揮拳的男人。
楊列富張開嘴巴,瞳孔渙散,轟的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耶——中了!」夏茸保持投擲標槍的姿勢,赤身裸體的她好像古希臘奧林匹克競賽中的運動員,「選手夏茸擊中目標!」
夏茸身為運動女王,在擲標槍項目上也造詣不淺。要不是因為有性力的加持,黑栗栗不可能勝過她。
「夏茸?你怎麼回來了!」黑栗栗不敢相信地叫道。
「我們是朋友吧,朋友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戰斗!」夏茸小跑過來,「沒事吧——思思!」
「夏茸……學姐!」
楊思思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聲音細弱游絲。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夏茸,好像擔心閉上眼睛,眼前的人就會憑空消失。楊思思嘴角下撇,眉毛的抖動越來越大,眼角滾出大顆的淚珠,然後哇地一聲撲在夏茸的身上,淚水放閘一般滾滾流下,嚎啕大哭:「我還……嗚嗚……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哇哇哇嗚嗚嗚……」
「沒事啦,」夏茸摸著學妹濕漉漉的頭發,「怎麼能一聲不吭就跑掉呢?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
「嗚嗚嗚嗚嗚嗚對嗚不嗚起嗚嗚嗚嗚嗚嗚……」
「夏茸,你帶思思先走。」黑栗栗低聲說。
「啊?」夏茸抬起頭。
肉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幾米外了,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整個大廳。
黑栗栗擋在兩人面前:「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在這里拖住他們,你們快點離開。」
「我剛才已經跑掉一次了!要不是因為我回來,你就會被那個肥豬打成小肥豬吧?」夏茸踏前一步。
「你還有要保護的人吧?」黑栗栗頭也不回,「待在這里也只是妨礙我。」
夏茸猶豫了一會,看向楊思思。
她點點頭,背起走不動路的學妹:「不要逞強,別讓綾綾擔心。」
「白學姐!」楊思思喊道,聲音有氣無力,「別再受傷了……」
夏茸背著楊思思,消失在大廳門口。
黑栗栗抓起夏茸用完的鐵管,青春嬌美的身體站在祭壇上,一對豐滿的巨乳隨著她的喘息微微搖晃。而在她周圍,虎視眈眈的教徒們緩緩圍了上來,如同對羊羔流下涎水的狼群。
黑栗栗毫無羞恥地讓自己的裸體暴露在這些貪婪的目光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戰斗力究竟有多強。」她舞動鋼管,面對包圍自己的邪教徒,還有為首的兩名淫魔,毫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