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女囚尿道調教
白栗栗後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頓。自己被敵人抓住,連夏茸也被扯進了她本不應陷入的危險中。在兩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濕中,白栗栗能聽見夏茸痛苦的咳嗽和喘息,還有她蠕動被縛的身體的觸感。被防狼噴霧劑直接噴在臉上一定很難受。
車開了不知多長時間,她隨著車身上下顛簸,頭暈腦脹,在黑暗中連時間的流逝都改變了。
車停穩後,能聽見男人們在遠處說話、發笑。車後箱門打開。自己的身體被拋落、抬起、搬運,像是被俘獲的獵物一樣,接著衣服被撕開,身上的錢包、手機都被取走,然後被拖了不知多遠,金屬咣當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開始,視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耳邊是低沉喑啞的喘息聲,肢體挪動聲,還有低低的啜泣聲。
四周一片黑暗。鼻尖縈繞著濕悶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泄物和汗水等汙物混合而成的可怕異味。
這是哪?
是誰綁架了自己?
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麼?
夏茸在哪?
楊思思在哪?
一大堆問題海一般淹沒了她,此刻她連喊叫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力的喘息。
她逐漸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體,腳踝間的鐵鏈,還有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自己蜷縮在一間連腰都直不起來的鐵籠內,一邊腳蜷縮著,另一邊頭頂著鐵欄杆,胯部硌著硬邦邦的籠底,連翻個身都有困難。
她低下頭,感覺脖子上套著個鐵項圈,包在娜拉納給自己裝的死亡項圈上。鐵項圈的鐵鏈鎖在籠子一角的欄杆上,怎麼扯也不見松動的跡象。項圈上掛著一張鐵牌,用馬克筆寫著「L13 」。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這個代碼有什麼意義。她抬起頭,向籠子外望去。
她睜大眼睛,等了好一會,才透過濕潤的鐵欄杆看見對面的情景。那也是個鐵籠,看起來不過半米高,一米長,內部黑黝黝的,傳來熾熱的喘息聲,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欄杆,「夏茸!你還好嗎?」
籠內的人影趴在地上,弓著腰,雙唇微啟:「哈……哈……小穴……想要……」
距離她上次服藥還沒有過去多久,夏茸的精液中毒又發作了。雖然不知道娜拉納的中毒緩解藥劑是什麼成分,但是那東西效果很不穩定,假如有外界條件刺激夏茸,戒斷症狀就會立刻出現。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動著赤裸的胴體,口中止不住發情的呻吟聲,纖細結實的腰腹上汗水晶瑩剔透,汗津津的頭發貼在她脖子上。這樣下去她會脫水的。白栗栗心急火燎,但毫無辦法。
正在這時,咣當一聲,一扇鐵門打開了,刺眼的亮光使陰暗潮濕的囚牢清晰起來。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強光,但是雙手被拷在背後。
囚牢的布局一瞬間明了。二十多平米大的狹長房間,放滿了幾十個拘謹的鐵籠。與其說是鐵籠,不如說是狗籠更貼切,或者是牧場里飼養牲畜的鐵籠。每個鐵籠里都擠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有的身體還算干淨,有的則布滿了汙漬。她們在狹小的空間里扭動的景象——雖然白栗栗不想承認——像極了被圈養的家畜。有的女孩驚恐萬分地擠在鐵籠深處,有的女孩面容透著屈辱的憤怒,有的則目光呆滯。
打開牢門的是個不算高大,但肌肉結實的男人,大概是獄卒。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堅實的肌肉,脖子上套著一圈鐵環,右手拿著根鐵棒,下身穿著黑色的工裝褲,腰間系著塊神秘的灰色圓盤。
同巫新瑋等人一樣,他大概也是個淫魔,或者是淫魔的爪牙。白栗栗試著呼喚黑栗栗,但沒有回音。
每當需要她的時候,這個臭女人就裝死。
獄卒提著一個鐵桶,走到囚牢正中間,把桶放在地上。他用鐵棒敲敲籠門,然後掏出腰間的一串鑰匙,慢悠悠的把籠子的鐵門一個個打開:「誰要是敢在我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讓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攏腿。」
女孩們縮在籠子里,大氣都不敢出。男人一個個把籠子打開。當獄卒走到她這里的時候,才看清他腰間灰色的圓盤——一張面具。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看不明朗,但隱約可從陰影與反光中辨認面具的圖案。
那是張浮雕人臉,一雙瘦骨嶙峋的手掌交蓋在臉上,幾乎遮住了整張人面,但枯枝般的手指間留有指縫,隱約可見下方浮腫的雙眼。這面具像是張目睹了難言恐怖的人的臉,他用雙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於是透過半開的指縫,半是驚懼半是敬畏地窺視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們從鐵籠內蜂擁而出,圍在桶旁,把頭湊到桶口。桶里是一鍋難以形容的黃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們的食物。女囚們爭搶著,她們互相推擠,乃至於用牙齒來同其他囚徒撕咬,爭搶少量的粥水。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們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體。
白栗栗腹中一陣反胃,說不清是鐵桶里的流質食物,還是女囚們爭食的可悲場景更讓她惡心。也許是那個男人居高臨下注視著女孩們爭食的姿態叫人反胃。
她沒有動,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爭搶那桶惡心的食物。現在女孩們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則把頭伸進桶里舔食。
但是夏茸卻動了,她如夢游般爬出鐵籠,扭動著高高翹起的臀部。但她的目標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聲喊道。夏茸置若寡聞。
夏茸緩緩地爬到獄卒的腳邊,抬起頭,用臉蹭著他的下身,深處猩紅色的舌頭,眼神迷離濕潤:「肉棒……請給我肉棒……給我精液……」
獄卒提起夏茸,盯著她發情的臉。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陰戶,她不勝淫靡地嬌呻一聲,夾起雙腿,又大大地張開,展示她濕潤的小穴:「請把你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里吧……已經忍不住了……」
「怎麼回事?嗯?」獄卒把手指插進她的肉穴,「看見男性就濕成這樣嗎嗎?」
「請給我……你的精液……」夏茸的雙腿纏住了獄卒的腰,把下身頂在他高高凸起的襠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項圈,那上面的號碼是「L12 」,然後用牙齒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 ,看來你提前升格了。」
桶已經空了。獄卒踢開地上的女囚,用鐵棒敲打她們,把她們趕回鐵籠里,但唯獨留下夏茸。
當白栗栗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時,已經為時已晚:「喂!你想把她帶到哪里去?」
獄卒頭也沒回,抓著夏茸的脖子,像是抓著一只小雞:「你是這只肉畜的朋友嗎?恭喜啊,她已經成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來!喂!」白栗栗用肩膀猛撞欄杆,「給我回來,你這強奸犯、性變態!」
獄卒走回來,用鐵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媽的給老子安靜一點,L13 ,別把腐壞的世界那一套東西帶到這里來!」
「腐壞的世界……你在說什麼蠢話啊……」白栗栗腹部的淤傷被打中,痛得她直掉眼淚。
「肉畜誰允許你頂嘴了!」獄卒又錘了她一棍。堅硬的鐵棍拍打在她嬌嫩的臀部上,「真是沒教養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縮緊身子,但是無處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獄卒的手,「不……不要……」她渾身嬌軟無力,根本拉不住獄卒揮舞的手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幾腳,才結束暴力。
「看看你的朋友,已經是個『使女』了啊,你也學習學習吧。」獄卒啐了一口,然後抓著夏茸,離開了囚牢。
鐵門轟然關閉,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濕的黑暗中。女囚們在狹隘的鐵籠里喘息、顫抖、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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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躺在籠子里,一次又一次徒勞無功地呼喚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帶到哪去了,楊思思的行蹤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兩個項圈:娜拉納送給她的「死亡項圈」和被縛後拷上的鐵項圈。死亡項圈本是娜拉納控制她的工具,她現在卻希望娜拉納能通過它找到她的位置。但信號多半無法穿過鐵籠。
夏茸到底被帶到哪去了?楊思思現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見夏茸被陌生的人們輪流侵犯的景象,他們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夏茸的身體里;她又看見楊思思被父親賣給了變態的外國買家,淚流滿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親在後面露出可怖的淫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絕望。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樣堅強的人。相比而言,黑栗栗在這種狀況下反而可能更冷靜一些,她畢竟習慣了這樣的拘禁和絕望。
遠處的年輕女聲救了她:「嗨。」
白栗栗嚇得一個激靈:「誰?」
「別緊張,是你的舍友。」聲音從對面夏茸隔壁的鐵籠內傳來。女子的聲音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確定,「終於來了個新人,簡直有些無聊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
「別突然就問這種問題啊,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自我介紹:「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麼進來的?」
「說來話長……我有個朋友失蹤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後就被她爸給綁過來了。」
「哇,真的假的?說詳細一點!」
白栗栗不是很想說,但是似乎也沒什麼事做,於是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還詳細地描述了楊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歲的孩子嗎,沒有見到……」阿晶沉默了一會,「真可怕啊,居然有這樣的爸爸。我還以為所有爸爸都會對女兒好呢。」
「那個……你是怎麼被抓過來的?」
「我的事情沒什麼意思。這邊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鐵籠欄杆,「哎,快自我介紹一下啊!」
「閉嘴。」另一個聲音很虛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說,「她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呢!在網上認識了一名網友,就千里迢迢來見他……」
「然後就被網友給騙了?」
「不對,她和網友認識後,兩人到海岸邊去散步,結果碰上了人販子,把她網友打暈,把她給抓到這里來了。」
白栗栗實在聽不懂為什麼阿晶語氣這麼興奮。
「剛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嗎?」
「對……他們會對她做什麼?」
沒有回答。
小茗低聲說:「他們……他們……嗚啊啊啊……不要……我不要變成那樣……嗚嗚嗚……」
「那個看守,說她已經是『使女』了,是什麼意思?」
「他們一定是下藥了!」小茗哭著說,「所以那些被帶走女孩才會變得服服帖帖……嗚……」
這時,囚牢的鐵門轟然打開,獄卒緩緩地走進了房間,手上牽著一個女人。
女人四肢著地,戴著眼罩,嘴里塞著一個特殊的口塞。她身上一絲不掛,只有乳頭上的鐵鏈、和下體嗡嗡作響的兩根振動棒遮擋她的私處。四肢被折迭起來,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撐地爬行。一路走,一路擺動著圓潤的屁股,流下晶瑩的液體。
白栗栗睜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認識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她正沉浸在絕頂中,扭動著嬌美的胴體,噴出一串淫液。
獄卒把她的口塞取出。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陽具,垂著黏稠的半透明液體。假陽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麼維持呼吸的。口塞一被取出,她淌著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來,兩根特意設計的U 型金屬向內把她的口腔強制撐開,不讓其閉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籠子前,用鐵棒透過鐵欄猛地戳了她一棍:「閉嘴,肉畜!」
獄卒似乎總是把她稱作肉畜,好像這次侮辱性的詞語對他而言有什麼象征性的含義。
「把她放了!你這個……咿啊!痛……人渣!」
獄卒打開籠子,把她從籠子里抓著頭發扯了出來,然後砰地一聲把她按在籠子上,一口氣把陽具捅進了她未經潤滑的肛穴中。
「咿啊——好痛——要裂開了……」白栗栗流出眼淚,感覺自己的後穴被熾熱的鐵棒燒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完全是在發泄獸欲。
「別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現在是排泄時間。」
這句話是說給夏茸聽的。夏茸聽到話,立刻爬到房間盡頭的第一間籠子旁,抬起頭。女囚爬到鐵欄杆旁,挺起屁股,把下體對准了夏茸的擴張口腔,然後腥黃的尿液嘩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麼!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邊被干著屁股,一邊看著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們停下來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夏茸一個一個地為鐵籠里的囚徒處理生理問題。每次吞食完尿液,她還會用心地把囚徒肉瓣內殘余的尿液舔干淨,包括那些因長時間不洗澡而留下的汙垢。白栗栗知道,夏茸現在處於精液中毒的發情狀態,一切和性有關的行為都會無條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為什麼……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明明是被強奸……)」鮮血潤滑的肛門開始逐漸把痛覺轉換為快感,白栗栗不情願地發現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樂了。
等夏茸一個個給女孩服務完,到了她這里的時候,她已經快要絕頂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雙腿拉起來,讓夏茸抬起的頭剛剛好壓在她泛濫成災的性器上。白栗栗竭力忍耐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緊自己的尿道括約肌。
連她自己都感覺驚訝,直到男人射精,她也沒有把一滴尿給漏出來。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牆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兩穴的兩根按摩棒,還有一根隱蔽的尿道棒抽了出來,一股腦全塞進了白栗栗的身體里,然後把她丟進了籠子,「多攢點料,下次多尿點!」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邊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著離開了房間。
又是徹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著震動棒強烈的往復運動。屁眼還是隱隱作痛,沒有潤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膚。最難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屬尿道塞,敏感的排泄處被堵死擴張,又痛又癢。
「你好剛烈啊。」阿晶的語氣中聽不出嘲諷還是欽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
阿晶沉默了一會:「她似乎被帶走之前就已經下藥了吧?」
「那是精液中毒。這些人給女孩服下一種東西之後,女孩就會進入成癮狀態,不受控制地發情……咿咿咿……原來他們居然還會把女孩抓來做這種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這里的女囚是儲備好的資源,她們會一個個被帶去飲下巫新瑋提到的「蘇摩水」,墮落為精液中毒的亂交成癮者。
蘇摩水有兩種功效:一種是讓男人變成淫魔,一種是讓女人精液中毒,成為他們口中的使女。但是他們並沒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帶去飲下蘇摩水。
這說明,蘇摩水並不是可以大量生產的物品,所以才會定量供應。
白栗栗想繼續想下去,但是振動棒的快感模糊了她的意識。
「啊咿咿……有人從這里逃出去過嗎?……」
阿晶似乎翻了個身:「沒用的,根本沒人能從這里逃出去。上次有個女孩在吃東西的時候趁機跑出去,聽說沒跑出兩步就被抓回住了,回來後奄奄一息,然後第二天被帶走,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她。」
白栗栗的臉抵在地上,呼吸著潮濕空氣中的晦暗。
小茗又開始哭了:「最後所有人都會變成那種鬼樣,只知道做愛的瘋子……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受這種苦……嗚嗚嗚……我要回家……我什麼錯事都沒有做啊……為什麼啊……」她的喉嚨漸漸啞了。
對啊,究竟是為什麼,白栗栗想。
自己被輪奸,被同班同學當做泄欲工具、被當流浪漢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然存在毆打,被卷進這種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還在和綾綾的父母在溫暖的家里吃飯,還可以躺在柔軟的床上美夢。現在卻被鐵鏈鎖在籠子里,下體被塞滿了異物,赤身裸體,干渴難耐,完全看不見獲救的希望。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懲罰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不久前,白栗栗還認為是因為自己的過錯,那些男同學們才會淫辱她。現在她完全不這麼想了。痛苦和屈辱讓她對一切失望。
「人們受苦不是因為做了什麼錯事。」阿晶緩緩地說。
「對啊!我只是去見了朋友……嗚嗚嗚……可是憑什麼啊!憑什麼偏偏是我……」小茗的喊聲帶著哭腔,「誰能像你這樣啊!明明被當成性奴隸一樣,居然還一幅沒關系的樣子!」她向阿晶放聲尖叫。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兒。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親戚把我送到了一個孤兒院,」阿晶的話不帶感情,「孤兒院讓年紀稍大的女孩們去接客,用來貼補院內的開銷,也或許是給院長增添點額外收入。」
小茗安靜了。
「我十二的時候接了第一個客人,謊稱自己已經十八了,第一個客人很溫柔,但後面的就什麼樣的人都有了。我經常身上帶著傷,心里想為什麼自己偏偏會這麼慘。我看到街上同齡的孩子又跑又跳,覺得世界很不公平,他們還在上學,自己卻在做這種事情,搞不好還會進監獄去。
「後來孤兒院被查封了,我沒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賣到了一家會所里,他們專門給富人提供服務,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時候有很多外國的客人,在他們那里是違法的,但是在這里他們可以找到歡樂的場所。然後我發現其他的女孩也都很慘,有的比我還要慘。我見過一個女孩,唱歌特別好聽,但沒有手腳,身體輕輕一抱就可以抱起來,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幫忙。她經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點名。」
沉默的囚牢內只聽得見呼吸和按摩棒的運轉。
「看著她給客人努力服務的樣子,那麼努力,那時候我就明白了,她怎麼可能犯了什麼錯呢?」阿晶的聲音安靜,像是深井里沒有風的水面,「人們受苦不是因為犯了錯,只是恰好運氣不好罷了。」
「我會救你們出去。」
「啊?」
「我會救你們出去。」白栗栗重復了一遍,「我會……啊啊咿……救你們出去。」
「謝謝,不過看樣子很困難呢。」阿晶笑著說。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盡力不發出聲音,眼球卻止不住地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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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白栗栗感覺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上廁所了,下體酥麻酸漲。
幾個小時,或許是半天之後,那個獄卒又來了一次,提著一桶難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時間。女囚們爭搶著桶內的粥水。
她躺在籠子里,不想同那些人爭搶。幾個小時都沒有停止的震動棒耗盡了她的體力,撐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讓她動一動腿都難受。
獄卒蹲在籠子前,一臉淫笑:「怎麼樣,想不想上廁所?」
白栗栗喘息著。
「我看看——」獄卒把尿道塞拔了出來,白栗栗發出輕微的尖叫,夾緊雙腿,不讓尿液漏出來。如果在籠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錯嘛,」獄卒惡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後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稱之為小型肛塞更合適——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換上新的充滿電的振動棒。白栗栗痛得幾乎想喊出來,但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這麼做。
「好好忍著!」他拍了拍,或者是錘了錘她的小腹,「學會侍奉!」
正當獄卒邁步要走出去時,一個灰色人影無聲地走入了囚牢。
獄卒退到一邊,慌慌張張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稱為祭司的人沒有看獄卒,一步一頓地走到囚牢的盡頭,環視籠內的女奴,像是在打量倉庫里的牲畜。當他走過白栗栗時,他停了一會,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白栗栗背上竄過一股惡寒。
祭司的身著紫袍,臉上扣著面具。同獄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雕圖案也相異,猙獰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雙骨節粗大的手左右抱住人面的雙頰。人臉的眼睛幾乎突出眼眶,舌頭也垂出口外,像是無限地驚恐,又像是沉醉在極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離開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側,低頭默念:「贊頌萬千夜魔的慈母,偉大性力的分享者,億萬面諸惡的配偶,最高貴的肉畜,最低賤的聖母——喀密菈——願她的聖嬰早日回歸到大地上,願黑暗永恒的新紀元來臨。」
他面對所有的鐵籠,張開雙手,好似布道的牧師:「大君尊者又給我們送來了珍貴的聖水蘇摩,教團需要一位勇敢的肉畜享用聖母的恩賜。」
牢房里鴉雀無聲。
白栗栗這才注意到祭司的身後還站著另一個人。那是個巨柱般的男人,就算披著長袍也掩不住虬結凸起的肌肉。他的面具掛在胸前,是一張銀色的人臉,雙手捂住嘴,眼睛半睜,似看非看,神態憂愁。她懷疑這是教團內不同成員等級的象征,但不清楚具體的含義。
祭司繼續說:「飲用蘇摩,成為使女是無上的光榮,是我主降臨後得救最好的保證。看看那些使女吧!她們多麼幸福啊,看看她們快樂的表情。」
他牽過一名精液中毒的女子,用手打開她的口腔,撫摸她主動探出的柔軟舌頭。女子發出興奮而愉悅的哼哼聲,柔軟的肢體纏在祭司的身上。
「成為了使女,就能正式成為教團的成員,享受和所有其他信徒的一樣的待遇,和其他信徒幸福地交流,邁入塵世天堂之門。就沒有人願意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嗎?」
沒有人說話。
「既然肉畜們都不願搶奪這聖母的恩賜,」祭司平靜地說,「那就抽簽選擇一位幸運者吧。」
一陣騷亂在牢房內爆發。
「不要……」
「啊!我不要……」
「不會抽到我的,不會抽到我的……」小茗縮成球形,下巴緊緊靠著膝蓋。
阿晶沉默著不說話。
巨柱般的男人大吼一聲:「安靜!」
鴉雀無聲。
「謝謝你,肉山。」祭司說道,接過一個杯子,里面裝滿了竹簽,「被抽中的肉畜將有幸成為使女。」
抽中者就會飲下那成癮的液體,變為不靠精液就無法生存下去的精神性奴隸。
有誰會站出來,說我願意呢?
祭司搖動簽杯,甩出一根竹簽。肉山蹲下撿起竹簽,遞給祭司。
在祭司讀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L10。」
白栗栗的代號是L12,不是她。
沒有被抽中的女囚們死里逃生般長出了一口氣。
小茗窩在籠子的最深處,但是白栗栗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號碼「L10 」。抽中的是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茗語無倫次,甚至連害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肉山緩緩走向牢籠的這一側,他的腳步沉重,兩米以上的體格讓他幾乎遮蔽了整個牢房的空間。白栗栗睜大眼睛,看清了他下體那驚人的凸起。就算是隔著褲子,肉山陽具的非人尺寸也叫人吃驚,白栗栗懷疑那東西和自己的小臂一樣長。
不敢想象被那樣的陽具插入會有什麼後果。
小茗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淚眼婆娑,無處可逃。
「我來吧。」說話的是阿晶,「我來成為使女。」
震驚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這樣嗎?……」祭司開口道,「你是開眼的人啊,你有福了。」
肉山打開阿晶的籠子,把她從籠子里拖出來。這時候白栗栗才注意到阿晶的體格有多瘦弱,雖然她的屁股很豐滿,但是上身瘦得能看見肋骨。
「為什麼……」小茗喃喃道。
白栗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靠著欄杆大喊:「等一下!讓我去!讓我去!」
對她而言,蘇摩水是無效的。這已經被之前的事件確認過了,趙安盛曾經在她的水里摻入過蘇摩水,但是沒有任何反應,巫新瑋也認同這一說法。
應該由她成為使女,說不定還能夠借此找到楊思思和夏茸。
該死!如果是黑栗栗一定馬上就能想到這一點,可是她卻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注意到。
「只有提前領悟的人才能得到我主蒙恩,」祭司說,「後來者等待下一次的恩寵吧。」
祭司牽著阿晶的手,帶她離開了囚室,肉山和獄卒緊隨其後。
阿晶沒有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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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讓人失去感官,失去感官助長幻夢。
白栗栗昏昏沉沉中睡了過去,然後在下體難忍的酸麻中醒來。她腦海中數不清的斷片噼啪切換,自己趴在課桌上打盹,一拳把李尚成打得鼻血蹦出來,巫心琦拉開自己的大衣,夏茸把臉埋進鐵桶里,周墨綾親吻她的嘴唇。
然後她又沉沉睡去。
她感覺看不明切的巨大肉裝巨物擠壓著自己,那些巨物碾碎她的身體,把她變成薄片、長絲,然後又再揉成難以想象的另一種東西。巨物來回翻滾,像是絞肉機的轉輪。
當她再度醒來時,她的膀胱幾乎已經失去感覺了,鼓脹的小腹被撐得微微隆起,大概再過一會就會壞掉吧。按摩棒早已失去動力,小穴里酸酸漲漲,括約肌泛著過度收縮的酸痛。
獄卒牽著兩個女孩走進囚牢里,牢房里搔動不止。兩個女孩趴在地上前進,搖著毛茸茸的尾巴。
那是夏茸和阿晶。兩個人都像是馴化的動物一樣,乖乖地聽從他的命令。獄卒扯著阿晶的頭發,把肉棒插進她的肉穴里,擠出啪啪的聲響,享受身下肉畜發出的絕佳淫叫。
阿晶已經服下了「蘇摩水」,變成了「肉畜」,再也無法擺脫精液中毒的詛咒。
她翻著白眼,口中嗚嗚嚶鳴,扭動著身體迎合肉棒的侵入,她身上掛著的鈴鐺相互敲擊,叮當鳴響。
夏茸和阿晶兩個人一人負責一排女囚的生理問題。她們張開嘴巴吞下騷臭的尿液,獄卒的肉棒和手指還有震動棒攪動她們敏感的性器。
白栗栗聽見隔壁傳來驚懼的啜泣聲。
到白栗栗這里的時候,獄卒把她抱起來,肉棒插進她的小穴,掰開大腿,然後拔出了一指粗的尿道塞。
夏茸和阿晶都撲過來,把臉按在白栗栗的下體,一邊舔舐她的性器,一邊吮吸著獄卒的肉棒根部和陰囊。她們把舌頭伸進白栗栗的小陰唇內側,鑽進陰核的根部,吞吃流下的淫液。
白栗栗淚流滿面,鼓得滿滿的膀胱已經不能再忍受了,生理的強烈排泄欲望和理智的強烈拒絕撕扯著她的意識。獄卒輕輕地按著她的小腹,他沒有用力,他想看到白栗栗自己崩潰。
當阿晶修長靈敏的舌頭鑽進她顫抖的尿道口時,她的肉體終於投降了。
一串黃色的液體在白栗栗的哭喊中灌進了阿晶的口中。夏茸擠開阿晶的臉,親吻著她顫抖的尿道口。憋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尿液射了兩個女孩一臉,然後滴落在她們的肩膀和鎖骨上。
白栗栗抽搐著,眼淚流下面頰。她的尿液流入夏茸和阿晶的口中,被她們貪婪地吞下。
獄卒靠近她的耳朵,聲音低沉:「你知道為什麼你抗拒不了嗎?因為你是肉畜,這是你們唯一的命運,使你們在即將到來的新紀元中最完美的宿命。」
「嗷嗷嗷……你們這群瘋子……嗷嗷咿咿咿——」
他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得割出血來:「肉畜應當侍奉,這是魔女喀密菈給你們的使命。」
他把肉棒從白栗栗抽搐的前穴中拔出來,然後帶著淫液捅進了阿晶的口中,把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的尿液擠了出來,漏了她一身。肉棒的衝刺在阿晶的喉嚨里造出一種「咕嗬咕嗬」的液體蠕動聲。然後,男人射精了。
阿晶渾身顫抖,把整根肉棒咽到口穴最深處,喉嚨里豬一樣咕嚕作響。直到射精完畢,還戀戀不舍地把最後一絲精液從尿道里吸了個干淨。被精液中毒影響的阿晶和之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夏茸像餓狼一樣撲過去,吻住阿晶的嘴,把上面露出的一點精液吸入口中。兩人嘴對嘴爭搶著最後的精液,乳白色的唾液從滴落她們的下顎。
「這才是肉畜該有的樣子。」獄卒把白栗栗按在地上,把一根更大的橡膠棒按進了白栗栗的尿道里,快速地抽插。嬌嫩敏感的黏膜和白栗栗的聲帶一起尖叫,尿穴高潮的淫液噴了兩名使女一臉。
事畢,白栗栗又被關進了籠子里,阿晶和夏茸被獄卒給牽走了。
她躺在鐵籠冰冷粗糙的底板上,忍不住溢出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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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栗栗!快回答我……
無人應答。
尿道里的橡膠棒已經被換成了近兩指寬的振動棒,現在她不僅要忍耐龐然的尿意,還得禁受尿道內振動的刺激。振動棒的振動攪動著尿液,進一步震動她擴張到了極限的膀胱。
膀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痙攣式地緊縮,每當這時她只能咬緊牙關,感受快感和脹痛的可怕刺激。緊縮的膀胱和括約肌緩緩擠出那根振動棒,拉動敏感的尿道壁,幾乎要把她衝上高潮;緊接著,振動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緩緩縮回她體內,進一步加大膀胱內部的壓強。白栗栗不停地扭動身體,意識渙散,欲高潮而不得。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囚室的門又開了。
兩個男人衝進了囚室,一個是之前的獄卒,另一個教徒則是個披著斗篷的陌生男人,腰間是同樣的灰色面具。女囚們聽見他們的聲音,害怕得躲進各自鐵籠的深處。他們手上的鐵棒抽起人來毫不留情。他們牽著夏茸,阿晶,還有另一個女孩。
兩人似乎格外暴躁。
「媽的,憑什麼讓我們這時候排班!」
「都去吃鮮肉了,我們這里只有什麼,嗯?」斗篷男踢了一個籠子一腳,籠子里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坐到四肢著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騷臭的澡都不洗的爛貨!喂,有沒有什麼新鮮點的?」
「唔……唔……」夏茸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哈,對了,應該能玩了。」舊獄卒打開白栗栗的籠鎖,把精疲力盡的白栗栗拖了出來,「今天就該熟了!」
「啊……放開我……」白栗栗有氣無力地說。幾天來,她幾乎沒吃多少東西,眼前一片金星,連保持平衡都有困難。她被抱著拉開雙腿,斗篷男贊嘆地抓著她尺寸驚人的雙乳,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肛門。
「真是猴急,我說的不是後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環,把陽具抽出來,「哪?」
「前面。」獄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動棒,內內外外做起了活塞運動。
「嗷嗷嗷嗷——停——停下來——」白栗栗雖然已經疲憊得快要昏倒,但是尿道連著膀胱被堅硬的異物侵犯,她還是大聲嚎叫起來,「停——膀胱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獄卒猛地把振動棒插到最深處,又整根拉了出來。尿道口幾乎像是突出的甜甜圈一樣被扯到體外,鮮紅的尿道壁先是突出體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後暗黃色的騷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擠了出來。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備,把噴灑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里。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續了幾分鍾,被異物刺激得過敏的尿道被水流衝刷,排尿高潮也持續了幾乎同樣長的時間。當最後一滴尿被夏茸洗干淨的時候,白栗栗翻著白眼,已經失去了意識。
「醒醒啊,」斗篷男拍著白栗栗的臉。
「沒事,給她破了處,就肯定醒了——」另一個獄卒亮出早已挺立的陽具,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沒有對准陰道,也沒對准肛門,而是按在被豐腴陰阜包裹的尿道口。尿道口經過幾天強制擴張的折磨已經不再是原來緊閉的窄縫,而是被腫脹紅肉包裹的柔軟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軀猛地一跳,口中發出非人的慘叫,脊柱擰到極限,「那里——那里進不去的——嗷嗷嗷嗷——」
獄卒的龜頭已經壓進了她狹窄的排泄小穴,尿道括約肌強力地向外抵抗異物的入侵,但是卻抵不過獄卒的巨力。
「怎麼樣,尿眼開苞,爽不爽?」獄卒又把肉棒向內部推進了幾分,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來了——會壞掉——」白栗栗淚眼婆娑,冷汗濕透了全身的肌膚,「咿咿咿——不要動——」
原本用來排泄的器官被強制用來性交,每次插入都是極限的擴張,每次抽出則是把尿道拉出體外的酷刑。
獄卒逐漸加快陽具在尿道內抽插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終穿過了第二道括約肌,頂到了膀胱內:「哦……太爽了……真他媽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雞兒吸爆了……」
他並沒有堅持太久,尿道極度緊致的括約肌讓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內射精了。陽具從尿道里擠了出來,少女排泄的穴口吐出尿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還混合著幾點紅色的血絲。
「媽的,說不定尿眼比幼女的屄還爽。」斗篷男接替了獄卒的位置,再次侵犯起她新開發的器官,「他們現在搞的是不是個幼女?」
——幼女……幼女?什麼幼女?
「對,十二三歲吧,她爸爸送過來的,祭司特許他用女兒獻祭來交換性力。媽的,我怎麼就沒這麼個女兒!」
——十二三歲的女兒,被爸爸送過來的女孩。
「明明是新來的,卻可以喝蘇摩、當使徒嗎?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氣頂進了膀胱的深處,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當做成熟女性的性器一樣粗暴使用。白栗栗嘴邊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癱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內心動蕩不止。
——那個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楊思思。
獄卒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內。兩個排泄器官被同時貫穿,兩根陽具像鐵錘一樣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直腸和尿道時而似乎被向外牽拉,時而又被推入腹中,狂亂的快感翻滾她僅存的意識。
——楊思思……楊思思,楊思思在這里,必須去……不行,要昏過去了,不能高潮,不能混過去……
白栗栗眼神渙散,嘴巴失神大開,口水不受控制地從舌尖滴落。
——我答應了要去救她們的,我發誓……
斗篷男衝刺了很久才射精。兩個人把飽飽的濃精灌入女囚的體內,感受射精中的陰莖被緊致的肉縫擠壓的快感。
解決了性欲,他把用完的女囚隨手丟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經失去意識了。渾身濕潤的少女躺在地上,下體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穴像是盛開的鮮花,止不住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褲子,轉過身伸了個懶腰,說道:「真的是夠緊的,就是容易弄壞,估計以後都憋不住尿了……你什麼表情?」
獄卒伸出手,指著他,口中想要說什麼。
然後,他發現一對光滑的腿纏上了脖子。
「那也請你以後大小便失禁吧。」少女笑著,旋身一甩,體態凌厲,把斗篷男掀翻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他的下體上。
獄卒完全沒有理解眼前的情況。剛才被破開尿穴的少女現在踏在自己同伴的身上,她的下體仍然擠出精液,但是脆弱和無力卻一掃而空,和剛才那個翻著白眼淫叫的女囚相比判若兩人,身姿仍然嬌小可人,但是氣勢卻磅礴如山。
少女看過來,眼中燃燒著綠色的火焰。
「是你——」獄卒張開嘴,他想起了教團里的那個傳說。
然後,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腳把他的頭撞在牆上。
兩個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麼現在才醒過來!——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麼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過來了。
——等會……你醒過來了,那就說明——
「附近有淫魔。」黑栗栗徒手擰開了好幾個鐵籠的門,然後注意到獄卒身上有鑰匙。她把鑰匙分給從鐵籠中逃出來的女囚,走到夏茸身邊,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
「嘿嘿嘿……精液……」夏茸嘴邊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給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麼……栗栗?這是怎麼回事?」夏茸睜開眼睛,如夢初醒。
「我們現在要離開這里,」黑栗栗從夏茸的下體抽出兩根按摩棒,驚嘆了一聲,「跟上我!」
夏茸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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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栗栗帶著女孩們逃出囚牢。由她打頭陣,以防路上有巡視的教徒。
似乎記憶中隱隱約約有類似的畫面,但卻不真切。
穿過一條狹長的走廊,來到似乎是正廳的地方,竟然是這樣一般景象。黑栗栗一瞬間以為自己身處某座古堡之中。牆面都是黃色的石灰岩,龐大的石柱支撐著高聳的天花板,石柱上點著火把,只能照亮下方的地面,天花板則昏黑一片。兩條狹窄的石梯從大廳的兩側升上二層,直通二層的其他房間上。
但仔細看去,這些所謂的古老陳設不過是個幌子:石灰岩的牆面不過是鋪上的石磚,火把其實是樣式獨特的電燈,遠處的一個房門還可以看見頂端的「緊急出口」標牌。
這是像主題公園一樣,在鋼筋混凝土建築上蓋著石砌古堡的面具罷了。這說明她們仍然在城市之內。
正聽里空無一人。黑栗栗已經做好了要和復數的教徒作戰的准備,但是卻意外地失算了。
她領著女孩走過正廳,向標著緊急出口的那扇門走去。走過大廳的前部時,大廳正中央的一睹石牆叫她睜大了眼睛。
石牆被透明的玻璃箱套住,好像是博物館的藏品。石牆缺了右上角,表面也斑駁不堪,有的菱角還被磨得光滑圓鈍。其表面用數不清的各色石塊鑲嵌而成一幅龐大的馬賽克壁畫,雖然有些部分殘缺剝落,壁畫整體仍鮮艷斑斕,清晰割人。
「栗栗!」夏茸叫她,「快點!」
「哦……!」黑栗栗的視线離開壁畫,跑向緊急出口。
她和女孩們快步跑下出口外的電梯井,走下了十層樓,終於打開了最後一道門。
女孩們爆發出喜悅和解脫的歡呼。
外面是一條樓宇間的漆黑小巷,隱隱可以聽見遠處的人流喧嘩。
新鮮的空氣灌入她們的鼻尖,初冬的空氣雖然有些冷,但是女孩們擁抱在一起,用赤裸的身體相互取暖。她們喜極而泣,這是自由的空氣啊。
黑栗栗轉過身。
「栗栗!你要去哪?」夏茸抓住她的手。
「我要回去,楊思思還在里面。」
夏茸呆了一會兒:「我跟你去——」
「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吧,你帶其他人去求救,」黑栗栗看著夏茸潮紅的臉,「通知娜拉納。」
她轉身走回電梯井內。
「那個……栗——栗栗?」小茗生澀地叫她的名字。
黑栗栗轉過頭。
「把阿晶帶出來好嗎……我想和她說對不起。」小茗低著頭說。
黑栗栗點點頭,邁步走上台階,重返囚牢的深處。
當她經過那副馬賽克壁畫的時候,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馬賽克鑲嵌畫的手法古朴,各色貝殼、鵝卵石、碎石片錯落有致地鑲嵌在泥板上,人物和景物沒有透視可言,卻平添了一分古奧的威嚴。用紅色石塊拼成的熊熊的烈火舔舐著天空,籠罩著不著寸縷的黑發少女。黑色的長槍刺穿她的胸膛,但少女臉色全無痛苦,反而笑容和藹,浮現著母性的光輝。她柔軟的臂彎捧著一個新生的嬰兒。
嬰兒的眼睛是稀罕的翠玉。
黑栗栗等待了一會,向古堡的深處走去,那邊人聲鼎沸,交合的嘶吼和呻吟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