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扶她無盡榨精拷問
教團地穴深處,拷問監牢。
長發女子被四馬攢蹄地綁著,吊在岩頂下。眼睛被纏著黑布,鐵鏈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肉,一對豐滿的雙乳垂懸半空,隨著她的呼吸緩緩顫動。
她扎成一束的長發系在岩頂垂下的鐵鏈上,扯著她的頭顱,讓她無法低頭。嘴里被鋼制開頭器撐開,尚未干涸的精液一滴一滴垂到地面上。
被鐵鏈五花大綁的肉體上,一塊一塊燙傷觸目驚心,淌下的汗水聚集在她被鋼釘刺穿的乳尖上,緩緩滴到地上的積水中。
「呼……爽爆了,好久沒玩過體力那麼好的肉畜了。那些肉畜沒弄兩下就昏過去了,這個才夠耐肏. 」
「哈哈,射得到處都是,太他媽壯觀了!我都自愧不如。」
「聽說她剁了肉山,真的假的?」
大快朵顧了一番的教徒們鎖上沉重的鐵門,緩緩走遠。
時間。難以估算。剔除昏迷和睡眠的時間,至少過去24個小時。如果算上昏迷的時間,可能已經超過36小時。
位置。敏德中學下方的地穴中,推測為喀密菈教團控制的據點。可以排除強行運輸的情況。
身體情況。意識清晰,沒有受到藥物影響的跡象。身體被拘束,但各項器官運轉正常,肌肉過勞,乳酸堆積,戰斗力下降四成。
總結。不容樂觀。目前首要任務,同機關聯絡,匯報情況。
娜拉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口中擠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一旦冥想結束,身體的不適立刻回到了意識表層,逐漸冰涼的汗水,酸脹的下體,無法閉合的下顎,還有傷口新鮮的刺痛。
剛才離開的三名教徒像使用物品一樣粗暴地輪奸她。能凌辱比自己要強大的對象的機會大大地刺激了他們的施虐欲,若非大君禁止對她造成致命傷,她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
大君,名叫孫波的教師,教團的首領,初步推斷為中古級神話異常。這男人的演技騙過了她,如今已經無法挽回。不對過去的事情後悔,這是她做獵人以來,絕大多數情況下都能遵循的原則。
她無法獨力打敗這個異常。那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她依舊記憶猶新,因此必須要逃出這里。
殘忍的拷問不知何時才會結束,她不知道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還能支撐多久。她開始回憶這幾十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以此提神,保證在需要的時候,能夠意識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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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叫你娜拉納……這個名字很罕見呢。」
幾十個小時前,娜拉納昏昏沉沉地醒來,發現自己置身於牢房之中,手腳皆被束縛。
眼前站著金面黑衣之人,遠處傳來女人的尖叫。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娜拉納小姐?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還是……」
他的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背溝,一直深入她大腿根部的豐滿的駱駝趾。她看似赤裸的身體上包裹著一層黑色的膠質布料,布料和皮膚貼合得如此之緊,以至於那膠衣可能被錯認為她的皮膚。
她的腰圍比一般的成年女子要細得多,肩寬也不過是青春期少女的尺寸。但是,娜拉納比誰都清楚,她看似嬌弱無骨的身體中蘊藏著強大的戰斗力,十多年接連不斷的修煉中凝結的化作武器的戰斗之軀。這是她從未懷疑的屬於獵人的榮譽。
「怎麼?很羨慕我的肉體嗎?」
孫波一言不發,緩緩地按摩著她的下體,然後順著那條細縫,進一步向上。他的手猛地抓住娜拉納的下體,娜拉納的腰部猛地一顫。
他伸出一根手指,鋒利的指甲好像一根小刀,切開她膠衣頸部的部分,破開的膠衣嘶啦一聲吐出雪白如羊脂的肌膚。
「咿……啊……」
娜拉納閉著眼,忍受著冰冷的觸感。為了能在戰斗中感知到最細微的氣流變化,她的皮膚比常人敏感得多,所以需要包裹一層膠衣來保護。
但是,那不是她從不在他人面前脫下的膠衣存在的唯一原因。
「印度的神明,歐羅娜羅濕多伐(Ardhanarishvara )有另一個名字——娜羅訥力(Naranari)——這就是你的代號『娜拉納(Narana)』的來歷吧?也就是『半陰半陽者』……」
娜拉納下體的膠衣被割開一條口子,原本被緊繃的布料緊緊纏住的性器啵地跳了出來。
雖然早知道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但真正發生的時候,那失去安全感的難堪和恐懼一瞬間爬上她的脊柱。
她最重要的肉體,也是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唔……!」
首先暴露在空氣中的,不是細縫狀的性器,也不是少女的陰唇,而是出乎常人意料的東西。
一根潔白嬌小的陽具,緊緊地貼在肚臍下方的恥骨處。相比於陽具尺寸而言過大的陰囊失去了膠衣的支撐,隨著重量在半空中搖蕩。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官。
「看來搜集到的情報是真的呢,娜拉納小姐……你是個兼有兩性性器官的『扶她』,對吧?」
娜拉納眉頭緊皺,忍耐著揉捏她柔弱部位的粗糙手指。
保持冷靜,均勻呼吸。她盡力保持冷靜,抵御過敏的肉體傳來的極度鮮明的觸感。
「這是怎麼來的呢?是天生的嗎,還是後天改造的?」
「哼……」
孫波的手揉搓著她嬌小的肉棒和柔軟的陰囊。娜拉納的陰囊和肉棒長在正常女性陰蒂和尿道的位置上。陰阜上半部是男性的性器,下部則是正常的女性器官。
「如果真的具備兩套生殖器官的話,你的前列腺……應該在正常女人的G 點那里吧?」
「唔!」
孫波的手指突然戳進她的小穴內,手指按在肉壁頂端的一塊粗糙的區域。那一瞬間,娜拉納嬌小的肉棒猛地一顫,微微翹起,包皮頂端擠出了一滴晶瑩的液珠,小穴內部也濕潤起來。
他沒說錯,男人的前列腺在膀胱底部,可以通過腸道接觸到。但是,對於擁有兩套完整性器官的娜拉納而言,腸道和前列腺之間被陰道所分離,所以要接觸到前列腺,必須通過她的陰道。
「唔……嗯啊……」
敏感部位被觸碰。保持冷靜,保持呼吸,保持呼吸。
娜拉納在心中一次次默念平靜的單字,力圖壓下燃燒的快感。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最驕傲的作為武器的肉體沒有聽從她的指令,而是……
孫波一邊按壓刺激著她的前列腺,一邊擼動她的肉棒。
她能控制自己的肉體以幾乎停止呼吸的狀態潛伏十幾個小時,也可以在需要的那一瞬間,讓所有肌肉和神經從靜止中恢復到最佳的戰斗狀態。
但是,她現在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肉棒在孫波的刺激下充血勃起。
「這樣美艷的女子,就算長著男性的陽具,也是可愛類型的呢。」
孫波說得沒錯。娜拉納的肉棒雖然不粗,長度卻有驚人的二十厘米。但就算勃起到最大幅度,也沒有露出龜頭。包皮沒有任何色素沉淀,顏色如嬰兒般白嫩,陰囊的顏色也同大腿的皮膚一樣白皙,連褶皺都嬌羞可人,似乎從來沒見過陽光。
「咿咿咿……哈……哈……嗯嗯嗯——」
忍耐快感,忍耐快感,放松呼吸。
……失敗,盆腔內肌肉收縮,無法抑制生理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不聽從自己的反應?如果再繼續下去……
孫波的動作越來越快。
娜拉納眉頭緊皺,腰部劇烈抽動,看起來想要忍耐,但是高潮的肉體拒絕了她的意志。
「咿咿咿咿咿咿——」
她的口中壓抑不住涌出的浪叫,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噴向空中。
「射得很有勁嘛,量也很足啊。」
孫波扯開她的眼罩,娜拉納雙眼充血,滿面潮紅,咬著下唇。
「為什麼……為什麼……」
「妳曾經殺害教團的使徒,所以必須要償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最低等的淫虐肉畜了。」
娜拉納一驚。孫波身後不知何時出現十多個教徒,所有人的臉上都蒙著灰色假面,赤身裸體,他們的陽具早就堅挺如鐵。
「好好為教團服務吧……你那特殊的生理結構一定會為我們帶來快樂的。」
他轉身離開監牢,那十多名教徒立刻包圍了娜拉納。
「是人妖嗎?……不對,這母豬有屄啊!」
「哈哈哈,這小雞巴上連根毛都沒有,和小孩似的!」
「嘿嘿嘿,不知道在哥哥們的大肉棒圍攻下,你能撐多久呢?」
娜拉納看著即將侵犯自己的教徒們。如果是往常,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部打倒,但現在,她不過是被綁好等待食用的羔羊。
教徒正在觀察自己的身體,他們侵犯欲望強烈。鋼制圓環放進自己的口中,推測該裝置為強制開口器,用途是……用途是輔助插入自己的口腔。
「唔唔唔……!」
「別廢話了,好好吃老子的雞。」
現在她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見教徒們身上鼓起的肌肉,肉谷間的汗水,還能聞到空氣中混合著男性情欲的強烈腥臭味。她專精於戰斗的五感,此時無比靈敏地向她報告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而她的身體也做出了反應。
違背著她的意志,她的肉棒逐漸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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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絕大多數人不同,她從幼年起就知道,人類生活的世界被密林所包圍。我們生活在森林中央一片平坦開闊的空地上,周圍的景物一覽無余,沒有樹冠投下的重重陰影。
但是,假如向包圍著這片空地的密林踏出一步,就會進入我們無法應付的黑暗中。樹枝中傳來野獸的鳴叫,灌木叢中飛舞著未知的生靈,樹干後躲著蠢蠢欲動的存在,遠處閃過轉瞬即逝的影子。
於是人類決定在中央的空地生活,不踏入未知的森林一步。
但是,有時候,密林中的東西會侵入中央的空地。在一次這樣的事件中,她所賴以生存的日常被一掃而盡,年齡尚不能理解世事,卻瞥到了密林那一側,常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的世界。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還有她所有穩定的生活所賴以支持的事物,都被摧毀殆盡。
從那一天起,她便下定決心,要與密林那一側的東西為敵。
後來,她為自己的固執和幼稚付出了慘烈的代價。森林中的東西力量並沒有那麼強大,但是人類的心靈卻遠比我們想象的脆弱。她理解了人類為何要在中央的空地聚居,也理解了為什麼要阻止其他人看到密林中的世界。
但她牢記一開始的心意,那心意從未改變。
她同其他人一起,守衛人類生活的這一片狹小而短視的區域。他們是「獵人」,與森林那邊的東西,不,與森林為敵。
她將會成為「獵人」,就算把自己改變得面目全非,失去常人的形態,忘記為人的意義也在所不惜,驅除從森林中來的東西。只要覺悟夠了,人類的力量絕對不可能敵不過森林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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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嗚嗚唔唔唔!」
「你沒必要受這些苦,只要告訴我一些事情。我也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好麼?」
孫波很聰明。他沒有一開始就向她詢問情報,而是先撕破她的外衣,凌辱她的身體,以此來確立自己的威嚴。
娜拉納依舊以原來的姿勢吊在空中,但是,她身上光滑的膠衣已經被撕碎,雪白的肌膚上殘留著一塊塊干涸的精液。她的肉棒經過教徒們反復的蹂躪,又紅又腫,卻仍然傲氣地挺立。
教徒們一遍輪奸她,一邊玩弄她敏感的肉棒。他們粗糙的手上塗滿她射出的精液和愛液,反復擼動她的肉棒,摩擦她過敏的龜頭和冠狀溝。當她抽動著屁股射精的時候,強烈的絕頂會促使她夾緊兩穴,給侵犯者的陽具帶來無上的緊致感。
她的身體並非存粹的男人,也並非純粹的女性,因此她沒有正常男人的不應期,能夠在上一次射精後,立刻繼續勃起,迎來下一次絕頂。
她不尋常的身體結構和機制不是正常發育的結果,而是後天改造的產物。精液剛射干淨,精囊便立刻分泌新鮮的體液,預備下一次射精。
她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眾教徒的輪奸持續到她昏迷為止。
「唔唔唔唔唔唔!」
下體兩穴內粗大的按摩棒再次擠出了她精囊里殘存的精液,她翻起了白眼,舌頭吐出張口器外。
「如果想休息一下的話,回答一些問題吧。」
一名銀面具的教徒把她的張口器摘下來,娜拉納緩過勁來,認出這教徒是「穿刺傑克」。她聽白栗栗提起過他,也在與肉山的那場戰斗中見過他。傑克站在大君的身邊,儼然成了他的副手。
「哈……哈……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先來說說我知道的事情吧。『尼姆羅德』,Nimrod,三個仍然存在的人類防衛機關之一,總部在特拉維夫,全世界各地設立分部,曾經介入『通古斯事件』。我說的都沒錯吧?」
娜拉納好像被迎頭一桶涼水,打了個激靈。
在孫波審問她的時候,傑克開始玩弄她的肉體,他的指尖按在娜拉納肉棒的尿道口上。
「調查到你們組織的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是什麼歷史極長的組織呢……不過,如果是古老的組織,應該也不會使用像你這樣變態的仆人吧?」
「嘶……你……你怎麼知道……」
傑克用力擠壓她的肉棒,細小的馬眼擠出幾滴乳白色的濁液。
「那麼,尼姆羅德派來了多少人?他們都在哪里?」
孫波了解她所屬的機關「尼姆羅德」的情報!
但是,他不知道她們的實力,所以想要拷問她得到信息。因此,他不敢殺死他,否則就會失去最後的情報來源。
娜拉納露出半分愜意的笑容。
「你不會以為……派幾個廢物來幫我手淫……就可以讓我把什麼東西都告訴你吧?」
「哦?是嗎,如果娜拉納小姐這麼想的話,那就只好進行下一步了。」
傑克的手中出現了根塑料長棍,長棍被做成冰糖丸子似的形狀,串聯著十幾個塑料球。他殘忍地笑著,揮舞著長棍。
「肉畜,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嗎?」
娜拉納看著那串肛門拉珠一般,用塑料制造的長棍,瞬間就理解了其用途。
「聽好了,有兩個,而且都是性器官……把這麼脆弱的地方放在一起,神設計人的時候,還真是太惡意了,對吧?」
保持冷靜,控制肌肉,不要發抖。
娜拉納喉嚨發干,看著舉到她眼前的塑料拉珠。閃著寒光的塑料棍對准了她的馬眼,緩緩地壓了進去。
「啊啊啊……」
刺痛,深呼吸。
娜拉納睜大了眼睛,冷汗汩汩而下。
「應該很痛吧?尿道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男人的尿道還特別地狹窄……」
長棍緩緩地戳進了她狹窄的尿道口,長棍上的塑料球一點一點地把她的尿道口撐大,一直到手指的粗細。
孫波靜靜地觀察傑克的拷問。
「我們也不想做到這個地步,如果你想回答的話,彼此可以少去許多麻煩。」
娜拉納用盡全力搖了搖頭,她絕對不會說的。
一顆塑料拉珠,又一顆拉珠,整根塑料棒沒入了她的肉棒中。她勃起的肉棒被硬質的塑料棒從中間穿過,手指般粗細的拉珠把尿道撐得鼓鼓的,就算從外側也能看見肉棒下側顆顆的凸起。
傑克打開塑料棒末端的一個開關。一聲輕響,整根塑料棒竟然高速振動起來。
「唔……咿咿咿咿咿咿!」
一開始異物入侵的痛苦逐漸轉換,振動的拉珠棒攪動著她的尿道括約肌和膀胱內部的尿液,快感緩緩地爬上了她的脊柱。
快感混合痛苦,即將高潮,馬上就要高潮了,要射精了……
「唔唔唔……要射了……不可以……啊啊啊啊……」
她的身體再次背叛了意志,精囊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新鮮的精液,就算精子的含量已經幾乎為零,括約肌都痙攣得發痛,肉體也要拼死高潮。
但是,精液被尿道內拉珠串所堵塞,只能艱難地從拉珠串與尿道壁間狹窄的縫隙擠出來。
射精的肌肉反復收縮,大量液體……大量液體無法射出……好難受……想要射出來!
娜拉納呻吟著,但是出口被堵塞的肉棒里根本沒有空間讓精液射出,於是射精的肌肉繼續抽縮,想要用更強的力量把精液送出體外,強烈的反作用力把射精高潮延長為了不斷抽搐的絕頂地獄。
「難受吧?很想射吧?知道男人除了尿道外,另一個最敏感的地方是哪嗎?」
第二個最敏感的地方?
沒有等她思考,傑克直接飛起一腳,踢在她懸垂的睪丸上。
娜拉納白眼一翻,整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地襲擊,極度的痛苦瞬間摧毀了她一直苦苦支撐的高傲姿態。
「咕……咕嗷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輻射全身的痛苦一瞬間把射精給抑制住了,剛才還無法抑制的射精毫不留情地中止。
「回答大君陛下的問題!否則我就把你的卵蛋給踢爆!」
「哈……哈……沒有……我不知道……」
拉珠串和兩穴內的按摩棒再次最高功率震動,被刺激的前列腺迅速充血,情欲高漲地想要完成剛才沒有完成的射精。
停下來……停下!不要再射了……為什麼身體不聽從指令!
在肉棒再次勃起到最高峰、一抖一抖、即將從拉珠串的縫隙中吐出精子的時候,傑克的膝蓋毫不留情地捶打在她的精囊上,兩顆柔軟的睪丸在堅硬的膝蓋骨的撞擊下變形,激發出輻射全身的強烈痛苦。
「……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啊嗷嗷嗷蛋蛋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娜拉納發出野獸般痛苦的慘叫。
審判者毫無憐憫之情,他前後拉動起拉珠串,塑料球刮擦著她過敏的尿道。
飽受折磨的肉棒竟然再次勃起了。娜拉納的身體經受過最嚴酷的訓練,就算是身受重傷,也絕對不會停止正常的生理活動。她的優點在拷打中反而成了軟肋。
「尼姆羅德的援兵在哪?」
「哈哈哈……尼姆羅德的大軍……馬上就會進發……把你們全都……全都殺掉啊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好痛蛋蛋要碎了啊啊啊啊啊啊……」
刺激到射精,然後再重擊睪丸強行中止射精流程,殘酷的拷問無窮無盡地持續著。沒有一滴精液從娜拉納的尿道中擠出來,但是她冷汗卻在地板上匯聚成了水窪。滿臉都是鼻水、淚水和唾液,瞳孔放大,舌頭吐出。
傑克站在她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雙腳,阻止她合並大腿,然後用膝蓋向上衝撞她的性器,巨大的衝力將她拋向空中,劇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娜拉納胃中反酸,胃液和食糜噴出她的口外。
她靜靜地垂在半空中,鐵鏈陷入濕透的皮肉中,素白的肉體青紫相間,似乎失去了意識。
傑克惡心地把手上的嘔吐物甩掉,活動著酸痛的筋骨。孫波轉身准備離去。
「就這樣吧,給她輸液,別讓她死掉了。」
正當他准備離去時,昏迷的獵人輕聲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
「嗯?」
「哈哈哈哈哈……怎麼停了……這就精疲力盡了嗎,淫魔?」
孫波停下腳步,揪著她的頭發,抬起她的臉。娜拉納臉上沾滿了吐出的穢物,雙眼紅腫,然眼睛卻閃閃發亮。
「你們能想到的拷問手法就只有給我的蛋蛋……撓癢而已嗎?」
「你——」
「在你還沒碰過女人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和人類的敵人作戰了,為了消滅你們,我干過的事情可是連最殘酷的暴君都會發抖——來啊,虐待我,拷問我,輪奸我到失去意識,下體血流不止為止吧!捆住我的肉棒和睪丸,讓我射不出來,然後繼續輪奸我的小穴和肛門啊。然後折磨我的肉棒,讓我不停地射精,用鐵夾夾住我的陰囊,然後讓我一邊慘叫一邊加大力量一顆一顆碾碎我的睪丸啊!」
娜拉納狂笑著,自信的笑聲中是堅定的覺悟。
「我會慘叫,然後求饒,絕對能滿足你們那可憐的嗜虐心——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一個字!尼姆羅德的獵人永不屈服!」
孫波沒說話,他的背後,一只畸形的手臂緩緩伸出來,鋒利的指尖夾住娜拉納的雙乳,一點一點地刺穿了她的乳頭。
「你確定你真的不會屈服嗎?」
「嘶……當然不會……」
「要用那個嗎,大君陛下?」
孫波點點頭。
幾名教徒走進囚室,推來一張桌子,桌面上擺著鋼針、金屬夾、拉珠般的金屬棍、黑色金屬盒,還有一瓶藥水,閃爍著冷冷的寒光。
傑克拿起用開口器撐開娜拉納的嘴巴,拿起那瓶藥水。娜拉納一眼就看出那瓶藥水的性質。
那是所謂的「蘇摩水」,男人飲用將會成為使徒,而女人飲用,則會墮落為精液中毒的性奴。
無論她怎麼掙扎,也擋不住傑克把那一瓶散發著詭異腥臭的藥劑灌進她的喉嚨里,強迫她吞下去。
「咕咕咕咕……唔……咕咕咕咕……」
被灌飲了一整瓶蘇摩水的娜拉納面色開始發紅,胴體不自在地扭動起來。
「好熱……這是……你們給我喝了什麼東西……」
「是教團最寶貴的聖水噢,你是我們重要的客人,所以才分給你這寶物啊,感覺如何啊,尼姆羅德的獵人?」
「哈……哈……哈……嗯啊……想……」
娜拉納低下頭,努力隱藏自己的表情,但是她溢出口外的呻吟暴露了她的狀態。
「想?想什麼?」
「想要……嗯嗯嗯……不可以……但……好想要……」
「說清楚一點,想要什麼?」
「想要精液!精液……快給我精液!」
大君用手托起娜拉納的臉。方才還高傲不可一世的女戰士,現在的表情全然是一頭發情的母豬。她吐出鮮紅的舌頭,口中涌出溫熱的氣體,瞳孔中赤裸裸的情欲幾乎要溢出體外。
「我錯了……請給我精液……身體好熱……求求你給我精液!」
傑克爆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一把掐住她的陰囊。
「你自己不就有嗎?居然還來求我們,連擼管都不會嗎!」
「身體里面……想要吃精液……想得要瘋掉了……」
「那你自產自銷好了!」
傑克向大君詢問地示意,後者點點頭。
傑克指揮幾名教徒取下娜拉納身上原來的拷問工具,然後把鋼針穿入她的雙乳,鋒利的鐵夾夾上陰唇和陰囊,冰冷的金屬棒插入她的肛門,金屬棍刺入尿道,每個裝置都連接著紅色的橡膠线,匯聚到黑色的方盒上。
傑克拿起一根纖細的長針。
「剛才一次都沒讓你射,這回一次射個夠吧!」
娜拉納發出一聲浪叫,一根細針穿過她的陰道內壁,徑直刺入內部,直接接觸到前列腺上。
「知道農夫們是怎麼給家畜取精的嗎?他們會直接把電擊棒插入家畜的肛門,電擊前列腺,靠條件反射讓家畜射精。」
一只保鮮袋被套上了她的肉棒,根部用繩索綁緊。
「等你把這一袋都射滿,就獎勵你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喝下去!」
孫波看見一切布置得當,轉身離去。
那一刻,娜拉納似乎從發情中恢復了半分理智,用盡全力向遠去的孫波叫道。
「栗栗……白栗栗現在在哪里?」
「白栗栗?你不必關心她了。」
孫波遠去的身影停了一會。
「她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她去見了我們的聖母。她已經歸順自己的真實,成為教團的一員了。」
「不……不可能……」
「這就由不得你了,她本來就是我們的一員。」
他消失在地穴另一側的黑暗中。
然後,傑克獰笑著,手放在扭動電擊器的旋鈕上。
「准備好了嗎,肉畜?把你最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出來吧。」
「咿——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阿嗷嗷嗷嗷嗷嗷快停下——」
電流順著冰冷導线流入金屬,刺入娜拉納所有的敏感部位,她的前列腺中那根刺入的鐵針放射出強烈的電流,整個前列腺都在電流中瘋狂地收縮、擠壓出腺體內所有的體液,把分不清的痛苦和快感灌入她的脊柱。
「嗷嗷嗷嗷嗷嗷嗷要被電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納在她自己都聽不清的慘叫中,像沸水中的活魚一樣跳動抽搐,從幾乎堵死的尿道內擠出源源不斷的精液,一毫升一毫升灌滿在肉棒根部綁緊的保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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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和黑栗栗,一個身體中的兩個人格。
那少女好像是人類中生存的來自森林的精怪,又似乎是誤入魔性森林的迷失的人類。
如果是過去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白栗栗——或者黑栗栗——斬殺。
在成為尼姆羅德的正式成員之前,她屬於另一個與神秘對抗的組織。
組織搜集無家可歸的孩童,在孩子還沒有進入青春期之前,使用煉金藥物對孩子的身體進行改造。一百名孩童中,只有不超過五名能夠挺過藥物的毒性。
幸存下來的孩子,將超越人類的肉體,成為最強力的「弑魔者」。
但是,藥物改造存在負面作用——這些孩子的肌膚會永遠過於敏感,因此必須時刻穿著特制的膠衣降低與外界的摩擦。而且,她們將擁有兩套完整的生殖器官,男性的生殖器,精囊,前列腺,女性的陰道,子宮,卵巢,成為兩性共有者,也就是所稱的「二形(ふたなり)」,或者是「娜拉納(Narana)」。
因此,這個組織的名字就是「娜拉納」,斬殺惡魔的二形殺手。
接受各處的委托,以毫不留情的殘忍誅殺威脅,消滅可能威脅人類安全的神秘存在,這就是組織「娜拉納」存在的意義,也是加入「尼姆羅德」前的娜拉納存在的意義。
無論是綁架,刺殺,還是拷問,只要能夠完成任務,誤傷無辜的人類也在所不惜,這就是「娜拉納」雷厲風行誅殺惡魔的風格。
娜拉納也毫無保留地貫徹著這般的殘酷。
連自己的肉體都能隨意改造、殺死一百名孩子中的九十五名也能接受,「娜拉納」的作風已經跨越了人類文明所能接受的界限。
於是,過於殘酷的手段最終導致了殘酷的毀滅。
「娜拉納」的最後一任首領迷失了自己,為了一次委托的完成,引發了巨大的災難。她跨越了那一條不能逾越的界限——她被廣闊的森林蠱惑,踏入了森林中。
這時,「尼姆羅德」出手了。「尼姆羅德」付出巨大的努力,終於打敗了陷入瘋狂的首領。
那一年,娜拉納十五歲。
「尼姆羅德」接納了無處可去的她。她不再是殘酷無情的弑魔者,而成為了一名獵人。
尼姆羅德(Nimord)就是寧錄,聖經中記載的,神代最強大的獵人。
她保留了滅亡的組織的名字,將之作為自己的代號,讓自己銘記過去的教訓。
因此,見到栗栗的時候,她沒有選擇弒魔者的路,把她殺掉,而是像一名獵人一樣,靜靜地觀察。
她希望看見,作為人的栗栗,戰勝作為魔的栗栗。
[newpage]
「嘖嘖嘖,傑克那家伙弄得也太過分了,男人看了也要下體一涼……」
獄卒提起娜拉納下體沉甸甸的保鮮袋,透明的塑料薄膜中半透明的濁液集了滿滿一整袋,至少有半升。傑克吩咐他來檢查囚徒的狀況,以防她出現生命危險。
電擊早就停止了,不過娜拉納尿道里仍然堵得死死的,一根肛門用的振動棒被塞進馬眼里,繼續壓榨最後的一點精液。
「求求你……給我……給我一點精液。」
獄卒一抬頭,發現囚徒已經醒了。他解開那只保鮮袋,把一整袋精液在她眼前晃動。
「給我……給我……」
「喲喲喲,就那麼想要啊?也真是可憐,你們這些喝了聖水的使女肉畜,聞著精味就快要發瘋了吧?」
獄卒笑著,傾斜保鮮袋的袋口,娜拉納苦苦射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我的精液……不要……」
娜拉納發出哭一般的哀嚎,伸出舌頭,想要夠著空中流下的液體。但就在她的舌頭夠著的前一秒,整袋精液流干了。
「啊啊啊啊啊——」
「想要精液的話,還是喝我的吧。」
獄卒解開娜拉納背上和腳上的繩索,讓她跪在地上,給自己口交。
他的陽具被她吸盤般的嘴包裹,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不許吞下去!」
娜拉納苦著臉,渾身發瘋一樣打戰,下體淅淅瀝瀝,失禁了。
「好好品味我的味道,哈哈哈……來,張開嘴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偷偷吞下去。」
獄卒彎下腰,娜拉納抬起頭,緩緩張開嘴。
「噗——」
娜拉納用盡全部力量,把口中的精液噴在獄卒的眼睛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
她的膝蓋向上猛撞,擊中獄卒裸露的下體。
咔嚓。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嗷嗷嗷——」
獄卒捂著下體,跪在地上。娜拉納一腳把他踹倒,把他的臉踩在地上的精液中。
「啊啊啊啊……為……為什麼……你明明喝了聖水蘇摩……為什麼還能保持理智!」
「我確實喝了『聖水』,味道比精液還要惡心。」
「那你應該……應該一碰到精液就會喪失理智!所有喝了蘇摩水的女人都會屈服,變成精液成癮的母豬……你為什麼沒有屈服!」
「因為,尼姆羅德的獵人永不屈服。」
「怎麼可能!……」
娜拉納舉起手,作手刀狀。
「開玩笑的,其實是因為我不是女人——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兩性共有的『扶她』,蘇摩水只對男人或女人有效,對我沒有效果。」
她一手刀劈在獄卒的勁動脈上,後者當即昏了過去。
長出一口氣,娜拉納扶著牆休息,雙腳瘋狂地發抖。忍著酸軟酥麻,把身上的拷問用具取下,然後從獄卒身上搜出一串鑰匙。最後,她套上獄卒身上的皮夾克,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不過比她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好多了。
好險這個沒有被發現。
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喉嚨中,一根細細的繩子套在她右側最後的臼齒上。用手指拉動那根繩子,娜拉納干嘔著,從食道里扯出一根三十厘米長的繩子,末端固定著一個沾滿胃液的小袋。
娜拉納從帶中取出一個裝置,把它放在耳朵上。
還有電!
「阿勒夫,阿勒夫,這里是舟海,收到請回答。」
她已經超過三天沒有和尼姆羅德聯系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報告近期情況,呼叫總部支持。
「沙沙沙——」
但是,沒有應答,通訊器中傳來的只有深不可測的白噪音。
收不到信號,為什麼?尼姆羅德配發的通訊器就算是在水下1 萬米也能傳遞加密信息,這個地穴並不深,不可能遮蔽通訊信號。
漸漸地,一個最壞的猜想順理成章地在她腦海中成型。
有什麼東西遮擋了通訊信號,而如果這樣的東西存在,那麼……
她咬了咬牙,穿過牢門,半蹲著隱蔽身形,向外側走去。
距離進入地穴,已經過去了至少七十二個小時。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留給她的時間,留給尼姆羅德,留給舟海市的時間就不多了。
必須要找到栗栗,然後阻止教團的陰謀,無論那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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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這是誰的肉棒呀?」
楊思思努力地把過大的陽具吞入口中,用舌頭舔遍每一條褶皺。她的臉上蒙著眼罩,身邊的教徒們把陽具向她的臉上戳去。
她報了一個名字。那人哈哈大笑,拆掉她的眼罩。
「又猜錯了噢,小母狗也太不認真了吧?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開小差啊?」
「沒有……沒……」
「要好好懲罰一下,可不是欺負妳哦,我們事先約好的吧?」
「是……」
她神情呆滯地跪在地上,男人們拉起她細小的身子,一根根陽具挺立如槍尖。她毫無反抗,甚至主動張開雙腿,露出舊傷未愈的下體,毫無光澤的雙瞳好像無機的塑料,連一絲水汽也沒有。
「反應越來越淡了喂,怎麼會事,不會壞掉了吧?」
「叫你們不要玩那麼過激的……沒反應的肉便器已經夠多了……」
教徒們嘟嘟囔囔,為失去了一具有趣的玩具而惋惜。
就在這時,從地穴的另一側,傳來一聲清脆的怒吼,好像劈入濃重的冬夜的春雷,大聲呼喚被遺忘多日的姓名。
「楊!思!思!——」
幼女渾身一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
干涸的喉嚨中忍不住發出小小的驚呼。
夏茸滿臉怒色,雙手握拳。
「給我放開她,你們這群畜生!」
教徒們一時愣住了,然後不約而同地淫笑起來。
「沒想到還有自投羅網的母狗,哈哈哈——」
破空的風聲,一根田徑運動使用的鈍頭標槍從她手中飛出,擊中站在最前面的教徒的腹部,他發出一聲呻吟,跪在地上。
夏茸轉怒為笑,向後退了兩步,大聲挑釁被先發制人的教徒。
「畜生!廢物!」
聽見對方的挑釁,教徒們怒不可遏,嚎叫著衝了上去,卻被埋伏打了個戳手不及。
周山海衝出隱藏的角落,他早已在那等候多時。他手持一根甩棍,一棍把最近的教徒打翻。
「要想在海外經商生存,沒有點防身術可不行吶。」
「對方只有兩個,上啊!」
剩下的四名教徒一擁而上,想要靠人數優勢包圍夏茸和周山海,有的人從腰間掏出小刀,還有的則赤手空拳。
「小心——」
咔嚓!
照相機閃光燈的響聲。不是手機的閃光燈,而是相機使用的閃光燈。地穴中光纖昏暗,突如其來的亮光一瞬間迷住了所有教徒的眼睛。周山海乘著這個空檔,三下兩下擊暈了剩下的教徒。
「大家……大家沒事吧?」
周墨綾手持著一個對講機般大小的黑盒,上面連接著一個閃光燈,很明顯這是一台改造的閃光短時致盲裝置。她臉色發白,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父親。
「干得好,綾綾!沒想到以前為了防頭山家報仇而留下來的東西現在還能用,我身手也很沒退步嘛。」
夏茸衝到楊思思身旁,淚水奪眶而出。
「思思……沒事吧,思思?」
但出乎她的意料,楊思思低著頭,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後退,一直退到岩壁旁,靠在石頭上瑟瑟發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肉畜錯了……下次一定認出來……對不起……」
夏茸愣了一會,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拉起楊思思的手。
「沒事了,思思,是我,是夏茸學姐。」
「我錯了……我錯了……」
「思思,是我,看看我的臉。」
楊思思緩緩抬起頭,受驚的雛獸一樣,怯生生地看著眼前的人,下巴縮在膝蓋上。
「全都結束了,思思。」
「夏茸……夏茸……」
楊思思輕輕地重復這個名字,卻毫無認出她的反應。
「對不起,我來晚了……思思,我們馬上救你出去。」
「老子同意你走了嗎,母狗?」
夏茸、楊思思,還有周墨綾父女循聲望去。
楊列富站在眾人對面,披著一件破舊不堪的長袍,脖子上掛著灰色面具。成為使徒後,他身上的脂肪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多的傾向,簡直讓人懷疑他的骨骼能不能承受這樣的重量。
「爸……主、主人!」
她不停地推開夏茸,好像被家長發現做了壞事的孩子。
「又不聽話了,母狗。」
「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懲罰我!我什麼都會、都會做的……」
「來,到主人這里來,我們還有偉大的使命要完成哦。」
楊思思語無倫次,開始踢打夏茸。夏茸只是加倍抱緊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楊思思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她咬牙忍著。她明白,楊思思的心理處於所謂的「退行」狀態,為了應對恐懼,應激反應使楊思思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
「到我的後面去,你們不是還要去找栗栗和娜拉納嗎?我來拖住他。」
周山海擋在女孩們的前面,握緊了手中的甩棍。
「你又是哪來的廢物?老兄,不如加入我們的教團吧,女人,權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楊列富舔了舔嘴唇。
「你們犯罪了,知道嗎?她可是你的女兒,你禽獸不如!」
「你他媽……你說誰是禽獸?!」
楊列富嘶啞地怒吼,袍子下肌肉暴起,肉耳都能聽見肌肉纖維的繃緊聲。他如同一頭瘋牛一樣向周山海衝了過來。
「爸爸小心——」
隨著周墨綾一聲驚呼,周山海揮起甩棍,迎面擊中楊列富的胸部。
但楊列富速度絲毫未減,大吼著一拳打中周山海的腹部。
周山海根本沒想到,人類被甩棍擊中後,還能繼續前進,產生這樣的衝擊力。他被身為使徒的楊列富擊飛。
楊列富作為使徒,並非戰斗力特別強的類型,但僅僅是性力的力量加成就足以讓他壓制訓練有素的周山海。他毫不留情地用腳猛踩躺在地上呻吟的周山海,坐在他身上打他的臉。
「住手……呀!」
周墨綾想要扯開楊列富,卻被他一耳光打開,力道之大,少女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了好幾米。
楊列富緩緩地從不省人事的周山海身上站起來。
周墨綾撲到父親身上,大聲哭喊,周山海滿臉是血,眼眶腫得看不出原本的外貌。
「爸爸……爸爸!」
「快……快走……別管我……咳咳……」
處理完在場唯一能戰斗的男人,楊列富露出愉悅的獰笑,一步一步向夏茸和楊思思走來。
夏茸咽了一口唾液,抱緊楊思思。她比任何時候都感受到楊思思的瘦小,就連她踢打自己的動作都軟弱無力,哭泣也氣息微弱。
「把她給我!」
「絕不。」
楊列富的臉漲成青紫色,抖動的雙下巴上的脂肪反射著汗水的光。他大步向夏茸走來,大手向楊思思抓去。
夏茸揮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楊列富笑笑,一拳打入夏茸的腹部。
「唔……嘔——」
好像被撞鍾的巨錘打中肚子,一大股酸液涌出夏茸的嘴,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不由自主地松開思思,捂住腹部,緩緩跪下。楊列富衝著她的臉飛過一個耳光。
她摔倒在地上,什麼也看不清,只感覺一大片黑影和金色的閃光迷在眼中。
她朝遠處伸出手。
「思思……咳!」
一雙濕滑的手鉗住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氣道。
「咳……咳咳!」
「告訴你吧,女人只有兩種用處,無論年齡大小——要不張開腳,給我受精產仔,要麼就給爺死!」
「咳……咳咳咳……」
到這里就結束了嗎?
她躺在地上,被淫魔掐住脖子。
周墨綾趴在她爸爸身上哭泣。
栗栗和娜拉納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受苦。
或許,從他們找到白栗栗和娜拉納留下的那封信,根據线索來到這地穴營救同伴的那一刻起,失敗就已經注定了。
可是……好不甘心。
想要……想要和她……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列富野獸一樣痛苦地嚎叫,捂著脖子,松開手,從她身上滾下去。
「咳……咳咳咳咳!」
夏茸猛吸一大口空氣,從地上爬起來,渾身一震。
「母狗……母狗!啊啊啊……和你媽一樣的母狗!……」
紅色,刺眼的紅色。
血的顏色。
夏茸眨了眨眼睛,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的景象。
一道血柱從楊列富的脖子中射出來,在空中噴出一片刺鼻的血霧。他蹣跚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插著一把小刀,之前教徒圍攻周山海時,其中一名手上握著的小刀。
「思思……」
夏茸長大了嘴巴。
楊思思站在她面前,她纖細的身軀上,尤其是那只顫抖的僵硬的手上,滿是刺眼的鮮紅。
從楊列富脖子插著的那把刀的傷口中脖射出的,鮮血的猩紅。
黏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她幼稚的臉蛋流到鎖骨上,再順著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地。
猶如一幅濃墨重彩的描繪神話故事的恐怖油畫,幼女赤身裸體地站在她被刺中的繼父面前,渾身沾滿他的鮮血,手掌還沒從握刀的姿勢中恢復。
「你……你別想……」
楊思思的喉嚨緊繃繃的,嘶啞而痛苦。
「……別想再奪走我的生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夏茸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楊列富猛衝過來,掐著楊思思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頸動脈恐怖地噴射著血霧,但是神秘的性力猶如百倍強大的腎上腺素一樣,驅使著他瀕死的身軀,去傾瀉那瘋狂的憤怒和仇恨。
夏茸撲到他身上,卻無論如何也扯不開他沉重的身軀。楊列富死死地掐著楊思思柔弱的脖頸,要把她活活扼死。
「和那母狗一樣……果然是那個女人的賤種……居然背叛我!!!」
楊思思喉嚨嗬嗬作響,無力地用手試圖拉開楊列富的手指。那雙大手的力量正在隨著失血而快速流失,但是,足夠殺死它勒住的女孩了。
「不要要要要要要要——」
夏茸拼死撕扯楊列富的雙手。明明就快要救下她了,明明馬上就可以成功的……!
楊思思的嘴唇漸漸變成青紫色,瞳孔渙散,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小……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夏茸身後傳來,把她一片混亂的意識照得通亮。
「把刀拔出來!」
夏茸聽到聲音,用她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握住刀柄,抽出那柄插在楊列富脖子中的,濕滑的沾滿了血的刀,刀刃切割血管肌肉組織的觸感讓她渾身發涼。她不敢想象楊思思是以怎樣的勇氣,將刀插入楊列富的脖子的。
刀身抽出楊列富脖頸的那一刻,失去了堵塞的動脈噴出巨量的鮮血,楊列富的身體好像漏了氣的氣球一樣,沉重的身軀轟然倒地。
夏茸把渾身是血的楊思思從屍體下拉出來。她把少女抱在懷里,不顧她身上的血沾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殺人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在這里。」
「思思……思思是壞孩子了嗎?」
夏茸的臉蛋緊緊地靠在神情恍惚的楊思思的面頰上。
「不是的……思思一直都是好孩子。」
娜拉納緩緩地走到兩人身旁,從地上撿起那把染血的小刀。
「抱歉,來晚了。」
她握緊手中的刀,敏銳的聽覺捕捉到紛亂的腳步聲,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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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鬧夠了沒有?居然在神聖的儀式進行時讓血汙染土地,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罪過嗎?」
成群的教徒從地穴大廳的各個洞口中涌出,帶著金面具的孫波背著手,在屬下的簇擁中向她們走來。
娜拉納踏前一步,擋在女孩們面前。
她環視大廳,一時間無法數清有多少人,教團似乎傾巢而出,包圍了她們。她轉身看向地穴的出口,但是就連那個方向也被涌入地穴的教徒們給堵上了。
對方的戰斗力是己方的幾十倍,而自己唯一的武器只有一把小刀。這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吧。
她咬了咬牙,盤算著最壞的安排。如果她去拖住孫波和傑克,說不定能給女孩們和周山海爭取時間,讓他們逃離地穴。
但是他們要怎麼突破地穴入口教徒的封鎖呢?或許她應該帶著所有人直接從入口方向突圍?
看到娜拉納舉起小刀,准備戰斗的模樣,傑克桀桀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該不會想用那把小刀來和我戰斗吧?連衣服都沒穿上,不覺得羞恥嗎?」
娜拉納知道對方在嘲笑自己的裸體。她除了一件馬甲外什麼也沒穿,下體的陽具也暴露在外,弱點一覽無遺。
「投降吧,我可是很想念你的那根可愛的小玩意呢。」
或許她應該拋下其他人,自己逃離這里?可怕的念頭跳進她的腦海。她身為調查員,身負向尼姆羅德傳遞消息的使命,必須活下去。
娜拉納握緊了手中的刀,視线一刻也不敢離開孫波和傑克。
老師,告訴我,真正的獵人應該怎麼做?
她在內心高聲呼喊,卻無人回答。
「是誰!」
傑克突然大吼一聲。
娜拉納的目光轉向最深處的洞口,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教徒們好像被一道咒語給魘住了一般,人群裂開一個缺口,他們避開了從洞口中走出的那個人。
一股難聞的異味從洞口飄散開來,濕熱的風吹過岩洞,好像巨獸張開嘴,露出血盆大口。
從洞口中蹣跚而出的人,起初只是個看不清的影子,身形肥碩,佝背垂手,完全不像是人類的步態,反而像是未進化的人猿。
「是誰……喂,停下來!」
傑克向那個人走去,十根利爪刷地一聲彈出他的指尖。
孫波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娜拉納竭力想要看出他的表情,但似乎連他也迷惑不解,似乎也失去了對狀況的掌控。
「我讓你停下來,沒聽見嗎?哪里來的肉畜,把你的頭發拿開,讓我看見你的臉!」
傑克擋在那人前面,伸出鋒利而致命的利爪,壓低重心,隨時准備切開那人的喉嚨。
一切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比閃電還要快,連娜拉納久經訓練的動態視力也無法捕捉的攻擊。
那人的手伸進了傑克的胸口。
「咳……」
傑克吐出一口血。
不是伸入了胸口,那個人的手活生生地刺入了傑克的胸腔,他的後背鼓起一個凸包。傑克斷线木偶般向後倒在地上,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胸口液體流聲汩汩作響。
殺手好像失去了力量,跪在死去的淫魔身上。一個女人,長發濕漉漉的,遮住面龐,腹部詭異地脹大,好像懷胎的孕婦。
輕輕的一聲呻吟,她的下體噴出一灘白濁的液體,腹部的凸起消去一些,更加強烈的腥臭味飄蕩而來,娜拉納熟悉的腥臭味。
娜拉納一瞬間理解了那女人肚中的液體的本質:那是巨量的蘇摩水!每名使徒最多飲下幾毫升已獲得性力的蘇摩水,現在滿滿地灌了那個女人一肚子,以至於讓她的腹部如孕婦一般凸了起來!
少女抬起頭,四肢著地,拱起脊背,露出野獸般瑩瑩發亮的雙眼。
原始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一片寂靜中,孫波大吼一聲。
「制服她!把她的手腳砍斷也沒問題!」
教徒們愣了一會,手中揮舞著長刀棍棒一擁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
衝在最前面的教徒發出一聲慘叫,少女如野獸一般飛撲到他身上。噗嗤一聲,從他被撕開的胸口中噴出巨量的血液。
看到剩下的教徒恐懼得無法戰斗,孫波衝上前线,五根畸形長臂破出他的後背。
「給我清醒一點,難道大聖婚儀式已經結束了嗎——」
少女四肢著地,捕食的獵豹一般躍向孫波,扯斷樹枝一般輕松地撕開兩根孫波的畸臂。
孫博發出一聲半是憤怒半是痛苦的慘叫,用另外三只畸臂抓住少女的身體,轉身一甩,凌空把她拋了出去。
他狼狽地跑向一個洞口,余下的教徒們慘叫著向那邊跑去。
少女發出刺耳的尖叫,四肢並用,追向潰逃的教團,沿途用手和牙齒撕開落單的教徒的身體。
這不是一場戰斗,這是一場屠殺。
孫波逃入洞口後,用畸臂震碎了隧道的天頂,落下的巨石立刻擋住了少女追殺的道路,沒來得及跑入隧道的教徒要麼被碎石壓倒,要麼被追上的少女即刻撕碎。
在一片血腥和碎肢的包圍下,少女又從下體排出一大灘惡臭的液體,她呻吟著停下屠殺的工作,緩緩地向娜拉納這一邊轉過頭,幽幽的兩顆熒光,像是啃噬著獵物時轉頭的野狼。
一陣惡寒穿過娜拉納的脊柱。
少女發出一聲尖叫,兩手著地向她們徑直衝來。
娜拉納只恨自己速度太慢,但當她動起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周墨綾尖叫著按動手中的閃光燈。但面對刺眼的強光,少女只是擋著眼睛慢了一會,轉瞬間便憤怒地嘶吼著凌空跳起,把十幾米外的周墨綾撲倒在地,張開染滿鮮血的口,向周墨綾的喉嚨啃咬下去。
周墨綾用盡全部的力量和感情,向下一刻就要殺死自己的少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
「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