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處刑的七個男孩已經處理完了,還剩個塔庫也只是時間問題。其他的奴隸主們有的自行處決本身就有意向親自弄死的小奴隸,更多的還是像我這樣突然來了興致改變主意的。除此之外,墜落山谷這座島嶼里定期還會往處刑場送一些低質量的奴隸或者被拋棄的無主之物。小丑主持人忙完了這一期的流程,正在後台休息。
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工作時間了,他掀開面具一角只露出嘴巴,優雅地躺在靠椅上,手中正飲用著一杯威士忌,鮮紅的液體宛如血液一般,慢慢淌進露出來的嘴唇。看年齡,這位小丑主持人年紀也不大的樣子。如果忽略他臉上滑稽的小丑面具,真的像一個貴族紳士。
“成年了嗎就喝酒?”我開玩笑似的打個招呼。
“還有兩年3個月成年,先生。”小丑優雅地回道,“在這里朝不保夕,又何必在乎那些小事?”變聲後的少年嗓音透著清脆,一點都沒有舞台上的瘋狂。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他會對曦曦死前抱有同情了,畢竟面具下的人,年紀也不大。
說完這些,他把酒杯放下,站起身的同時拉下面具。
“哦吼吼吼,現在是加班時間,這位大人,請問有什麼事可以為您效勞?”小丑主持人再次恢復了舞台上癲狂扭曲的嗓音,動作浮夸地和我行了個禮,和前一秒的優雅簡直判若兩人,讓我覺得這小孩處刑同齡人多了,可能患上了精神分裂。
我沒有多管小丑性格的事,畢竟他已經可以算在島上混的風生水起的奴隸了,只要不犯了傻主動招惹主人階級的,沒人能隨便處置他。我把我的來意說明,希望小丑能給毅太一個不錯的教訓。畢竟在量身定做針對性的刑罰上,從剛才幾個刑罰,就可以看出他是專業的。
“主動逃跑未遂,假意臣服後心口不一,甚至抱有仇恨心理,是這樣嗎?”小丑沉吟一聲,“說真的,斗膽說一句,這樣的奴隸沒什麼價值,不如全權交給我,我保證給他來一場完美的落幕。”
“不必了,我現在沒有弄死他的意思,只想他有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乖乖聽話。”
有些主人確實有獨特的癖好,對此小丑也沒有多強求,那就屬於逾矩質疑主人階級了。“好的大人,具體情況我已經掌握了,稍後會有專職人員去帶您和您的奴隸去處刑現場。”
我回到座位的時候,凌太正坐在毅太軟綿綿的小肚子上。他一只腳踩在毅太漂亮的臉蛋上,帶著繭子的腳丫幾乎蓋住了毅太大半個臉,讓被踩在腳下的小少年皺著眉頭眼睛里透著不滿。不知道是被凌太小麥色的大腳丫子熏的,還是被一個同為奴隸的男生踩著感覺到恥辱。但是他又不敢反抗,先且不說六塊腹肌的凌太力氣比他這個弱雞大,他壓在自己肚子上根本使不上力,更要命的是自己的雞雞和陰囊還被凌太攥在手里威脅,但凡自己敢有一點點動作,凌太就會掌心收縮一點來嚇唬他。
愣是嚇得毅太一動不敢動,只敢張著被毅太踩得有些歪的嘴巴:“凌太,放開我,我保證不會逃跑好不好?”
“那可不行,主人給了我管你的權力,我就要看嚴了。”凌太居高臨下的伸出食指左右晃晃,“還有,要叫我凌哥,小雜種!”說完凌太手上用力,把手中的蛋蛋收緊。陰囊袋收縮後原本的褶皺都被張開,都能看見透白色皮膚下的一條條青紅色毛細血管。
“啊!凌哥,凌哥凌哥凌哥,快松手,雞雞要廢掉了!”毅太嚇得兩只小白腿在地上無措地亂蹬。
“這廢物東西本來就該在餐廳被我割下來的!”凌太有些不甘心地說,然後注意到我來了,“主人,您回來了!”他迅速從毅太身上起來,跪在我腳邊請安。媚上欺下的樣子,活脫脫一只“對狗寶具”——金毛犬。
毅太也惶恐地迅速跪好,頭磕到了地面,一副乖巧模樣。“主,主人,您回來了。毅太有乖乖的,請……請不要處死毅太……”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我的話徹底讓毅太的心沉入深淵,但是下一句話又讓他看到了希望,“現在命運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想活下去,靠你自己吧。”
“啊?什……”毅太抬頭還想再問,就看到三個壯漢走了過來。他們向我點頭示意。兩個人架起毅太准備拖走,毅太還想掙扎,但他的小身子骨明顯毫無勝算,被輕易像提小雞仔一樣拎著。
“毅太,主人命令你乖乖聽話。”我對著他說。
聽到我的話,毅太動作僵硬了,然後身體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樣癱軟下來,認命一般:“是,毅太遵命。”
剩下一個大漢說:“由於是額外節目,沒有預約,所以要收雙倍。另外,小丑大人說,您提了額外要求,所以還要再額外追加一筆。”
我這才知道,原來處刑場是要收費的。
准確的說,來觀看處刑不收費。自行處刑的話,要收場地使用費,並且質量高的奴隸屍體或者身體部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購買的話,最後的成交價會被處刑場這邊收取10%抽成,如果主人要帶回屍體也要付一筆費用。看上去收費項目很黑,但是處刑場這邊的器械道具非常齊全,稀奇古怪的玩法也多,滿足那些主人們的變態靈感,還是有很多奴隸主對此趨之若鶩。至於小丑主持的處刑節目,則是處刑場這里最高規格的項目,奴隸主委托專業的小丑進行令他們滿意的處刑,小丑會等到名額滿了以後提前選定日子並宣傳讓更多人來觀看,這也是我之前逛內網看到這則消息的原因,當然費用也會更高。
而我這樣臨時加場次的,則是雙倍收取,還額外提出不處死毅太的特殊要求,那就還要追加一筆。我第一次來島上,還以為這里是免費的呢,沒想到還是個產業,也難怪小丑那麼爽快答應。不過我是無所謂啦,烏鴉走之前已經和我說都記他賬上了,他在其他地方還有求於我,那我當然也不客氣。
暢快的結完賬以後,壯漢的神色更加恭謙。他說:“小丑大人要去為處刑安排一些其他素材,所以由我帶您參觀一下,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壯漢並沒有把凌太算在人這個行列。“要我幫您牽奴隸嗎?”
“不用,我自己來吧。”我摸摸凌太的腦袋,他也像寵物狗一樣伸著脖子蹭我掌心。接著我一扯他的乳環鏈,把他拉起身,乖巧的跟在我身後。
這片處刑場還蠻大的,每個刑罰都占了一個小區域。壯漢還想一個個介紹,我有點興致缺缺,和他說:“就帶我看看正在使用中的刑罰吧。”
單看器具有啥意思,還是要看現場表演才有趣。
我們先來到了一個場地,兩個奴隸主正在玩游戲。他們倆各自在一個彈珠機面前站著。前方有兩張大床,上面綁著兩個帶著奇怪裝置的男孩。
這兩個瘦瘦的男孩肚子上和手臂、大腿、小腿上綁著束縛帶。看不清長相,因為他們的頭、膝蓋、腳掌、手掌、雞巴一共八處地方都被捂在一個大一些通體黑色的盒子里。只能看到他們胸口的兩顆紅點在緊張的上下起伏。
游戲規則很簡單:兩台彈珠機,使用者各自彈射一次,經過重重小棒的阻隔和碰撞,彈珠會不停轉換方向,最後落下的區域就是行刑的地方。彈珠機經過改造,里面有25個洞,但是其中16個是沒有任何懲罰的,其中九個標記著頭、左腳丫、右膝蓋、陰莖……等圖標。一旦彈珠落進這些有圖標的洞里,床上奴隸對應的部位上的黑盒子里面的簡易壓力機就會瞬間運作,從四周往里面擠壓,把盒子里的一切東西都擠成一堆爛泥。
等等?嗯?九個?我仔細看了看床上,才發現這兩個身上被套了八個黑盒子的奴隸,屁股里還塞著一個黑色的金屬陽具,只從屁股里露出一小截,露出的那一小截還有尖刺。
這兩個奴隸主在生意上有競爭,所以用這場游戲決定他們一起看上的項目最後花落誰家。誰運氣不好先彈進了頭部,那對方就贏了。至於床上的兩個正太奴隸?為主人的事業貢獻自己低賤的生命是他們的榮幸!
所幸我們來的時候他們才剛開始,左邊彈珠機的男人叫安德魯,右邊操控彈珠機的叫做查理斯特芬,就簡稱他查理斯。
“等著吧查理斯,這次一定會是我贏。”安德魯活動活動自己的胳膊,率先按動彈射按鈕。彈珠從最右邊衝出軌道,到達頂端然後落下,乒乒乓乓地撞擊著沿途的小棒,同時被小棒改變著自己原本的方向。
“咕咚!”小球緩緩滾進“空”洞里,安德魯嘿嘿笑道:“該你了。”
“上次是你輸了,這次幸運之神還會給我眷顧。”查理斯信心十足地按下他的機器的按鈕,彈珠被小棒不停地改變著下落的方向,發出的清脆聲音也敲擊在床上兩個無法預知自己命運、無法動彈、無法視物的奴隸的心弦上,最終在即將落入空洞的時候往旁邊歪了一下,“咕咚”一聲掉進了“屁股”圖標的洞里。
“嗡嗡嗡”查理斯面前的機器開始運作起來,奴隸屁股上的金屬陽具接收到了信號,表面的尖刺突然伸長,刺破了奴隸的肛門和腸道!
床上被緊捆固定的受刑者立馬在有限的范圍里劇烈地抖動起身體,四肢呈詭異的姿態扭曲起來,被關在黑盒子里的頭顱從通氣孔里傳出一聲聲悲烈的哀鳴,似乎還有求饒聲,但是通過通氣孔傳遞出來已經模糊不清。
“噗嗤”“噗嗤”“噗嗤”……連續伸出再收縮了十次,金屬陽具上面的尖刺全部縮回了器具里面,變得光滑的肛塞從血液潤滑過且刺爛了變得非常松動的肛門里緩緩流出來,啪嗒一聲掉在床上,與其一同流下來的還有汩汩的鮮血,少年奴隸顫動的身體使得肛門里一小塊一小塊的腸子肉沫也流出來,非要形容的話,更像是連著血絲的餃子餡。
“哈哈,看來這次幸運女神站在了我一邊。”安德魯哈哈大笑,雖然沒有中頭彩,但是肛門也是非常危險的,如果兩人長時間沒有分出勝負,那麼查理斯奴隸失血過多死了的話,一樣是安德魯贏!相當於查理斯開場加了持續流血的負面狀態。
“哦,謝特!安德魯,別得意,游戲還沒完呢!”查理斯懊惱一聲,同樣不甘示弱。
你來我往了十來個回合,安德魯和查理斯的奴隸也各有損傷。稍微一提,壓力機在運作完以後就會自動松開接口,向兩邊裂開,露出里面懲罰過以後面目全非的部位。查理斯的奴隸已經尿失禁了,屁眼在不停地流血,染紅了半張床,左右膝蓋的骨頭被壓成了骨渣,兩只腿之間只有一絲皮肉連接,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左手已經碎成了一節節骨頭,手腕斷口處可以看到白色的斷骨。他的抽搐越來越微弱,眼看著快要斷氣了,頭部的黑盒子里傳來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而安德魯的奴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兩只腳丫已經變成了兩根白色的碎骨,雞巴也和蛋蛋也爆漿了,成了一堆紅白黃顏色混合在一起的爛肉。
剛開始看還有些新奇,看久了難免審美疲勞起來,我打了個呵欠,踢了踢跪在我腳邊的凌太的小褲襠,示意他跟上,然後和壯漢又去了下一處。
這里正在舉行拔河比賽。不過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拔河。場中間有兩個奴隸,他們背對著背,兩個奴隸的後背都各自固定著一個鏈鋸,鋸身鋒利的齒輪緊貼著兩個奴隸的脊椎骨,刺痛著他們倆的皮膚,鏈鋸的齒刺末端剛好抵在他們的尾椎骨上。一根麻繩的兩端各自綁在他們的陰囊袋上,繩子上有兩個紅色的標記,一旦比賽開始以後,哪一方的紅色標記到達中线處的感應燈,那麼預示這方比賽失敗,他後背上緊貼的鏈鋸就會瞬間啟動,將這個奴隸從屁眼處開始到胸口處被從上往下一劈兩半。
此刻這兩個奴隸正背對背腳後跟貼在中线,等待號令槍。
左邊的奴隸少年看上去更陽剛一點,肌肉也更加健碩,眼神平靜仿佛這不是一場生死之局,只不過嘴里在微微喘著粗氣。右邊的要瘦弱一點,眼神中透著不自信和惶恐。
瘦弱的那方地上還有三具淌滿鮮血的男孩屍體,他們死狀全都是從屁眼往上一直到胸口,被分裂成了兩半,各種顏色的內髒撒了一地,手指還摳在地面,眼神里無不透著驚恐。瘦弱的那方看著面前的三具屍體,身子明顯如篩子般顫抖起來。
帶領我們的大漢說:“左邊那個外號叫豺狗,那是一個沒有主人的死囚,需要競技類項目會用他們充數,死囚只要連贏五場,就有資格成為處刑場的處刑官,或者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工作。”
看樣子那個男生已經贏了三場。第四場的信號一響,他便熟練地四肢著地向遠處爬去,而右邊的瘦弱少年反應慢了半拍,雖然失去了先機但也立刻趴下緊抓著地上的泥土。繩子一下子繃直了,兩對蛋蛋被拉的通紅,連陰囊的褶皺都被拉平了,四顆被勒得飽滿通紅的鴿子蛋在半空中激烈僵持著,豺狗明顯對這種疼痛適應性更大。他緊咬著下唇,四肢用力地往前穩扎穩打,冒著青筋的額頭上流下一滴滴汗珠。
反觀那個瘦弱的男孩,卻陷入了被動。力氣不如豺狗,還反應慢了一點,對於被拉扯著男人脆弱的部位顯然他表現得異常痛苦,面部五官都扭曲了,此時即使咬著牙賣力的雙手雙腳扒拉著泥土,卻仍然在地上一點點被豺狗拖出二十條小小的溝壑。
只是慢性死亡罷了。在我看來,這個瘦弱男孩唯一起到的作用大概就是為第五位參賽者多消耗一點豺狗的體力吧。
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即使瘦弱的男生恨不得連雞巴都使上勁,依舊阻止不了自己慢慢倒退的身形,期間他也試圖往前爬,但是力氣比不過那個叫豺狗的男生,一動蛋蛋更加勒得疼的要爆炸,只能在流著眼淚鼻涕的驚恐眼神中,緩緩讓繩子上的紅標被拉到感應器的位置。
“嗡嗡嗡”鏈鋸悍然發動!
“啊啊啊啊啊!”悲烈的慘叫聲響徹雲霄,鮮紅的熱血濺起了數米高,然後洋洋灑灑地灑落在地上,瘦弱的少年轟然倒地,鏈鋸把他胸腔以下瞬間劈成了兩半。黃白色的皮下組織和花花綠綠的各種破碎的內髒混合著鮮血撒了一地,他絕望的瞪大著雙眼,嘴巴里不停嘔出血沫和內髒的碎片,斷裂處還能隱約看到跳動的心髒在大簇大簇地噴涌新鮮的血液,然後越來越微弱。兩只手還在固執的摳在地上,仿佛還要繼續往前爬一樣。他回光返照地抽動兩下,最終像他前面三個一樣的死法,在地上徹底不再動彈。
這樣的話,那個叫豺狗的少年,就還差一場勝場了,不過看他連戰四人已經氣喘吁吁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拿下第五場。
不過這也不是我操心的問題,我和他非親非故,不可能把手上的凌太送他當戰績。此時的我已經再次牽著凌太的乳頭鏈跟著壯漢去了下一個欄杆旁站了不少人的區域。
這里比較熱鬧,正在舉行沙坑跳遠的項目。眾所周知,沙坑跳遠運動,是選手經過一段路的助跑,然後在沙坑前一躍而起,落入到沙坑里,根據跳的距離來排名次。
當然,這里的規則可不是這麼簡單了,在沙坑前的最後五米,鋪設了一層鵝卵石,而沙坑中,七米後才有沙子,初始的七米范圍,則是一個大坑,大坑里面用鐵皮圍了一圈,非要形容的話,那這個坑就像是一個倒著的等腰梯形。最底部沒有鐵板,是一個直徑大概半米的圓形空洞,洞里面能看見高速旋轉的環形刀片!
底部的空洞是一個大型的絞肉機!這些正太奴隸們要做的事就是助跑以後,在快速奔跑的慣性下忍耐住踩在鵝卵石上的疼痛並且保持平衡,接著飛躍七米的漏斗形鐵皮大坑,落到七米外的沙坑里面,那麼就代表這名正太奴隸挑戰成功。挑戰成功的奴隸在島上擁有三年內免於任何理由被剝奪生命和被永久性傷害身體的行為。
對於這些被當做物品的低賤奴隸來說,三年的安全期無疑是彌足珍貴和足夠吸引人的。不過這種好事,怎麼可能會輕易達到?畢竟他們主人的初衷,就是玩死他們來給自己取樂。五米長的鵝卵石跑道折磨奴隸們的腳底和影響速度、塗滿橄欖油的漏斗狀鐵皮坑一旦落下去就如同身陷沼澤,絕無爬上來的可能、要飛躍七米長的巨坑對於奴隸們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都是極大的考驗。
在身體上,刻苦訓練的國家級的運動員標准成績平均也不過在7.5米左右,這群沒經歷訓練,整天被虐待折磨的奴隸正太們要達到本身就幾乎毫無希望,何況他們要直面這種下面運作著絞肉機的深坑?打個比方吧,把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放在地上,人能輕易的在上面保持平衡,但是如果擺在萬米懸崖上,那麼恐怕任何人當時就被嚇破了膽雙腿發軟。在直面這種隨時可能喪命的危機時,奴隸正太們心里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的,這種心里壓迫會讓他們大多數人產生膽怯,發揮不出實力,最後的下場就是變成絞肉機下的一堆碎肉。
現在准備上場的是個叫翁利的小正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一頭棕紅色的頭發,臉上還有點小雀斑,還沒發育的雞雞像一根豆芽一樣掛在胯間。看著他的小胳膊小腿,我搖搖頭,完全不抱希望。
果然,發令槍響起,他邁開小步子開始助跑,當跑到最後五米時,凸起於地面的一塊塊鵝卵石像是鈍刀子一樣扎在小正太只有37碼的白嫩腳底板上,磕在腳底板的劇痛讓這個孩子立馬疼得哇哇大叫起來,一米四的小個頭立馬失去了平衡,身子跌跌撞撞起來,最後一個踉蹌,腳下一崴,左腳踩到了鐵皮坑的邊緣,滑膩的橄欖油讓他站不住腳,一屁股摔坐在鐵皮漏斗的邊緣。橄欖油的潤滑讓傾斜的鐵板摩擦力幾乎為0,雀斑小男孩翁利兩顆小屁股蛋啪嘰一聲坐在斜面上,像是坐滑梯一樣滑向翻滾著環形刀片的絞肉機!
“Ah!NO!NO!NO!”翁利坐著“滑梯”,嚇得眼睛大睜,兩只沾滿橄欖油的粉白色腳掌都抬起來在半空中亂蹬,反射著油潤的光澤。
腳丫往上抬高亂蹬的姿勢讓他的屁股接觸著“滑梯”,這也是他第一個和絞肉機親密接觸的身體部位。
“咿呃啊啊啊!!!”正太幾乎把嗓子扯破的扭曲慘叫點燃了這片區域里圍聚的奴隸主們的激情,他們臉色通紅興奮地歡呼起來,畢竟等的就是這一刻。還有的奴隸主看到翁利的慘狀竟然直接拖過來自己一個被嚇懵的男孩奴隸,給了他一巴掌以後直接把自己騷臭的雞巴塞進了奴隸的嘴巴,一整根全部捅進去讓對方不得不面露干嘔表情翻著白眼,卻又不得不聽話地乖乖深喉給主人含住舔弄。就這麼一邊看著面前虐殺的血腥場面,一邊口交起來。
鋒利的刀片一瞬間就絞上了他的屁股蛋和還沒發育的嫩芽,機器發出嗡嗡的絞肉聲,一蓬血液夾雜著被攪碎的蛋蛋殘塊噴濺到漏斗形的鐵皮壁上,再緩緩流回絞肉機里面。由於是從屁股開始絞的,男孩的身體被折疊起來,鋒利的刀片撕咬他的嫩肉時,還把他的骨頭一同碾碎,拖拽著他更多的肌膚往下拉扯。翁利的腹部和大腿也陷入了絞肉機,他還在毫無疑問地大張著小嘴慘嚎,還有一聲聲骨裂的伴奏聲。很快絞肉機的刀片吞沒完了翁利的軟軟白白的肚子和大腿,向著膝蓋和胸腔肋骨進發,此時的翁利已經沒有力氣在叫了,他的胃被攪碎,嘴里不停地溢出一股股從食道被擠壓上來的內髒肉沫和血液,眼瞳放大渙散。就在這時,被折疊姿勢攪碎的男孩的一只腳丫也以常人難以做到的角度貼在了翁利的雀斑臉蛋上,前腳掌准確的堵進了翁利沒力氣合上的嘴巴里,讓他能含著自己塗滿橄欖油的滑膩腳丫一同被碎成肉沫。隨著最後一縷棕紅色的發絲消失在洞口,下一位參賽奴隸也登上了跑道。
這是一名扶桑人,看上去十六歲,非常傳統的日式高中生造型,約莫一米八的身高,纖長的四肢和恰到好處的一塊塊肌肉讓他的身形非常勻稱,長開的少年身體有著性感的八塊腹肌,長著黑色陰毛的雞巴發育的很不錯,即使是軟著,也隱隱從包皮里露出一小塊龜頭,42碼的腳丫形狀很漂亮,看著也很嫩,這男孩各方面條件都不錯。
不過我還是搖搖頭,誠然這個帥氣的小少年一身看上去素質很不錯,但他的腳丫太嫩了,一看就是平時被主人保養的很好。不過換做我來,這雙形狀姣好的弓形足,我也會好好保養,甚至拿來足交也是不錯的體驗。
松尾太紀在跑道上深呼吸,兩顆紅色的乳頭在微微隆起的胸口起伏,他的兩個乳頭是貫通的,原本是帶著乳環的,但是這個處刑是不能帶任何裝飾物的,畢竟攪碎的肉沫是要用作飼料加工的。
他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前面的翁利的死亡,即使有著他本身太瘦小還沒發育的原因,但依舊給了松尾太紀極大的心理壓力。
隨著發令槍響起,他一個箭步衝出去,一秒內就將自己的速度加到極致,配合那勻稱性感的體型,像極了一頭矯健的豹子。很明顯他也知道自己的劣勢,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他想快步跨過鵝卵石區,借著慣性躍到沙坑。
剛踩上凸起的鵝卵石,他帥氣的面容就一個勁扭曲,松尾太紀高估了自己腳底板的承受能力,沒想到這些石頭硌的腳丫這麼疼,自己的節奏被完全打亂。他疼得實在受不了,只想趕緊逃離這片區域。松尾太紀咬著牙眼睛一閉,一個大跳躍凌空而起!
但他實在被硌的太疼了,堅持不下去的松尾太紀在鵝卵石跑道還有兩米多的時候就受不了了,提前進行了跳躍。以至於根本沒法跳進沙坑,他身體在空中做出一個拋物线,最後開始下落,他身體撞在鐵皮坑的側壁,雙手卻扒拉在了沙坑的邊緣。
如果是平時,只要有點力氣的人,扒在邊緣,雙腿用力蹬在牆壁上,一使勁就可以讓自己爬上去。但這個漏斗斜坡塗滿了橄欖油,松尾太紀用盡渾身解數也使不上勁,因為掙扎他渾身橄欖油,八塊迷人的腹肌被抹上泛著光澤的油漬顯得格外性感,但這並不能挽救松尾太紀這個小帥哥的性命。
隨著時間的流逝,肌肉緊繃的雙手已經快要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
“啊!!!!”終於,在松尾太紀絕望的目光中,他扒在邊緣的雙手承受不住,終於不情不願地松開了,他發出不甘的叫喊,整個身體快速滑向等待已久的絞肉機洞口。
“咯嘣咯嘣!”
“呃啊啊啊!!”令人牙酸的骨碎聲響起,他的雙腿已經被吞沒,但是松尾太紀仍不死心,求生的欲望讓他上半身趴在鐵皮壁上,兩只手胡亂扒拉著往上爬,但是且不說他的肌肉被絞肉機咬著根本無法脫身,光光是四周全是滑膩膩的橄欖油就讓他借不上力。
他像個落入魔鬼手中的無助獵物,即使努力求生,依舊無法逃脫圓形的利齒,被一點一點地拖進死亡的地獄。絞肉機吞沒了他的雞巴,把他的命根子和蛋蛋擠碎,白色的爆漿和紅黃色的血尿迸出,松尾太紀仍然慘叫著瞪大雙眼在努力扒拉牆壁,像是溺水的人想抓住稻草一樣。
無情的絞肉機咯啦咯啦將松尾太紀性感的八塊腹肌吞了進去,只剩上半身的松尾太紀瞳孔放大,手上往上爬的動作頻率和力道雖然減緩,卻依舊體現著他對生命的渴望。即使到了彌留之際,他還是扭曲著面部表情望著沙坑的方向。最終,又是一陣陣牙酸的脆骨崩裂聲,像是人在咀嚼東西一樣,小帥哥的肋骨也被碾碎,連帶著跳動微弱的心髒也變成了一塊肉泥。帥氣的男生生命定格在只剩鎖骨肩膀雙手和腦袋這些部位,卻還在伸手往前扒拉的姿態。最後又被盡責的絞肉機全部吞沒,不留一絲痕跡。
又連帶著有五六名奴隸被處以沙坑跳遠的死刑,都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全都被那張無情的圓形無底洞徹底奪去生命。
最讓我惋惜的是一個小麥色皮膚的肌肉男生,凌太告訴我,那原來是他的前主人拉維爾老爺農莊里的農夫,之前和凌太是同僚,是112號,只不過有一些矛盾。後來他被拉維爾老爺當禮物送給喜歡這個風格的貴客來換取利益了,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他。
不得不說,112號有當過農夫的底子,體力很好,寬厚的老繭腳掌對於鵝卵石道路的抵抗也很強。可惜的是,他跳過去的時候剛好在沙坑邊緣,劫後余生的喜悅讓他激動的衝昏了頭腦,重心沒穩之下就想站起來,結果身體後仰,在他離成功一步之遙的時候,露出不甘又難以置信的神色,頭朝下栽進絞肉機。112號露在外面的無頭身體瘋狂地抖動著,四肢毫無目的地亂蹬亂抓,和凌太差不多大的深色雞巴對著空中高高噴射出一股晶瑩的黃色尿液,最終還是被貪婪的絞肉機吞沒。
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到凌太跪在地上,在對著112號被吞沒的地方發呆,連我拉扯他的乳頭鏈都沒反應,我一腳狠踹在凌太的六塊腹肌上。
“嘔……嘔……”凌太疼得彎下腰抱著肚子干嘔,然後立馬對著我磕頭起來。我用腳尖挑起小麥色的帥氣少年的下巴,笑眯眯略帶怒氣地問道:“怎麼了小賤狗,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連老子叫你都聽不見?”
“主人……對不起,請主人懲罰。”饒是以前和112號不對付,但是兔死狐悲,112號的命運讓凌太依舊一陣同情和對未來的惶恐。
看著他睜大眼睛里面透著乖巧和悲傷的感覺,我伸手搓了搓下巴,好像有點讀懂他觸景生情的心緒。然後拿鞋底踩著他的狗頭,居高臨下地說道:“雖然這話和你這樣的奴隸說,顯得我很沒威信。但是我不是那麼殘暴的人,我喜歡折磨和虐待調教,不過只要乖乖聽話,不挑戰我的底线,你的狗命,我還是會留著的。”
我又補充了一句:“毅太做了這種事,我都給了他一次機會,你卻還在質疑我?嘖,是不是也給你送去跳遠呢?”
但是凌太不愧是經驗豐富的奴隸,他讀懂了我話里的潛台詞,並不會真的讓他去參加沙坑跳遠。凌太忍著肚子被我踹著的疼,用頭發主動拱我的腳底,乳頭鏈被扯得嘩嘩作響:“凌太絕對不會背叛主人,也不敢質疑主人。”
“大人,小丑大人說安排好了,您可以前去現場觀看了。”旁邊的壯漢提醒我毅太的處刑要開始了。
“嗯,你帶路吧。”然後踩踩凌太的頭,“賤狗剛才不乖哦,那就,爬著跟著我去看毅太吧。”之前我都是牽著凌太走路的。
“汪!賤狗該罰!汪!凌太遵命!”雖然被罰爬著,但是凌太卻明顯愉悅起來,似乎是放下了一塊心里的石頭,開開心心地接受了懲罰,被我拉扯著乳頭一步一步跟在後面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