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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出門在外偶遇莫斯提馬千萬要小心時停!

麥子的方舟 麥爾德 24856 2023-11-21 21:25

  夕的畫室里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牆上的窗戶全都是畫出來的,連帶著窗外不知是何地的景色也都是畫出來的。靠著牆走,沒幾步就能透過窗戶欣賞到春夏秋冬,走過嚴寒酷暑,跨過高山河流,看遍白天黑夜。在夕的畫室里呆久了,容易迷失對時間的感知。

   “每扇窗都是一幅畫,對哪兒感興趣直接跳進去就是了,別來問我。”

   當然,來回轉過一圈之後,發現還是坐在夕身邊看她作畫要來得更好一些。

   當然,在夕給自己新添了一件臥室之後,我至少能看到有晝夜交替的窗戶了,夕還很貼心地讓那扇窗的晝夜交替周期正好是24個小時,很明顯不是為她自己准備的。

   我醒來時,窗外陽光明媚,透過竹林灑進臥室,那種悠閒的意境感不言而喻,仿佛真的置身仙人居所,睜眼便是自然風光,連呼吸都感覺輕松了起來。

   夕還在沉睡著,看來她對於再一次重回凡人作息適應得還可以,平靜的呼吸聲在我耳邊,粗長的尾巴壓在我的腰上,倒也不覺得沉重。我轉過頭,看向她祥和的睡顏,想要起身,卻又不忍心驚醒她,便只得作罷。

   讓她多休息休息吧,她想要睡個好覺真的很不容易。

   我想要伸出手去觸摸她的臉龐,卻在即將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停了下來。不,我不應該這樣,她可能會醒的。

   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將躍躍欲試的手收了回來。雖然夕的臉真的很嫩很軟,但我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滿足我的一己私欲。

   手順勢搭到她的尾巴上,指尖的神經清晰地感受著光滑龍尾上不明顯的龍鱗凹凸,若是平常用指甲觸碰一下表面的細縫,必然會被她用尾尖拍打手臂,即使如此,那樣的觸感也是絕對值得一試的。

   當然,同樣的,也不是在現在。

   我看向夕,看著她安寧的睡顏,有些擔心她夜里有沒有再做噩夢,還是說我的陪伴能夠讓那大炎神明遠離她的夢境,雖然我不太像是能夠與神明對抗的人,但是若能在夢中守衛她的安寧,便也不失為盡了我應盡的責任。

   守護愛人是每個男人的職責,從古至今向來如此。

   這麼想著,我還是不由地摟住了夕的身體,傾聽著她平緩的呼吸,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是幾世修來的福報,讓我能夠與這樣一位仙女相遇?又是幾世的行善積德,讓我能與她同床共枕?

   或許,珍惜自身的所有便是神的指引。

   “唔。。。”

   神醒了,在我身側發出了窈窕淑女從睡夢中蘇醒時對睡夢依舊戀戀不舍的撒嬌般的呻吟。

   與之一道的,便是她的尾尖拍了拍我的腰,隨機從我手心游離開去。

   “醒了?”

   “沒有。”

   或許是我的問題顯得過於愚蠢,夕側過臉去,將臉埋到我與枕頭的方向,讓視线與窗外的亮光隔絕開來,好似這樣就能再多睡一會兒。

   夕的手抓著我的手臂,軟綿綿的,滿是剛起床時的疲憊與無力,顯得是那般楚楚動人。若是此刻抓過她的手腕對她圖謀不軌,收獲的享受恐怕只會更加勝過昨夜的狂風驟雨。

   不不不,這太缺德了。。。對神不能,至少不應該。。。

   “你不是不喜歡睡覺的嗎?”我打趣道。

   “這不用你管。”夕悶悶的聲音透過枕頭穿出。

   “那,昨晚還舒服嗎?”

   “很累!”

   “啊不是,我是說,睡覺,睡得還舒服嗎?”我猶豫了下,“你說什麼累?”

   夕沉默不語,像是生了氣似的,翻了個身,下床去了。

   “夕?夕小姐?等等我啊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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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壓縮餅干。。。鍋。。。帶點燃料。。。水壺。。。帳篷。。。這個需要嗎?一直住在夕的畫里的畫應該就不用了吧。。。”

   在我把此次遠行所需的物品全部提交到采購系統後,我算是舒了一口氣。

   所有需要的東西已經准備好裝車了,載具也經由可露希爾之手從頭到尾檢查過了,去萊塔鎮的路线也規劃好了,因為羅德島即將出發前往別處,最後碰頭的地方也已經算好了。

   我未曾有過幾次為了出行有過這般充足的准備,上一次恐怕就是和麥哲倫一起去極北的時候了。

   只是,除了這些物質准備,還差最後一樣最關鍵的物品,還在他人手中,等我去取。一旦到手,我就將與羅德島一道出發,走向不同的方向。

   那樣物品,便是先前委托夕畫的那副畫,用來給我提供休息場所的地方。

   “老婆?”

   我悄悄走到夕身後,在地上坐了下來,朝她的桌上瞅了瞅。整潔的桌面角落放著一卷畫,除此以外別無他物。夕居然很罕見的在發著呆。

   “你來了啊。”夕拿過桌角的那副畫卷,放到我手里,“用完記得還我。”

   “啊?還要還啊。。。”

   “不然呢?不接受的話就別要。”說罷,夕就作勢要去奪我手中的畫卷。我自然是不依,隨機將它藏到了身後,讓夕抓了個空,她的身體也險些沒穩住倒進我懷里,及時用尾巴撐了下地板,才穩住了重心,可伸過來的手卻被我徑直抓住,被我順勢拉進了懷里,“喂!你做什麼!”

   “要好久好久看不到老婆了。。。”我從背後摟著夕的身體,故作悲傷地說著,“我好想老婆啊。。。”

   夕似乎逐漸沒那麼抵觸我對她的這個稱呼,或許是知道不允許我這樣稱呼也不會起什麼作用,也有可能是在潛移默化中,心里逐漸接受了這個親密的稱呼。不論怎麼樣,都是不錯的征兆。

   “要多久。”夕抱著腿,聲音也嫣了下去。尾巴悄悄繞了上來,一如往常勾住了我的腰。

   “不知道,反正不會很快。”

   “嗯。”夕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但也沒有離開,反而緩緩接過了我的手,柔軟的手指與我相扣,更是不語。

   “夕會想我嗎?”

   “。。。不會。”

   “想我的話可以說出來的哦。”

   “我說了不會。”

   “真的可以說出來的,沒人會知道的。”

   “說了不會了。”

   “嗚。。。”

   我低下頭,最後仔細聞了聞夕的頭發,試圖將這股撲面而來的墨香牢牢鎖在心里,讓自己隨時能夠想起與夕相伴的感覺。

   夕的尾尖拍了拍我的手臂,也鑽進了我懷里。

   “那我走了哦。”我松開懷里的夕,站起身,卻感覺到被夕抓著的手抽不回來,便又看向她。

   “那。。。走之前最後再親一個吧?”我歪著頭看向站在我身邊的夕,看著她同樣不那麼高興的表情,卻想讓她開心一點。

   夕沒有回答我,我便自己走上前去,低下頭,湊近了她的臉。她沒有閃躲,直到呼吸都交錯時,才接受了我送上的親吻。

   “啾。”

   這個吻特別短暫,感覺只有一秒,但也足夠了。夕終於不情不願地松開了手,看著我,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感。她的嘴唇蠕動著,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卻又一下子抿起,一副糾結的模樣。

   “那。。。我走了哦?”

   “夫君,一路順風。”

   夕動聽的聲音回響在耳邊,而此時我已經回到了辦公室。恍惚間,甚至分不清那句話是否真實,但即便是那小概率在做夢,卻也依舊感到意猶未盡,想去確認又不好意思再去打擾那畫中人,只得轉身離開。

   握在手里的畫卷微微發燙,這個我接下來數十天的居所甚至還沒有被我打開確認過,更沒有進去看過里面到底是怎麼一副場景,但是我對於夕還是有充足的信任,所以這份驚喜,還是等我今晚再去一探究竟吧。

   我已將所有物品都打包上了我的越野車,萬事俱備,只欠手里這幅畫。於是乎,現在便是前往萊塔鎮的時刻了。

   但是有人並不這麼想。在我哼著小曲路過醫療部時,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忽地從一旁將我拽進了一間診室。

   “哎喲,什麼事喲。”我搖了搖腦袋,卻見面前的亞葉醫生滿臉擔憂。

   當然,作為凱爾希最信任的弟子,管理我平日身體健康的唯一一位醫生,亞葉的操心倒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你真的不要我跟你去嗎?”

   “你真的那麼想跟在我身邊嗎?”我順口回答道,意識到這可能對亞葉來說有些不禮貌,便繼續補充道,“只是出去轉幾天啦,我會注意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要一直吃垃圾食品!”

   “知道知道。”

   “三餐要規律!”

   “清楚清楚。”

   “要准時睡覺!”

   “曉得曉得。”

   “久坐要多動一動!”

   “哎喲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啊管這麼多,我又不是小孩子。”再度意識到這可能讓亞葉變得憤怒起來,我連忙打趣道,“管這麼多就跟你是我老婆一樣。”

   “你!”

   亞葉頓時漲紅了臉,咬著牙,戴著手套的手指著我,顫抖著,也不知是我的玩笑話刺激到她了,還是前半句抱怨讓這位妙齡少女生氣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擔心的,我答應你,會照顧好自己的,好嘛?”我向前走了兩步,身軀壓在她身前,將她逼到了診室的門上,“我理解你很擔心我——親一個吧,信任我,好嗎?”

   “呵——油嘴滑舌!”

   “那就是答應咯?”我低下頭,輕輕的親吻在少女柔軟的嘴唇上。少女側過頭,稍有閃躲,但是內心的服從促使著她並沒有真正躲遠開,反而在貼近後甚是主動地迎了上來。亞葉的嘴唇很柔軟,平日里與藥物的接觸並沒有讓她的皮膚受到損害,僅僅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比較濃郁的藥味,與她身上的香味一道,讓她身上的味道總是顯得那麼混雜那麼特殊。

   “那我走咯?”我一甩手,關上了診室的門,繼續朝著停車場走去。

   “可惡!”亞葉背靠在門上,用手背抹了下嘴唇,狠狠一跺腳,靈動的耳朵也因為這般動作晃了兩下,“可惡可惡可惡!”

   她是在覺得什麼事情可惡呢?當然,我是不曉得的。少女的心思,尤其是那些覺得能在某些方面掌控男人的少女的心思,總是難以捉摸的。莫要去思考這些,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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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儉節約是一種美德,我便是這種美德的堅實擁護者。

   我在越野車的車倉里別的座位上放滿了水和食物,多是些面包和餅干之類的。雖說已經規劃好了路线,會途徑的幾個大城市,但還是應該防備著些意外才對,泰拉大陸的荒野上總是不缺乏各種驚喜與意外。

   從龍門出發,第一段就應該是繞開卡茲戴爾前往敘拉古,路线自然便是夾雜在烏薩斯和卡茲戴爾之間的荒野之上。不是因為走野路有多近,只是因為烏薩斯、卡茲戴爾、敘拉古,那都不是什麼民風淳朴善良的地方。

   一路向西,途徑數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在一整天的顛簸中,太陽落到了我前進的方向上。

   在地圖上看了看位置,確認這片小平原周圍沒有過鏽錘出沒的記錄後,我將車停到了一片小樹林間的空地上,將車轍用半人高的雜草遮掩起來,這里就是我今夜的過夜地點了。

   在便攜加熱器里燒了點水,加上從食堂帶出來的火腿熱狗,這便是今天我的晚飯了。

   我倚在車旁,吹著愜意的晚風。我已經很久沒有吹過這樣純正的自然的晚風了,上一次還得追溯到在夕的畫中世界的時候,拉著她走出房間去散步的那一次。風帶來純淨的清香,帶著不遠處小溪的脆鳴和濕潤的空氣,釋放著在鋼鐵叢林中壓抑太久的本能,享受著這份寧靜。

   若不是擔心這窮山惡水之地生出什麼事端,我真想就地搭個帳篷躺下,望著頭頂的星空,感受這份與自然融為一體的舒適。

   所以,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後,我坐在車里,將夕給我的畫卷打開,用手觸碰,轉瞬之間,眼前的景色便變換成了夕畫給我的房間里。

   只是。。。這房間有些太過於眼熟了。

   繞過門口的屏風,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大畫家的畫室。大量高不見頂的畫架矗立在房間中央,布局、位置,甚至不同畫架上放著的畫卷,都與我之前整理時的一模一樣,牆壁上窗戶透出的景色也與我記憶中的完全一致,就連那張畫桌都沒有一絲變化,畫筆擱在一旁,畫卷卷在桌邊,只是在桌前缺少了一位美麗的大畫家。

   再往里走,拉開房門,就連臥室,都沒有一絲變化。床依舊是那張雙人床,只是床上暫時只有一個人睡。雕花的窗外依舊是那片竹林,澄澈的月光之下,發出悉嗦的聲響。

   嘖,夕這家伙,怎麼懶成這樣。。。

   算了,至少是免費的,不應抱怨過多。

   我沒多想,便如往常一般,換了身衣服躺到了床上,拉上了被子。只可惜沒有心上人的陪伴,帶來的孤獨在這令人分不清真假的“夕的房間”里,顯得更加明顯。

   不知是該說夕體貼我怕我不適應好呢,還是該說她偷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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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出發的第四天,進度還不錯,已經快要出敘拉古了。

   吃沒問題,喝沒問題,就是。。。睡有點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夕給我在床的舒適性上使了絆子,這幾天每天起床都感覺睡不太夠,有些累,腰還有些酸。

   除此之外。。。眾所周知,男人都有個能力。。。在睡覺的時候,有的時候能夠感覺到要射精的感覺,在起床的時候至少能有個准備換下衣服。這不算奇怪,奇怪的是。。。這幾天夜里我都有這種感覺,而且還有不止一次,起床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生。我也不記得我有夢到些刺激的場景啊。。。真是奇怪。。。

   或許是太累了吧,不太適應的休息環境和疲憊的出行拖累了我的神經,產生些誤判倒也正常。

   不過這才離開幾天,已經開始有些想念夕老婆了呢。。。

   我搖了搖頭,將嘴里還沒吃完的水煮蛋咽了下去,發動了車子,踩下了油門。

   今天的計劃是在敘拉古西邊接近邊境的一個小鎮落個腳,去買點消耗品之類的。

   我將車停在路邊,見街道上行人行色匆匆,似乎並沒有傳聞中給人的那種壓抑的感覺,街邊沒有裝扮詭異的疑似幫派家族成員的人,也沒有無所事事的混混,看起來接近萊塔尼亞的這座敘拉古小鎮並不算與敘拉古的本土特色有太多聯系。

   當然,這是好事,我不用多花一份心思去防備身邊經過的人了。

   我保持著這個想法,直到我在街邊商販買東西的時候才發生了變化。

   我在一個隱秘的小巷里,看到了如同懸賞廳一樣的一排“店面”。在我小心地來回打聽後才得知,這里的架子上掛著的都是一張張懸賞,干髒活,拿髒錢,危險,但來錢快。

   “有、有這麼多要被懸賞的嗎?”我平靜的語氣之下是謹慎的害怕,生怕說錯一句話,自己馬上就也會出現在那些“大頭貼”中。

   “外鄉人?那你還是不要過問的好。”路人壓低了聲音,“幾大家族間的矛盾,不方便在大城市里貼懸賞,就會將自己的需求發布到敘拉古邊緣的小鎮上,這里干髒活的人最多。具體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為上。”

   “好的好的,謝謝提醒。”

   我對面前的魯珀連聲感謝,隨即壓低了帽子,匆匆向著巷子里面走去。

   縱使那個好心路人在提到懸賞的事的時候明顯是希望我不要去了解,但是當我看到那些人的人頭都那麼值錢,甚至還有的報酬是些具有當地特色的珠寶首飾時,我就有些安耐不住用隨身攜帶的法杖賺些外快的想法,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也很適合帶去島上的首飾商人那里做些女孩子們很喜歡的收藏品。

   巷子里人不是很多,偶有形跡可疑的人出現,也是穿著一身黑衣,隨身帶這些武器,手里拎個袋子,在某個門口停留,和門里的人稍微溝通幾句後,便迅速推門而入,不留痕跡。

   嘖,一個個都神秘兮兮,反而顯得我格格不入。

   我沿著小巷走著,物色著合適的受害者人選,視线從一個個或凶惡或淳朴的人臉上掃過,卻遲遲拿不定主意,知道我看到了一個特殊的身影。

   一個穿著深色外套把自己上身遮得嚴嚴實實的人,和這片陰暗的小巷顯得很突兀的是,那雙裸露在外的纖細白皙的雙腿,踩在肮髒的泥濘地面上,卻不著半點汙痕。

   我起初沒有在意這位女士,直到我瞅見她深色外套之後的,黑色的薩科塔翅膀,以及帽子外面那漆黑的光環。

   墮天使不應如此常見才是,還敢如此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我心中產生了些猜想,但卻礙於這里是民風淳朴的敘拉古,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走上前去搭訕。

   我走到那位墮天使身邊,假裝環顧四周,實則在試圖去看這位墮天使的臉,可卻因為她那拉低的帽檐而遲遲看不清。

   做了幾次嘗試,我感覺再這麼下去恐怕要被面前的人察覺到異樣,正在我准備走時,卻忽然被她拍了下肩膀給拉住了,嚇得神經緊張的我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

   “嗯?這麼不禮貌地打量了我這麼久,又決定拍拍屁股就走了?”

   略帶俏皮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熟悉的語調一下子讓我放松下來,至少確認了這位看起來有些不詳的墮天使就是我猜測的對象——神秘的企鵝物流員工,莫斯提馬。

   “呼,嚇死我了——你怎麼會在這里啊!”

   “我在哪兒出現不是都很合理嗎?倒是麥爾德你啊,怎麼人生地不熟的,就在偷看女孩子呢?”

   莫斯提馬依舊沒有摘下她的帽子,只是在帽檐的陰影之下給了我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讓我一時間分不清她是因為見到我在高興,還是因為我的“無禮”舉動在不高興。

   “啊。。。因為我在想,緣分,是否真的那般妙不可言呢?”我尷尬地笑著,選了個輕松的姿勢倚在一旁的牆邊。

   “那何不直接上來確認一下呢?”

   “打擾一位美少女該是多不明智的選擇啊。。。話說,你在這里看什麼?”

   “我?恰好路過,就隨便看看。你呢?該不會也是正好路過吧?”

   “我。。。”我又想起來敘拉古的珠寶質量一絕,卻又不好意思告訴莫斯提馬我是想要從這里摸點珠寶走,便一時卡了殼,“本來只是打算在這個鎮上歇歇腳,瞎逛逛,就逛進來了。世界真小啊。。。”

   “嗯~聽起來不是一個很有可信度的回答呢~”

   “那怎樣的回答才算有可信度呢?”

   “比如——我們真的心有靈犀之類的?”莫斯提馬側過臉,衝我眯著眼睛微笑著,那般神秘的微笑仿佛蘊藏著更多深意,如同她本人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這難道不就是事實嗎——你打算在這里待幾天?”見天色已經不早,考慮到我的住處恐怕只能容我一人,我便主動向莫斯提馬問道。

   “嗯。。。很快就走啦,明天。你呢?”

   “那我也明天走吧——”

   “嗯哼,好啊。那你今晚過夜的地方准備了嗎?”莫斯提馬拉了拉帽檐,語氣似乎產生了些變化,“你好像也剛來的樣子——就正好一起去旅店里開個房間吧?麥爾德不會介意的吧?”

   “怎麼會呢,我們是什麼關系啊。”我拍了拍莫斯提馬的肩膀,她也便順勢依到我肩頭,一如往常那樣親密又信任我都模樣,讓我總是在心里因為能夠與這樣一位信使建立友好關系而高興。

   “莫斯提馬?”我摟著莫斯提馬纖細的腰,和她一起——實際上應該是被她主動帶著——走出了巷子,來到了街道上。

   “嗯?”

   “接下來去哪兒?”

   “嗯。。。去旅店來點敘拉古特色餐點如何?以及——問問題不是麥爾德的手亂放的理由哦?”

   莫斯提馬微笑著,按住了我方才准備悄悄探進她寬松衣擺里的手,我試圖抽出,卻被她更加用力地按進了衣擺里,按在她柔軟的腰肢曲线上,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雖然我知道麥爾德喜歡這樣摟著啦——但暫時還請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做哦?”

   “啊、抱歉,平時習慣了這樣摟著莫斯提馬了——”

   “也不是在指責麥爾德啦——至少我也挺喜歡這種感覺的。這次就原諒麥爾德吧?”

   莫斯提馬朝我眯了眯眼,右手五指扣住我的手掌,任由我觸碰著她纖細的腰肢,放縱著我有些自私的需求。這般體貼的感覺,讓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一個熟人的我一下子有了家一般的溫馨感,實在是不想松開懷里的美人。

   腳踩在雨後濕潤的街道上,微風帶來潮濕的清涼,我摟著身旁的莫斯提馬,卻是在被她帶著前往下榻的旅店的方向。雖說心里有些不甘,但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敘拉古,有一位經驗豐富的信使領路還是可遇不可求的。

   “嗯,就是這里了。”

   莫斯提馬止步在一家外部裝修看起來還行的旅店門口。這樣的一家旅館放在龍門那樣的大城市絕對是下流,但是在這種偏遠地區,卻已然是最好的落腳點之一。

   還沒有等我說話,莫斯提馬就先行一步推開了玻璃門,還在外面觀察著這家旅店的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了進去。

   “兩張床的雙人間。。。是嗎?請您確認一下。。。好的,214間,這是您的鑰匙——”就在前台將鑰匙遞給莫斯提馬後,又很快注意到了我,隨即轉過來對我說道,“您好,歡迎光臨!請問需要幾人間,住幾晚呢?”

   “他和我一起的。”莫斯提馬擺擺手,打斷了前台的服務。

   “一起的是嗎?好的,如果有需要額外的床上消耗品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讓我們送上門哦~”前台微笑著,那雙看過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無不透露著他在看人這方面的獨到之處。

   或許這就是服務行業前台工作人員的必備技能呢?

   “不、不用了,有別的需要的話,我會打電話的。”莫斯提馬擺了擺手,牽過我的手往電梯方向走去。

   “二位請慢走~祝二位能有滿意的體驗~”

   “前台是認真的?”在電梯門換換關上後,我向莫斯提馬問道,“這是什麼地方特色嘛?”

   “或許是呢?又或許是因為,麥爾德把我們的關系顯現得太過明顯了呢?”莫斯提馬依舊保持著她那一如既往的神秘莫測的微笑,帶著手套的手輕輕牽著我的手,稍稍攥緊了些,像是想要特別表示我與她之間信任程度一樣,“到了,走吧,去看看房間怎麼樣~”

   墮天使的笑容過於神秘莫測,只是看她的表情,就能感覺到她平和的外表之下一定在盤算著什麼事情。雖然這都是沒有證據的猜測,但是莫斯提馬就是會給人這樣的感覺,那般的深邃,不可捉摸。

   “嗯~挺寬敞的呢~”莫斯提馬放下法杖和背包,徑直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映入眼簾的便是小鎮的街道,一開窗好似就能聞到市井的氣息,“嗯,風景不錯。”

   “其實我更喜歡五星酒店的超高層,最好是單人間。”不知為何,我莫名其妙地道出了自己的習慣,“那種一覽眾山小的孤寂感,在黑暗中有時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感覺很寂靜。”

   “在這種地方就不要想這些啦。”莫斯提馬坐到椅子上,“現在應該想想,晚上吃什麼?麥爾德有什麼想法嗎?”

   “我跟著你吧,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搖搖頭,一躍而起撲到床上,“自從進了敘拉古,我就沒下過館子。”

   “那就帶麥爾德去嘗嘗敘拉古的特色美食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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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敘拉古引以為傲的美食確實有讓敘拉古人自豪的資本,雖然卻少了點別地對其的“本土化特色”,但也算是相當美味。

   天黑的很快,當我和莫斯提馬先後從浴室里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

   我正靠在床上看著電視。天逐漸有些燥熱,不是很想開空調的我便穿著清涼的睡衣癱在大床上,看著面前的電視,來回掃著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節目。

   聽見莫斯提馬拉開了浴室的門,腳踩著熱氣從浴室里走出來,沾滿水的鞋底啪嗒啪嗒踩在門口的地毯上發出聲響,像是在告訴我她已經出來了。

   我掃興地關掉電視,看向還在用毛巾擦試著長發的莫斯提馬,見她側著頭用毛巾來回搓著頭發,很是不方便的樣子。

   “要我幫你嗎?這里有個吹風機。”

   “嗯?嗯——雖然一會兒就干了,但還是幫我吹一下吧~”莫斯提馬將毛巾掛到了一旁的架子上,隨即坐到了我床邊椅子上,背對著我靠在我懷里。

   我左手捋過莫斯提馬的頭發,右手拿過吹風機,開始熟練地為面前這位女士吹起頭發來。平常積累下來的經驗在派上用場時總會讓人感到內心愉悅總是讓人心里止不住的欣喜,至少這告訴我,平時那看似沒用的經驗積累,算是派上了用場。

   處在莫斯提馬後上方,視线總是忍不住會往莫斯提馬寬松的白色睡衣里探去。柔軟的素白衣領在吹風機熱風的攪動下飛動著,全然忘記了自己遮蔽肉體的職責,將莫斯提馬的身體若隱若現地展現在我的視线里。

   雖說我和莫斯提馬的關系在那麼多次的交往中早已到達了不算陌生的程度,甚至在某次還與她親吻過幾次,但是我想我和她更像是可以互相信賴的朋友的關系,是她在外游歷,但是隨時都可以在我這里落腳休息、隨時有個念想的關系,而我在之前,短期內都沒有跨過這個關系的想法。

   可現在卻看見,莫斯提馬的身材是偏纖細的,身體潔白純淨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日夜都在泰拉大陸四處游蕩的信使,胸口的盈盈一握展露出大半來,雖說稱不上豐滿,但是卻也能成些乳溝。莫斯提馬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依然走光,亦或者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走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或許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這是墮天使的陷阱。

   “麥爾德。。。”

   “嗯?”

   “嗯。。。有的話,或許還是不應該憋在心里的才是啊——我逐漸開始意識到,當我自己想起有你在我身後一直守候著我的時候,心中油然而生的那股安心與喜悅變得越發難以否定。。。”

   “可你最早的時候還排斥我誒,說什麼你都不需要來著,還說我可以隨意嘗試,你不會介意的來著。”我發自內心地笑道,但依舊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呵,是啊。。。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不得不承認——或許,我並不是不需要這樣一份溫暖。”莫斯提馬長嘆一聲,身體向後仰,靠到了我懷里。

   “相當掏心窩子的話呢,我以為這種話是只會藏在心里的——好了,頭發干了。”

   “那麼,你呢?”莫斯提馬從椅子上起身,坐到床上,看向我,深邃的藍色眼眸洞悉著我的心靈,嘴角微微挑起的弧度迷惑著我的心智。

   “我?我其實很喜歡莫斯提馬的啊——神秘的笑容,捉摸不透的性格,忽遠忽近的距離感,無不讓我想要一步步深入莫斯提馬的內心,卻在這過程中越發被吸引,越發想要成為能夠被你親近的人——”

   “那現在,算不算已經成為被我親近的人了呢。。。”莫斯提馬說話的聲音輕了下來。她側過頭,將頭擱在我肩膀上,身上散發出的洗浴過後的清香緩緩流入我的鼻腔,讓我感覺有些慵懶起來。

   “這個問題,只有莫斯提馬才最知道啊。。。”

   空氣突然安靜了些。莫斯提馬就這麼靠在我身側,我也摟著她的腰,撫摸著她柔滑的腰部曲线,兩人達成了一種沉默的默契。

   “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企鵝物流的各位都會那麼信任你了。”

   “誒?”

   “尤其是德克薩斯,她在提起你的時候臉上居然會有表情,她心中想必也是有你的一塊地方呢。”

   “你這麼說,我都有點害羞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里並不清楚莫斯提馬是否了解我和德克薩斯的關系,便不是很敢亂說話。

   “哦?真的害羞了?讓我看看?”莫斯提馬側過頭來,臉上掛著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湊近了我的臉。

   “嗯?小莫?!”

   見她的手妖嬈地攀上我的肩,身體也徑直壓過來。坐在床邊緣的我身體一個不穩,便被她從身側輕松壓上來,隨即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一如既往地,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看著她的手攀上我的身體,眼神深邃迷離,嘴角的微笑越發明顯,空氣變得燥熱起來。

   夏天真是太熱了。

   二人的呼吸在不多的間隔里打著轉,像是完全帶不走兩人愈發升高的溫度。莫斯提馬的呼吸聲變得明顯起來,像是變得越發激動,她攀上我身體的手按在我的肩頭,身體逐漸俯下來,理我越來越近。

   “自從上一次和你親過之後,我就一直在等待著第二次——抱歉,我已經。。。忍不住了。。。”

   在我不留神間,莫斯提馬便閉上眼,奪走了我的呼吸,帶著少女的清香,侵犯著我。那靈活的舌頭輕松突入我的口中,熟練攪動挑逗著,完全看不出來上一次親吻時還十分笨拙的痕跡。

   墮天使挑逗著我的舌尖,在我試圖去尋覓她時,她卻又靈巧地躲開。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我便將手順著她的脊椎緩緩摸下去,在觸碰到她的惡魔尾根的瞬間,便感受到她身體一陣顫抖。指尖在尾根周圍打著轉,不時用指甲刮蹭兩下尾根與皮膚的連接處,便能感覺到莫斯提馬的尾巴一改平時悠閒地來回晃動,一下子緊張地繃直起來,而莫斯提馬終於也是不堪挑逗,抬起頭來,沉重地喘著氣。

   我與莫斯提馬對視著,她似乎很滿足的樣子,但是又不止於此,看起來想要更多。

   氣氛到了,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莫斯提馬緩緩解開睡衣胸口的一排扣子,將自己的胴體緩緩展現在我眼前。當流暢的身體曲线和那誘人的酥胸逐漸展露在我眼前時,我承認我還是難以將目光從她完美的胴體上挪開。細膩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粗糙的痕跡,好似數年的奔波完全沒有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任何時光的痕跡。我的手忍不住撫摸上她的腰肢,而此刻蹲坐在我身上的莫斯提馬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前後扭動著柔韌的腰肢,赤裸的下身在我的下半身上來回摩擦著,力度是如此適中,既不會讓我感到壓迫感,又能用少女的駝指刮蹭到我逐漸充血的老二。

   莫斯提馬看著我褲子上逐漸撐起的帳篷,很是挑逗地笑出了聲:“呵呵,麥爾德的這里,已經立得這麼高了呢。。。”

   “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讓我喜歡呢。”

   “呵,這才只是個開始哦?後面,還有更加讓你難以想象的事情呢~”莫斯提馬衝我眯了眯眼,食指在嘴唇面前豎著,舌頭舔舐了下嘴唇,顯然一副打算將我吃干抹淨的模樣,讓人稍稍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那麼,你請?”

   “呵,你只要躺好就可以啦~”

   莫斯提馬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勾起我的褲腰,將我下半身的褲子盡數脫下。壓抑著的肉棒在褲腰滑過頂端時一下子回彈著立了起來,粗大猙獰的柱體完全展現在莫斯提馬眼前時,我看見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張與驚訝,但卻轉瞬即逝。

   “哈。。。真是不容小覷的大小呢。。。這麼大的話,應該能夠更好地~”

   莫斯提馬微笑著,雙腿撐起身體,身體挪至肉棒上方。她前後搖晃著腰肢,用流淌出滴滴愛液的恥峰掃過我敏感的龜頭,在數次令我逐漸難以忍耐的挑逗後,給了我一個眼神,便開始緩緩坐下身。

   “啊、慢慢、擠進去了呢、嗯!

   “啊!已經,進去了好多了呢。。。哈。。。那種感覺。。。已經。。。開始出現了。。。”

   “哦?什麼感覺?”我笑著,看著原本表現得一切盡在掌握的莫斯提馬在坐下的過程中逐漸有些慌張的模樣,心中的喜悅逐漸膨脹。

   “不行、這麼大的話、不行。。。!會、會。。。”

   莫斯提馬搖著頭,用手緊緊遮住自己的小腹,像是想要遮擋住自己小腹上被粗大肉杆撐出的痕跡一樣,極力掩飾著。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莫斯提馬手掌下的小腹,可在恍惚間,卻似乎在她手指指縫間,看到了些奇怪的東西。那白皙的肌膚上似乎有一條條不自然的紋路,像是手繪上去的线條,展現出與周圍肉體有著些許不同的顏色,似乎是要更加粉一點。

   “哦?小莫的手,在遮著什麼?這里沒遮住露出來了哦?”我用食指戳了戳她指縫間那片肌膚,卻見她一下子又夾緊了手指,看起來是非常不想讓我看見背後的樣子。

   那怎麼行?我這人老叛逆了。

   “唔,你看見了。。。啊、那也沒有辦法了。。。”與我預想中的莫斯提馬強硬抵抗、我使用特殊辦法最終達成目的流程有所不同,莫斯提馬只是猶豫了一下,大約是因為知道瞞不過我,便主動將遮遮掩掩的手挪了開來,很是坦然地露出了小腹。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本應只在小情侶間調情時用到的花紋赫然先現在我眼前,整體形狀風格與我認識的淫紋並無二致,只是要更加逼真更加貼合肌膚,真正像是從肌膚里長出來的。中間一個花里胡哨的愛心,兩側時象征薩科塔的翅膀,與莫斯提馬的款式頗為相似,兩側上方則是與莫斯提馬類似的雙角,而正上方,卻是一個稍有偏斜、破損的光環。

   而我卻又注意到,中央愛心的下方,稍長的通道狀花紋上,似乎要比其他位置更亮一些,甚至隨著莫斯提馬喘息的動作,那亮暗的交界线似乎都在上下浮動。隱隱約約有了些頭緒的我忽然感覺這淫紋的顏色亮度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隨即便扶過莫斯提馬的腰,向下用力按下的同時也將腰順勢向上一頂,堅挺的肉棒輕松突破了莫斯提馬小穴里層巒疊嶂般的阻礙,猛地創在甬道末端的終點上。只聽得耳邊一聲少見的酥軟入骨的叫聲,便看見那通道狀的花紋一下子從下到上亮了起來,泛著夢幻的亮粉色,就連同那大約是象征著子宮的大愛心也一下子亮了一下,像是被激活了一般,隨之而來的便是龜頭被子宮口牢牢吸住的快感,那是真正的被吸住的感覺,如同魅魔一般好似榨取的吮吸讓我瞬間感覺如同升天,欲罷不能。

   “啊!啊、嗯啊。。。突然這樣、也太激烈了!。。。”莫斯提馬大喘著氣,沒一會兒便抬起頭來,嘴角再次露出她標志性的笑容,象征著她試圖再次主導局面,“身體真是好熱。。。哈。。。真的是、這里面簡直舒服到不行。。。!”

   “所以你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斯提馬聽聞我的疑問,微笑著俯下身,湊到我面前,近到熾熱的呼吸都打在我臉上,幽幽的藍色眸子看得我發慌:“因為、墮天使都詛咒、便是文明的反面,代表的就是無休止的欲望、而這其中最明顯的、便是身體的肉欲啊。。。這個,就是肉欲的體現哦。。。”一邊說著,莫斯提馬一邊來回扭動起了腰部,動作幅度恰到好處,讓我很難相信她在幾秒鍾前才剛剛被我奪走處女之身。

   “呵,那你這墮天使,還挺有情趣和天賦啊~”我向上挺了下腰,狠狠刺激了一下莫斯提馬的子宮,順便看見她的淫紋中心的大愛心又亮了一下,心里不免產生了要好好觀察觀察這個淫紋的想法。

   “嗯。。。我也、不清楚。。。好像、身體、特別渴望你的、啊——心跳越來越快了、好想要——”自言自語著,莫斯提馬抓著我的雙手作為支撐,雙腿撐著床面,主動上下挺動了起來。從剛開始的緩慢速度,到進入狀態的加速,感覺只在一瞬之間,莫斯提馬就熟練掌握了女上位挑逗和滿足男性的技巧。適當力度與速度的抽送,時快時慢的插入,在數次挺動後再緩緩坐下身,彎著腰騷氣地扭動著,感覺著肉棒在莫斯提馬體內前後左右搖晃著,如同被她控制在手中的搖杆,轉著圈用各種角度刺激和感受著蜜穴里的每一寸肉壁。而那柔軟的宮口嫩肉更是如同活的一般,在這期間緊緊吸住我的龜頭,在甬道肉壁的配合下有規律地收縮著,讓我感覺靈魂都要被身上的惡魔給抽走了一般,若不是我身經百戰,恐怕在莫斯提馬身下都沒法堅持過一輪就得繳械投降。

   淫紋兩側的翅膀開始一對一對亮起,泛著粉色的光芒,與之相伴的便是莫斯提馬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叫床聲也越來越動聽。我撫摸著莫斯提馬的酥胸,任由她在我身上肆意耕耘著。

   “呵、看你的表情、舒服、嗎?”莫斯提馬按著我的手臂,劇烈運動促使她不停地喘著氣,卻依舊沒有放慢速度。

   “實在是太舒服了啊,想不到莫斯提馬的身體竟是此等尤物,實在是知道的有些晚了啊。”我輕拍著莫斯提馬的腰,微笑著說道。

   “呵、看你、真是高興、太早了呢——”莫斯提馬邪魅一笑,松開了按著我的手,向兩側張開些許。

   忽然間,我發覺房間里變得黯淡了下來,一切仿佛都被套上了一層深藍色的濾鏡,散發著不祥的氣息。而莫斯提馬,手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她那兩把來歷不明的法杖,而她本人此刻正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幽藍色的眼眸晶瑩剔透,奪人魂魄。她微笑著,看著我。

   “呵、這樣的話、過一會兒、你一定會一下子就射出來的吧——”

   莫斯提馬沉下腰,來回扭動兩下,隨即開始猛烈地上下挺動起了腰,動作是那般自私,好似全然不在乎我的感受一般。

   而此刻我才意識到,我已然身處莫斯提馬最拿手的法術之中。我無法移動分毫,原先搭在莫斯提馬腰邊的手連手指都無法抽動一下,呼吸也已然停止,就連眼睛都沒法眨動一下,但是卻不覺得窒息,也不覺得眼睛干澀。

   這,就是莫斯提馬的強大法術。

   “哈。。。這期間、積攢下來的、那麼多快感——哈。。。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那麼自如的表情嗎——”莫斯提馬邪魅地笑著,發起了最後的衝刺。苗條的身軀不斷墜落衝撞著我的身體,也衝撞著她體內的子宮。而我卻也在這般詭異的法術中,感受著那略有遲鈍、但是卻依舊存在的輕微快感,心中不免感到些許不安。

   “哈、那麼、就現在吧——”莫斯提馬笑著,一揮手,那時停的法術一下子消失遠去。

   只在一瞬之間,洪水般的快感猛地從下身傳來,如同坐過山車時從最高點全速下墜那般驚險刺激,全身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瞬間攻陷,我也終是沒能忍住莫斯提馬這般法術帶來的強大效果,在莫斯提馬坐下時,精關最終還是失守,精液在我身體的顫抖中被一股股射出,通過那不斷吮吸著我的龜頭的子宮口不斷灌入那罪惡的源泉之中。莫斯提馬也不堪刺激,嗚咽一聲後顫抖著匍匐下身來,汩汩愛液從緊夾著肉棒的小穴中涌出,達到了她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唔呃——”我抓緊著莫斯提馬的大腿,從未感受過的爆發式的快感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射精射到頭腦都有些發昏的刺激感,就連呼吸好像都有些停滯了。等到我緩過勁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感覺到了少見的疲憊感,實在是爽的有些過頭了。

   “啊。。。啊。。。真的是。。。沒看錯你呢。。。居然。。。會這麼爽。。。”許久,莫斯提馬抬起頭來,略顯疲憊的臉上帶著些虛脫的表情,身體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夾緊著我的下身,沒有半點松開的意思。

   “是啊。。。莫斯提馬的第一次,居然就能這麼刺激——”

   “呵,剛剛突然就射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在做愛的時候使用這樣的法術,犯規啊!”

   “呵,犯不犯規,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況且,我們好像還多了一位旁觀者——”莫斯提馬扭頭向門口看去,微笑著,“晚上好啊,幽冥注視者,不打招呼就推門進來,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你、你還好意思說!你、在干什麼啊!!”

   一位火紅的黎博利雙手緊緊捂著眼睛從門口冒了出來,一邊大喊著一邊慢慢往屋里挪。或許是方才太過沉浸了,我連有別人進到房間里來都沒有注意到。

   等等,她是怎麼進來的?她和莫斯提馬是什麼關系?

   自己做愛被人看見了的事情忽地嚇了我一跳,讓我一下子無比緊張尷尬起來,不過莫斯提馬似乎和這位黎博利相當熟悉。

   “嗯?和我的愛人正常地處理生理需求啊?倒是你,雖然你有權監視我,但是進門前至少也得先確認一下方不方便吧?”

   “你明知我有權監視你!你還!呃!!!惡心!惡心!!!”黎博利大聲謾罵著,轉過身一頭扎進了一旁的浴室里,隔著玻璃門依舊在大喊著,“不知廉恥!!!”

   “她是?”我滿臉問號地看向莫斯提馬,手指指向浴室的方向,心里問號無數。

   “啊,她啊,算是我的同事,你這麼理解就行了。”莫斯提馬笑著坐直身子,來回扭了扭腰,來回擠壓著我再次堅挺起來的肉杆,邪魅地俯下身衝我笑著,“不用管她,我們繼續吧~”

   礙於面子問題,我本想拒絕莫斯提馬的要求,可大概是被她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在我看向她的眼睛時,她那晶藍色的雙眸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讓我一下子又把剛剛的顧慮拋之腦後,被她深吞在體內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已經漲得難受,剛才的快感讓我已經再次無法忍受,旋即抓住了她的手臂,一個嫻熟地翻身反而將她按到身下,激動地喘息著。

   她見我再次進入了狀態,便順應著我的動作躺在床上,雙腿不松不緊地盤住了我的腰,力度是那樣的恰到好處,既不會妨礙到我接下來的動作,也沒有給我逃走的選擇權,而是用身體牢牢俘獲住了我。

   笑死,我又怎麼可能會逃呢!

   “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是一個特別有情趣的人?”我牽過莫斯提馬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

   “怎麼會呢,剛剛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哦?”莫斯提馬的笑容看上去很是自信,看起來是將我的評價看做了對她的稱贊,這讓我反而更加高興起來,“看起來,麥爾德對剛才的經歷很是滿意咯?”

   “你看起來相當自信呢——我看主要是因為小莫剛剛的法術的緣故吧,具體有幾斤幾兩——還是我親自來鑒定一下吧?”我按住莫斯提馬的腰,身體猛地向前一推,將因為剛才翻身而退出大半的肉棒再次狠狠頂回莫斯提馬的體內。在熟悉的姿勢下,得以深深沒入莫斯提馬體內的肉棒促使龜頭近乎陷沒在甬道末端的柔軟宮口里,感覺在努努力都能突入子宮內部一般——當然,那顯然不可能的。

   “好啊,我也十分——嗚啊!呃——有點、深。。。”前一秒還在自信回復我的莫斯提馬忽然就被我強行插入打斷了發言,發出一聲嗚咽,與我十指相扣的手也緊張地蜷縮了一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

   “這個花紋——實在是很好看呢。。。”我用食指在莫斯提馬的小腹上來回轉著圈,輕觸著這片微微發燙的柔軟肌膚,“中間這個愛心的輪廓,好像還只亮了下面一小部分呢。。。小莫有什麼頭緒嗎?”

   “或許。。。繼續做下去就知道了呢?”莫斯提馬盤著我腰的雙腿用了用力,“繼續吧?”

   此刻的我已然顧不上相隔沒幾米的浴室里還有一位黎博利女性的存在,似乎發泄欲望就是我現在應該做的全部了。我拍了拍莫斯提馬緊致的大腿,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莫斯提馬不適地扭了扭腰,緊張的身體在還沒有開始正戲時就已經很是舒服了。

   說真的,就現在還沒有開始有動作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莫斯提馬的蜜穴里宛若天堂般的感受,說的就是緊致肉壁隨著莫斯提馬呼吸而一道產生的蠕動,像是吞納著我的觸手,通過四壁蠕動的方式將我往淫欲的深淵拖拽著。

   我牢牢抓住莫斯提馬的腰,與她那奪人魂魄的誘人目光對視了一會兒,隨即將腰向後縮去,卻在肉棒快要抽出莫斯提馬的身體時,被她盤住我腰的雙腿給攔住了。她用小腿拽了拽我的後腰,示意我現在該是進來的時候了,像是在教導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人一樣。

   “小莫只要好好享受就行啦。”我因為動作被打斷而不高興地甩了甩頭。

   “這樣才有點參與感嘛。”

   “要什麼參與感,接下來,小莫只要躺好就好啦。”我俯下身,撫摸著她的角,隨即將腰緩緩沉下,“不然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哦?”

   肉壁緩緩沒入莫斯提馬身體之中,發出的黏膩的咕嘰聲被一旁浴室里的淋浴聲給掩蓋住了,卻讓人更顯興奮——仿佛自己有觀眾一般,更加刺激。

   “嗯——這麼慢的話,是很難滿足我的哦?”莫斯提馬微笑著,很明顯是故意地想要激將我。

   “呵,一會兒可就沒有你嘴硬的機會了。”我冷笑一聲,擺正姿勢,雙手抬起她的雙腿,開始推送起來。

   肉棒在層巒疊嶂中進出穿梭,帶出娟娟蜜液滴落,縱使有著這般潤滑,想要在這緊致的洞穴中抽動,也是一件相當耗費精力的事情。

   不過在莫斯提馬身上,與別人不同的樂趣便是,可以看著她小腹上那與眾不同的淫紋的亮度變化,更加親近地感受到性愛的快樂。

   “嗯、啊、啊。。。”莫斯提馬急促地呼吸著,似乎再被壓倒身下攻守逆轉後,那份自如與從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了一個少女在被心上人壓在身下時的緊張與局促。

   “看起來,小莫還能夠從容應對呢?”

   “哈、啊、感覺、好新奇——”

   看著淫紋上的亮光不斷衝擊著中心的愛心,隨著頻率不斷加快,我聽到莫斯提馬的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這無疑對我來說是莫大的鼓舞。

   “嗯!啊、啊、嗯啊!”

   莫斯提馬的胸口起伏著,在我兩淺一深的突入之下,不知所措的雙手緊抓著身旁的床單,應對著身體被我衝撞得上下滑動的趨勢。

   隨著叫床聲逐漸響亮起來,我卻注意到莫斯提馬小腹的花紋上,那三對翅膀中的最下面一對,忽地就那麼亮了起來。

   “莫斯提馬。。。”我衝撞著莫斯提馬的身體,在數次深入後忽然猛地頂向了她柔軟的子宮口,在上面來回扭動了下腰,隨即再次抽出。莫斯提馬忽地渾身顫抖,口中發出毫無遮掩的叫床聲,回應著我忽然粗魯的動作。聲音是那般甜美,感覺自己的神智都在這聲催情的叫床聲中有些迷失。

   “嗚啊——!”莫斯提馬緊緊抓著身側的床墊,力氣之大感覺像是要把床墊給拽得破碎一般,讓人愉悅。

   感覺到或許會有更好的效果,我逐漸放慢了些速度,轉而一下一下用力地衝撞著莫斯提馬纖細的身體,在少女的身體內努力耕耘著。

   手指在莫斯提馬的腰後撫摸著,在她尾根上用指甲刺了刺,便刺激得莫斯提馬來回扭動著腰,發出聲聲哀怨的呻吟,纖細的尾巴卻忽地纏繞上來,緊繞在我的食指上稍稍用著力,也不知是在阻撓我的動作還是在渴求更加過分的舉動。

   “別這樣——嗚!”

   聽聞莫斯提馬還有心思說出別的無關的話,我狠狠向前一推腰,重重撞在莫斯提馬稍顯貧瘠的臀部,發出一聲響亮黏膩的肉體碰撞聲。

   “小莫。。。!”

   “嗚!”

   “小莫的身體,真是人間尤物啊——”

   “嗚啊!”莫斯提馬用力抓住我的小臂,我每深入頂撞一下,便能感覺到小臂一陣輕微的疼痛,那便是莫斯提馬舒服到了的直觀表現。

   愛液淋漓橫飛間,卻瞅見那淫紋上的第二對翅膀也悄然亮起,我心中也對這代表的含義有了些許猜測。

   有了猜測,下一步自然是要去實踐驗證它。

   “嗚!突然、變快了!”

   突如其來的加速似乎刺激到了身下的墮天使,莫斯提馬忽然驚呼著,纖細的雙腿也忽地夾緊了我的腰,我的抽插動作一下子遭受到了莫大的阻力,變得無比費勁起來。

   “小莫、放輕松——”

   我輕輕拍打著莫斯提馬的腿根,一手順著她的小腹撫摸上了她起伏的胸口,手掌稍稍拱起,蓋住了莫斯提馬胸口那不算多豐滿的盈盈一握,輕柔地搓揉起來。

   “小莫這里摸起來非常軟呢。”

   “哈、就是大小、可能不太、滿足你的、喜好吧、啊。。。”

   莫斯提馬一手遮著嘴側過頭去,看起來因為自己身材上的一些缺陷而顯得有些自卑,另一只手卻轉而搭在了我放在她胸口的手背上,柔軟的手心觸碰起來感覺很是火熱,手指觸碰在我手指上的觸感又與下午在街道上與莫斯提馬牽手時的安穩感有著不同,此刻要顯得更加溫馨一些。

   看著她素白的纖細手指,一種想給她戴上一枚戒指的奇怪想法忽地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甚至讓我在一時間突然沉浸在了她戴上一枚鑲嵌著湛藍色寶石的戒指的模樣。

   嘶,我又在胡思亂想了。。。

   “那倒沒有,小莫的身材明明也是很勻稱的,我又何來不滿意一說呢?”

   見她在交談中逐漸適應了我現在的抽插速度,我也便不必再擔心,開始更加專注於耕耘莫斯提馬這潛力無限的軀體。

   “唔、唔啊!好深、麥爾德、唔!”莫斯提馬緊緊抓著我的手腕,身體緊張地向前弓起,更顯露出她小腹上那灼熱的淫紋的顯眼。

   肉體啪啪碰撞聲中,不知何時,那第三對翅膀也已經亮起。莫斯提馬在我身下來回扭動著身體,像是在抵抗最後衝刺階段的強烈快感,口中發出的叫床聲也越發響亮,感覺要不是我提前關了窗,都得把左鄰右舍給吵到上門投訴的程度。

   “不行、要、要去、嗚!”

   “那,小莫,我也要,我們一起吧。。。”

   我雙手撐著床面,逐漸俯下身,腰部如同打樁機一般猛烈地上下衝撞著莫斯提馬在我身下的身軀,劇烈的動作弄得小床叫苦不迭,發出不絕於耳的吱呀吱呀聲。

   “等、等一下、肚子、好熱!”

   莫斯提馬緊緊抱住我的後背,綿軟的雙腿已無力纏住我的腰,只是半掛在我腰後,隨著我抽插的動作晃動著。

   在我看不見的位置,淫紋的愛心上方的光環也已在閃爍的邊緣,即將要亮起的模樣。

   感覺身體的忍耐力已經被莫斯提馬小穴的緊致擠壓消耗殆盡,我最後將腰猛地沉下,在莫斯提馬身體的一陣抽搐刺激下,精液再度止不住地從跳動的肉棒中噴涌而出,在莫斯提馬小穴的緊絞與子宮口的用力吮吸下,再次涌進她依舊飢渴的子宮之中。

   “嗚!!”莫斯提馬忽地呻吟出了聲,抱緊我身體的手臂猛地用力抱緊我,涓涓愛液從交合處涌出,溫熱的觸感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許久後才從高潮的快感中緩過來。

   耳邊浴室里傳來的洗浴聲依舊在響著,似乎像是與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全然不顧我們在做的事情一般。

   我低下頭,看向莫斯提馬的小腹。三對翅膀再次黯淡下去,反而中間的愛心亮起的部分似乎有比之前更加多了一點。

   有趣的變化。

   “說不定是代表著小莫身體的滿足程度呢?看起來,還有不小的空間呢——”

   “等等、先、休息一下!”

   “趁熱打鐵嘛。。。”

   [newpage]

   真的,那位黎博利的洗澡時間是真的長,一連洗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水停掉。耳邊喧鬧的水聲消失後,莫斯提馬高亢的叫床聲便顯得更加清晰。已經不知道中出過莫斯提馬多少次了,可看著她那亮起部分越來越多的淫紋,一種刷成就般的欲望促使著我總是想要去將這最後的缺口補齊,讓她變得完整。

   最後一次沉下腰,莫斯提馬已經快要沒有力氣再附和我的動作,只是無力地癱軟在我身下被動接受著我的一次次中出。

   “不行。。。不行了。。。已經、要、滿出來了。。。”莫斯提馬的喘息沉重粗糙,起伏的胸口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粉紅色親吻痕跡,記錄著先前經歷的風風雨雨。

   “呵。。。看,徹底亮起來了呢。。。看來這個代表的真的是小莫的滿足程度哦?”

   我壞笑著,戳著莫斯提馬鼓起的小腹,正巧按在淫紋中心的大愛心上,手指觸碰著愛心亮起的輪廓,皮膚之下的便是滿滿當當的精液,撐得莫斯提馬的小腹結結實實地鼓起著。

   “啊。。。這樣的話。。。以後,我就只能屬於你、一個人了。。。”莫斯提馬輕柔地將這句宛若誓約般的話說出了口,眼神里透露著對命運的屈服,是那般平靜,但在平靜之下的,似乎又有著些更加復雜的情感,或許是對於命運將她與我捆綁的不甘,亦或者是一種心頭終於能有個掛念的釋懷。

   “你們。。。!”

   一個顫抖的聲音從浴室方向傳來。我轉頭看去,橙紅的黎博利正站在浴室門口,雙手依舊牢牢遮著眼睛,不是很讓人看得清臉色,但是肯定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你們怎麼還在、還在做啊!!”

   “啊啊,已經做完了,你可以不用遮著眼睛了,我的朋友。”我用被子遮住了我和莫斯提馬的身體,蜷縮在了被窩里,對黎博利說道。

   “誰是你朋友啊!!”

   黎博利轉過身去,用手掃了下長長的尾羽,也躺上了床,語氣里依舊充斥著對我和莫斯提馬的不滿。

   “她一直這樣嗎?”我問莫斯提馬道。

   “我們的幽冥注視者小姐大概是因為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才這樣大驚小怪的吧~”

   莫斯提馬戲謔道,顯然是在挑逗著已經不算高興的黎博利的神經。

   “沒事,老公不用和她一般見識。來,抱一個。”

   “呃——!惡心!惡心!!!”黎博利背著身,悶悶的喊叫聲從她的被子里穿出。

   “如果幽冥注視者小姐也想要的話,我或許也可以允許分享一下哦?”莫斯提馬探過頭,衝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黎博利喊道。

   “’拉特蘭俚語’,誰會想要啊!呃——!”

   “算了算了,休息吧。小莫也一定很累了吧?”我將莫斯提馬拽回被窩里來,看著她潮紅的臉,親昵地將她摟在懷里。

   “嗯~老公,早點休息吧~”莫斯提馬可以用著明顯是給那位黎博利聽的親昵語氣說著,“唔,老公不要再摸啦~里面已經滿滿的都是老公的了。。。”

   我看著在我懷里發騷的莫斯提馬,頓時滿臉黑线。

   我壓根沒動她啊。。。

   “嗯、老公、這里的話、嗯!”莫斯提馬在我懷里扭動著身體,摩擦著被子和床單發出躁動的沙沙聲。

   “莫!斯!提!馬!!”

   另外一張床上傳來了黎博利憤怒的吼叫。

   感覺自己即將被卷進一場莫名其妙的風暴中的我忽然感覺有些危險,連忙小聲攔住了莫斯提馬的調戲舉動,拉著她好好躺下休息了。

   “小莫。。。”我用最輕的聲音呼喚著身旁的莫斯提馬。

   “嗯?”莫斯提馬睜開眼,衝我笑了笑。

   “手給我。。。”

   莫斯提馬很聽話地將手伸了過來。我抓過莫斯提馬的手,忍不住再度與她十指相扣,放在她的小腹上。莫斯提馬微笑著,大概是明白了我心里的意思,便說道。

   “從今往後,我就只是麥爾德你一個人的啦。。。”

   莫斯提馬引導著我的手戳了戳她的小腹,給了我一個非常神秘的表情。

   “你可要好好為我這具淫蕩的身體負責哦?”

   “只要小莫回一次島,我就保證把我的小莫灌滿一次。”我同樣壓低聲音,用手指來回撩撥著莫斯提馬的小腹。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撩騷了啊!!”

   看得出來,黎博利已經快瘋了。

   讓我一時間幻視了些奇怪的東西——憤怒的小鳥。

   “好啦好啦,睡了睡了。”

   再不收斂點的話。。。我看到黎博利掛在門口的兩杆大銃了,我還不想死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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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往哪兒走?”

   分別的時候總是來的如此之快。這一夜我過得是如此安穩,前幾天在夕的畫里睡覺導致的腰酸與疲憊都沒有再度出現,讓我不得不懷疑夕是不是專門給我畫了張特別難受的床。

   “東邊——麥爾德是要繼續往西嗎?看來不能同行了呀。”莫斯提馬看了看地圖,給我比劃了一條前往萊塔鎮的路,告訴我這樣走或許會更快些。

   這時,那位橙紅色的黎博利從小巷里走了出來,將一個小布袋扔到了莫斯提馬手里,里面發出了些清脆到叮當聲,但不像是錢幣。

   “哦?什麼時候,你也干這種活了?”莫斯提馬看向黎博利,略帶嘲諷地笑道。

   “我怎麼知道那家伙怎麼敢搞事搞到我頭上?我也是做掉他之後才知道他的人頭在這兒這麼值錢。”黎博利不耐煩地拍了拍手,“呸,髒了我的手。”

   “那你可以不收這個啊——哇,好多珠寶!這麼值錢的嘛?”

   “什麼什麼,讓我也看看。”

   我湊上前去,看見那土黃色的布袋里面,裝滿了數十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珍奇珠寶,我也一時間看得花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哦操,這也太——”

   “噓,可不要被別人知道了這件事。”莫斯提馬神秘兮兮地將布袋扎了起來放進了包里,對我笑道,“我們也該走啦,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不用了吧。。。要不再親一個?”我湊到莫斯提馬身邊,看著她微笑的表情,難免有些不想過快離開她的心情。

   黎博利忽地背過了身去,雙手叉著腰,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大庭廣眾之下多不好啊——就一下哦?”

   莫斯提馬抬起頭來,眯起眼,飛快地在我嘴唇上留下了一抹余溫,大概是用了她的法術吧,甚至我都沒有感覺到這一吻發生過。

   “嗯,那麼,就此別過吧?”

   “記得回羅德島來看我哦?”

   我們招手揮別,在這異地他鄉就此別過,相見到分別不過一天,關系的進步卻十足深遠。

   我坐上車,打開電台,聽著歌再度出發。

   行駛在草原上,想要停車休息下時,卻忽然發現後座上多了些什麼。

   是一個土黃色的小布袋,和莫斯提馬手里那個一模一樣。

   不必多想,自然是她趁機用法術送到我車上的。

   我忽然有些感動,卻只是忽然自顧自笑出了聲。

   忽地想起當時在小巷里,我緊盯著懸賞獎勵的模樣必是被莫斯提馬看見了。

   這墮天使,卻比誰都更像一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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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抵達萊塔鎮時,我不由得感嘆,逸帆這家伙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好退休居所。

   聽當地人說,此地取名萊塔鎮的原因,便是鎮中心那座被稱作“萊”的塔,相傳是維多利亞國王曾經在國土之上擲下的數十枚棋子,每枚棋子都化作了一座塔鎮守維多利亞邊境,後人便在這座名為“萊”的塔周圍建立起了這座小城鎮,每年還要在以這座塔為中心的廣場上舉辦慶典,按他們說的,大概就是此地的“新年”一類的概念了。

   逸帆並沒有在信里留下自己的住址,但是按照我對他的了解,只要我在鎮上逛上幾圈,他很快就會自己找上我。憑借對信息的掌握能力以及他神出鬼沒的行事方式,我很相信他會在我瞎溜達的時候忽然出現,然後給我一個驚喜。

   當然,毫不意外,正在我在小商品雜貨店看看能帶走點什麼能當紀念品的東西時,背後忽然傳來了由遠及近的悉嗦聲,在那只手搭上我肩膀前的瞬間,被我用力拍打出聲。

   “咻,就不知道輕點?”

   “繞後靜步,你看來是許久不干老本行了,咋就記得前面倆字兒了?”

   “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這個地方就很不錯。”

   “今晚去哪兒吃?”

   “就這兒附近一家飯店,我請客。”

   有的時候,老朋友的相聚就是這樣平淡,平淡得讓人感覺就像曾經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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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老遠讓我跑過來,就為了送我一把剪刀?”我看著他神秘兮兮地從保險箱里摸出來的一把顏色花里胡哨的剪刀,像是對待一件寶物一樣捧在手里,難以理解,“如果你真的就打算把這個給我的話,我現在就用它把你腦袋剪下來。”

   “害,瞧你這什麼話!有眼無珠!這把剪刀可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

   “厲害在哪兒?”

   “你看!”他握住剪刀的手柄,稍稍用力,便將閃爍著星光般璀璨光芒的剪刀掰了開來,變成兩瓣刀片,“它能拆開!”

   “。。。”我滿臉黑线,看著他一副無法理解的自娛自樂的模樣,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要給你來兩拳——”

   “不止這個!你看!”他手握著兩瓣剪刀握把,繼續神秘兮兮地走到我身後,將剪刀一扔,兩瓣刀片忽地變得比我一人還高,隨即懸浮在我身後,又組回了一把剪刀的模樣,刀口合並向上。在這時,我才清晰地看到這把色彩繽紛的剪刀上,閃爍著宇宙中的滿天星光與多彩星雲,仿佛刀身就是一面透鏡,從不同角度能看到不同的星河美景。

   “哦草!好帥!”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這美麗到令我詞窮的刀身,卻又害怕被劃傷而縮回了手,轉頭問道,“可它有什麼用?”

   “那可就有的好說道了!”他看起來比我還要興奮,感覺說話的語氣都在顫抖,“它真的很鋒利,什麼塑料袋啊封條啊蔬菜水果啊都能一下子剪開!”

   “你有病吧!搞這麼帥個東西用來剪菜?”

   “怎麼可能!這玩意兒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在叢林里找到的!”接著便是一段他去叢林里執行委托時的經歷,多刺激多充實之類的,最後從一個神秘的神廟里摸到這把剪刀的事,從他的眼神中都能看得出他對那段經歷的懷念,“這可不只是一把剪刀!有時候它還會變成別的千萬種不同的武器,形態皆隨心而變,特別神奇!”

   “武器?”

   “對啊,不然你以為為啥我會把它給你,因為我不干這個了啊。”逸帆搖晃著頭,往一旁的椅子里一躺,長嘆一口氣,“總之,它就歸你啦。我懷疑它還有更多的特殊功能,但是我沒心思去搞這些了,我要養老啦——”

   “你養個屁老,小半輩子都沒到就擱這兒說什麼養老。”我扭頭看向身後依舊漂浮著的剪刀,伸出手去,卻見它緩緩縮小,靠近我的手心,最終再度變回一副小剪刀的模樣,躺在我手心里,像是小孩子為了好看而在一把心愛的剪刀上貼上了銀河的貼紙,仿佛手握著星雲一般,“真送我了?”

   “不然呢?不要就還我。。。嗝——繼續喝!”他拿起酒瓶,搖晃著走到我身邊,“還喝的動不?”

   “你TM——看老子今天不灌死你!”

   這是一次最不尋常的老友重逢——之一。好吧,有令姐在先,哪次更加不同尋常,還真是說不清楚。一個是千百年前的共同謀士,一個是曾一起出沒荒野與城鎮的戰友;一個是雲巔山頂出乎意料的相遇,一個是好禮相贈的徹夜敘舊。

   人生總是分分合合,總有些時候,曾以為只是暫時分別,後來發現卻是永別;又有些時候,以為或許再也不見,可在想起對方時,卻又如砍不斷的思緒牽扯在心,還是想要見上一面。就如我幾天前與莫斯提馬的分別,誰有知道下次相遇是幾個月之後的事了呢?

   或許,人就應該將一切精力放在當下,著眼於眼前的人與事,不要為將來的自己留下一個“我當時怎麼怎麼樣或許會更好”的遺憾,才是最正確的處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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