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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章

雪域往事 曾九 6084 2024-02-29 19:34

  我們二十幾匹快馬旋風般地卷進了小樹林,馬隊停在一小片林間空地上,圍成了一圈。弟兄們回身面對家鄉的康巴草原,兩手圈在嘴邊,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聲吼叫了起來。高亢的叫聲和著不遠處江水的轟鳴在山谷間回蕩,震人心魄。

  幾只禿鷲出現在遠處,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緊不慢地盤旋,似乎在窺視著小樹林里將要發生的一切。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被扔在潮濕陰冷的土地上。

  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小羅老師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來回翻動,像條剛被拉出水面的魚,嗓子里還不停地干嘔。

  沈醫生則軟綿綿地癱在那里,一動不動。

  幾個弟兄跳下馬去,抓住小羅老師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起來。

  小妮子掙扎著,嘴里"野獸"、"畜生"地罵個不停。

  我拿出一條粗牛皮繩,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上一棵早看好的老樹的樹杈,弟兄們一使勁,就把這個赤條條的小妮子吊了起來。

  旁邊的地上,手腳同樣被牛皮繩捆的死死的沈醫生靜靜地躺在濕冷的地上,兩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睜半閉,驚懼地注視著我們,間或還發出一兩聲抽泣。

  她這是第二次親眼看著我們處置她的同伴了。

  我招呼兩個弟兄過來,把沈醫生扯了起來,光著屁股按在離小羅老師不遠的地方跪下,拽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

  我要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將要發生的一切。

  那一邊,弟兄們已經按我的交待解開了小羅老師被捆在一起的雙腳,劈開捆死在一根粗大的樹杈的兩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腳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兩根纖細的手腕上,臉憋的通紅,渾身打顫。

  就是這樣,她光溜溜的身子還是扭個不停,嘴里罵聲不斷。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奶子死命一捏。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嘶啞著嗓子大罵:"你們這群沒人性的畜生……"隨著話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大奶子竟掙脫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個嘴巴。

  她俊俏的小臉立刻腫了半邊,殷紅的血跡從微微上翹的嘴角流了出來。

  可她仍不服軟,仍然吃力地昂起頭罵聲不絕。

  這個早被我們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這時候居然還這麼犟,讓我實在沒面子。

  我咬了咬牙,從馬背褡褳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備好的三寸多長、筷子粗細的大釘子,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氣勢洶洶地逼到了小羅老師的跟前。

  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麼了,懸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個不停,但馬上被兩個粗壯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樹干上。

  跪在一邊的沈醫生哭著央求道:"你們饒了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她肚子里還有……"我冷笑一聲,對她的求饒完全無動於衷,我正想看看殺雞到底是否能鎮住猴子。

  我用大釘子冰冷的尖端頂住小羅老師髒兮兮的白肚皮,順著柔軟的肚皮向上滑動,直到觸到肋骨的下沿。

  我用力一頂,堅硬的釘子把白嫩的肉身頂出一個深深的大坑。

  小羅老師慢慢停止了掙扎和喊叫。

  別看這個小妮子口口聲聲叫著要我們殺死她,可真的死到臨頭也照樣變顏變色。

  只見她臉色變的煞白、嘴唇哆嗦,雙眼緊閉,豆大的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舉起手里的石頭,朝已戳進小妮子肉里的釘子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悶響,血光迸現,冰冷堅硬的釘子鑽進了柔軟溫熱的肉體。

  小羅老師赤條條的身子猛地繃緊,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團,同時"啊……"地慘叫失聲,噗地吐出一口鮮血。我顧不上濺到臉上的血滴,舉起石頭又猛砸了幾下。隨著那具白花花的肉體的顫抖,我清楚地感覺到釘子穿透柔韌的肉體,釘進了堅硬的樹干。

  我松開了手,看著留在肉體外面的半截釘子頭。

  兩個抓住小羅老師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羅老師徒勞地扭動了兩下,身子已經被牢牢地釘在了樹干上。

  這時她好像突然擺脫了恐懼,長長地出了口氣,嘴唇也不再顫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

  我伸出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她緊縮的屁眼搗了幾下,另外兩根手指則插進仍然濕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攪個不停。

  這兩個洞洞給弟兄們帶來過多少快活啊。

  小羅老師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來。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師胸脯上那兩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邊撫摸著她淌著粘乎乎血漬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邊捏住她硬挺的乳頭,嘲弄地問她:"現在知道什麼叫後悔了吧?"誰知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瞪著血紅的雙眼盯著我,滿嘴噴著血沫斷斷續續叫道:"無恥……膽小鬼……有種你殺了我……"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頭,從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話音未落,白光一閃,手起刀落,兩個殷紅的乳頭已經被我割了下來。

  小羅老師"啊"的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從嘴角流出來,順著雪白的胸脯流下去,與兩個禿禿的血葫蘆一樣的大奶子頂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鮮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紅了一片。

  血腥的氣味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絲透骨的寒氣,連高高天上的老鷹好像都聞到了血腥。

  天上黑壓壓聚了一大片,盤旋的高度也越來越低。

  老樹下這時卻變得鴉雀無聲,我被這血腥刺激的異常興奮起來。

  我一只手伸到小羅老師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扒開一看,小妮子的胯下又紅又腫,濕的一塌糊塗,簡直慘不忍睹。

  人都說長柳葉屄的女人天生是挨的肏種,這麼說來這小妮子落在我們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

  那柳葉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麼肏,它永遠都是那麼緊,從外面看永遠都是一條柳葉。

  其中的上品不管讓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會像窯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兩片軟沓沓的陰唇。

  最多冒出兩片小肉芽,卷縮在屄縫里面。

  可眼前這個小妮子,她那可憐的柳葉屄,大概是這些天讓弟兄們肏的太勤、太狠,原先那個緊生生的肉縫縫居然被無數根肉棒肏成了一個松松垮垮濕乎乎的肉洞,不停地向外淌著腥臭的粘液。

  本來光溜溜又緊又窄的肉縫外面耷拉著兩片紅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陽曬蔫了的樹葉,無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髒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詡硬心腸,這時心里也禁不住一凜。

  這難得一見原本鮮嫩誘人的柳葉屄是生生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弟兄們給肏爛的。

  這也難怪,這小妮子這幾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輩子也趕不上。

  我稍一愣神馬上回過神來,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些漢人鼓動窮鬼們造反,我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喪家犬的地步。

  落到我們手里,她們就是死路一條。

  我牙一咬,一手扒開早給肏的松松垮垮淌著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帶著血跡的短刀,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羅老師渾身一震,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她用盡最後的氣力昂起頭嘶啞著嗓子喊道:"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嘿嘿一笑道:"你跑來我們的地方撒野,我就讓你嘗嘗死是什麼滋味!"說著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噗地全部沒入了溫濕的肉洞。

  小羅老師白皙的身體猛地繃的筆直,兩條大腿微微發抖。

  我的心也突突跳個不停。

  雖然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可手刃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還是讓我的手也禁不住有點發抖。

  不過凡事總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這個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殞的小女娃一眼。

  小羅老師臉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從她緊閉的雙眼里滾出了幾顆豆大的淚珠。

  她一定後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擰,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劃過亂草蓬松的肉洞,劈開陰阜凸起的軟骨,噗地切入柔軟的小腹。

  亂草蓬中現出一道血溝,小羅老師唔地悶哼一聲,渾身繃緊,四肢的肌肉擰成幾個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韌的肚腹中劃動,就像犁鏵犁過松軟的土地,刀背的後面,雪白的肚皮不斷向兩邊翻起,露出暗紅的肌肉和黃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並沒有流很多的血。

  這個倔強的小妮子終於也挺不住了,渾身發抖、四肢亂顫,啊啊地慘叫不止。

  我的刀鋒過處,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現了一個嚇人的大口子,隨著她的顫抖,一團熱乎乎的東西忽地從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來。

  我的刀碰到了釘在她胸肋間的釘子,她敞開口子的肚子外面掛上了一大團花花綠綠的腸子肚子,顯得十分怪異。

  我顧不得小羅老師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團腥熱的內髒中間翻弄了幾下,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過我手里的刀子,從下面噗地插進縮成一團的屁眼,猛地一挑,把兩個肉洞整個豁開,忽地一下,伴著紅白兩色的粘液,從小羅老師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團亂七八糟的東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兩下,用刀尖挑起一個軟軟乎乎鼓鼓囊囊茄子狀的東西。

  他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說:"在這里呢!"我好奇地抓過匕首,不顧小羅老師一聲慘過一聲的哀號,噗地捅進那個軟塌塌的東西,用力豁開。里面滿是粘乎乎的液體,除了一團紫紅的血塊,並沒有我想看到的東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慘兮兮的哭聲,我回頭一看,是沈醫生。

  她跪在地上,被兩個弟兄強扭著夾在中間,哭的死去活來。

  見我轉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聲音哭求:"求求你給她個痛快吧……求求你了……"沈醫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頭望了一眼在頭頂上盤旋多時的那一群禿鷲,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和大腿中間吊著兩大團血淋淋的東西仍在垂死掙扎的小羅老師,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擺擺頭。

  拉旺會意,招呼弟兄們撤上身後的小山包。

  沈醫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淚人,掙扎著不肯離開,哭求我們給小羅老師一個了斷。

  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硬把她拖起來,架上小山包,面對下面不遠處的小羅老師,按著她跪在了地上。

  拉旺指揮弟兄們開始渡河,我卻全神貫注於山包下面吊在老樹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體。

  不出我的所料,我們剛剛撤離,早就在空中盤旋的大群禿鷲迫不及待的俯衝了下來。

  小樹林里那血腥的氣味早已讓它們按奈不住了。

  一只巨大的禿鷲煽動著翅膀帶著風聲領頭衝了下來,飛快地掠過捆吊著小羅老師的老樹。

  碩大的翅膀擋住了我們的視线,只聽到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禿鷲已經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著一截白花花的腸子。

  沒等我們回過神來,另外兩只禿鷲已經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俯衝下來,緊貼著小羅老師赤條條血淋淋的身子飛快地交叉而過。

  與此同時,小羅老師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嚎,那聲音已不似人聲。

  兩只禿鷲同時拉起,卻沒有分開,一邊撲棱棱奮力地撲打翅膀,一邊拼命地撕咬爭搶著什麼。

  半空中,翅膀煽動的呼呼的風聲、鷹鷲爭搶中拼死的鳴叫聲令人膽寒。

  一截截血淋淋的腸子和內髒在爭搶中紛紛落到地上。

  再看吊在樹上的小羅老師,大敞的肚腹中已經空空如也,那顆美麗的頭顱無力地垂了下來。

  四五只禿鷲衝到地面,搶著啄食地上的血肉內髒。

  突然有一只沒搶到食物的禿鷲翅膀一扇,跳上了捆著小妮子兩條岔開的大腿的樹杈,歪頭向上窺視。

  它發現了吊在小羅老師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團血腥的東西。

  另一只禿鷲也發現了這些美味,呼地衝上粗糙的樹杈,兩只尖利無比的鷹嘴同時叼住了那團血肉,拼命地撕扯起來。

  本來好像已經死過去的小羅老師好像忽然又緩過氣來,渾身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嗓子里絕望地哀號起來。

  兩只禿鷲把從肉洞里掉出來的那團血肉從她身上生生扯了下來,撕扯著落到地上搶成一團。

  另外兩只禿鷲也加入了戰團,嘶鳴著搶的不可開交。

  一只禿鷲從半空衝了下來,見已無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戰,就落在了捆住小羅老師大腿的樹杈上,歪著頭向上窺測,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很快,它發現了目標,堅硬的鷹嘴叼住被剖開的肉洞邊緣用力撕扯起來。

  一塊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來,小羅老師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篩糠。

  鈎狀的鷹嘴捅進了被豁開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攪,不一會兒,居然又扯出了長長的一截腸子。

  這只禿鷲剛叼著它的戰利品離開,另外兩只又擠了上來。

  兩只鷹嘴在小羅老師血肉模糊的下身連撕帶扯,不一會兒,那里就變成了一個碩大的血洞。

  轉眼間樹杈上排滿了嗷嗷亂叫的禿鷲,爭相撕扯著可憐的小妮子下身的肉。

  大腿上的肉被一條條的撕下來,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兩只禿鷲飛來,見樹杈上已無處立腳,就分別落在了小羅老師的肩膀上。

  它們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幾下,發現了仍淌著血的沒了乳頭的大奶子。

  一只禿鷲猛地一啄,尖利的鷹嘴就戳進了柔軟的乳房,再一甩頭,豐滿柔嫩的奶子給撕開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

  小羅老師出人意料地抬起了頭,哎呀一聲慘叫。

  那只受驚的禿鷲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飛了起來,嘴里叼著生生撕扯下來的大半個血淋淋的奶子。

  另外那只禿鷲見狀也叼住了另一邊的奶子,連啄帶扯地撕下了半邊,在小羅老師的哀號中飛走了。

  這時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醫生已經哭成了淚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反復叨念:"慘啊……太慘了……慘……"她哭的死去活來,好像馬上就會哭死過去。

  大群的禿鷲循著血腥的氣味聚集在老樹的周圍,有的低空盤旋,不時俯衝下來,有的擠在樹下,拼命衝上樹杈。

  尖利的鷹嘴從小羅老師身上撕下一條條血淋淋的肉來。

  讓我吃驚的是,被成群的禿鷲這麼撕扯,這小妮子居然還沒有斷氣,雖然哀號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但還能聽到她嗓子里發出的有些怪異的咕嚕聲,鼻孔里和微微張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紅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著慘白骨頭的肩膀上的禿鷲低頭將鐵鈎般的嘴插進了被撕去奶子後胸脯上的血洞,然後猛地拽出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忽地一聲飛騰而去。

  小羅老師跟著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四肢突然挺直,接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癱軟了下來。

  看來這回這個漂亮的小妮子是真的咽氣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來。

  圍在她四周的鷹鷲們對此似乎毫無察覺,仍在爭先恐後地從那仍然溫熱的身體上撕扯下一塊塊帶血的肉。

  我知道,過不了一個時辰,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

  這件事辦完,該考慮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經攀著索道渡過了河西,這邊就剩了拉旺、加倉和另外兩個弟兄。

  我朝拉旺使了個眼色,我們兩人一人一邊,拽著沈醫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來。

  正哭的死去活來的沈醫生這時好像突然被驚醒了,驚恐地看著不遠處圍在禿鷲群里血淋淋的小羅老師的屍體,向下墜著身體絕望地哭求:"不……求你們給我個痛快……殺死我吧……給我一刀,不要讓我……嗚嗚……"我心里暗自發笑,看來我不用再費勁了。我俯下身,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沈醫生道:"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殺你,你要是敢調皮,我馬上就把你喂鷹!"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地上的沈醫生果然如我所願,流著眼淚忙不迭地點頭哭道:"我聽話……不要把我喂鷹……嗚嗚……"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倉拿過一根早就准備好的木棍,從沈醫生光溜溜的背後穿過,別住她被捆在背後的雙臂,然後把她的腿對折過來,兩只腳牢牢地捆在木棍的兩端,再用粗牛皮繩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橫七豎八捆了幾道,把她捆的像塊原封的沱茶,絲毫動彈不得。

  兩個弟兄拿來一個簍子,把捆扎的像一塊沱茶的沈醫生塞進簍子里,掛上索道,用繩子拉到河西去了。

  辦完了這一切,拉旺吩咐加倉把弟兄們的馬攏到一起,趕回他的營地。

  他要在這里住下去,作我們在河東的接應。

  加倉趕著馬匹走遠後,我和拉旺帶上隨身的武器,一前一後攀著索道渡過滔滔大河,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生養我們的康巴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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