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練緊鑼密鼓的進行著,經費有限,租不起價格高昂的演出服,顧盼干脆從網上批回料子自己做。
尤嘉不禁感慨,能在校園里卷出頭的真都有兩把刷子,連量體裁衣都曉得,借了紡織學院的縫紉機,腳踏板啪嗒啪嗒踩著熘到飛起。
“周末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尤嘉一邊換衣服一邊夾著手機搖頭,“這個……要加訓啊。”
“那今天順路接你回家。”
“不用,我和盼盼約好了,今天要去崇光百貨逛——”
她的“街”字還沒說出口,便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心中似有所感,撩開簾子出門,發現阿Joe就舉著手機打電話,站在不遠處。
他是賀伯勤的助理,她是賀伯勤的前任金絲雀,中間還隔著一個偶爾來覓食的賀仲辛,本應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人,關系不知不覺間就亂成了一團麻。
“平時沒發現,周家明,你怎麼這麼喜歡搞偷襲?”尤嘉按掉電話,靠在門口跟他打哈哈。
“不偷襲,你確定有時間見我?”
尤嘉狡黠一笑,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桉,“也許呢。”
阿Joe也衝著她笑。
往常她覺得這是成熟穩重,現在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任你如何嗔怪發脾氣,他揮然不動。
“周家明,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或許,你可以考慮給我個機會。”
阿Joe朝她一步步走過來,望了望左右兩邊和略顯逼戾的試衣間,“有沒有人說過,這種氛圍,很適合偷情。”
“哈?”
“我可以吻你嗎?”
“你說什麼?”
“我可以吻你嗎?”
他試探性地向她靠近,慢慢低下頭,湊上去。
“很舒服的,我保證。”他定定地望著她。
“別擔心,我不會糾纏。”他低聲允諾,試圖消解她的防備心。
手伸出來,卻被他握住,兩個人十指相扣。
從前沒有仔細看過,如今離得近了,發現阿Joe的唇很粉。
兩片唇相碰,意外的柔軟。
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但後來,他們在試衣間里接吻。
外面不時有人走來走去,熟悉的打鬧嬉笑聲在此時被無限放大,讓她愈發不敢出聲,兩個人沉默地糾纏。
尤嘉閉上眼睛,睫毛顫顫巍巍。
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深深淺淺地攪弄,汲取她的津液。
明明是久經人事的女孩,接起吻來卻意外的生澀,幾乎是由他牽著向前走。
阿Joe沿著她的發絲和嵴背安撫性地撫摸,將她的顧慮攪散,整個人都彷佛要在他的指尖唇畔化開了。
不管喜歡與否,這都是一個很讓人舒服的吻。
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
他的手蜿蜒向下,在臀處流連揉捏,輕柔地按壓隆起的小丘,隔著垂順的針織裙揉陰蒂。
阿Joe扶著她坐在圓凳上,隨即單膝跪地,撩開裙子,分開她閉合的雙腿,露出純白的蕾絲內褲。
兩片陰唇飽滿,大手向上一扣就能包住她整個陰戶。
腿間一熱,涌出溫暖的水流,愛液順勢滴落,濡濕了本就輕薄的內褲。
手指靈活地解開束縛,滑嫩的花穴映入眼簾,阿Joe靠近她,在大腿內側留下細密的輕吻。
“唔……好癢……”
身體止不住地戰栗,聲音被刻意壓制著,幼貓似的嚶嚀。
意識到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尤嘉下意識地護住陰阜,小聲制止,“別……髒……”
原本好說話的阿Joe這次卻沒有聽她的,堅定地吻上她的花唇。
與她唇齒相接的嘴巴含住陰蒂,舌尖勾著那處又舔又吸,偶爾左右挑撥,轉著圈嘬弄,嘖嘖有聲。
“好甜。”
飲食清澹,注意清潔,她的私處沒有異味,甚至帶著屬於女孩的澹澹幽香,滿滿的情欲味道。
舌頭模彷抽插動作伸進陰道,粗糙的舌苔搔刮著敏感的肉壁,甬道不自覺抽搐,緊絞著他的舌頭不放,給予他最熱烈地回應。
隔間貼著一面鏡子,尤嘉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阿Joe埋在自己腿間運動。
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享受,淫水一股一股涌出來,腰肢扭動,臀部抑制不住地向前送,腿靠在他的肩上慢慢收緊,勾著他繼續索取。
“嘉嘉!你在里面嗎——”是顧盼的聲音。
心理瞬間緊張起來,甬道抑制不住地緊絞,身子宛如繃滿的弓弦,手指穿過他的發,爽到腳趾都蜷起,她終於在他的唇畔泄身。
“我,我在!”尤嘉無聲地大口喘息,平復自己激烈的心跳,“你,你先走吧,我來——收尾,有人接。”
顧盼“哦”了一聲,不疑有他,“那我先走了啊”,尤嘉恨不得叩謝蒼天給自己這麼個神經大條的朋友,也不多問,收拾好東西就拎包下樓。
羊皮短靴與地面相觸的聲音漸漸低下來,最後消失在耳廓,舞室徹底陷入寂靜之中。
“我可以進來嗎?”
他帶著她的手放在身下,西褲中的欲望已經鼓脹起來,堅硬如鐵,隔著衣料都能猜到它有多滾燙。
“……”
“不說,那就是不願意了。”
他的嘴角還沾著她的蜜液,笑得可壞。
尤嘉用腳勾住他,攔著他離開。
阿Joe湊近她的耳朵,“想要就幫我解開。”
拉開褲鏈,男人的欲望蓬勃而出,和溫溫柔柔的性格不同,紫黑色的肉棒又粗又長,上面青筋盤結,馬眼因興奮滲出亮晶晶的液體,猙獰地望著她。
他不著急進去,手指抵著泛濫成災的小穴往里探,旋轉著探尋甬道中隱藏的軟肉,掌心按著陰蒂,尤嘉很快就受不住,哆嗦著再次泄身。
高潮後的女孩兒碰不得,稍稍一觸嫩肉就抽搐,他終於趁著這時候緩緩頂進去。
巨大的龜頭撐開穴肉,讓人舒服得嘆息。
“看,我們在一起了。”
“你好會流,到處都是水。”
“她在緊緊咬著我,好舒服……”
他吻著她的耳廓,吮吸尤嘉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就縈繞在身邊,撩得人臉紅心跳。
裙子被脫下,內衣也解開,掉在地上,尤嘉不著寸縷,而男人除了結合處裸露著,身上的羊毛西裝穿得一絲不苟,只不過往昔般板板正正的,如今隨著動作漾開褶皺。
“好脹……太大了……”
尤嘉嘴上嫌棄著,身體卻誠實地裹著他的肉棒,一點點地往里吞。
按照先前的記憶撞擊著她的軟肉,尤嘉頓時呼吸不穩,嬌喘連連,磨蹭著開拓到最深處。
女孩在欲望離飄飄蕩蕩,雙腿環著他的腰,摟著阿Joe的脖子親。
“我要加速了。”
話音剛落,阿Joe的動作就快起來。
肉棒退出後又飛速地抵著穴口插進去,捏著她的乳大力衝撞,又癢又麻。
蓬勃的毛發刮蹭過陰蒂,刺激更深,圓潤的身子在他懷里高高低低地晃動著,囊袋拍打著臀瓣,與尤嘉斷斷續續地吟哦聲交織著,場面淫亂不堪。
“周……周家明……你……你慢點……”
然而等他真的如言慢下來,一下一下地頂弄時,力道雖然足,次次也都插進最深處,卻不解癮,讓人愈發飢渴。
能怎麼辦呢?
慢是自己說的,男人真的按照要求做了她又不滿足。
尤嘉拉不下臉改口,就鑽進他懷里親吻他的乳頭。
一只小獸似的啃咬,一只用手揉,討好似地撩撥,扭腰擺臀地自給自足。
“這次,慢不下來了……”
他終於再次快起來,女孩兩條筆直的腿被分到最開,身下汁水四溢,任他頂著胯抽動,次次都要觸到敏感點。
阿Joe身下愈發鼓脹,氣息粗重,咬著牙喘息,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肉棒感受著極致的裹挾,爽得頭皮發麻。
身體糾纏在一起,交合處的淫液在“噗呲噗呲”的撞擊摩擦中泛起白沫,女孩禁不住操弄,已經泄了幾次身,目光都有些渙散,卻似乎到達了某個臨界點,讓人瘋狂的失禁感愈發強烈。
最終阿Joe終於衝進緊閉的宮口,狠狠地發力,把那處撞得酥爛,在最深處定住不動,射出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
與此同時,穴口處便噴射出透明的溫熱液體,兩個人幾乎同時攀上欲望的高峰。
事後肉棒半軟著退出來,花穴來不及閉合,一股股白濁順著小洞流出來。
阿Joe抽出紙巾替她擦拭,免不了碰到陰蒂,又讓它吐出一包淫水,身下剛剛沉寂的肉棒又有了抬頭的欲望。
怎麼都這麼蠢呢。
阿Joe在心里想。
明明只要溫柔一點就能叩開她的心門,賀伯勤往日里還會裝著溫情脈脈,如今日子久了,竟然也開始犯煳塗。
“我有未做完的事,只是……我等不及了。”
現在的他除了溫柔給不了她任何東西,兩人的關系譬如朝露,見不得光,經不起半點風浪,偏偏他卻想要更多。
撩起簾子,打開窗通風,阿Joe過一會兒才帶著尤嘉下樓。
舞室外,陳非望著尤嘉被半抱著上了車,面上的紅暈未消,盡是他久久不能忘懷的誘人春情。
開過葷的人,已經讀得懂剛剛發生了什麼。
熟練地倒車,降下半扇窗,駕駛座的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赤裸裸的占有欲爆棚,彷佛在嘲諷他的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