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當你需要它的時候,它像四十歲的男人射精一樣快;當你不需要它的時候,它像四十歲的女人的高潮一樣慢。
艾彤彤和祁東看著“成仙”的大雄,艾彤彤不想“打擾”大雄的快感,他覺得這樣很不人道,關鍵是,在“成仙”的時候,他得不到他希望得到的東西。
人啊,當在麻木的時候,是最難對付的。
手機響了,艾彤彤看了看,是秦培培,對於這個小丫頭,艾彤彤無可奈何,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犯了如此的“錯誤”,一個“性感”的小姑娘主動的上了他的車,主動的和他去酒店,主動的洗澡脫光了衣服,然後,是一個處女!
艾彤彤雖然經常和女人做愛,但是,他是從來不碰處女的,他有著中國男人的“傳統文化”,雖然那只是一層“薄薄的結膜組織”,但是,在中國男人心里代表著很多東西,艾彤彤不想“破壞傳統”,雖然很多人已經不在乎了,花個一千八百的也可以像補舊衣服一樣補上,但是,第一次,總是很奇怪的。
過了四十分鍾,祁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在房間里踱著,艾彤彤則安靜的坐在凳子上養精蓄銳,思考著些什麼。
祁東顯然受不了這樣的寂靜等待,拉著凳子到了艾彤彤身邊,道:“彤彤,你和那個新來的秦培培怎麼回事啊?說說。”
艾彤彤睜開眼看著祁東,祁東的眼中充滿著對“桃色事件”的好奇和渴望,艾彤彤看著祁東的臉,故作神秘地道:“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祁東見艾彤彤有意要告訴他,忙答道:“你放心,我對誰也不說,你還信不過我嗎?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艾彤彤道:“其實啊,我和秦培培一直都認識,小的時候還是鄰居,那時候她整天屁顛屁顛在我後頭跟著。”
祁東睜大了眼睛,認真的聽著艾彤彤講著。
艾彤彤道:“本來挺好的,誰知道後來她向我表露愛意,我當時就拒絕了,表示我們不可能,沒有想到,她下狠心了,去做手術了,成了現在這樣。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注重內在的,不在乎外表,她弄成這樣,我也不能接受啊!我就拒絕她了,這,她就惱羞成怒了,告我的黑狀了!”
祁東猴急地問:“這麼說,秦培培的這兒是假的了?”他邊說邊指指他的胸部,秦培培的胸實在是太漂亮了,又大又挺。
艾彤彤忙道:“可不是,這還是次要的,一個大老爺們,做手術變成那樣,你說,誰能接受得了?”
祁東愣了,道:“彤彤,你說秦培培是男的?”
艾彤彤道:“我可沒有說啊!我只說,她以前是男的!”
祁東一臉不相信,道:“你又胡說!”
艾彤彤道:“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大雄的住所外有敲門的聲音,一個女子喊著:“大雄,大雄!開門,我是倩倩!”
艾彤彤迅速從凳子上起來,悄悄地到了門口,大雄家的門鎖被祁東“破門”的時候踹壞了,祁東怕大雄跑來,找了個鐵鏈把門鎖上了,艾彤彤從門的縫隙往外看,一個三十多歲的豐滿女人在門口,一邊敲著門,一邊叫著。
艾彤彤朝祁東招了招手,祁東心領神會,輕輕地打開鐵鏈,慢慢地把門開了一半,那個女子看門開了,往門里走,道:“你死了啊?叫門不開……”沒等她弄明白,在旁邊艾彤彤就伸手抓住女子的胸口衣服,把她拽到房間里,祁東又快速的把門用鐵鏈鎖上。
那個叫“倩倩”的女人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手,想叫還沒叫出來就被艾彤彤拽進房間,丟在地上。
女子實在是沒有准備,被艾彤彤一甩,坐在了地上了。
倩倩坐在地上,顧不上摔得痛,其實她的屁股肥大,也不會摔怎麼樣。看著艾彤彤和祁東,慌忙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艾彤彤並沒有表露身份,道:“你是誰?干什麼來了?”
倩倩沒有回答,看了看不知是死是活、一動不動的大雄,想起來,艾彤彤過去朝著她的肥大的屁股就是一腳,道:“問你呢!說話!”
艾彤彤這一腳不算重當然也不算輕,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倩倩的屁股上,把倩倩踢得“媽呀”一聲坐在地上,手一個勁地揉背艾彤彤踢得地方,抬頭看著艾彤彤,艾彤彤臉上露出凶光,“光棍不吃眼前虧”,看來大雄是指望不上了,現在玩橫的,吃苦的是自己。
倩倩道:“大哥,你們是哪個道上的?”
艾彤彤又是一腳,這一腳比上一次踢得還要狠,道:“讓你說什麼說什麼,廢什麼話!”
倩倩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不敢再說別的,忙道:“別……大哥,我說,我叫倩倩,是野貓酒吧的公關經理……”
艾彤彤道:“操!你說你是雞頭不就完了?還公關經理!你干什麼來了?”
倩倩道:“這不是要忙了嘛!大雄是我們那的看場,老板看他沒去,打電話也關機了,讓我來找他。”
艾彤彤的頭腦里搜索著,野貓酒吧,是在桂林路的一家酒吧,還算過得去,小蝶偶爾會在那接客出台。
艾彤彤看了看地上的倩倩,坐在地上,臉上的化妝品有些厚,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但是,乳房很大,屁股也很大,是個典型的中年熟女的形象,上身的黑色絲質小衫已經因為艾彤彤剛才的用力過猛撕開了,下面的黑色褲子緊緊裹著她粗粗的腿。
艾彤彤看了看祁東,說道:“你看著大雄,時間差不多了,我再問問這個娘們。”
祁東點了點頭,艾彤彤用腳微微踢了踢倩倩的屁股,道:“你,跟我進這房間!”
說著,艾彤彤走進了臥室。
倩倩一邊起來,一邊揉著被艾彤彤踢得很痛的屁股,一邊怯生生的問:“干啥?”
祁東面無表情,非常大聲地喝道:“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倩倩知道這兩個不好惹,她看了一眼大雄,大雄還是一動不動,突然她注意到了大雄被手銬銬著,『難道這兩個是警察?』
倩倩沒有多想,走進了臥室。
艾彤彤對外看了一眼,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大雄的臥室很亂,床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艾彤彤也不管什麼東西,把床上的東西都扒到了地上,然後對倩倩說:“脫衣服!”
倩倩楞了一下,好像沒有聽懂艾彤彤說什麼,艾彤彤又一次大聲地道:“脫衣服!干什麼,沒聽到啊?耳朵塞雞毛了啊?”
倩倩被艾彤彤的氣勢嚇倒了,她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看著漂亮的男子,實際是個多麼可怕的人物。
剛才看到手銬,以為這兩個人是警察,如果是警察那麼她就不害怕了,因為警察不敢把她怎麼樣;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個人絕對不會是警察,警察絕不會帶她到臥室,也絕不會讓她脫衣服。
這個漂亮的男子為什麼讓她脫衣服呢?
難道是要和她發生肉體性接觸?
倩倩慢慢吞吞地脫著衣服,夏天的衣服本來就不多,她怎麼慢,上身只剩下一個胸罩了,她看了看艾彤彤,艾彤彤抬了抬下巴,意思是繼續,倩倩脫下了胸罩。
當著男人脫衣服,倩倩並不害怕,當著陌生的男人脫衣服,倩倩也不害羞,和她睡過覺的男人也不少於百人了,但是,在這樣的情況,這樣的環境,對著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如此漂亮的陌生的男人,倩倩真的不自然。
倩倩不怕和這個男人做愛,也不怕和這兩個男人做愛,關鍵是不知道這兩個男人的底細,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人類的恐懼,就是對未知事物的不確定性的無法預知,如果知道結果,那麼人類就不存在害怕和恐懼了。
佛說:無常!
無常就是存在變數,變數的不確定性決定了結果的不確定性,因為結果無法預測,所以,人類有了幻想和恐懼。
脫了胸罩,倩倩畢竟還是女人,雙手抱著胸,背對著艾彤彤,扭頭看著艾彤彤,希望得到下一步的指示,其實,倩倩希望這個時候艾彤彤像其他男人一樣,過來摟住她、撫摸她,哪怕是最粗魯的那種,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都簡單了。
艾彤彤沒有過來摟住她,撫摸她,而是用簡單的有力的、不容拒絕的聲音說著:“脫!”
倩倩的心一驚,對於她多年的經驗,她發現她想錯了,這個漂亮男人的聲音里沒有一點點色情的男人的衝動,沒有一點點情欲的原始積累。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倩倩不敢去想,她只有聽話的脫著衣服,黑色的褲子、黑色的內褲,她脫褲子的速度居然並脫上衣的速度要快很多。
“躺在床上!”艾彤彤發號著命令,倩倩聽話地躺在了床上。
女人就是女人,無論是多大的女人,對著男子,總有那麼一點害羞,倩倩躺在床上,雙手交叉在自己的陰部,胳膊正好蓋住了雙乳,手正好蓋住了陰部。
艾彤彤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赤裸女子,女子三十多歲,從腹部淡淡的妊娠紋可以看出是生過孩子的,艾彤彤伸出手抓住倩倩的胳膊,似乎要拉開倩倩的阻擋,讓他可以方便看到倩倩遮住的胸部,倩倩哺乳過孩子,乳頭明顯比較長。
艾彤彤拉開了一只胳膊,又拉開了另一個胳膊,他並沒有把胳膊放下,似乎害怕他一放下,倩倩會把手再次放到胸部擋住重要的器官。
倩倩閉著眼,讓那個漂亮的男子的眼光在她的豐滿的身體上掃視著,一遍,兩遍。
艾彤彤還是放開了她的胳膊,倩倩睜開了眼,看到艾彤彤的眼光已經開始向下移動了,艾彤彤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倩倩“懂事”地微微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雙熟女的腿,有些粗,但是卻雪白,在雪白的大腿根部,是多毛的神秘地方,也許是因為多年的“肉皮”生意。
倩倩的大腿微微分開,她的陰唇就已經分開了,陰唇因為多年長時間的充血已經伸長了很多。
顯然,艾彤彤希望看得更清楚點,他的手伸到了倩倩的大腿內側,輕輕的往開掰著,當艾彤彤的手觸碰到倩倩的大腿的時候,倩倩的心里都在笑了,也許是自己把問題想多了,男人,就是男人,所以,當艾彤彤觸碰她的大腿內側的時候,她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她甚至有些夸張的呻吟了一聲。
倩倩的腿分開得很快,艾彤彤可以清楚地看到了一切,他似乎很滿足。
就在倩倩希望有下一步動作,艾彤彤也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臥室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巴掌響,艾彤彤一個箭步開門衝了出去,倩倩一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身體支撐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
原來是大雄緩過了勁,伸了個懶腰,發現伸懶腰伸不了,手被銬著,怎麼能自由自在呢!
看著面前的凳子坐著一個彪形大漢,剛要發作,祁東上去就一個大耳光。
艾彤彤出來,看到大雄的臉上通紅,嘴角慢慢地流出血來,以祁東那體格,給一個耳光不流血才怪。
艾彤彤走到祁東旁邊,大聲訓斥:“你怎麼搞的?公安部三令五申不許刑訊逼供,你打人?忘了紀律了嗎?”
祁東看到艾彤彤一本正經地樣子,想笑,但是場合不對,低下了頭。
艾彤彤捅了捅祁東,指了指臥室,祁東心領神會,走進臥室。
進了臥室,就看到床上的赤裸的倩倩,倩倩真的是熟女,大大的乳房,大大的屁股。
祁東道:“你干嘛呢你?穿衣服,脫那麼光溜等著褪毛啊?”
倩倩聽了艾彤彤在外面的話,感覺這兩個人是警察,但是怎麼會有如此流氓的警察呢?
祁東進來這麼損的說了一句,慌忙下床,穿衣服。
艾彤彤慢慢坐在大雄對面,看著大雄的臉,大雄的臉已經腫了,從嘴角往下流著不知道是牙出的血或者是嘴里的肉破了。
艾彤彤從兜里掏出了面巾紙,遞給大雄,大雄沒有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艾彤彤小聲地道:“大雄,就問你倆事,不多:第一,你的毒品從哪來的?第二,你認識不認識蓉蓉?”
大雄完全沒有理會艾彤彤,斜著眼睛,沒有看艾彤彤。
艾彤彤笑了笑,道:“大雄,你看你,就這麼點事,你看你知道呢,你就說說,算幫我的忙,行不?你說了,我請你喝酒。”
剛才的大漢,大雄還有些顧忌,現在是這麼個年輕的警察,雖然高但是不魁梧,面帶笑容,一看就是一個“雛”,大雄狠狠地道:“喝你媽個……”
不等大雄最後那個字說出口,他的臉上被結結實實地打了四個大耳光,比祁東打得更加用力,他的兩邊嘴角立刻淌下血來。
四個耳光打了,大雄眼前都是星星,他沒有想到這個小白臉下手比那個大漢還要狠。
艾彤彤打完大雄,自己也後悔了,用力過猛了,手都有些麻了。
但是,他似乎並不解氣,上去一腳把大雄踹倒在地,皮鞋踩在大雄臉上,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大雄的臉貼地,一點動彈不得。
“給你臉了是不是?你他媽和誰說話呢?問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媽還給臉不要臉了!”
大雄的臉貼在地上,艾彤彤的皮鞋踩著他腫著的臉,生痛!他忙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你放了我,我錯了!”
祁東和倩倩從臥室出來,倩倩看到大雄在地上的狼狽相,嚇到臉煞白,身上都有些哆嗦,靠著牆邊站著,膽怯地看著房間里的人。
祁東過來,拉開了艾彤彤,大雄才從地上爬起來,蹲在地上,看著艾彤彤和祁東。
祁東拉著艾彤彤,對著大雄道:“你惹誰不好,你惹艾警官,你第一天出來混啊?”
大雄的心一沉,在春都,你可以不知道公安局長是誰,但是你不能不知道艾彤彤。
這小子,下手狠,翻臉不認人,關鍵是他軟硬不吃,只要盯上誰,那和瘋狗一樣,不咬死不松口。
今天,自己怎麼犯到他手里呢?
大雄蹲在地上,雙手戴著手銬,手放在腦後,老老實實地蹲著,不動,也不說話。
艾彤彤道:“操!你以為蹲小號呢?說!”
大雄道:“艾警官,我啥都不知道,你讓說啥!”
艾彤彤過去,上去一腳踹在大雄的肩頭,大雄本是蹲著,被艾彤彤一腳踢來馬上坐在地上,連後腦的手和腦袋磕在旁邊的凳子上!
旁邊的倩倩身子一軟堆坐在地上。
在酒吧,看打架是經常的,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警察打人。
第一次看警察打人也不用害怕,但是,她現在也在警察手上,看這兩個警察的意思,下手很重,他們會怎麼對她呢?
大雄沒有起來,就在地上坐著,他還是保持手抱頭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
艾彤彤蹲下身子,看著低著頭的大雄,大雄的嘴角還在流血,看來剛才下手時真的重了點,雖然不至於把他的牙打掉,但是,口腔內的肉一定已破了很多口子,練習搏擊的時候,艾彤彤也有過如此的待遇,害得他不能任何有鹽的東西好幾天。
艾彤彤道:“你不用想,你打針兒我們是抓到現形的,你抵賴不了,你就好好地想想我問的事兒!可以告訴你,你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小,就看你的表現了!”
大雄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艾彤彤向前湊了湊,在大雄的耳邊用非常小的聲音說道:“說點什麼,讓我下台,小蝶和東西都在我那兒呢!”
大雄抬起頭,看到了艾彤彤的臉,艾彤彤的臉不是剛才“凶神惡煞”的臉,而是充滿奧秘的臉,大雄不知道艾彤彤如此小聲地說是什麼意思,是在避免讓倩倩聽到,還是避免讓那個警察聽到呢?
“小蝶和東西”在他那里,顯然他知道了小蝶,“東西”應該指的是他給小蝶的“K粉”,那麼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他再看看艾彤彤的眼睛,那眼神就是在暗示什麼嘛!
大雄在艾彤彤的眼中找到了答案,他慢慢地起了,蹲著,道:“艾警官,我就是一個小人物,我知道的真不多,你問我也沒有用!”
艾彤彤道:“我也沒有問你別的,我只問你抓起了的那個銀行行長貪汙多少錢,你知道嗎?我就問你,毒品是哪里來的。還有,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蓉蓉的小姐?”
大雄道:“白粉是從譚魚頭那買的,我也是第一次從他那買,他那貴,以前的那個小剛不是讓你們抓起了了嘛,所以就到他那買了。小姐的事你問她,”說著一指在牆邊癱坐的倩倩:“小姐歸她管!”
大雄這一指,差點沒有讓倩倩尿了褲子,心里暗罵大雄,自己和大雄沒有少睡,雖然也是為了能從他那混點“白粉”,怎麼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沒有想到,在她身上,哼哼唧唧用力、叫著她“寶貝”的那個男子居然這麼沒有情意。
艾彤彤拍了拍大雄的頭,笑道:“你看,這不就完了嘛!早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不用苦口婆心地勸你!”
艾彤彤的動作,就好像拍著一條寵物狗,祁東看著都想笑。
艾彤彤走到倩倩面前,色迷迷地掐了掐倩倩的胖臉,道:“說說吧,大姐,給我說說蓉蓉的事兒。你也知道我們的政策,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艾彤彤的話是“黑道”對警察審訊的口頭語。
倩倩知道,說得越少就對自己越有利,她不過是來找大雄上班的,警察能把她怎麼樣呢!
倩倩道:“我不……”一個“不”字剛出口,一個手,非常有力地打在了她的胖乎乎的臉上,倩倩馬上眼睛發直,恐懼地瞪著艾彤彤。
艾彤彤輕輕拍了拍手,道:“夏天就是不好,這麼多蚊子,祁東,你看我打的這大蚊子!”
祁東笑了笑,沒有說話。
艾彤彤對著倩倩道:“對不起啊,大姐,我剛才打了一個蚊子,打斷了你的話,你重新說!”
倩倩有些傻,不知道怎麼說了,“我……我……我不知……”一個手,比上一次更有力地打在了倩倩的胖乎乎的臉上,倩倩的眼前馬上出現了星星,她的耳朵“嗡嗡”作響,她的下體流出了騷呼呼的液體。
艾彤彤道:“我告訴你,在我眼里,只有好人壞人,沒有男人女人!你說不說……”作勢,艾彤彤的手再一次抬起,倩倩慌忙抬手護住自己的臉,帶著哭音叫嚷著:“我說!我說!蓉蓉是我手下的小姐!”
看著艾彤彤的動作,大雄的心里滿是復雜的心情。
他並不怕警察,他因為偷竊、吸毒等等罪名進去幾次了,和警察久打交道,但是,他還是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警察。
警察的“刑訊逼供”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對一個女人也如此下手不留一點情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開始慶幸他剛才沒有硬抗,如果他剛才硬抗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
艾彤彤起身,離開倩倩一段距離,他怕倩倩的尿液會流到他腳下,然後道:“哭什麼?我也沒有強奸你。說!”
倩倩的眼淚流著,不敢有一點猶豫,道:“蓉蓉是我過去的一個公主,不,小姐,她吸K粉,她家是牽牛莊的,17歲,她都離開我一個多月了。”
倩倩如“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看來她真的是嚇壞了!
艾彤彤道:“離開你一個月了,她去哪了?”
倩倩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個賣的,在我這兒也沒多久。”
艾彤彤道:“她男朋友叫什麼?”
倩倩道:“她鐵子叫什麼來的……哦……叫剛子,在酒吧看場子。”
對於這個倩倩的話,艾彤彤並不懷疑,一個嚇得尿了褲子的女子,還有心思說謊嗎?艾彤彤對祁東道:“你把這個女子帶回局里,我帶大雄!”
倩倩聽到要帶她回公安局,慌忙道:“警官,警官,我都說了,我知道的都說了!別抓我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艾彤彤板著臉,道:“他媽的,你又不老實!你身上的針眼怎麼回事?吸毒不是犯罪啊?”
倩倩楞了一下,道:“不是,我沒吸毒,我針眼是我打吊瓶留下的,我最近感冒……”
艾彤彤道:“操!你媽給你打吊瓶往你大腿里頭扎啊?找抽是不是?”
倩倩這才明白,為什麼艾彤彤會讓她脫衣服,會那麼仔細地看她的大腿,她因為不想讓家人知道她吸毒,所以注射是在大腿,沒有想到,被艾彤彤發現了。
祁東道:“彤彤,我沒有車,我坐你的車來的。”
艾彤彤道:“你叫車、打車,我管不著,那娘們尿了,沒聞到啊?我車剛洗兩天!”
說著,過去拉起了蹲著的大雄,往門外走去,全然不顧地上的倩倩和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