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捻念屈著膝跪在地板上,血液似乎舔舐到大理石磚塊的寒意,漸漸向骨骼內滲開。
雙手軟軟地撐在翟悅程的膝蓋上,大號香腸插進嘴里,上下嘴皮緊緊貼住肉棒最外面的皮層。
嚴絲合縫的嘴唇包裹連最微秒的粒子都無法擠入,一呼一吸之間,逼仄空間帶動涌動的氣流竄進林捻念的鼻子里。
是一股濃厚的成熟男人體味,夾雜著甜蜜和腥膩一絲絲一縷縷在鼻腔里圍繞著起舞。
都說男人逃不過繞指柔,女人也逃不過這繞鼻柔。
似燃燒的香薰汩汩升起的柔霧,迷離了林捻念的心髒。
肉棒又長又大,只微微探了個頭,就漲地林捻念狹窄的口腔沒有多余空間容納。
林捻念張大的下頜被撐的酸酸澀澀,想往上擡一擡便被緊繃的肉棒彈回來,根本沒有休憩的機會。
翟悅程的陰莖又干又燥,硬插進林捻念的小嘴里,林捻念一排小齒像刃逆向刮著魚的鱗片一般,疼的翟悅程的肉棒在林捻念口腔里反復上下亂跳。
翟悅程的龜頭活蹦亂跳頂力地戳著林捻念的上顎和舌根,口中肌肉的酸澀感越發加重,刺激得口中津液分泌得越來越多,一點點流向翟悅程的肉棒,口水將他肉棒整個包裹住。
肉棒與林捻念的小嘴摩擦變得越來越潤滑,裹著翟悅程體液的粘稠口水像濕滑的魚兒一般順著口腔細縫淌在地板上。
滴滴答答
空氣里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口水像泊泊小溪順滑地往下淌出一灘晶瑩水漬。
翟悅程的下體被林捻念擺弄地舒服極了,小舌頭靈活地舔舐著他每一寸土地。
極致的快感已蓋過他暫時的不悅,別扭的環境、討厭的女人,神經滋地斷裂。
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說到:“吃!給我狠狠地吃,吃干淨!”
翟悅程雙手抱著林捻念的頭就是緊緊埋向他的兩腿之間,迫使林捻念給他的肉棒向小口更深處推進。
林捻念的手從翟悅程的膝蓋挪動到肉棒上,手指抱著肉棒根部,腦袋一前一後來回伸縮。
舌頭像小牛一般有力地砥礪著肉棒上每一根勃起的青筋,不夠,還壞壞地像嬰兒吸奶一樣用力地吮吸翟悅程的馬眼。
翟悅程腦袋里像炸開了一場煙花,劈里啪啦地在耳邊轟鳴著。
翟悅程重新掌握住主場,抱著女人的腦袋,用力地頂跨,一下一下地往女人喉頭戳去,享受喉頭嫩肉的溫熱包裹。
穿插速度越來越快,翟悅程捏著嗓子,舒服的喘息仍止不住溢出來。
大腿肌肉抖動的越來越癲狂,像瘋子一般瘋狂攢動。
一股熱流從腹部迅速涌向頂端,林捻念深切地感受到龜頭越來越膨大,滾燙的熱源燙地她的喉頭嫩肉瑟縮地顫動。
肉棒發出陣陣汽笛轟鳴,在喉尖吐出濃濃蒸汽,緩緩地停下了滯重車頭。
指針在林捻念的心里咔噠咔噠地轉動著,一、二、叁。
“嘭”地一聲,小眼里噴射出一滾滾濃精。
林捻念喉頭含著腥咸的精液,舌根還叼著仍然硬挺的肉棒,緊張的空氣嗆得她咳嗽起來。
還沒咳出聲音,聽見前方傳來的聲音,將林捻念的思緒拉回到實驗室里。
將肉棒滑出口外,無力的趴在翟悅程的腿上,悶悶地小口咳嗽著,牛奶般的精液順著咳嗽滑落在林捻念黑絲上。
一黑一白,好不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