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如同虔誠的信徒長久禱告終於得見神跡,王東凡的念想引發了奇跡。何珏突然感到心跳加速,搏動凶猛而劇烈,胸口火熱,數十倍於艾灸的效力,這個熱量一波接一波地向著全身蔓延,先前的從容不迫瞬間消失殆盡,她面目猙獰,哀嚎不斷。連續性的燥熱伴隨著間歇性的刺痛奪取了何珏的觸覺,她難受地捂住心口,大腦一片空白,疼痛感、燒灼感充斥全身,絲毫察覺不到其他的身體變化:齊耳的短發變成了過肩的長發,上衣的肩部被扯開了,用餐時上翻的袖口被撕裂了,腰身處的布料變得緊繃了,闊腿褲的臀部至大腿中段被繃出了裂縫,垂至地面的褲腳縮到了腳踝,變長的腳趾捅破了單鞋。短短的一分鍾內何珏長高了近一頭,這不是單純的變高了,整個人的身材比例也跟著發生變化,原本瘦削的身體變得性感惹火,像是長期堅持健美的辣妹,殘破衣物間露著恰到好處肌肉线條,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她長高了18cm,淨高突破了2米。除了何珏外,在場的3人腦中冒出了同一個概念——身高轉移。2位女士互相對視一眼,發現自己並沒有變矮,目光被聚焦到了可憐的小男人身上,他變得更小了,連帶著全身鍛煉有質的肌肉一同萎縮了,說是干癟的小老頭還差一點,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同為身高轉移的受益者,胡筠哲與金琦琦所經歷的體驗更近似於第二次的青春期發育,像何珏這樣短時間內身高暴漲的情況她們也是頭一回見。胡筠哲驚得後退了幾步,盡管長高之後的何珏依舊比她矮不少,一旁金琦琦則呆呆站在原地。金琦琦對於自己身為小三是內心有愧的,被何珏識破的當場她心里亂做一團手足無措,但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被輕易地寬恕了,她以為揭露王東凡就能釋然了。可她錯了,那只是對後來者的報復,她深愛著王東凡,未能發泄的愧疚淤堵在心中轉為了悔恨。現在由於王東凡的不幸這份感情爆發了:當初要是我能放下了就好了,後來要是我能不許下該死的願望就好了,現在要是我能變回去就好了。為什麼她拿走的是他的身高,要是她拿走的是我的身高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安心了。
何珏還沒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又一陣強烈的能量從胸膛中噴涌開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成長的身體撕扯著身上緊繃的布料,胸衣肩帶深深地勒進肩膀,襯衫的扣子一粒粒崩開,過於窄小的胸衣將不算豐滿的乳房擠出了一道深溝,脆弱的單鞋被腳掌徹底撐破了。漸漸地何珏不再感到難受,而是愜意、舒適,心窩處源源不斷涌出的暖流周旋於全身,急促的呼吸趨於平緩,呻吟由短促變得綿長。像是游泳初學者突然找到了漂浮的訣竅,不再張牙舞爪,而是伴隨著節律扭動、舒展——她的表情徹底放松了,展開了佝僂的脊背,伸直了彎曲的四肢,舒服到不自覺地踮起足尖,陰道和肛門隨之緊縮。身體隨著律動肉眼可見地成長著,何珏從未有過如此舒暢的生理體驗,足療、汗蒸、油推、針灸、拔罐……就算所有理療項目合在一起都不抵不上此刻百分之一的滿足。除了身高的增長,何珏面部凌厲的廓形逐步被圓滑的弧线取代,臉上些許凹陷也被膠原蛋白充潤,皮膚愈發白淨細嫩透出紅潤的光澤,緊致光滑的肌膚如溫泉蛋一般,連往日干澀的私處都變得粉嫩且濕潤,毛孔收縮後多余的體毛自然褪去,秀發則倍加烏黑亮麗。
這次的爆發遠大於上一回,一口氣暴增了55cm,超出了何珏現有身高的四分之一,當她睜開雙眼時,剛才高高在上的胡筠哲已比她矮了快一頭,她是赤腳,對方還穿著14cm的靴子。不知是因驚恐還是因神跡的魅力,胡筠哲眼神失焦正在忘我地自慰。何珏憐憫地看了眼對手,暗暗地說;“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嗎。”她賞玩著自己嶄新的軀體,撫摸身子時像撣去灰塵般卸去了身上的破布。這時她注意到自己腳邊有一對身型細小的男女,從他們身上寬大的衣物可以判斷出是自己的丈夫和餐廳經理。兩人雖保有人形,卻已形同枯槁,金琦琦的身子縮得比王東凡還要小,隨著性感身材一同逝去的還有她的青春,頭發成了灰白色,皮膚變得暗淡枯黃,下體附近不知為何流著一灘帶血的汙穢。何珏對著昏迷的二人低語:“我想你們的生命因此發揮了更高的價值。”他們並沒有死,只是將生命的精華獻給了自己的女神。
作為有教養的富家大小姐,全身赤裸多少讓何珏有些不自在,她隨即扯下了窗簾圍在身上。回看胡筠哲,漂亮的臉蛋空余淫靡,汁水已流了一地,濕透了的絲襪在水晶燈映照下泛著光,一對巨乳耷拉在皮裙外隨著身體上下晃動。何珏鄙夷地俯視著胡筠哲,後者毫不在意他人目光沉迷自慰,這等下賤的婊子是怎麼被王東凡看上的,就因為她個高奶大麼,男人還真是膚淺啊。何珏懊惱不是出於嫉妒,老公出軌的事件本身並不令何珏惱火,但下作的小三著實讓她惡心,有種自己的物件被人玷汙了的感覺。何珏長腿兩步跨過2米多的距離,貼身俯瞰這婊子,一股莫名的歡喜從心底涌出,她左手興奮地揉著胸脯,嘖,身高發育了許多,唯獨胸部沒什麼起色。她為自己突發的舉動感到驚訝,居高臨下並不新鮮,平胸也早就看開了,這些想法無來由地闖進腦海讓她感到困惑。何珏期待著胡筠哲驚恐的仰視自己,可對方的呆滯減少了她的樂趣。何珏為此感到不爽,她猛地抓起胡筠哲的皮裙前襟,僅靠單手就把這蕩婦提了起來,從前她絕不會做出這般粗魯的行為,但現在她為自己擁有的力量感到自豪,高大而強壯的身體帶來的快樂遠勝於新書出版,她感嘆自己從前一定是病得不輕,不然怎麼會為貧瘠的身材感到驕傲呢。
何珏這口氣還未嘆完就被咽住了,仿佛觸發了連鎖反應般,她的身體再一次被神秘充滿,體內奔溢的能量超過了前兩次的總和,形式也不再像之前由心髒迸發熱量隨著血液傳遞至全身,這一次則是由陰戶貫穿脊髓直衝百會。在高負荷的刺激下周身神經系統完全麻痹了,何珏只能感受到一陣陣電流由尾骨處發射經腰椎加速不停地衝擊腦髓,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伸向私處,五官也扭曲成了自己嫌棄的阿黑顏。快感充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理性僅一瞬便灰飛煙滅了,原初的衝動占領每一根腦神經。在手指抽插揉捏中下體涌出涓涓的淫水,水勢漸猛溪流很快化作了噴薄的浪濤,愛液浸潤了落在地上的遮羞布。不曾體會過性愛美妙的何珏向來鄙薄這等低劣的本能,如今大腦別說自主思考,連控制排泄都做不到。究其根源是成長所釋放的快感遞質千倍於性高潮,自慰與失禁不過是身體的一種保險機制,若不做點什麼來釋放的話,腦子可能會被快感燒壞的吧。
這段激情自慰並未持續太久,而何珏取回理智時卻感覺像是做了一夜長夢,通體潮紅是案發留下的證據,絕頂後的余韻依稀存於每一寸肌膚,似乎涼風吹拂都會引發新一輪高潮。她環顧四周,胡筠哲不見了,房間變小了,經歷了第三次身高轉移她還是需要點時間才能讓大腦明白過來——女神再度臨幸了自己。接連發生的奇跡讓何珏在不到半小時里身高翻了整整一倍,她現在可是366cm的女巨人了。她低頭去找縮水的小人兒,乍眼間未能尋見,只看到一條肥大的皮裙,一對皮臂套散在兩側,濕噠噠的連褲襪粘在地上,空蕩蕩的皮靴中還留著半截絲襪,細看才找見它們原本的主人僅有一顆小腦袋露在皮裙外,在3米多的女巨人眼里僅有雞蛋大小。
何珏單手拾起這可悲的小東西,生怕一用力就弄死了這羸弱的生命。何珏打量著赤裸的胡筠哲,她跟金琦琦一樣,失去了身高和青春,並且縮得更小。若說金琦琦是9歲左右孩童的高度,胡筠哲僅有學齡前兒童的大小,站起大概勉強能碰到何珏的膝蓋吧。她的縮小也是出於懺悔嗎,應該不是的,大概是神明的惡趣味罷了。她們都變老了,但也沒有很老,准確地說是不再年輕了,大約50歲的樣子,恰巧是何珏所處的年紀,不曾保養的50歲女人大概就是她們這副樣貌吧。
對366cm的何珏而言大型商場近6米的層高已經不覺得高了,童年的教條全都拋在腦後了,遮羞布散落在地也沒關系了,她伸展身子踮起雙腳高舉雙臂,指尖距雖離吊頂還有一段距離,但跳一下應該就能摸到吧。再看看手中渺小的女人,何珏差點失手捏碎了胡筠哲,殘存的理智阻止了殺戮的衝動,她譴責自己不該放任新身體影響性情,而支配感的香甜已刻進了她的骨髓。但此刻還有更多驚喜等她發掘,她一手握著胡筠哲,一手品著自己進化後的酮體:臂膀優雅,手指纖長,手背嫩如凝脂;早先匱乏的A CUP漲大了至少4個罩杯,單論尺寸可能仍不及胡筠哲之前那兩顆浪蕩的大肉球,但何珏的乳房更為挺拔,大而不俗,形如一對露珠充滿了少女的芬芳;腰身曼妙恰似楊柳,小腹平坦宛如雕刻;臀部翹挺如多汁的水蜜桃,其上一對腰窩如“維納斯的酒窩”;何珏原有的身材比例算不上優秀,腿也僅是細而已,但每一次演進都讓她的雙腿變得更為修長,腿型也愈發趨近完美,大腿飽滿有力,小腿肚高挑優美,跟腱細長雅致;因為天生的寬腳掌厚腳背加之足弓扁平導致何珏從生理上穿不了高跟鞋,她內心深處的少女對於美麗的鞋子依然保有渴望,而現在她的願望實現了——她擁有了一雙無暇的玉足,腳掌長、腳趾細、腳背薄、腳底嫩,繃直腳尖足弓曲线自然美好,腿、踝、腳三位一體,一雙裸足即絕色的性器。
身體劇變牽連心智,前半生不曾有過正常性體驗的身子突然嘗到了無上妙樂,何珏最終還是沉淪了,每一次生長都在喚醒她原始的欲望,曾經她壓抑的、不屑的、鄙視的現在都成了讓她欣喜的、優越的、愉悅的。她迷醉於自己肉體近乎發情,她幾度將胡筠哲推向私處,猶豫再三後她饒過了手里的小三,她蹲下身子將三個小人放在一起。赤身裸體已經無所謂了,何珏迫不及待地想要以這副皮囊享受性愛的樂趣。她本想坐在真皮沙發上,臀部輕輕地靠上去就將三人位沙發坐垮了,她不在乎這些細節,立起M字開腳,俯瞰著兩腿間的小人們,一名侍者兩名觀眾,舞台已經准備好了,大戲隨時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