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愣住,猶自不敢信。
手中捏著她手腕失了輕重,鳳目微斂,暴怒激憤一閃而過,只剩唇邊冷笑。
怎麼?不甚滿意?還想要?
無恥!
方才我親你小嘴兒,你不是喜歡的很?
喜歡?別做夢了!祁世驤!你這壞胚!
無恥,壞胚,你都說了三年了。
如今一點長進沒有。
哦,也不是全無長進,會叫我名兒了。
祁世驤,別再丟國公府的臉了。
我再沒見過堂堂國公府公子竟像你這樣,同個無賴一般無二。
他嗤笑一聲,如鶯小姐倒是管得寬。
遠在京城的英國公若是知道你這般為他府上顏面考慮,不知是否會感激涕零。
如鶯雖生氣與他爭執,但女孩兒臉面薄,被他這樣擠兌,難免幾分羞窘。
她掙了掙被他握著的手腕,道:你放開!
放開?
放開再吃你一耳光?
他拿了馬鞭,利落地將她手兒捆在一處。
她雙手被縛在身後,人側坐馬上,只馬兒顛一顛,她便能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她勉力穩住自己,不往他身上靠。
他手指繞上她垂在裙衫上的松花綠緞面絲帶,將絲帶一圈圈繞在指間:依如鶯小姐方才所言,再沒見過像我這般無賴的國公府公子,想是從前見過了許許多多的別府公子。
那些公子如何?
皆同你的雲舟哥哥那般正人君子?
眼珠兒都快黏到你身上了,只敢放心里想一想,你稍一勾引,便借著教你騎馬的由頭摸手兒摟腰兒?
你喜歡這種?
如鶯氣得七竅生煙。
甚麼亂七八糟地她見過許多別府公子,甚麼勾引岑雲舟,甚麼借教她騎馬摸手兒摟腰兒!
她轉過臉兒,唇瓣殷紅微腫,衝他道:是,別府的公子都守禮得很!
雲舟哥哥也不是你想的這般!
小人之心!
我與雲舟哥哥如何相處,是安岑兩家都允了的了,更不勞祁三公子操心!
他手指用力一扯,將指間的松花綠緞面絲帶扯出長長一段,是她高腰襦裙胸下束著的絲帶結兒被他扯得散了開來。
他記得她前一天穿得那條齊胸長襦裙,胸下亦束著兩指寬櫻粉緞面絲帶,那時黃昏,那兩條緞面絲帶是如何貼著岑雲舟衫袍撩他。
如鶯忽覺胸下被勒得一緊,接著又是一松,風兒自裙間鑽進,胸乳間幾分涼意。
她低頭一看,自己胸下束著的絲帶兒已散。
你!
她方一伸腿,人便往後倒。
他一手托住她:想踢我?摔了也不怕?還是想勾引我?
她側著身兒,在馬背上半仰著倒在他臂彎中,只能胡亂蹬腿,實也踢不到他,只因手被縛住,腿兒卻是能動的。
他一手摟住她,一手探進她闊擺裙底,撫上那薄薄的綢褲。
柔滑的綢布下是她軟嫩的腿兒。
他撫了撫,手滑進她腿心,隔著層綢布撫摸她腿間那處。
春衫兒單薄,那處輪廓盡顯,如朵嬌花蒙紗般被他覆在掌中。
他觸碰著那微微鼓起的花戶上軟肉,隔著綢布描摹她小穴輪廓,他問道:你的雲舟哥哥有沒有摸過你這處?
知不知道你這處又嬌又軟又淫蕩?
只稍稍摸一摸,它便會流淫水,我大屌蹭一蹭,它便紅通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