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快意來得急且猛烈,一時未能忍住。
他將她抱上書案,埋頭進她乳間吃她乳汁。
她雙乳還在滴滴答答落下乳白奶水,他攏著她乳肉,將兩粒乳頭捏到一處,含在嘴里吮。
奶水汩汩入口,她胸被他吮得酥麻。
他掰開她雙腿,她摟著他脖頸坐在書案邊沿,兩腿曲起分得開開,將個紅嫣嫣花穴盡敞他面前。
他吃盡她乳汁,又將她乳肉上的殘汁舔淨。
他垂頭見她花穴敞在自己手邊,伸出手指撥弄那花穴,那被他入得紅腫的穴口正往外淌著她黏黏的穴水與他白濁的陽精。
他逗弄她花穴,道:舒爽嗎?
她道:舒爽。
他道:阿驤也讓你這般舒爽?
阿驍,阿驍
回我話,阿驤也讓你這般舒爽?
她定然不會回他這般羞恥難堪的話兒。
他見她只是喚著他,並不回他話,便將那物搠入她嫩穴,含著她奶兒重重入起來。
她被他入得又丟一回,點點乳汁滲出,他任乳汁滴在她乳肉上。
他一邊入,一邊舔舐她乳肉上乳汁。
入她許久,那書案小半邊弄得濕答答,他泄了兩回盡了興,方才抱著她回房歇息。
翌日,她又起遲,錯過了往日給秦氏與老太君請安的時辰。
她睡得迷迷糊糊,忽地被丫鬟喚醒。
她道:進來。
丫鬟推門,急急道:少夫人,不好了,國公動了家法,世子與三公子皆在祠堂受了杖責!
你說甚麼?
回少夫人話,國公在祠堂對世子與三公子動了家法,如今他們正在受杖責。
她急急披了丫鬟遞過來的外裳,下床坐到梳妝鏡前。
門外丫鬟進來幫她梳洗,她道:只挽個常髻便好。
又對那報信的丫鬟道:他們為何會惹怒國公?
丫鬟道:回少夫人,是清早世子與三公子在演武場比武,世子、世子下手過重,折了三公子的腿
如鶯話兒一問出來,心頭便有猜想,這下坐實了猜想,反而不急著出門了。
她見那丫鬟似是還有話說,道:甚麼事吞吞吐吐,快說。
丫鬟道:奴婢想著,國公當年因了腿傷從戰場上下來,世子此番對三公子三公子傷的是腿,國公恐更是介懷。
大夫人何在?
國公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大夫人被人扶回院中了。
她收拾好,去了秦氏處等消息。
秦氏正拿著手帕抹眼淚,見如鶯過去,道:你來得正好,與我一道去老太君那處。
他是國公爺,我管不了他,自有他母親可以管。
如鶯知自己是罪魁禍首,只垂著頭,秦氏說甚麼,她便做甚麼,二人到了福安堂,老太君正在堂上坐著。
秦氏禮過後,坐在一旁道:母親,阿驍與阿驤的事恐怕您已知曉。
旁的我便不說了,這倆孩子比劃拳腳功夫受了傷,何不快快請個大夫來看看。
國公倒好,還將他們再打一頓。
若他們二人落下傷殘可如何是好!
老太君道:國公是這公府一府之主,他做事總有他的考量。
他自己傷著腿因此不能上戰場,這對一名武將來說,再沉重不過之事。
他只會比你更擔心阿猊與狸奴。
秦氏被老太君堵了嘴,亦是無法,婆媳二人略坐,便離開了福安堂。
如鶯在福安堂如坐針氈,總覺得老太君似是知曉了甚麼,她跟在秦氏身後,扶著秦氏回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