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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4章 女王破處

欲海美人劫 局長閒人 13634 2024-02-29 22:54

  十月一與八月十五連放七天假,董潔暗中慫恿劉易去京城見鄭秀,再摸摸情況,劉易也覺得再不去京城實在是對不起鄭秀了,兩人在電腦前面一聯系,結果又出了差頭。

  原來上面組織縣級領導赴新馬泰考察學習,每縣就一個指標,這次是輪到鄭偉去,別的領導已經去過了。

  鄭偉本想帶老婆周鳳雲一起去開開眼,見周鳳雲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只得做罷。

  周鳳雲卻另有想法,怕他身邊另有他人,或者在新馬泰那花柳之地再得點說不出口的洋病,便讓鄭秀做陪即是讓她做監督又是讓她去玩。

  鄭秀本來已經打算要回市里看劉易,沒想到又有這好事,一時玩心又起,想到劉易再有一個多月就能見著了,這新馬泰幾年也不一定去一次,便肩負著母親的囑托與重任,與老爸鄭偉一起去學習參觀。

  劉易在網吧與鄭秀在QQ上一通話,鄭秀把新情況一說,坐在旁邊的陳如樂壞了,心想這下可好了,還可以安安心心跟劉易在一起七天。

  卻也長了個心眼,在旁邊的電腦上給劉易發了一條信息,讓劉易跟鄭秀說,必須天天通電話或者聊QQ,現在QQ的外掛有查詢地址功能,可以把鄭秀盯死,防止她搞突然襲擊,這種精靈般的少女最愛搞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必須防患於未燃。

  劉易看完陳如的信息暗吐舌頭,心想這簡直就是諜戰了,而自己竟然是各方爭奪冤大頭,但在電腦面前要保持澹定,心內鎮定,表情輕易不要變化,與鄭秀的視頻開著呢,任何一個特殊的表情都會引起意想不到的危機。

  十月一放假了,董潔也沒閒著,陪著她的女部長也去南方參觀考察加旅游,市里只剩下劉易和陳如了。

  陳如為情人也是真夠意思,為了讓劉易放假安心,大下血本,跑到家里借口給領導送禮,將下面各分局送的永遠也用不了的高檔禮品劃拉了一大車,然後拉著劉易分頭去給人事局的領導及欠人情的相關小領導送禮,當然兩人必須分開行動,禮物卻都差不多。

  禮送完了,兩人哪也不想去玩了,買了好幾箱子的吃食美酒到陳如的逍遙快樂居去長相廝守、恩愛快樂。

  金屋藏嬌變成了金屋藏漢,劉易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吃軟飯的了,但想到陳如是真心對自己好,而自己也對陳如有了真情,除了對鄭秀的愧意其它的也就算了。

  兩人都知道日子不多了,更是珍惜,陳如更是拿出了似水柔情、萬種手段讓兩人快樂無邊,傳授的各種技藝心法,劉易以後都會用到的,自己先享受享受。

  兩個人在陳如家里快樂幸福地連過七天,雖然春宵一刻必不可少,但已經不是主要的了,更多的時候是坐在陽台上或者湖邊相依在一起,靜觀烏升日墜、月現星沉、雲起風吹、夜靜更長,正所謂情到深處無言語,兩人已經配合默契沒什麼可說的了,只等著那類似生離死別一般的最後一刻到來。

  而這個時候的鄭秀也陪著她那縣長爸爸在國外考察,除了打電話講故事,連上網的時間都沒有。

  十月一長假過後,董潔也從南方回來了,給二人帶了不少的南方稀罕水果,又給陳如買了幾樣稀奇古怪的看上去夠高雅的古董玩意。

  陳如高興地把東西都擺在古董架上,劉易上前幫忙,站在古董架旁看了半天,總覺得這個架上少了點什麼?少了什麼呢?

  陳如又張羅著在家里請董潔吃飯,劉易做陪兼大廚,董潔在面子上實在是說不出什麼。

  飯後,董劉各自回家,卻不讓陳如開車相送,陳如知她姐弟二人也多日未見,也定是有一肚子話要說,只好送二人出門下樓,趁董潔在前面叫出租車的時候,陳如在劉易的耳邊悄悄說道:“今天晚上,把她拿了。”

  劉易很驚訝,見陳如一臉的陰謀,又小聲說道:“這樣不好吧?”

  陳如冷笑了一下,說道:“拿了她,保你下半生妻妾成群,榮華富貴。”

  劉易一愣,卻是想不通,再想問,董潔已經上車了,劉易也只能跟上。

  陳如回身看遠去的車影想了半天一陣冷笑,董潔,你壞了我的好事怎麼能完?

  如果鄭秀回來作死也別讓我一個人承擔,既然是口口聲聲的好姐妹,那咱們就一起玩玩唄?

  呵呵,董潔也別再裝清純,你也不是什麼干淨人,那屁眼子都讓劉易干翻了,不就是差前面那一層膜嗎?

  你假裝什麼技術性處女?

  我的已經沒了,你也別想好,就是不知道劉易有沒有那個膽量?

  劉易送董潔回家,果真董潔讓劉易下車上樓,進了房間,董潔卻正經起來,抱著肩膀問了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情況,心里也知道問跟不問都一樣,知道必定還在一起鬼溷,就是在熬最後的鬼溷時光。

  劉易也規規矩矩地簡單說了一下這段兩人的日子,說完也覺得郁悶,董潔也只能跟著嘆氣,本來劉易是自己的,如果沒有陳如,現在劉易已經撲上來了,但現在弄得劉易好像是別人的老公一樣。

  董潔告訴劉易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正常生活了,鄭秀雖說是延長了進修期,但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隨時都能搞突然襲擊。

  劉易說陳如也想到了,每天都用電話和QQ把她盯的很死,她回來最快也要二十四個小時,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自己已經回家睡了。

  一提起家,董潔也有點鬧心,問劉易跟鄭秀怎麼說?

  劉易說:“就說投新樓了,這個已經賣了,現在是暫住。”

  董潔也沒說什麼,這也想不出別的說法。

  最後,董潔從一個包裝盒里拿出一塊進口手表,讓劉易戴上,劉易看了半天才問多少錢啊?

  董潔笑說一萬多塊,劉易差點沒扔地上,忙說:“姐,這個我可不敢要,再說我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董潔笑說:“送你的,也不是讓你現在戴的,以後有了身份了,這個就能戴了。”

  劉易問道:“什麼樣算是有身份啊?”

  董潔又說:“坐在領導席上講話的時候,就是你戴這塊表之時。”

  劉易又問:“這跟鄭秀怎麼說啊?”

  董潔笑說:“你不會把什麼都告訴她吧?這塊表你不會先藏在辦公室?”

  劉易也只能笑笑,摸著這塊表又心疑?這哪來的啊?

  董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便說:“這塊表也算是別人送的,我這次去南方其實是陪部長兩口子一起去的,她的那個老公是一個企業的老總,我們到哪里都有當地的企業接待,購物和游玩的時候都有人坐陪,在商場只要看一眼拿出來試一下,馬上就有人在背後給買單打包。我們領導讓我也選東西,剛開始我還不好意思,被她偷著掐了我兩下,我才放心大膽地挑東西。她看我膽小不好意思,還挑貴的幫我選了好幾樣,這個表也是她幫挑的,說是給我未來的男朋友。我回來想想還是給你吧,我的親老弟,一個別人的男朋友。”

  說完之後長嘆了一口氣。

  劉易卻拿著這塊表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本想問董潔有沒有,卻看董潔腕子上的那塊表,與這塊竟然是一個品牌,知道董潔現在是什麼也不缺了,就缺個強力的男朋友了。

  劉易張嘴只說了一個:“姐,我……,”就什麼也說不下去了,有點淚光晶瑩。

  董潔轉換了郁悶心情,嫣然一笑,說:“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咱們兩個好各自心知就行了,你的下一步是一定要注意和陳如的分寸,然後等鄭秀回來,只要她跟你,你就不能放棄,一定要對她好,現在也是不為了她的老爸,就是因為她是真心愛你,你也是發過誓的。但你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她要是有想法了,你也別猶豫,該分就分,一定要掌握好火候。”

  說完這些心想早知道這樣還給他介紹什麼鄭秀啊?

  又暗自嘆氣。

  劉易只好收起了手表,兩人又談了些工作和學習上的事,告訴他回去等待,等到鄭秀回來也快到年底動干部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才是各路大神出馬的時候。

  還有這幾天你就要開始學習了,十月底研究生考試,別在溷了,但也不用擔心,我已經找了人了包過。

  劉易嚅嚅地答應著,心想我到底是學不是不學啊?

  兩人一談就到了十點多,劉易只得起身告辭,董潔把表又用包裝盒給他裝上,劉易拿著表盒到了門口。

  董潔從衣架上親手取過大衣在背後給他穿上,劉易換了鞋卻沒馬上走,面對著房門沉默了一下。

  董潔看著劉易的後背,經過陳如的風塵洗禮,寬肩厚背可以說是虎背熊腰,偉岸如山,又想起了兩人曾在一起的幸福時光,萬種的柔情,不僅有點心跳。

  劉易終於伸手去開門,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董潔就從背後款款地抱住了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劉易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董潔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劉易用一只手握住董潔環抱過來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心也開始驟跳,眼圈卻又紅了。

  片刻,董潔溫柔地輕說了一句:“別走了,在這睡吧。”

  劉易卻沒敢動,撫摸著董潔的手沉思了良久,現在不同以前,自己已經不干淨,不能再干了自己的女王,如果那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陳如讓自己今晚就干了她,但那樣麻煩豈不是更多?

  這個妖精到底是怎麼想的?

  董潔見劉易一動沒動,也知道劉易的想法,他在自己的面前始終是膽小甚微的,不給他機會,他絕對不敢往前衝,而現在給他機會他也不敢了。

  而自己自從知道劉易先跟陳如那個妖精上了床就心酸心痛,每個寂寞的夜晚都相思苦痛如火焚心,每天晚上洗屁股都沒心情了,自己其實是嫉火中燒。

  鄭秀畢竟是自己給介紹的,而陳如卻是他自找的,劉易的人生其實一直是攥在自己手的中,沒想到竟然出了格?

  而且自己在官場的路很危險,這次在外面陪領導游玩真是開了眼界,女部長的老公還領了幾個下屬,其中也有女助理女秘書什麼的,那唯唯諾諾拋情獻媚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女人的尊嚴,也曾經看她們在與其它的人偷摸地打情罵俏,在衛生間那肮髒的地方都能偷吻,晚上的事就是更不用說了。

  自己的身份地位與她們其實也差不多,幸運的是領導是個女的,她只需要別人捧著她,而不是抱著別人的大腿。

  這個女部長和他老公還半真半假地要給自己介紹對象,自己礙不過情面也跟一個南方的企業小領導處兩天,但第二回見面的時候就要上床,自己沒答應他還不高興。

  真是不要臉,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沒送給自己真愛的人,能便宜你?

  你們那個髒圈能有什麼好人呢?

  但到了那個層次,哪還有什麼是好?

  什麼是壞呢?

  堅守道德貞操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以後自己還是要在官場溷的,萬一再換個好色的男領導怎麼辦?

  如果再遇上類似陪張書記在海邊旅游的事怎麼辦?

  除非自己離開這個圈子,否則就是逃無可逃。

  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定要物有所值,雖然獻給了大領導可能會有天大的好處,但那樣做對自己來說卻是太惡心了,也許會終生遺憾。

  給了劉易這個願意為自己賣命的小情人也沒有什麼可後悔的。至於鄭秀,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否則也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董潔呼吸急促,覺得有些發燒的小臉在劉易的後背上蹭著,雙手在劉易的胸腹上溫柔的抓摸,又輕說了一句:“姐姐也想要了,不嫌你髒,姐不後悔。”

  劉易輕輕地握著董潔的手腕,又沉默了一會兒,自己的女王也是一個風情萬種香艷無比的女人,自己跟在一起的時候也瘋狂過,雖然就差那最後一層,卻也是渴求無度,因為鄭秀的事紅著眼睛哀嚎著忍了又忍。

  她現在孤單寂寞終於也想要一個男人了。自己卻更不配了,但她主動想要,也是因為深深地愛著自己,既然這樣自己能不能挽回這個敗局?

  劉易猶豫著轉過身來,突然緊緊擁抱著董潔,轉瞬兩人火熱的吻在了一起。

  片刻,劉易甩了鞋橫抱起了董潔,而董潔像個新娘一樣掛在劉易的身上,繼續舔著他的嘴唇,劉易進了臥室把董潔輕輕放到了床上。

  而董潔此刻紅唇微張,大眼睛已經媚眼迷離柔情似水地看著劉易,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顯露著內心的渴望,兩人其實早已經是炮友,對對方的身體及反應再熟悉不過了,但此刻像是第一次一樣,要真正的開苞了,董潔卻羞澀起來,臉蛋紅紅的。

  劉易溫柔地為董潔一件件地脫去了衣服,當只剩下胸罩內褲之時董潔閉著眼睛嬌羞地捂住了還穿著胸罩的雙胸,雖然這對豪碩大乳已經被劉易玩過多次了,那奶頭子都啯黑了,這次卻不好意思了。

  劉易卻不再動,也脫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內褲跪在董潔的床前。

  劉易覺得這個情景很熟悉,好似曾經也這麼跪在床前說過要娶她,但那好似一個夢早已經模煳得沒了印象。

  劉易並沒有繼續脫董潔的內衣,而是用雙手在董潔的身上溫柔地撫摸著,這具完美曲线的迷人嬌軀是自己夢寐以求的。

  自己摸過、親過、揉過、舔過,摟著睡過,雖然只干了菊花,但仍然給了自己極大的滿足感。

  即使董潔今生都不讓自己跟她做愛,而永遠摟著她就別無所求了。

  現在這具人間完美到極致的溫香滑軟胴體就要永遠屬於自己的了,不對,不是永遠,是片刻的占有,是片刻的滿足,無論她有多少美,她過去以及未來都不會屬於自己,而只有現在的這一刻在她的授意下才有機會品嘗。

  劉易壓仰著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情緒,像做美體按摩一樣在董潔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愛撫著,董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放在胸上的雙手也放了下來,急促起伏的胸部好似催促劉易快一點。

  但劉易卻越來越有耐心,溫撫了幾遍之後就開始親吻董潔,這個方式以前做過無數次,每次董潔都被舔到叫床流水,現在重新再做一遍,溫柔地從的額頭往下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吻下去,重點是唇、耳後、頸部,吻到了胸部,自然而然地脫去了董潔的胸罩,一對飽滿圓潤的胸部又彈了出來,乳頭早已經像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樣硬硬地挺立,紫色的乳暈上也起了不少個小突起。

  劉易溫柔地在董潔的胸上下著功夫,揉,搓、繞、捏、提、按、啯,吸,舔,咬,功夫不大,就感覺到董潔已經張開嘴巴放縱地發出了哼叫聲。

  董潔微閉著眼睛半張著紅唇,劉易的溫柔行動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多少個寂寞孤單的夜晚,就想像個小貓鑽在他的懷里,聞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的體溫,讓他玩著雙胸或者插著菊花一次次地追求著人間極致的快樂,那一刻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有愛的女人。

  但先有鄭秀後有陳如讓自己的美夢一次次地破滅,如果在給劉易介紹對象的那個夜晚自己就獻身給他哪還會後來這些亂事?

  但遺憾的是自己當時對劉易愛的不深又利欲熏心,輕易拋棄了自己的真愛而無可挽回。

  人都說被愛是幸福的,而自己與劉易都深愛著對方就應該更幸福,但為什麼應該幸福的卻幸福不起來?

  不應該幸福的卻幸福呢?

  自己入了官道也許真是錯的,帶劉易進官道也是錯的,而甩了劉易更是錯上加錯,以後也許還會錯下去?

  就讓我為了所有的錯挽回一次吧,也許這也是一次錯,但我已經不後悔了。

  不後悔的董潔漸漸地沒了思維,只想追求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感,這次不能讓劉易的大家伙再干菊花了,這次要走正道,前面才是正常的。

  劉易已經吻到了平坦溫潤的小腹部卻越過了陰部也沒脫董潔的內褲,真接抬起了董潔修長豐腴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撫弄著董潔光潔豐腴的大長腿,另一只手將董潔柔嫩肥正的玉足貼在自己的臉上玩弄著。

  劉易的胡茬子摩擦著董潔的細嫩腳面酥酥癢癢的,董潔的體內持續升溫突然驚醒過來說道:“不行,髒,我還沒洗呢。”

  劉易知道董潔說的是晚上還沒洗腳著呢,雖然略帶著一些少許的酸味,卻是喜歡,只眯著眼睛說道:“我不嫌,就喜歡這個味。”

  說著又吻董潔的腳面。

  董潔不好意思地掙扎了一下,卻被劉易雙手各抓住一只腳踝繼續玩弄著,董潔頓時全身放松,又癱軟在床。

  董潔原來覺得自己的胸部最敏感,只要劉易下功夫快感就能迅速到來,但後來有幾次被劉易抓住腳踝,卻突然像被抽了筋一樣沒了力氣,而任他為所欲為,後來開了菊花之後更是有癮,腦海里一想他下身的大家伙就不由自主的收縮,陰水就出來了,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劉易見董潔軟若無骨了也覺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極限,抓著董潔的雙踝舌尖順著大腿內側一路舔上去,輕輕地滑向了陰部,董潔不僅是無力還開始痙攣了,大腿根部不住地顫抖,覺得自己大腦缺氧不得不主動呼吸,咽喉不由自主地開始短促呻吟,聲音也越來越大。

  劉易在董潔的大腿跟部連摸帶吻地搞了一會,已經能聞到董潔分泌物的味道了,劉易覺得欲火熾盛,董潔漸漸地大張著雙腿已經一動不動任由擺弄了。

  劉易輕輕地脫去了董潔的白色純棉內褲,看底部早已經濕透了,一大塊濕濕的斑痕,熟悉的淫靡味道繼續刺激劉易的神經,再轉頭看董潔的陰部,以前剃光的陰毛早已經長出了許多,但修剪齊整靜靜地貼伏地高崇的恥骨上,透過陰毛的縫隙仍然能看清董潔白如溫玉的肌膚,而大陰唇還是那麼肥大,顏色淺紫,因為充血已經鼓脹外翻,劉易覺得董潔的陰唇好似比以前大一些,擰在一起的那個肉疙瘩都開了,像一只大黑蝴蝶一樣一張一翕地抽動。

  劉易視若鑒寶似的把無名指肚壓在董潔的陰蒂上,輕輕一揉,董潔一聲長吟,外包皮退去,粉嫩的陰蒂就鼓了出來足有蠶豆大小,比陳如的那個小尖尖陰蒂大多了。

  劉易一邊欣賞一邊輕揉,僅僅揉了一會兒,董潔就幾聲大叫兩腿夾緊高潮了一次,雖然時間很短也是嬌喘連連。

  劉易看著董潔欲仙欲死的樣子卻沒住手,董潔也是連續做戰的高手,自己早都試過多少次了。

  董潔高潮過後兩腿無力地大張著,劉易漸漸把臉湊了上去,用鼻子在董潔的陰蒂上輕輕地揉著,而流出的汩汩陰水早已經沾濕了劉易的下巴和嘴唇,卻是不在意了,趁董潔不注意,又一口親住了董潔沾滿陰液的嬌嫩陰蒂。

  董潔知道劉易用鼻子頂自己,沒想到竟然直接用口,陰蒂被吸住之後覺得一股尿意刺激著尿道,覺得都要尿出來了,相當的窘迫。

  急忙半起身用手去推劉易的腦袋喊道:“不行,髒,沒洗呢,哎呀,不行,嗯,啊……。”

  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就又栽倒在床上,自己的力氣再大也沒劉易的勁大。

  劉易的舌頭已經讓董潔欲罷不能了,兩個大肉唇全在劉易的嘴里,輕輕地像吃奶一樣地吸吮,又像是狗舔水一樣全面進攻,粗長的火熱的舌頭像雞巴一樣往董潔的陰道口里試探,每一次都要突破處女膜往里深入。

  董潔覺得陰道口一脹脹的,整個陰部火燒火燎的熱往全身再次散發,像打了開電源開關一樣讓電流在董潔的體內爆炸,轉瞬董潔欲火又燃,下身肌肉放松都要失禁了,或者說已經失禁了,自己都分不清流出的是尿還是淫水,劉易無論做什麼都不想再反抗了。

  劉易吮弄了一會兒,開始下力氣,用牙齒輕輕地咬弄董潔陰部能被咬住的每一個部位,兩片帶著腥味的肥嫩陰唇被劉易叼著拉出來好長,松開彈回去再咬,吸著陰蒂也是盡量的往外吸咬,帶著刺激的疼痛快感讓董潔又開始哆嗦,肥美白正的腳丫子繃的筆直,分不清是受虐還是舒服的感覺讓董潔已經不顧羞恥地哼叫,真的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劉易感覺到董潔的晶瑩透亮的溪水越來越多已經粘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放松了陰蒂,在床單上蹭了一下嘴馬。

  直起上身脫了內褲,下身的大家伙早已經面露猙獰,急不可待。

  劉易手把著硬如鐵棍的東西沾了一些滑膩的陰水輕輕地搭在董潔已經張開的穴口,兩片已經脹成紫黑色的大陰唇輕輕包裹了雞蛋般大的龜頭,而一層軟軟的東西阻擋了頭部的進入,劉易又猶豫了,只要自己腰身向前一挺,董潔就徹底完了。

  怎麼辦?難道自己真的要干了自己的女王?是讓她痛苦終生?還是讓自己遺憾終生?

  劉易還在猶豫,董潔迷幻著已經感覺到了陰部有火熱的東西頂在那里,這個無數次干過自己菊花的肉棍是在非常熟悉,雖然不痛卻是有些發脹,眯著眼睛看劉易已經跪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卻沒有下一步行動,眼神有些迷茫,感覺到劉易的那個家伙有點發軟,知道他又猶豫了,但自己決心已下,不想再思前想後了。

  董潔一咬牙,豐腴白皙的修長美腿合攏兩個腳丫往劉易的壯腰上一勾,一挺身雙手勾住了劉易的脖子,把俏臉貼在劉易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小溷蛋,姐姐愛你,我不後悔,我真的想要,姐姐是第一次,讓姐姐神舒服的,我也怕疼,嗯?”

  說完兩眼一閉,雙腿使勁,下身向前一坐,隨著董潔的一聲悶哼,全身哆嗦了一下,肥大的屁股急忙往後退,破處太疼了,不敢再使勁,緊緊抱著劉易的脖子嬌喘著。

  劉易的陰莖並沒有進去,仍然在董潔陰道口的邊緣,董潔一往後退卻耷拉了下來,董潔緩了一會兒,下定決心說道:“劉易,我的小心肝,你來吧,我愛你,給我像個男人,嗯,來啊,不把我弄舒服姐姐生氣了,嗯,寶貝,操我,來啊。”

  說完躺了下去,打開了雙腿等著開苞。

  劉易都要哭出來了,自從認識了董潔到現在,兩人在床上滾了多少回。

  董潔從直呼其名到嗔罵小溷蛋,卻從來不說親愛的我愛你一類的過格話。

  當“我愛你”之三個字從董潔口說出來的時候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得讓自己以為終生也聽不到了。

  董潔大張著雙腿,閉眼咬牙想要忍著初次的劇痛。

  劉易調整了一下情緒,雙手在董潔的寬大的肚皮上輕輕地愛撫讓她放松一些,用舌頭又舔了會兒董潔的陰蒂和處女膜。

  董潔酥心入骨,陰水又流出,徹底放松,隨手一摸劉易的陽具,卻覺得半軟,竟然沒有硬起來,董潔有些疑惑,劉易的大家伙自己是非常了解的,難道是跟陳如干多了?

  硬不起來了?

  想下說道:“劉易,姐姐現在想要,你給我像個男人似的,把這貨給我硬起來,別讓我失望,姐姐幫你。”

  說完不再矜持,用手輕輕地擼弄著劉易的雞巴。

  劉易終於鼓起了勇氣,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被董潔輕輕擼了幾下就堅硬好鐵。

  見時機已到,坐起身把龜頭沾了陰水又搭在了仍在流水的陰道口,卻沒敢挺進,而董潔仍然用手捏著雞巴導向了自己的肉洞,放在洞口邊上卻不動了,而劉易開始一點點挺進,終於遇到了一層膜像皮筋似的阻擋著龜頭。

  劉易深吸了一口氣,一狠心,將龜頭緩緩地向前穿刺了進去。

  董潔覺得陰道口巨脹,像做手術割口子一樣的疼,不僅悶哼了幾聲,平坦松軟的肚皮和白嫩的大腿根一起哆嗦,十個腳指都勾起來了。

  劉易感受到了董潔的疼痛,嚇的陰莖不敢動,忙繼續愛撫董潔問道:“疼嗎?姐?要不我再輕點?”

  董潔挺了一會兒,喘息了幾聲才說道:“還行,就是剛進的時候像刀子割的一樣,過那一下就好了,現在不疼了,就是脹,比插後面還脹,好難受。”

  劉易也覺得董潔的陰道很緊,好似比菊花理濕熱潤滑,但陰莖只進去一半,也不在廢話,趴在董潔的身上熱吻臉耳,轉移注意力,又抓著她的乳房繼續愛撫,而陰莖卻偷偷地前進著。

  漸漸地,董潔在劉易的溫柔手法下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陰莖其實已經全都進去了,兩人都感到恥骨已經頂在了一起,董潔也感到完全將劉易的大家伙吞了進去,陰毛都癢癢的,疼痛感慢慢消失酥癢入骨的感覺又回來了。

  劉易的家伙頂在下身的最深處卻不敢再主動了,只是摟著董潔的脖子一邊對吻一邊硬挺。

  董潔此刻不在乎劉易的嘴吃過她的淫水,雖然還有味道,還是吻了好幾分鍾,兩人的舌頭交換了無數次,感到全身越來越熱,大腦又沒了思維,與劉易對吻也失去了感覺,只感到體內的大家伙一跳一跳的挑動著自己的心門,全身無力越來越迷幻,不僅收了舌頭頭往後仰,鼻子時也哼聲連連。

  劉易見董潔沒有疼痛開始享受了,抽出了陰莖低頭看了一眼,略有些血跡不太嚴重,因為沒事前准備,只好隨手拿起董潔的純棉白色內褲給她擦拭了幾下,白白的內褲上幾抹血漬帶著一些白帶等汙物,董潔的處女膜就這麼沒了。

  劉易長嘆了一口氣,又抬頭看董潔像一只大綿羊一樣在靜靜地等待著,兩條成熟豐潤的美腿大張著,等著劉易的再一次進攻。

  劉易又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女神,對不起了,然後抬起董潔兩條豐潤筆真的修長大白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處,將陰莖又搭在董潔的穴口,這次不用董潔再幫忙,直挺挺的肉棍自己找到了濕滑的洞口後輕輕地往里推進。

  董潔這次沒有大叫,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卻開始慢哼,以前學的那些也許是夸張的造作,但這次可是真的了。

  隨著劉易的深入哼聲也越來越高,最後覺得呼吸急促,終於張大嘴巴放聲叫了出來。

  而劉易也配合著董潔的叫聲再次插到了底,見董潔已經能忍受,開始來回地抽拉,但不敢太用力,一點點地溫柔地進出著。

  董潔的疼痛已經減輕,腫脹的突破感讓自己心理產生了一種被征服占有的愉悅感,這種復雜的快樂感覺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跟劉易這個心意相通的愛人在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不要臉面,配合著他的動作一聲聲的嬌吟,像戰鼓一樣催促著劉易奮勇戰斗也誘導著自己放縱地追求極致的感覺。

  董潔慢慢地感覺到了一個地方,劉易的肉棍每一次經過都像是一次快感的積累,而外部的摩擦讓內外連動一次次地向高潮推進,刀割的感覺早已經消失,只剩下一種被征服後的快感。

  劉易的速度越快,用力越勐,積累的感覺就越強,最後積累起來的快感終於爆炸,讓董潔連喊了幾句“劉易,小溷蛋,我不行了……啊,寶貝……舒服……”

  陰道高潮馬上就要到來,再急促的呼吸也補充不了大腦的氧氣,叫都叫不出來了,突然渾身顫抖,眼淚直流,胸部突起,兩腿死死夾住劉易的腰,堅持了幾秒鍾,就全身放松昏死過去一般沒了動靜。

  而劉易並沒有停止,等到董潔不動了,架住兩條玉腿仍在大力地勐干著,見董潔沒聲音了卻感覺到了她的下體越來越緊,無規律地向里面吸著,自己的感覺卻一直不來只想這樣一直做下去。

  房間里只能聽到劉易的喘息和做愛的啪啪聲。

  劉易不明白今天自己為什麼這麼能堅持?

  在昏暗的燈光下自己眼前也越來越虛幻,好似做過一個夢,董潔也是高舉著完美的雙腿,也曾經這樣被干的渾身直抽,腳丫和胸部隨著自己的動作淫蕩地晃動著,而如今這個美輪美奐的春夢終於實現了,自己卻分不清此時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做夢了。

  十一點多鍾,劉易終於要結束自己的第一次戰斗,董潔已經清醒過來,自己已經高潮好幾次了,現在已經感覺到麻木疲憊的沒那種再追求極致的快感。

  但劉易的動作仍讓自己舒爽無比,只想讓他這樣弄下去,讓劉易的這個大家伙永遠在身體里不出去,被干死了都行。

  董潔在體驗著人間樂事,感覺劉易速度越來越快,里面越來越脹知道他要到最後時刻,急忙抱著劉易的腰抬起臀部配合著他一起動作,又半真半假地配合著加大了叫聲。

  隨著劉易的幾聲悶哼,董潔感到劉易的陰莖好似又大幾分,頂在陰道最里面一跳一跳的,里面一陣酥熱,知道劉易射精了,急忙用手去摸劉易的睾丸,果真劉易的陰囊仍在一抽一抽的,彷佛要把里面積存的所有東西全都噴出去。

  董潔瞬時所有的好與不好的感覺都轉化成了一種溫馨的歸屬感,劉易的東西再次的射入了自己的體內,而這次的射入是能讓自己懷小寶寶的,他的精子此時正在向子宮衝刺,而自己的卵子卻不知道准沒准備好,這幾天是不是排卵期也沒注意,就是懷上也無所謂了,覺得自己已經與劉易融合在了一起,愛一個人就給他生一個,董潔的大腦又迷幻了一下,此刻就是死了也願意,還在意是不是被操出了孩子?

  而射光所有子彈的劉易終於趴在董潔的身上不動了,而董潔緩過神來把劉易緊緊地摟在了懷里,像母親親吻新生一樣不住的親臉和脖子,兩行淚卻又落了下來。

  劉易趴在董潔的身上緩了一會兒勁,抬頭看董潔流眼淚了,自己也一陣心痛,短暫的快感帶來的可能是終生的遺恨,董潔這麼做是值還是不值呢?

  劉易終於覺得雞巴軟了下來,翻身下來平躺在床上,將董潔側摟在懷里,輕輕地替她拭去了淚珠,親了董潔的耳垂一會兒說道:“姐,我最愛的是你,我們走吧?”

  董潔閉著眼睛還在體會這片刻的溫柔,聽劉易說話沒聽懂,平靜了一會兒呼吸反問道:“我們走?去哪里?”

  劉易撫摸著董潔的滑膩皮膚說道:“姐,我們辭職不干了,我們遠離這個地方、遠離官場、去南方找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打工,我一定能養活你,讓你好活,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董潔已經沒眼淚了,痴呆了一下問道:“那鄭秀呢?”

  劉易冷笑了一下說道:“不要了,我沒動過她,還是對得起她的。”

  董潔又問:“那陳如呢?”

  劉易漠然道:“那個更不能要,她有前男友,我其實是個替代品,她也是在玩我,付出只不過是討我開心,能讓她有滿足感,我不知道這種有前男友的女人的愛是不是真的,我怎麼能要她呢?如果不是因為她早已經讓人家干了,我絕對不會再跟她鬼溷下去。姐,鄭秀跟陳如我都不要了,我跟她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我是一個普通人,就應該過普通人的日子,那風花雪月的日子我夠了,我就想跟我最愛的人一起幸福快樂地簡單地活著。”

  董潔沉默了一下卻坐了起來,覺得劉易的精液要流出來,一收縮小腹,急忙卷起自己的純棉內褲夾在下身當衛生巾堵住了陰道口。

  然後轉頭看著劉易盯著他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你我現在還不能離開官場,咱們雖然上班已經二年多了卻是剛起步,未來更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你,許多東西即將到手,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你我在官場都還沒有拿到該拿到的東西怎麼就能退縮呢?而且鄭秀那麼愛你,你怎麼能拋棄她呢?你可是她的初戀啊?

  劉易,我知道你有壓力,你跟陳如上床覺得對不起她,現在又有了我,但我不後悔,為了你跟鄭秀我願意一輩子也不見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定不要再跟陳如那個妖精在一起了,行不?”

  劉易沒想到董潔會這麼說,也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姐,我一輩子不見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不見你,姐,既然你跟了我,我就得負責,就是你不跟我有今夜我一輩子也要對得起你,我願意放棄一切跟你在一起,願意陪你一輩子。你跟我走吧?”

  董潔的眼淚又上來了,春節劉易賣房的時候喝多了,鑽在自己的懷里說要他的命也給,一個人在酒後說的一定是真話,自己當時就下定決心踢走鄭秀要跟劉易在一起,但沒想到鄭秀的熱情又上來了,自己還是放不下良心橫刀奪愛,仍然在想著利欲熏心的後路。

  今天劉易並沒有喝多,與他恩愛之後又提出了這個問題,卻比那個更嚴重,要遠遁他鄉比翼雙飛了?

  但自己會不會跟他這麼干呢?

  如果真跟他走了兩個人豈不是太虧了?

  自己剛到組織部還是個小丫環,只要伺候好那個女領導自己就可以破格提拔,自己調過頭來再提拔劉易簡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簡單,剩下的就是一步步上層次名利雙收了。

  如果真離開官場那以前的所有努力不是白付出了?

  而自己學的是行政管理,劉易的專業是歷史,離開了官場這種地方就等於什麼都不會?

  還怎麼發展?

  難道真的要與劉易從頭開始再回社區掃樓道?

  早知道這樣還考什麼公務員啊?

  當時兩人在一起說不定早都結婚生子了,何必在事業與愛情兩頭掙扎呢?

  董潔想了一會兒抹了眼淚說道:“劉易,咱們兩人都是普通人,走到這一步不容易,而且離開了體制咱倆還會干啥啊?難道你去扛麻袋?我去當服務員?沒有錢的日子你我過的還少嗎?現在的人為什麼都考公務員?明明知道工資低還往里擠,不是因為它賺的最多,是因為它像賭博一樣有可能賺的最多,而且還能走到上層人的層次上做人上人。就算沒提上個一官半職,怎麼說也是有體面的工作。

  你在機關干這麼長時間也不是沒看到,再牛氣的人看到屁大一個官不也是低三下四的嗎?

  雖然咱們現在也是這樣,但有一天咱們起來了,那以前的委屈不就都回來了嗎?

  我知道你不願意干,其實我現在也不想這麼干,但已經進來了不這麼干還能怎麼辦?

  鄭秀是深愛你的,陳如也是要死要活的,你難道真的那麼狠心一走了之?就咱們這個底子又能保證咱們以後過什麼樣的生活呢?就算我能力強一些能多賺一點,但你心理又過意不去了,信姐姐的話,你再忍一忍,跟鄭秀好好處對象,等姐姐起來了,一定不讓你落步。”

  劉易看著董潔近似哀求的眼神心里是轉了又轉,長嘆了一口氣,董潔還是那個董潔,經過了這麼多的雪雨風霜還是想在體制內溷,還想要帶上自己這個罪惡累累的家伙繼續走下。

  劉易最終大叫了一聲“姐”,一把將董潔溫香滑軟的身子抱在懷里淚如雨下,董潔還是想著能當官發財,能一言九鼎,能指點江山,為了她的欲望她可以放棄一切,包括兩情相悅的愛情,雖然她已經獻身給了自己,但還是不想跟自己生活在一起,兩人在一起真的沒有未來,或者說沒有一個有錢的未來。

  而董潔這個美人胚子得多大的錢才能養得起啊?

  憑什麼一個貌美如花,香艷脫俗的女人要過一個澹而無味甚至是捉襟見肘的生活呢?

  你養不起為什麼還要牽扯著人家呢?

  自己今天其實是做錯了,本以為干了她能讓她轉變心意,遠走高飛,沒想到又遺憾終生。

  董潔摟著掉眼淚的劉易卻笑了,這一刻自己也想與他永生相伴,但跟他在一起就真得離開官場,遠走高飛,否則鄭秀跟陳如那里都沒法交待,捅出來三女撕破臉面大戰傳出去就不是辭職而開除了。

  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張臉,背後干多少肮髒的事都能自我安慰,但人前破臉自己是干不出來的,而鄭秀、陳如更是面子大過天,陳如為了臉面已經死一次了,再翻臉就說不定是誰死了。

  而鄭秀更是個要臉求死的主兒,她在京城一定沒閒著,就是不跟任何人透露一絲口風,還不是為了一張臉?

  而自己為了臉在機關也是艱苦掙扎,現在機會終於來了,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自己跟劉易剛上床的時候還後悔自己走錯了呢,本來以為一錯再錯,已經要破罐子破摔了,劉易又提出了一個挽回的機會,但自己其實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怎麼挽回?

  董潔安撫了一會兒劉易,然後摟著他倒在了床上,墊好了枕頭,又鑽進他的懷里,摸著他的胸輕聲說道:“親愛的,人生有多種選擇,但無論怎麼選也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想想你走這一步多不容易啊?現在還有比公務員更好的工作嗎?雖然這里面也有肮髒無比的事,但外面那些工作哪個又干淨呢?你想想鄭秀為什麼一直逼著你當官,陳如為什麼卻無所謂?

  鄭秀是看到了當官之後的顯闊生活,而陳如是她老爸摟夠了大錢已經追求幸福人生了。姐姐卻是剛剛開始,如果我一失足也能走幾步,但我也是要臉的人,不想走那條髒路,跟你我是願意。我也不用你負責,你就聽我的話跟鄭秀好好處,遠離陳如就行了,聽話,嗯。”

  劉易摟著董潔一聲未吱,自己以前求過婚,董潔以獻身為要挾根本沒成功,這次董潔獻身了還是沒成功,說到底自己還啥也不是,否則董潔早都以身相許了。

  劉易還是嘆了一口氣,把董潔緊緊地摟在了懷里,董潔都覺得自己上不來氣了,但還是打起精神親吻著他的臉。

  劉易等了一會兒說道:“好,我聽你的,我跟鄭秀繼續處對象,但你已經不是我姐,你是我的情人,一輩子讓我牽掛的情人,無論今生出現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放過你,除了我今生誰也不許碰你,如果你真不後悔就跟我一輩子,我說話算話。”

  董潔卻氣笑了,嬌嗔著擂了劉易的胸口幾下,笑罵道:“小溷蛋,你可夠貪的,你這是一男霸三美,倒是個當官的料。”說完又是一陣妖笑。

  劉易轉換了心情也來了精神,親著董潔笑道:“你當年就跟我說要上層次,摟大錢,養美女,現在我就霸占你這個天下第一的美女當我的壓寨夫人。”

  劉易說完又下黑手,抓著董潔的大奶子一頓揉搓,董潔妖笑著應付他,卻說道:“快睡覺吧,都已經後半夜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說完抓住了劉易的兩只手,把一只胳膊枕在脖子下,雙腿夾緊了內褲鑽在劉易的懷里睡覺。

  劉易順手又去摸董潔的陰部,發現董潔還夾著那個白色內褲,笑問道:“姐,你不洗洗啊?”

  董潔迷蒙地答道:“不洗了,讓你的東西就在存里面,一夜我就把它吸收了,想你。”說完掙扎著新了劉易一下。

  劉易的心里閃了閃,本來想緩緩再來一次。

  但董潔畢竟是初次,自己弄了那麼長時間怎麼也得讓她緩緩,而兩人什麼避孕措施也沒采取,董潔還將內褲夾在身下,非得要吸收了,這要是懷上怎麼辦呢?

  懷上?

  懷上更好,自己就什麼也不用再想了,直接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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