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每個月只能見一回面,同燕兒定期私會的日子還是過得美妙風流,連帶著我在水師學堂的日子也過得飛快,轉眼之間我在天津已是一年有余。
每日在學堂大量的訓練和學習,讓我的身體更加強壯,個頭也又長高了些許。
只不過,大清國從上到下普遍存在的貪汙現象不可避免地也滲透進了學堂日常,校中食堂的飯菜經常分量油水不足,故而我只能借著每月一次回天津老城里的日子下館子胡吃海塞,一飽口福。
這一年里,每次回城和燕兒私會,我都會在前一天下午下課後直接回佟婉如家中過夜,一般會住上兩個晚上直到第三天一大早才趕回學堂。
在我們相處的時間里,佟婉如始終對我溫柔體貼、照顧得無微不至,仿佛我的親姐姐一般。
“黃鯤,你慢點吃,別噎著了,不夠佟姐姐再給你要……”
又是一個回城的日子,夕陽西下。
此刻我正和佟婉如坐在天津城最有名的狗不理包子鋪里吃晚飯。
佟婉如看我一副狼吞虎咽的吃相,溫婉地笑著勸道。
包子鋪的陳設很簡單,幾張木桌,十幾把紅色的小長凳。
我倆坐在一個靠窗位置,我背對窗子,佟婉如坐則端莊大方地坐在對面。
今天佟婉如一頭秀發盤在腦後,光潔的額頭上梳著一排整齊黑亮的劉海;臉上畫了淡妝,上身穿一件有些收腰的輕軟白色絲質上衣,下身穿一條蘇白綢長裙,一副高雅的官宦家女孩模樣。
我此時吃飽了,放下筷子抬起頭,忽地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此刻,一道黃昏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縫隙射進屋里,剛好照在坐在我對面佟婉如上衣領外露出的一小片雪白胸口和她修長白皙的玉頸上。
我看了看佟婉如,她的臉上依舊一片日常嫻靜的表情,眼內閃動著柔和的笑意,玲瓏浮凸的身子靠在桌沿。
那件被桌子壓迫的白色上衣不經意間突顯出了她豐滿的胸脯,此刻正隨著佟姐姐極有韻律的呼吸微微顫動。
透過她薄薄的白色衣料,我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她那兩道高聳而又堅挺的輪廓在陽光下雪白地突兀。
那抹白色折射進我的眼睛,搞得我一陣眩暈,連忙轉移了目光。
在我心里,佟婉如一直就是小時候鄰居家的大姐姐,亦或是幼年時玩笑戲謔中哥哥未來的媳婦。
以前的我幾乎從來沒有以欣賞女子美色的眼光端詳過這位一直陪伴著我的漂亮女孩。
其實,佟婉如在剛剛搬到福州我家中時就已經出落成個小美人胚子了。
她的美貌也是我父母以及衣錦坊的街坊公認的。
現在想來,她和燕兒一個身材高挑艷麗,一個婀娜端莊,還真的是美得不分伯仲、各有特色。
這一年多我和燕兒多次在天後宮私會親熱,兩人始終嚴守底线沒有越過雷池。
我自己渾然不覺,可這香艷旖旎的生活已經潛移默化地喚醒了我強健男兒身體中蘊藏的勃勃欲望。
故而今天才對佟姐姐忽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燕兒和佟姐姐相比,誰的身子更白呢?”我的腦海里沒來由地掠過這個問題,嚇了我自己一跳,只能暗暗不停地告誡自己:“黃鯤,你在想什麼……這是佟姐姐……” 一股如偷竊一般的負罪感從我心底涌起,臉上卻依然強裝鎮定。
對面坐著的佟婉如沒有發現我的窘迫,依舊落落大方地和我說著話:“吃飽了?不夠要和佟姐姐說啊。你看你,在這學堂里都餓瘦了……”
“吃飽了,佟姐姐,我真吃不下了。”我連忙擺手道。
她點了點頭,嫣然一笑:“之前你父母來信說他們要來天津看你,下個月就要到了……你和那韓燕兒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明天也打算和燕兒見面商量此事。佟姐姐……等我父母一到……我准備向韓府提親!”
我話音未落。
包子鋪的門“砰”地一聲忽然被人用力推開了,隨後幾個人魚貫而入,身上都穿著北洋水師的軍服。
領頭的那個人一進門就看見了背靠窗戶坐著的我,徑直向我和佟婉如走來。
我定睛一看來人,原來是學堂里高我兩級的廣東同學鄧恢,他身後是水師學堂里其他幾個廣東學生,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我在學校里時,就和這鄧恢不睦。
當然不是我們個人之間有何恩怨,而是這大清國從上到下彌漫著的按照各種標准拉幫結派的文化使然。
就拿這北洋水師來說,北洋各艦管帶大都出自福建馬尾船政,以福建福州人為絕對多數。
日積月累,閩系官兵自然逐漸把持了北洋水師的主要控制權。
建立北洋水師的李鴻章李中堂一方面無法離開閩系海軍人才的支持,另一方面也不希望閩系將官脫離他淮軍的控制,所以在北洋水師中也扶持了數位高級外省軍官,例如水師提督丁汝昌、致遠艦管帶鄧世昌等人,形成了水師中閩系之外的一股勢力。
水師軍中的派系對抗也自然而然地蔓延到了這北洋水師學堂里。
其實學堂的學生本來是一群來自各省同樣心懷富國強兵熱忱的年輕人,卻被這派系相斗的歪風所染。
其中,以福建學生和廣東學生之間關系最為緊張。
這鄧恢是廣東學生里一個小頭頭,好幾次就和我們一群福建新生在兵操訓練時言語不和,上演過全武行。
好在他和一群廣東的高年級學生現在大半時間在北洋水師的致遠艦上實習,並不總在學校,也省去了我們這些福建新生不少是非。
“福州仔,好巧!你也喺呢度食飯(你也在這兒吃飯啊)?” 鄧恢一口廣東話和我打著招呼,隨後一群人挑釁般地在我和佟婉如邊上的一個桌子坐了下來。
“福州仔是你叫的嗎?廣東人!上艦這麼長時間,你這官話和福州話都還沒說利索啊……不如和我講英文吧,你那鳥語我也聽不懂……”我也反唇相譏道。
“黃鯤,你們都是同學,也都是國家棟梁,彼此之間要和氣一些” 佟婉如知道我和廣東學生一向不睦,她這個旗人自然是極力緩和現場的氣氛。
這話比她日常的柔聲細語要提高了好幾個音調,表面上是說給我聽,實際上也是說給鄧恢一行人聽的。
“福州仔,今天我不同你爭,我們剛剛從大沽口那邊船上回來,可餓壞了。” 鄧恢顯然知道佟婉如話中所指,語氣緩和了一些,扭過頭不再理我。
“吃飽了我們就走吧,今天是寒衣節,姐姐回去還有事。” 對面的佟婉如起身。
我也就隨著她出了包子鋪往家的方向走去。
寒衣節是津門地方習俗,這天要在路口給故去的親人燒紙,寄托哀思。
回家的路上,只見一路上的各個路口火光點點,都是燒紙的百姓。
佟婉如和我並肩走著,默然不語,似乎眼前的點點火光令她想起了什麼傷心之事,嬌美冷艷的臉上表情更加凝重了。
路過一家酒館門口時,我拉了拉佟婉如的袖子,用目光示意她看向遠處路邊酒館門口的一個男人。
“佟姐姐,那人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北洋機器局的那個書辦劉樹奮,就是面試我時刻意刁難的那個。”
佟婉如看了一眼,頷首道:“這個人長得就心術不正的樣子,你以後少和他來往,要時刻提防這種小人。而且你看他身邊走過來的那個人,似乎是個日本浪人。”
我聽佟婉如這麼說,半信半疑地看向劉樹奮。
他身邊此刻走近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腦袋後面雖然留著辮子,但是見到劉樹奮時卻沒有行我們大清國常見的拱手禮,而是連連鞠躬。
“看起來的確像個倭人,這劉樹奮都和些什麼人玩在一起!他不知道倭寇對北洋艦隊始終虎視眈眈嗎?這要是給李中堂知道了,他這個書辦也就干不長了。”我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也別想太多,倭寇里也有一些常在天津做生意的浪人游商,這劉樹奮手握機器局物資調配大權和采辦分配信息,有日人巴結他也不足為奇。快走吧,回家還有事呢。”佟婉如也牽了牽我的袖子,示意我繼續往家走。
一刻鍾之後,佟婉如和我就到了家。
她鑽進屋內拿出了一只火盆和幾大遝紙錢,帶著我到了家門小路路邊。
一輪夜月從空中投射下銀暉色的月光。小路上寂靜無人。
“黃鯤,你幫我一起燒吧……” 她神色有些傷楚得說道。
然後在我身邊蹲下來,將一張張紙錢投入火中。
那天晚上,我和佟婉如燒完紙回屋時已經接近晚上九點。
天氣悶熱加上長時間燒紙烘烤的緣故,我和她身上都出了一身汗。
“黃鯤,你明天一早還要出門見韓燕兒,你過會兒就到後院洗澡間趕緊洗個澡早些休息,佟姐姐先給你燒水去。” 佟婉如和我打了個招呼就回了後院。
我站在她背後,看著她月光下青春窈窕卻孤獨的身影,忽然感覺到一陣心疼。
“佟姐姐!”我開口喊住了她。
“怎麼了?”她回過頭來看著我,額頭也淌著幾滴香汗。
“你這麼好看賢惠的一個女子,卻孤單飄零於這世上。不管你以後嫁給誰家做媳婦,只要你需要,我黃鯤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 此刻的我像是變回了當年那個和她在福州城榕樹下話別的孩子,看著她一臉認真地說道。
一席話說出,端的是發自肺腑,情真意切。
佟婉如聽了我的話,先是有些意外地一怔,片刻後,她的嫣然一笑,露出了紅唇間潔白整齊的一排貝齒:“傻弟弟……謝謝你這麼說……佟姐姐很開心……我去給你燒水了。”
一刻鍾後,我在後院的洗澡間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一身寬松的短褲短衫准備回房間睡覺。
佟婉如在大木桶中為我放好了燒熱的洗澡水就回屋了,也不知道一直在屋里忙些什麼。
路過她房間門口時,我心里好奇,於是悄悄地把臉湊到她屋門口透過虛掩著的窗戶縫隙向里瞄了一眼。
屋內的佟姐姐此刻莊重地站立在她屋子里的那張小香案前,正手持幾只香閉目祭拜。
她面前的那幾個牌位上的紅布已經被掀起,不過離得有些遠,我看不太清上面的人名。
“今天是寒衣節,可能佟姐姐想著再給故去的父母親人焚些香吧。就是我看那桌上有三個牌位,除了她父母外,不知道最後那個是誰的。” 我沒有多想,只覺得一陣困意襲來,於是轉身回了前院房間。
……………………………………夜,萬籟俱寂。
可能是晚飯時喝了太多水的緣故,我睡了一會兒就被下體的尿意憋醒。
連忙起身去到後院的廁所小便。
由於方便行走的緣故,平日里外院和後院之間的木門並不關閉,所以我徑直走進了後院的廁所,睡眼惺忪地對著木制馬桶掏出胯下的兄弟就放起水來。
尿是拉完了,可我忽然發現可能是男孩精力旺盛的緣故,我的肉棒被自己的手一摸,竟然慢慢勃起了,變得粗大如柱。
看著自己耀武揚威的肉棒,我不禁哭笑不得,心里暗道:“二弟,明天上午才能在天後宮見到你嫂子,你現在敬禮有個球用。”
這念頭一起,我心里就後悔了。
一想到明天就能再見到燕兒,她高聳的乳峰、纖細的柳腰和修長迷人的大腿一瞬間全部涌進了我的腦海,這一下我下體的肉棒竟然變得更加猙獰,小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漲得錚亮,以至於在透過廁所小窗照進來的月光下竟然能發出反光。
“吱呀……” 正當我對著胯下的長龍進退兩難之時,寂靜的院子里從佟婉如房間的方向傳來一陣開門聲,在安靜的空氣里聽著分外清楚。
“此刻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吧,難道佟姐姐這麼晚還沒睡也要起夜?可不能讓她進來,要不看見我這個肉棒肯定要被嚇得花容失色……” 我心里叫苦不迭,於是連忙用手關上了廁所的門,並拴上了門栓,想著等她來推廁所門時再出聲提醒她。
只是片刻之後,廁所的門並沒有動靜,卻聽見廁所隔壁的洗澡間的門吱一聲被推開了。
我稍稍放下心來:“鬧了半天,佟姐姐是要洗澡呀……可真是虛驚一場。現在就是等著我的肉棒軟下去以後,穿好褲子趕緊溜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吱呀” 又是一聲,隔壁的洗澡間關上了門。
我知道佟婉如已經進去鎖上了洗澡間的門,心中暗自慶幸剛剛自己進廁所沒有點燈,要不此刻肯定已經被她發現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顧不得下身那條腫脹多時的長矛依然直直地挺立在褲襠里,悄悄地推門想出去趕緊溜回屋里。
可沒想到,在這節骨眼,剛剛被我拴上的門栓卻怎麼都打不開了。
佟姐姐家的洗澡間和廁所之間只是一道由木板拼成的隔板。
兩邊發出的任何輕微聲響互相都聽得清清楚楚。
“糟了,出不去了!如果我用勁打開門栓,肯定會發出聲響被隔壁的佟姐姐發覺。那就尷尬了……”
我心下著急,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我和佟姐姐之間的那道木制隔板。
也就在此時,隔壁的佟姐姐點亮了洗澡間里的那盞油燈。
幾絲光亮透過黑暗穿入我的眼中。
我驚奇地發現,原來那道木制隔板在白天看著毫無空隙,可木板間拼接之處卻有好幾道不為人察覺的細小縫隙。
在這暗夜里隔壁燈光照射之下,好幾道光线自然地透了過來,這些細縫的位置變得一目了然。
這個發現頓時令我心跳不已,想到一板之隔就是佟姐姐一絲不掛沐浴的無限春光,多日里壓抑的欲火和偷窺的欲望竟然一瞬間如野火一般在我心中燃起。
此刻我的內心在激烈地進行天人交戰。
一腦中響起一個嚴厲而義正辭嚴的聲音:
“混蛋!黃鯤你個登徒子……佟姐姐平日待你不薄,你今天吃飯時對她有淫念已是不該,現在還想著在這半夜里偷看她的洗澡、窺探她清白的身子,你還是人嗎?”
腦中的這個聲音還沒下去,只聽隔壁洗澡間忽然傳來一聲佟婉如自言自語的嬌哼:
“呀,好燙呀……””
孤男寡女一板之隔的一個狹窄空間內,她那如仙女般軟糯溫婉的聲线在瞬間里似乎激出了我的心魔,剛剛腦海中正義凜然的聲音瞬間就被摧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自欺欺人的聲音:
“是不是佟姐姐有什麼危險啊,我就偷偷看一眼,如果沒事我就不再看了……絕對不多看一眼……”
我不能自已地輕輕走到那道木板邊,找到一處透著光亮的縫隙趴了上去,望向木板另一邊。
等我的目光終於借著有些昏暗的燈光看清洗澡間里的情景時,我只感覺腦中“轟”的一下如同火山爆發。
頃刻間,我就知道了我剛剛實在是過於低估了自己久曠身體內所壓抑的欲望。
身處的一片黑暗的空間無限放大了偷窺的刺激感和安全感,令我的眼睛瞬間就定格在了木板上那道縫隙中,再也無法被理智移開。
兩只腳也如同被鑄在了原地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佟婉如的身體剛好微微側對著我,性感迷人的身材完全映入了我的眼簾:此時的她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個盛滿熱水的大木桶旁,一雙玉手正輕輕拍打著桶中的水面在測試水溫,秀眉微顰,俏臉微紅,一雙妙目專注地盯著桶中的熱水。
如雲的一頭長發已經披散下來,如一道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圓潤的肩頭。
她下身的那條蘇白繡長裙和底褲已經被脫掉掛在門後的鐵釘上,上身依然穿著晚上吃飯時那件白色上衣。
嬌挺高聳的雙乳被上衣擋住,但是她修長的下半身卻赤裸在空氣中。
沒有絲毫贅肉的纖長雙腿即使在昏暗的燈光里也白得發亮,並攏的雙腿中間,粉色的女兒家私處忽隱忽現,上面覆蓋著不算太過濃密的陰毛。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試水溫時沾染到了濺出的水,她的陰毛上帶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粉色的陰唇也是濕潤的。
佟婉如平時喜歡穿著寬松的旗裝或者是長裙,看不出下身的曲线。
而此刻我色欲暴烈的雙眼卻敏銳貪婪地隨意欣賞著她身無寸縷的下半身,驚訝地發現一貫高雅清冷的她雪臀的圓潤挺翹程度竟然絲毫不遜於燕兒。
只不過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背面,不知道她的美臀是否也如燕兒一般碩大渾圓。
水溫稍微好了一些,一板之隔的美人開始輕抬起玉臂,把一些熱水撫弄在微紅的臉蛋上清潔起臉上一天的灰塵和汗珠。
這個姿勢令她的上衣下擺被抬起,露出纖細的腰肢和漂亮的肚臍,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
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感覺下身的巨龍已經勃起頂在了木板之上,硬得幾乎就要穿板而過。
此刻我眼中的佟婉如半裸的身子被油燈燈火的一道道光暈包圍,配上她端莊高雅的氣質和姿色,仿佛一個散發著神光的仙女。
只不過,這位本該是聖潔端莊的仙女此刻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她最信任的我的色眼中赤身裸體。
因此在此刻色欲熏心幾乎喪失理智的我看來,這位一絲不掛的美人兒早已不是我從小就仰望尊重的那個裊裊婷婷的鄰家大姐姐,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性感可以娶來傳宗接代做老婆的漂亮女人。
“佟姐姐……沒想到你這麼美……如果不是燕兒,我真的會想娶你吧……”我心中暗暗想著,不由得繼續悄悄欣賞起隔壁的無限風情。
將臉洗干淨後,佟婉如終於伸出玉手開始解開上身衣服的扣子。
一顆、兩顆、佳人上衣衣襟側面的三顆扣子終於全部被解開,然後佟婉如背過身子去,那件潔白的上衣被她小心翼翼地也脫了下來掛在了門後的牆上。
此刻從背面看過去,佟婉如潔白光滑的玉背、纖細無絲毫贅肉的腰肢、渾圓飽滿多肉的臀部、還有陰唇蜜穴的輪廓全部毫無保留地落入了我眼中。
渾圓的翹臀向下是筆直欣長沒有絲毫彎曲的一對美腿,腿間沒有任何空隙。
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紅色的肚兜,兩條細线從脖子和腰部穿到身後,一條掛在她修長的玉頸之後,一條則在緊窄的柳腰上系了一個結。
佟婉如張開了雙臂,伸到身後解開了腰部的肚兜繩結,把紅色的肚兜也摘了下來。
從背影能夠猜到她胸前的兩個豐乳一定是如出籠的一對白鴿掙脫了束縛一般地彈出的。
因為我看到她抬起玉臂的一刹那,側乳上竟然也漾起了一陣乳浪,可想而知佳人正面的胸部會有多麼豐滿堅挺。
正想著,佟婉如好像知道我心思一般轉過了身子,果然驗證了我的猜測。
她有著一對不輸於燕兒的豐滿乳房。
披肩的長發有幾縷垂在胸前,蓋住了一邊聖女峰的頂端,那一只嫣紅的蓓蕾在頭發的遮蓋下,若即若離的閃現著,散發一種朦朧的美。
另一只雪白的玉峰則毫無保留驕傲地翹立著,那只嫣紅的乳頭毫無保留地展現著平時深藏於寬松服裝下不為我所見的性感誘惑。
佟姐姐走回到那個大木盆前,用手捧起了盆中的水,一次次潑灑到自己的身體和頭發上。
玉手拂過,她身上的豐盈的肌膚連帶著纖細的腰部和飽滿的雪臀也隨著一起舞動起來,端的是處處滿溢出女兒家的風情。
沒想到平日里高雅嫻靜的佟姐姐,衣物之下竟然隱藏著如此動人心魄的美麗胴體。
我感覺再看下去,只怕自己會無法抑制已經澎湃的獸性鑄成大錯;又或是不小心被佟姐姐發現我就藏在隔壁偷看,那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強行用自己的手捏了一下下身已經要爆炸的肉棒,微微的疼痛之下,我稍微獲得了一點清明的意識。
乘著這一絲短暫的喘息不顧一切地用力拉開了門栓,跑回了自己屋中。
那天晚上,我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
夢里除了燕兒,竟然還第一次夢到了佟婉如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我吃飯時幾乎不敢看佟婉如的臉。
只感覺她似乎也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俏臉上隱隱有些不知是害羞還是生氣惹來的紅暈。
不過最後直到我出門,她也沒有再說什麼。
燕兒今天到得很早,不過她父親倒是沒有來天後宮。
我一問,原來韓仁廷隨船去了外地,不在天津。
本來這樣的日子燕兒是不能出門的,可是她怕我空等焦急,於是咬了牙趁著家人沒注意關了閨房的門,悄悄跑出來同我相見。
天後宮大殿之內,媽祖像前。
燕兒見我有些黑眼圈,以為我是昨夜想她所致,嫵媚一笑道:
“壞蛋,昨晚沒睡好吧?我也是呢……人家也好想你……可是人家今天沒法呆很久,一會兒就要回去了……被家里人發現我出來太長時間,我以後就沒法再隨意出門見你了”
“嗯嗯,沒……沒事的……燕兒,今天我找你也是有話正事想對你說。”見眼前國色天香的愛侶情真意切,我不由對自己昨晚偷窺的荒唐行為感到萬分愧疚,連忙安慰道。
“正事?是什麼?”
“嗯。我的父母下個月從福州來津看我……我想……帶著他們向你父親提親,燕兒,我想娶你為妻!”
“討厭……誰答應嫁給你這個壞人了。”燕兒嬌嗔著說道,我卻分明見到她嫵媚大眼中流露出的欣喜。
我一聽知道佳人沒有拒絕,心下也是歡喜。
抬頭望見大殿神龕上媽祖娘娘端坐其中,於是上前兩步跪下,拱手朗聲立誓道:
“媽祖娘娘在上,小人黃鯤在此祈願。小人此生非韓燕兒不娶,願用余生對韓燕兒好,護韓燕兒周全,讓韓燕兒幸福。一心一意,永不離棄。如有負此諾,甘願死於槍炮之下!請媽祖娘娘成全小人心願,小人日後必備重禮還願答謝。”
“傻瓜……你怎麼立這麼重的誓,快收回去啊……” 燕兒聽了我的話,眸子里閃著感動的淚花,慌忙來捂我的嘴,卻被我一把摟住。
“燕兒,你不覺得此情此景好像夢里似曾相識嗎?再想想你我都有的那些夢境,你我此生相逢相愛,定是有前世的緣分的。你相信嗎?”
“嗯嗯,我相信你,黃鯤,我相信你……”燕兒靜靜地伏在我結實的胸膛上,紅著臉說道。
忽然,她掙脫了我的懷抱,向媽祖娘娘也拜了一拜,臉上的神情也莊重起來,嬌聲學著我起誓道:
“媽祖娘娘在上,小女韓燕兒在此祈願。小女此生非黃鯤不嫁,願用余生愛惜黃鯤,護他平安周全。一心一意,永不離棄。如有負此諾,甘願死於利刃之下!請媽祖娘娘成全,小女日後定來答謝。”
…………………………
很多年以後,我時常回想起這日和燕兒在天津天後宮中私定終身的情景,每次都是心中暗悔:當日燕兒對媽祖娘娘所言自然是字字珠璣、毫無欺瞞。
可我卻在前夜剛剛偷窺了其他女子裸體的情況下在神邸面前妄言專情。
如果當日我不是那樣輕佻地許願立誓,後來還會經歷那些報應嗎?
毫無過錯的燕兒又是不是能避過那之後的災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