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章
第二天上午,任憑的岳母從老家趕來了。
岳母剛剛放下行李,李南山就打來了電話,他說他和司皇英、黃素麗已經在溫泉游泳館等他了。
任憑真不好意思丟下家中的好多事不管,但實在拗不過李南山的竭力邀請,加上和兩個漂亮女大學生游泳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誘惑,定力不夠的人是很難抵抗得住的。
於是就和喬靜打了電話,說單位有急事要加班,妻子無奈,只好應允。
好在家里幫忙的人已經來了,不用再操心小孩的事情。
任憑下了樓,打上一輛出租車就向溫泉游泳館趕過去。
溫泉游泳館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室內游泳館,據說水是從打了一萬多米深的深井里抽上來的,恒溫,溫度常年保持在二十八度左右。
溫泉含有多種礦物質,對人體有好多好處,可以治療血壓高、心髒病,也可以預防和治療皮膚疾病。
里面的設施很全,有自助餐、桌飯和豪華包間,有桑拿按摩,還有棋牌室、美容美發廳、戀歌房、健身房、茶社等等,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游泳館共三層,一樓是游泳池,二樓三樓是客房。
這地方主要是接待市里的大小會議。
如今開會不讓到風景名勝區,只能在市內,而這個地方的別名又叫會議服務中心,所以到這里開會理所當然。
況且這地方雖說是私人老板投資興建,但掛靠到了市政府,況且館名由擅長書法的某省委書記所題,所以名聲大噪,生意異常火爆。
任憑坐出租車幾分鍾功夫就到了溫泉游泳池門口。
他左看右看不見人,心里納悶。
心想先進去看看,是不是他們等不及先進去了。
這樣想著就進到了大廳,只見大廳內空空蕩蕩,一道碩大的玻璃牆將大廳與游泳池分開,擋住了去路。
玻璃的那一邊正是一泓一泓的碧水,里面的男男女女著各樣鮮艷泳衣或中流擊水,或淺灘嬉戲,小孩則上到高高的滑梯上,或坐或仰,箭一般劃將下來,然後扎入滑梯下的水中。
游泳池共分三部分,一部分是深水區,看上去顏色呈淺藍色;挨著深水區的是淺水區,看起來呈碧綠色;與深淺兩池頂端鋪著的是兒童樂園,那里的水淺不及膝,水也沒什麼顏色了。
深淺游泳池中間種滿了奇花異草,有的葉大如扇,長枝曼曼,順著搭建的花架,直長到半空中去。
有的則在盆中生長,寂寞開無主。
任憑看了幾眼,心想自己是來找人,現在還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就走到總服務台旁邊去問。
原來這里是樓上客房的入口,游泳者還有另外的通道。
任憑按照服務小姐的指引來到另一個入口,一進門就看到李南山和司皇英她們站在售游泳衣的櫃台前,向著里面的泳衣指指點點,由於他們淹沒在眾多的游泳者當中,也聽不見他們在說著什麼。
任憑走上前去打招呼,他們才看到他。
司皇英今天穿了一件黃色運動衣,下穿運動鞋,好像是剛從籃球場上下來的一樣,黃素麗則穿一件半緊身上衣,下穿牛仔褲,略略顯出青春的线條。
李南山手拎了個黑色小提包,像個大款似的在旁邊站著,見任憑來了略一點頭加以微笑,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任憑突然想起自己沒帶游泳褲,也擠到櫃台前。
這時司皇英挑到一件大紅的泳衣,問服務員多少錢,服務員答說三百多元,她立即驚嘆地吁了一聲。
這時的李南山從後面走過來,對服務員說,就要那件大紅的,司皇英還想改變主意,李南山說你是否看中了那件?
司皇英也不置可否,只說那件太貴了,能頂一個月的生活費呢。
李南山就堅定地對服務員說,就要那件。
黃素麗看中了一件藍色的,才一百多元錢,任憑也挑了一件褲頭和帽子。
李南山從包里掏出了一打百元大鈔,問服務員多少錢?
服務員說一共五百五十元,任憑這時也爭著付錢,卻被李南山制止了。
李南山付款後說了聲:“跟我來。”就轉身出了游泳池入口,向大廳走來。
大廳前台的服務小姐見李南山走來,離好遠就熱情地和他打招呼,李處長、李處長的叫得很甜,看來李南山跟他們很熟。
李南山到總台要了兩個房間,就又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向二樓走去。
任憑納悶,來這里游泳,又不是住宿,要房間干什麼?
又不好意思多問,就跟著上到二樓來。
走沒多久,來到兩個房間前,服務員說了聲:“就是這里。”就走了。
李南山遞給任憑一個鑰匙牌,說:“你和小黃到210房間換衣服,我和小司到211房間換衣服,下去的地方在前邊。”說著用手指了指南邊的一個樓梯,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別忘了拿鑰匙牌,憑牌可以進兩個人。”
任憑這才明白,樓上和樓下的游泳池是相通的,況且開了房間就可以免費游泳。
這時兩個女子不依了,堅持要任憑和李南山一個房間,她們兩個一個房間。
李南山哪里肯依?
推著搡著將任憑和黃素麗關在了210房間內,自己則拉著司皇英進到211房間里去了。
任憑和黃素麗進到房間里,坐在床上喘著氣。
兩人獨處一室,一時都有些局促起來。
任憑打破僵局說:“你們今天沒課嗎?”明明知道是沒話找話,但為了不至於更尷尬,還是說出來了。
黃素麗有點害羞,也不敢看任憑,只回答說是的。
任憑說:“既然來了,還是放開些玩吧,你們這些九十年代的的大學生應該更加開放一些才對。”
“對,你說得很對。這些我都懂,也能從觀念上接受,但一到行動上就……不像司皇英,既能想得到,又能做得到。”黃素麗慢慢地放松了自己。
“那個司皇英家是哪里的?看來他很會交際啊。”任憑問道。
“他市本市的,家里父母都是工人,情況也不是很好。但她的性格比我好,能拿得起放得下,關鍵時候也能衝上去。我就不行。”黃素麗說。
“你怎麼不行?我看可以。比我們那時候強多了,我們那時候和女生說話都感到害羞呢。”任憑是說的他自己。
“現在可不行,老師在課堂就教導學生,要大膽交往,不要受傳統觀念的束縛,這樣才能適應這個充滿競爭的社會。”黃素麗說,她已經度過了剛開始的矜持階段,恢復了那天晚上跳舞時的狀態。
“現在的社會過於矜持就是不行。比如那些搞女性內衣推銷的模特,只穿著三點式在大庭廣眾下表演,思想保守一點就干不了。”任憑舉例說。
“是啊,現在社會把女性逼向了一個死角,只有衝出去一條路,否則只能面壁挨餓。”黃素麗說著,朝這個房間的四周看著,好像害怕有什麼埋伏似的。
“不光是你們女的,我們男的也一樣。”任憑深有感觸地說。
是啊,男人活得或許比女人艱難些。
由於整個社會比較傾向於男人中心論,所以男人的心理負擔更沉重,取得一些成功的,社會家庭將會對他有更高的期望值,想止步休息一下,那就會被指責為胸無大志,沒出息。
所以整天活得就像後面有一只鞭子在趕著一樣。
而女人就可以安享男人的成果,況且稍有不遜,也會得到社會的同情。
“哎,那個李南山是干什麼的,看來有權又有錢啊。他真是人事處長嗎?”黃素麗突然問。
“上次不是給你們名片了嗎?”任憑記得上次在司皇英的生日宴會上給過她們名片。
“但是他跟你不一樣,他不象是處長,倒像是個情場上的老手。”黃素麗判斷說。
“處長還有固定模式嗎?人的性格決定人的行為模式,跟職業沒關系。至於有錢沒錢,那倒是和職業有點關系,但也看不出他是個大款。至於情場上的老手,那更和處長沒關系。”任憑說。
“但他花錢很闊綽。”黃素麗還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那是表象。一個是性格使然,一個是生活態度使然。有的人很豪爽,視金錢如糞土,就像他那一類。”任憑盡量給李南山開脫著。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黃素麗突然問。
“我?”任憑楞了一下,這個問題太寬泛了,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方面,於是就反問道:“你看呢?”
“我看你倒象是個剛走入上流社會的貴族,反正你和他不一樣。”黃素麗俏皮地說。
“從哪能看得出來呢?”任憑繼續問,想盡快聽到對方對自己的評價。
“從言談舉止上看的。你看你吧,說話比他文雅多了,不像他那麼狂。行動也很講分寸。反正挺紳士的。”黃素麗柔柔地說。
*“實際上他也是很有學問的,在學校時的功課比我好。”任憑聽著黃素麗的夸獎,心里美滋滋的,但他還是替李南山稍稍辯護一下。
“反正我不喜歡這種人,滑頭滑腦的,給人一種華而不實的感覺。”黃素麗說。
“只要你的同學喜歡就行了。”任憑開玩笑地說。
“你怎麼看我們兩個?”黃素麗突然問。
“這個嘛……”任憑思索著,他實在是無法表達對她們行為的看法,平心而論,他對她們的看法是一好一壞,但又不能說壞的,只好說:“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既穩重又大方,沒有小家子氣,氣質也很好。至於她嘛,也不錯,挺能交際的。”
這時李南山將他們的門敲得咚咚只響,邊敲邊叫:“換好衣服了嗎?快走!”
任憑這邊招呼著:“快了,快了。你們先下吧。”這才想起自己來是游泳的。
他催黃素麗去換衣服,黃素麗不好意思地推讓著。
任憑見此情景,知道她有點害羞,就主動走到門口說:“你先換吧,換好了再叫我。”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任憑靠著欄杆向下看去,只見李南山和司皇英穿著泳衣正並肩向游泳池走去,李南山右手搭在司皇英的肩頭上,顯得很親密的樣子。
任憑暗自驚嘆李南山追求女孩的閃電速度。
那司皇英穿上那件紅色的泳衣像仙女下凡一般,飄飄忽忽,裊裊亭亭,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泳池里的男女很多,大家都在盡情地放松著自己,好像想洗去一周工作的辛勞。
這時任憑看見李南山他們走向一樓的一個房間內拿了一只救生圈出來,然後向深水去走去。
這次是司皇英的左手攬住了李南山的腰,李南山則用右手箍住司皇英套著救生圈的脖子。
他們越來越親密了。
這時背後黃素麗在輕聲呼喚,原來是她已經換好了泳裝。
任憑輕輕地走過去,卻不見黃素麗,忽聽“嘿嘿”的兩聲竊笑,任憑循聲找去,見黃素麗藏在門後,臉頰羞得通紅,見任憑朝她看,慌忙跑向床邊,抓起床單胡亂裹在了身上。
盡管在一刹那間,任憑也看清了她穿著泳裝的身體,不覺心中為之一振。
任憑首先看到了她雪白的皮膚,尤其是脖子下面、乳房上面的那塊開闊地,白如凝脂,一點汗毛也看不到。
她的乳峰高挺著,一點下垂的意思也沒有,乳房上面很自然的形成一道乳溝,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底。
她的腰肢不算很細,但跟寬大的臀和豐滿的胸比較起來,也足以形成兩條美麗柔和的雙曲线。
泳衣是那種藍色帶了綠道的那種,將她的皮膚映襯得更加豐腴。
泳衣的後背設計了一大塊空地,將黃素麗的後背露了個大半,空曠中顯出一道柔柔的溝壑,溝壑的兩岸長著茸茸的汗毛,更襯托出主人皮膚的細嫩。
任憑見她不好意思,心里更加覺得她的可愛。
女性的可愛,不僅僅在於她美麗的身體,更在於他們嬌羞的神態。
任憑一時間沒什麼話說,只是看著她嘿嘿地笑。
黃素麗示意他快去衛生間換衣服。
他找出剛才買的游泳褲頭和游泳帽,走進了衛生間。
他換上那條緊緊的褲頭的時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光著膀子倒沒什麼,關鍵是肚臍下的那一包東西,怎麼也掩藏不了。
怎麼讓它去面對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年輕女子呢?
萬一它不爭氣發作起來怎麼辦?
任憑真是有點猶豫了。
這個李南山偏偏讓自己制造出這種尷尬來,而他卻毫不在乎地和那個司皇英下水去了。
事已至此,絕沒有回頭路可走,再說人家妙齡女子都不怕,自己這樣太沒道理。
這樣想著,就鼓著勇氣衝了出去,故意裝出大方的樣子,只見黃素麗正坐在床頭照著鏡子,可能她也覺得自己的的樣子怪異吧。
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以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就害羞了,趕緊用樹葉遮住自己的身體。
現在的任憑和黃素麗就象是剛剛偷吃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
任憑說:“走吧,小姑娘,下水去。”
“我……不會游泳。”黃素麗突然間不想去了,想退縮。
“走吧,錢都交過了。”任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拉起黃素麗的胳膊就走,黃素麗忸忸怩怩地跟著任憑走了。
走到游泳池旁邊的時候,任憑又將拉她的手換成了左手,右手趁勢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也沒表示明顯的反抗,任憑心里想,男女關系的事真是像那個年代說的一句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
膽量決定關系的親密的程度!
任憑想到剛才李南山從一樓的房間里拿了救生圈的事,就領著黃素麗走進了一個放滿了救生圈的房間,原來救生圈是租的,十元一個,憑鑰匙牌記賬。
黃素麗挑一個大大的紅黃相間的吹氣型的救生圈套在了脖子上。
兩人走向池邊,任憑要向深水池去,黃素麗不敢,只好在淺水池旁邊徘徊。
任憑會游泳,那是在老家學的。
老家的池塘是天然的游泳場,況且孩子們往往都是脫得一絲不掛在那里嬉戲,不知不覺就學會了游泳。
只是那種游泳的方式不太雅觀而已,但莊稼人講實惠,只要能在水里不沉底,況且能夠前行,就算是會游泳了。
至於什麼蛙泳、仰泳、蝶泳等等的花樣是全然不顧的。
任憑站在泳池邊上的台上縱身一躍,撲入水中,池中的幾個女孩嚇得趕忙躲避,而他卻潛入水底,一個猛子扎了好遠,從十幾米外露出頭來,一邊尋找著正確的方向,一邊用手抹去臉上的水。
岸上的黃素麗拍手叫好,他心里涌起了一陣自豪感,又一個猛子扎了回去。
在剛才跳水的地方冒出水面,又惹來黃素麗的一串驚嘆聲。
他定了定神說:“黃素麗,下來吧。光在那里看有啥意思?‘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快快下來撈魚吧。”
黃素麗說:“我不敢。”
任憑繼續鼓勵他說:“你看這水,就到我的胸口。來我扶你下來。”
任憑說著就伸出了手,黃素麗剛開始就象是一只小羊見了陌生人拿著一把草,又想吃,又不敢近前,見任憑伸出了手,算是給了自己莫大的鼓勵,慢慢地走到下水的梯子旁邊來。
任憑又向前走了走,黃素麗才小心翼翼地背過身去,將救生圈先放到一邊的台上,彎下腰將一只腳伸下去,然後又伸了第二只。
任憑看到了黃素麗那肥美的雙臀,心中一陣激動,真想將臉馬上就貼上去,但接著黃素麗半個身子就下來了,任憑雙手卡住黃素麗的腋下,一把將她掐了下來,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接觸到了黃素麗的軟軟的乳房邊緣地帶。
黃素麗到水中的一刹那,腳跟沒有站穩,歪歪欲倒,任憑趕忙上前救援,那黃素麗雙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摟住了任憑的脖子,忽地又覺得不妥,趕忙松開了。
黃素麗較任憑低約五厘米,水剛蒙住她的雙乳。
她想定定神站穩,但水里的人跟陸地上不一樣,自己總是不當自己的家,就像當年黑旋風李逵和浪里白條張順斗架,好威風的漢子到了水里卻是有力使不上,最後落了個慘敗的下場。
黃素麗無奈,只好拉住任憑的手。
任憑說:“我教你游泳吧。”黃素麗說:“你算了吧,我連走都沒學會,你光想教我跑,那可不行。”任憑又說:“那我就先教你走。”就當真用手扯住黃素麗走起來。
走了幾步,黃素麗還是站立不穩,看來要學水中行走也不是一日之功。
任憑干脆用右臂攔住黃素麗的腰,慢慢地向前走。
走著走著,黃素麗的雙腳就離開了水面,成了任憑抱著她走的了。
黃素麗就嬌嗔地叫起來,說自己好像在水中飛起來,感覺好美麗。
任憑就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索性雙臂將黃素麗抱住,黃素麗覺得任憑故意在抱她,就掙扎起來,嘴里嗔怪著:“快放開,人太多了,多不好意思。”
任憑把她放開了,但心里充滿了溫馨。
從這句話看,黃素麗已經接受了自己。
只是現在的環境不行罷了。
看來女人和男人之間真是難說清楚,現在的一夜情比比皆是,何況自己是和她第二次見面呢。
任憑胡思亂想著,就松開了黃素麗,她提議要拿救生圈,任憑說要是那樣的話干脆去深水區算了,正好李南山他們也在那里。
黃素麗說可以。
於是他們就往深水走來。
深水區的人不多,任憑一眼就看到李南山和司皇英在那里自在地游著,看來司皇英的泳技還不錯,能一邊游泳,一邊和李南山互相打水仗。
任憑將救生圈朝黃素麗懷里一扔,一個猛子朝李南山扎了過去。
這時只見司皇英娃娃大叫起來,高喊救命。
李南山一時慌了手腳,不只如何是好。
這時任憑從水下鑽了出來,原來是她抱住了司皇英的腳。
他本來是想逗李南山玩一下,沒想著卻抱住了司皇英。
司皇英見狀連聲罵任憑是死鬼,並用水潑任憑的臉。
任憑輸了理,也不還手,一任她將水潑過來。
這時岸上的游泳管理員也吹著口哨高聲斥責任憑,大意是深水區禁止嬉戲,比較危險。
他們三個又在深水區游了一會兒,覺得累了才一起游回淺水區。
任憑看到黃素麗自己在那里伏在游泳圈上玩,就輕聲說:“你嫉妒不嫉妒我和他們玩?”
“神經病,我干嗎嫉妒啊?”黃素麗撇撇嘴說。
“算我沒問可以了吧?”任憑說。
這時李南山和司皇英也游了過來,司皇英向著黃素麗說:“有這麼好個游泳健將來教你,旱鴨子還沒學會游泳啊?”
黃素麗說:“學會了,好學得很——喝水。”
幾個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