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早上起來,倩輝送他一台影碟機。
是別人送給他老公的,是最新產品,她家里有好幾台呢,閒著也是閒著。
她還媚笑著,跟大丑說:“可以看點A片解悶,順便學點高超本事,好給心上人帶去更大的快感。”
大丑快活地答應著,並鄭重表示:“學好功夫,第一個來操你。”
倩輝摟住他脖子,甜甜地說:“昨晚,你差點把我給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真好。”
大丑聽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陣,相約後會,才悄悄吻別。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東西放在客廳,一陣菜香味飄然而來。
一看廚房,小聰正在做飯。
她穿著粗衣,扎個圍裙,表情正經,手腳利落,還真象個好勞力,象個小媳婦。
小聰瞅一眼大丑,輕聲說:“牛大哥,你回來了。昨晚沒回來嗎?”
大丑笑笑,囁嚅地說:“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點,就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小聰說:“酒不是好東西。喝多了會傷身的。”
大丑說:“妹妹說得是。以後,我盡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聰臉帶憂愁與悲傷。
他不明白,便問:“小聰,你怎麼了?有什麼愁事,說出來聽聽。”
小聰苦笑,輕嘆一口氣,慘然道:“牛大哥,謝謝你了。我想你是幫不了我的。一切還是認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
他關心地問:“你說吧,也許我真能幫你。”
小聰說:“說出來,只能讓你心煩,還是不說的好。”
大丑說:“你象我的妹妹一樣。妹妹有事,當哥哥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你說吧,幫不上忙,或許能幫你出個主意呢。”
小聰感激地望著他,頓了頓才說:“牛大哥,讓我考慮下。晚上再說吧。”
大丑點了點頭,說:“好吧,晚上你再不說,我可生氣了。”
既然小聰不想告訴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說呀。
也許人家的難事你真的幫不上忙呢?
也許是自家的私事,不能讓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舉?
只是大丑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一見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還難受呢。
不一會兒,吃飯了。
兩人默不出聲。
大丑偶爾瞅瞅小聰,小聰只是禮貌地笑笑,笑容中仍然有難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陣陣發酸。
要是小雅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說出來,自己好象一個能人一樣,幫她把煩事擺平。
小聰畢竟不一樣,認識沒幾天。
交情還淺,她不可能當自己是親人,有什麼話,便痛痛快快地坦白出來。
感情上的鴻溝,畢竟不能一下越過去,有待時間的幫忙。
兩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這頓飯。
飯後,小聰對大丑說了一聲,便心事重重地上學了,留下大丑一個人發呆。
想到自己這副樣子,大丑覺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壞了,實在犯不上。
人,主要還是為自己活著。
時間差不多時,大丑去上班。
單位還是老樣子,那麼平靜。
那位帥哥還是送鐵仙子上班,只是現在不用車了,是步行,這是鐵仙子的要求。
小周還那樣,照例是常以鐵仙子為題講傳奇故事。
女同事照例對大丑不屑一顧。
大丑也不生氣,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帥哥呢?
誰叫自己長得丑呢。
還好,自己有小雅這樣的美少女女友,還有一些流動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則的話,作為一個男人,愛情沒有,女人也沒有,真是做人的失敗。
大丑親眼看見帥哥送鐵仙子上樓,然後,他自己下來,臉上充滿得意。
小周和過去一樣,瞪眼看他,他只是驕傲地笑著,不以為然。
對這一切,大丑沒以前激動了。
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強求呢。
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尋煩惱。
即使鐵仙子說:“牛大丑,我可以嫁給你,但你只能娶一個老婆,首先,你把林小雅給我蹬了。”
他牛大丑有那個狠心拋棄林小雅嗎?大丑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麼做。
看看時間,都八點多了,小君還不見人影。
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麼了,有事不來了?
什麼事呢,生病了嗎?
或是睡過站了嗎?
或者又回呼蘭了?
見小周站在附近,他想,這小子耳朵長,一定知道消息。
他過去問小周。
小周笑著打量他一番,然後說:“甭惦記了,要當新娘了。”
大丑說:“她怎麼沒有來呢?”
小周說:“這還用問嗎,下個月結婚,現在,她當然在張羅東西呢。”
大丑這才明白,小君請假與男友在張羅結婚的事呢。
想到她要結婚了,要當別人的新娘,不免一陣陣惆悵。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戀她,可惜你沒有那艷福了,跟我一樣。我也命苦呀,咱們是難兄難弟,只不過,我戀的是鐵仙子。”
大丑說:“鐵仙子還沒有結婚呢,你可能還有機會。”
小周一臉頹喪,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沒努力過,我也努力過,我曾當面對她表白,被她拒絕了。她說,我們不合適。我還問她,姓趙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嗎?她說,就算是吧。我問,你要嫁給他嗎?她說,那都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可這並不能說明我還有機會呀。我已經絕望了。”
說著,小周低下頭不語。
這時,大丑反而豁達起來,他拍拍他肩膀,說:“好姑娘多的是,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呀。對自己有點信心。”
小周說:“可鐵仙子只有一個呀。”
大丑見他這副痴情相,心說:你真的沒救了。
於是,也再不說什麼了。
這一天也沒什麼別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記小君。
可她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
晚上,他等小聰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聰仍然不語。
大丑也不好問,聽之任之。
一連三天,她都不說心事,大丑也懶得問了,願意怎麼地就怎麼地吧,反正與我無關。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來了。
這倒是很意外。
這位新娘子一臉的喜氣,充滿要為人妻的喜悅。
大丑瞅著她的高興樣,自己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小君今天穿一條九分褲,白色的。
上邊是半截小背心,淺綠底面,繡的是一群紅花。
那裸露的肩膀,豐腴而圓滑,閃著白色的肉光。
拎著一個耗子形狀的小提包。
整個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熱情,活潑。
走在大街上,保准回頭率百分之百。
大丑和她進了臥室,說道:“你的心情看來不錯嘛,象中了六合彩一樣。”
小君瞅瞅大丑的臉,說:“你看來不怎麼高興呢。”
大丑大聲道:“我老婆都要嫁給別人了,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小君用拳頭捶一下大丑的後背,笑罵道:“別臭美,誰是你老婆了。”
大丑打個哈欠,往床上一躺,閉眼養神。
小君也不客氣,也上床躺下,頭枕在大丑的胸上。
大丑沒法子,只好摟住她。
大丑問:“今天怎麼有空來呀?”
小君笑嘻嘻地說:“當然是好事呀。給你介紹對象來了。”
大丑說:“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對象了。”
說著,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著。
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著。
小君說:“你有女朋友不打緊,這個可以備用。”
大丑說:“你要把什麼丑八怪推薦給我呀。”
小君嗔道:“我會那麼沒眼光嗎?你看鐵春涵,她是丑八怪嗎?”
大丑聽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麼樣,激動了吧?”
大丑說:“我有什麼好激動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沒主也輪不到我呀。”
小君聽了,怒聲道:“你是不是男人?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難道我楊小君愛上的男人竟是個懦夫嗎?”
說著,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
大丑叫道:“你小心點,別害了我一輩子。”
小君笑罵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別的女人。”
大丑說:“你不也要去和別的男人睡覺嗎?”
小君說:“誰叫你沒錢呢,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給你了。”
大丑說:“你後悔還來得及。現在,你還沒有結婚呢。”
小君嘆道:“都登記了,假的也快真的了。”
大丑聽了,黯然不語。
小君說:“都怪你,給打岔打的,正事還沒有說完呢。”
大丑說:“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君說:“這鐵春涵沒得說,不但長得美,頭腦還很聰明。一個女人,有這兩條已經足夠了,可她還有不少別的好處呢。”
大丑睜大眼睛,說:“她還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塊兒說了吧。”
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著大丑,問道:“你知道鐵春涵的老爸是干什麼的嗎?”
大丑搖搖頭。
小君說:“告訴你吧,他老爸是一個武術高手,在尚志一家武館當教練。據說,在當地是全無敵手。”
大丑笑道:“這倒是新鮮事。他老爸厲害與鐵仙子有什麼關系?你不會告訴我,鐵仙子受人欺侮時,有他老爸給她撐腰、出氣吧?”
小君用手指一點大丑的額頭,罵道:“你真是德國轎車——笨死(奔馳)一點想象力都沒有。我說了半天,就是要告訴你,她會武的。身手很厲害。”
大丑大吃一驚,說道:“是真的嗎?有那麼厲害嗎?”
小君肯定道:“怎麼不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在你沒來服裝城之前,有一次,華仔來哈爾濱演出,我男友整來兩張票,結果他沒空陪我,我就拉鐵春涵陪我去。我先進了劇場大門,有五六個小流氓來調戲我,對我動手動腳。鐵春涵從後邊趕上來,把小流氓罵了一頓。小流氓火了,衝上來打她,你猜怎麼的,五六個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電影里的俠女似的,只不過三拳兩腳的事。”
說到這兒,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大丑驚訝地張大了嘴,半響才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沒戲了。即使想強奸她,也打不過她。”
小君嬌聲說:“我可沒讓你強奸她。”
大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著。
說道:“小君寶貝兒,你告訴我這些也沒有用呀,我該怎麼下手呀?”
小君說:“師父領進門,修習在個人,我也沒什麼好法子。最簡單的,我以前說過了,我給她下藥,你把她給做了就成了。她還是處女,被你干了,她便會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惱怒下,把我給殺了。這事可不能干。”
小君在大丑的臉上捏一把,罵道:“真是窩囊廢,一點膽子都沒有。還想風流呢。”
大丑說:“你不知道,我最恨強奸了。那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呀。在家鄉那陣兒,一有犯人來游街的,別人對殺人犯吐口水,我只對強奸犯大罵。”
小君不解,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
大丑心說,這涉及到私事,不能說真話。
嘴巴一歪,便說:“我鄰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強奸後,上吊自盡了。”
小君聽了直嘆氣,稍後才說:“放心吧,我只是說著玩的,不會讓你強奸她的。不過,我會盡力幫你達成心願的。我跟你說,每個人都有弱點,她這個人,也有弱點。”
大丑急問:“她的弱點是什麼呢?”
小君笑了,大丑再問,小君才答:“你說怪不怪,她那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卻怕打雷與閃電,有天晚上,電閃雷鳴的,她嚇得叫出聲來,把頭縮進被子里。那副可憐樣,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說:“這倒真是奇事。”
小君叮囑他:“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你可別跟外人講。”
大丑說:“你放心好了,我會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靜了一會兒,又說:“現在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個機會,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別怪我。”
“說來聽聽。”
“我要結婚了。之前,我倆長期合租一室,房費各擔一半。現在我嫁人出去了,她沒有伴,房費又貴,她會出去另找房子的。你這里夠大,不妨讓她住到這兒來。住得近了,你的機會也就多了。說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給廢了。那時,可別忘了我呀。”
這幾句聽得大丑熱血沸騰,聽了半天,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能住到這兒來,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這樣的芳鄰相伴,美也美死了。
再加上小聰,兩個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頂了。
問題是,她會來這里住嗎?
小君又說:“我會幫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時,我會向她推薦你的。她對你的印象看來還不錯,認為你老實可靠,不會對她有什麼壞心眼。”
大丑連連點頭,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這樣的好人。”
小君啐了一口,笑罵道:“她要是知道,你現在和我在密謀對付她,她還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別的男人一樣,也想和她睡覺,打死她,她也不會搬到這里來住,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大丑說:“對一個漂亮女人,有點肮髒想法,還不是正常的嗎?就象你現在趴在我身上,我能無動於衷嗎?雞巴都硬了。”
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樣。”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溝捅著,輕笑道:“小君寶貝兒,來,陪我樂一樂。讓我再操你一回。以後,你嫁人了,我也沒機會了。”
小君從他身上下來,微笑道:“我去洗個澡,你在床上等我。”
大丑說:“咱倆一塊兒洗吧。”
小君一擺手,說:“不要,你來了,我還能洗好嗎?乖乖的別動。”
說著,在床上脫光,光溜溜地去衛生間了。
望著她豐滿的嬌軀,扭動的白屁股,神秘的暗溝,大丑的心里癢絲絲、熱辣辣的,肉棒把褲襠支得老高。
過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來。
兩只大奶子顫悠悠的,腹下的絨毛黑得誘人,一股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
大丑坐起來,想伸手干點什麼。
小君推倒他,柔聲說:“牛哥哥,今天讓我好好伺候你,你要聽話。”
小君伸手脫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
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著,龜頭好紅,比雞蛋小不了多少。
小君在上邊彈了一下,笑罵道:“這壞家伙,又想欺侮人。”
說著,小君無限風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間,手把棒根,吐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舔了起來。
然後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著。
沒幾下,肉棒變得更加猙獰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氣,嘴里還夸:“小君寶貝兒,你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獎使小君更為驕傲,她在龜頭吐了點口水,然後用舌頭徹底地掃蕩著、瀏覽著。
自從上次吃過他的雞巴後,她覺得這東西好極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她再也不嫌髒了。
看著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同時,舔肉棒時,自己也會產生一種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紅通通的。
大丑叫道:“寶貝兒,我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過來。”
小君已非吳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
她身子一轉,倒騎在大丑身上,把屁股湊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著享用肉棒。
大丑摸著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軟,彈性良好。
在張開的腚溝里,屁眼象一朵花。
小穴也開了口,把陰毛弄得水靈,閃光。
大丑心說,小君好浪呀,水這麼多。
大丑伸過嘴兒去,在小君的腚溝里大做文章。
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還叼住小豆豆愛撫。
同時,小君也在用舌尖點著大丑的馬眼。
兩人在對方的服務下,同時發出快活的叫聲與喘息來。
大丑縮回濕淋淋的嘴,提議道:“小君寶貝兒,咱們開始吧。”
小君聽話的起身,轉過身來,以毛穴對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盡入,小君才滿意地笑起來。
大丑看小君,一臉的迷人的紅暈,比喝完酒臉色還好,兩眼射出性感的光芒。
她雙手按著大丑的胸膛,輕輕地起落著。
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腸,香腸一會出,一會兒進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艷無限。
在小君的動作下,兩只大奶子,生龍活虎似的抖動著,令人眼花繚亂。
大丑手癢,一手一個,又握肉球,又捏奶頭的。
真是好享受。
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夾一夾的,雙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樂無邊。
大丑配合著,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插進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是不經插,不久就高潮了。
一股暖水澆到龜頭上。
舒服得大丑叫了出來。
歇了一會兒,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開工。
小君帶著神祕的笑容,她說:“牛大哥,咱們玩點新鮮的吧。”
大丑問:“怎麼玩?”
小君摟著大丑脖子,在他耳邊低語:“咱們來玩後庭花好不好?”
說著,小君不好意思的閉上眼。
大丑說:“我怕你受不了。”
小君說:“只要你愛惜我點就成了。”
大丑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後悔別怨我。”
小君說:“你就來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占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便宜給你。”
商量好後,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
雙臂前支。
大丑先伸舌頭舔一會兒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
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試探性向里進發。
小君喘息著,看來沒什麼不適的。
大丑慢慢將整個食指塞入,小君才叫了出來:“牛大哥,有點痛呀。”
大丑說:“要不,放棄吧。”
小君說:“不,繼續吧。”
大丑用手指緩緩地捅著,小君忍著,讓他進出著。
直到小君說可以了,大丑這才挺起肉棒,將龜頭對准菊穴,向里進軍。
美麗的花紋受到攻擊,無奈地向周圍擴散,插幾下沒進去,大丑又抽出肉棒,將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幾十下,把好多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進軍。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終於把龜頭頂進去了。
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在小君的奶頭上玩著,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
大丑先是試探性地原地抽動,覺得稍有松動,這才往里挺進。
小君渾身顫著,顯然是難受的。
直到盡根時,大丑才松了一口氣。
停了一會兒,大丑問:“怎麼樣,還疼嗎?”
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你快干吧,我受得了。”
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樣,操著小君的屁眼。
菊花在肉棒的進出下時張時縮,跟肉洞不同。
大丑這是頭一回玩肛交,覺得里邊好熱,也好緊。
他不緊不慢地插著,不敢使勁。
小屁眼很快適應了大肉棒的尺碼,小君這時竟有了呻吟。
大丑不再有什麼顧慮了,加快速度,狠插著小君的屁眼。
小君唔唔地叫著:“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
大丑笑道:“小君真可愛。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頭一回嘗新鮮滋味,興奮不已,象一頭老虎,飛快地挺動著,一口氣插了二百多下,操得小君雙臂支不住了,整個身子趴在床上。
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後背上抽動著,實在忍不住時,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來,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
大丑心疼她,趕緊找手巾來給擦,表現得非常有愛心,小君見了非常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