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辦法,只好速戰速決,把男人的東西占有了女人的身體。
進入的感覺不是那麼美好,里面干癟癟的,但是非常的緊窄,李秀林覺得自己的那根東西都要磨出血了,生疼生疼。
他抱著秀蓮說:“妹子,來點感覺行不行?”
秀蓮問他:“要啥感覺?”
李秀林說:“那怕你動一下,叫喚一聲呢,我怎麼覺得像奸屍?”
於是秀蓮就叫喚起來:“嗯嗯嗯,啊啊啊……”
秀林不愧是老手,他的手法跟花樣層出不窮,左三右四,九淺一深,九快一慢,他慢慢嘗試著不同的花樣兒,終於把秀蓮的那里搞出了水,變得暢行無阻了。
於是秀蓮就開始喊:“五百,五百,五百,五百……”
這麼一喊,把李秀林喊得幾乎楊偉,他停止了動作,對女人說:“咱先說好,不是一下五百,是一次五百。你這樣再喊下去,我還要倒貼你錢?”
秀蓮就說:“我知道,我腦子里淨是錢,沒別的。”
這一夜秀蓮叫喚了一夜,也興奮了一夜,她不得不佩服李秀林的高超絕技了,怪不得把全村的女人搞得服服帖帖,人家是真有本事,比俺家三嘎子強多了。
但是這仍然無法抵消她心中的憤恨,一個勁的暗暗罵李秀林不是東西。
秀林今天夜里跟秀蓮一共逮了三次,第三次他的話兒在女人的身體里跳動幾下,再也交不出公糧了才算完事。
那時候東天邊已經蒙蒙亮了。
秀蓮爬起來,使勁推了推李秀林的肩膀:“起來,給我開條子。”
秀林就慢慢爬起來,拿出一張條子,開了五百塊,大意是:三嘎子家已經交了部分罰款,每次五百,分期十次付清。
秀蓮拿到條子以後很不滿意,問:“不對啊,你一夜弄了三次,三次應該是一千五,你以為俺數學不好啊?”
李秀林就說:“帳不是這樣算的,每夜五百,弄幾次都是這個數。”
秀蓮就很生氣,怒道:“白白便宜了你兩次,明天開始,只許你弄一次,咱再也不吃虧了。”
李秀林把秀蓮送出了家門,就回屋睡覺,秀蓮也返回了家里。
進門以後,三嘎子已經等不急了,趕緊問:“事情辦得咋樣?還順利吧?”
秀蓮把條子遞給了男人,男人看了看同樣皺緊了眉頭,問:“咋這麼少?才五百塊。”
秀蓮說:“沒辦法,李秀林狡猾得很,只能多陪他幾次了,”
三嘎子說:“行,反正咱也沒丟啥,多來幾次……就多來幾次。”
女人非常的累,渾身酥軟,一頭就栽倒在炕上,昏昏睡了過去。
她衣衫不整,頭發也很凌亂,脖子上有幾個青青的淤痕,應該是李秀林咬的。
看著媳婦白白的脖頸,半隱半現粉嫩的圓香,三嘎子忽然來了興趣,走向媳婦,在女人的身上摸起來,他想跟老婆曖昧一下,沒想到卻被秀蓮無情地推開了。
秀蓮說:“別碰俺!俺身上髒,從今以後,俺不再是你的女人了!”
秀蓮前前後後一共跟李秀林睡過十次,每次她家的罰款都會減去500塊,第十次以後就不去了,因為她欠計生委和大隊部的錢已經全部用身體還清。
秀蓮幫男人還清了那5000塊,她不但從李秀林的家里消失,也從磨盤山消失了。
女人不辭而別。
臨走的時候,她給男人三嘎留下了一封信,信是這樣寫的:
三嘎,俺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你跟著孩子單獨過吧,俺再也沒臉做你的女人,磨盤村再也容不下俺,因為俺髒。
你可以為了錢把俺推進別人的被窩,以後也會為了錢把俺賣掉。
三嘎,在你把俺推進李秀林被窩的一瞬間,你推走的不是俺,而是咱們這個家,而是你一輩子的幸福,俺不會再跟你這樣的軟骨頭男人過一天。
俺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從此以後咱倆的感情一筆勾銷,你走你的,俺走俺的,互不相干。
再見。
三嘎抱著孩子傻愣愣呆坐了半天,他的淚珠打濕了衣裳。
這些天,他不但出賣了媳婦的身體,同時也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可他又覺得冤得慌。
秀蓮離開以後,三嘎抱著孩子找了她很久,可是一直找了兩個月,也沒找到秀蓮的下落。
女人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三嘎知道自己傷透了女人的心,他痛心疾首,再後來憶妻成狂,變得瘋瘋癲癲。
終於有一天,他抱著孩子跑上了鬼愁澗,一頭從鬼愁澗上栽了下去。
在栽進鬼愁澗的一瞬間,三嘎發出了一句惡毒的詛咒:“李秀林!你不得好死,你們計生委的人統統不得好死!我三嘎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三嘎把妻子的失蹤,還有家庭的散落一起歸罪在李秀林和計生委那幫人身上。
他死不瞑目。
這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三嘎用自己的性命跟妻子贖罪,同時也用自己的生命對這個殘酷的現實進行了無奈的控訴。
三嘎的屍體是第二天被人發現的,那時候他已經被摔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渾身沒有一根好骨頭。
他懷里的孩子也死了,一塊石頭穿透了兒子的肚子,當場喪命。
三嘎的死在村里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所有的人都在為三嘎鳴不平,也在痛恨害死三嘎的那幫人。
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在李秀林的心里引起多麼大的震撼,當聽到秀蓮的失蹤還有三嘎的死訊以後,他的心只是揪了一下,立刻就平靜了。
我又沒做錯事,只不過是跟她媳婦睡了幾次而已,再說也沒有白睡啊,花了錢的,犯得著自殺嗎?
是三嘎自己想不開而已。
接下來的李秀林繼續偷人,繼續跟村里的女人睡覺,他的土炕上每天都變換著不同的女人,他也一直變換著花樣玩。
李秀林直到臨死前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拆散了多少甜美的夫妻,破壞了多少和睦的家庭,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干了多少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兒。
如果單單是睡幾個女人,弄那麼點罰款,或許他還不會死那麼快,但是他逼死了人命,張大軍就不會放過他了。
很快,李秀林就挑逗了張大軍忍耐的極限,在逼死三嘎不到十天,就開始對翠花嫂和槐花下手了。
村里的女人再也勾不起他的興趣,盡管炕上的女人越來越多,可是論長相掄模樣全都比不了翠花嫂跟槐花。
報復翠花嫂,睡了張大軍的老婆槐花,是李秀林夢寐以求的願望。
李大壯跟張大軍的坐牢終於給了他這個機會。
大壯殺人的事情傳到了磨盤村,翠花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當場就昏倒在地上。
女人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咋辦,磨盤村的人很少打官司,翠花的娘家又沒人,本家的兄弟又不抗事兒。
女人的精神防线徹底被擊垮了。
翠花嫂整天的嚎啕大哭,想把大壯救出來。
實在救不出來,俺就跟他一起死。
可惜的是張大軍還被關在鄉派出所沒有放出來,大軍如果在的話,他一定有辦法。
翠花一下抓住了紅旗跟長海的手:“紅旗,長海,你們跟大壯是好兄弟,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救救他啊,他不會殺人的!他連只雞都沒有殺過!俺求你們了。”
翠花嫂說著就要跟紅旗和長海下跪。
目前也只有這兩個人能幫她了,翠花現在的心情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也不會放過。
紅旗跟長海立刻把翠花攙扶起來:“嫂子,你起來,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大壯哥救出來的,可我們也沒有門路啊,不知道該咋辦。”
翠花揪著紅旗的袖子說:“花錢,紅旗,咱們花錢,打通關節,我要跟大壯見一面,看看他。”
紅旗跟長海搖搖頭:“家里的錢都被罰光了,我們那來的錢啊?”
翠花也沒錢,因為翠花的錢被大壯拿出去救張大軍了。
女人萬念俱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翠花嫂的錢,我來出。”
紅旗跟長海一看,原來是張大軍的爹張太輝叼著煙鍋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太輝叔,你有錢?”紅旗跟長海一陣驚喜。
張太輝將嘴巴上的煙鍋子拿下來,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然後把煙鍋子里的煙屎在桌子腿上磕了磕,最後纏起來別在腰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穩如泰山。
“對,我有錢,說吧,需要花多少,你們說個數。”
翠花心里感動極了,:“太輝叔,謝謝你,俺給你跪下了。”
張太輝趕緊攔住了她:“別,大壯家的,大壯跟大軍是生死過命的兄弟,大軍是我的兒子,大壯也是我的兒子,為了救自己的兒子,不要說花錢,傾家蕩產我也樂意,說吧,花多少?”
紅旗跟長海也不知道花多少錢能救出大壯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多少。
張太輝說:“這樣吧,我沒有錢,但是我有黃金和大洋,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先拿著十根條子去救人,不夠的話,再來衝我要。”
張太輝說著,拉開了褲腰,褲腰里有個包包,里面沉甸甸的,包包打開,亮光閃閃的十根金條就暴漏出來,將整個屋子照的雪亮。
“金……金子?”紅旗跟長海一起傻了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東西幾輩子人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