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涼爽的辦公室,本該辦公的嚴肅地方卻被會客沙發上的淫靡場景弄的消失殆盡,女人含著什麼東西吸吮的唔嗯聲魅惑撩人,男人壓制不住的呼吸逐漸粗噶深重,火熱濃郁氣息四處飄散。
安揚歪著頭,俊朗臉龐如窗外的天色,紅霞滿天,雙拳松松緊緊許多次,總是想去撫摸給自己帶來如墜天境般美好感受的她。
按照預想的步驟,易嵐嘴唇舌頭細致而纏綿的將肉莖照顧了好幾遍,對傘狀頂端更是青睞有加,一次抵進去一點又推出來,在他放松了些許時又抵了進去,如此反復下男人已經敏感的不成樣子,身體越來越緊繃,肉莖也越來越熱燙粗壯……
眼看安揚就要受不了的噴發,手都擡起來准備扯她頭發一把拉開,沒成想她卻突然不再眷顧肉莖,而是頭一低,翹鼻輕觸肉莖根部,已張嘴含了一顆肉囊吸吮。
女人高高扎起的馬尾上方手掌驟停,有些尷尬,手的主人更甚!
她是故意的嗎?!
在她面前為什麼總是被她牽制,領導,就算她現在的身份低到了塵埃……更是這樣!
軟軟肉囊靈活的在女人嘴里變的火熱酥癢,舒服極了,可,身體越是舒服男人心里就越加不平!
欲望與心火一樣的旺!
猛的一把扯了女人頭發用力一提!
她猝不及防,頓時重心失衡,輕呼著撲了男人滿懷。
下巴被他鐵鉗一樣的手拉高,易嵐除了嘴唇在剛才的服侍中紅艷惑人以外,清麗的臉蛋染上情欲的嫣紅,她知道,下面那張淫蕩的小穴已濕透,對他巨大肉莖渴望不已,像個蕩婦,除了這個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情愫冒出心間,被她遺忘已久的男人,一直深深壓在心底的男人,永遠也不曾肖想得到的男人,如今的身份地位暫且不說,其他,就更不用說了,她沒資格,不,什麼都沒有。
“能輕點嗎?差點咬到你。”
“易嵐!”安揚咬牙,心里似有千萬鋼針扎一般,想問她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為了那一紙合約自甘墮落,想問她對自己難道一點心動都不曾有?
千言萬語化作滔天怨憤,單手猛的一把扯高她的齊膝短裙,看清她里面穿的東西冷笑連連,“特地為了我才穿的丁字褲麼?呵呵,真是榮幸!”肝火越來越旺。
男人身上散發的滅頂怒火易嵐絲毫不怕,甚至不顧下巴的劇痛向他湊了上去,滿臉酡紅,大眼迷離,露出的奶白翹臀騷浪的搖晃不已,“安總,我好癢啊,用你的大肉棒干死我吧~摸摸啊,騷穴還是跟以前一樣,見到你就濕了……”很盡職吧?
故意激怒男人好讓他發泄麼?
也許,補償他一點也心安一些。
她成功了,安揚確實怒極,怎麼也不願相信這個放蕩的女人會是當初那個清冷高傲的她!
男人被憤怒的火焰吞噬,摔垃圾一樣將她扔在沙發一邊,力氣大的易嵐向上彈跳了幾下堪堪落實。
他將下身徹底扒光,單腿站在地,一腿跨在沙發拉著她的腿將她困在胯下,俯身將她丁字褲一把扯出筆直修長的雙腿隨手一扔!
裸露在眼皮底下的騷穴確實如她所說,濕噠噠的穴口淫蕩的張合蠕動,飢渴的不行!
“淫婦!”
“啊~~~~!”
帶著男人雷霆之怒的巨大肉莖一挺到底!
易嵐輕叫了聲,他動作粗魯野蠻的強行進入,再是已經准備好也酸疼的厲害,還沒等她適應男人已經大刀闊斧的狂抽猛操!
“啊……操死我了……騷穴好爽……啊……安總……還是那麼……厲害……啊……啊啊!”
“騷貨!很爽是不是?給我夾緊了,被多少男人操過?都松了!”
“嗯……是……我被操松了……緊點了沒……啊!唔唔!”
浪叫的紅唇被男人大手一把捂住,本是羞辱她的話,她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臉上神情妖媚的攝人心魂!
還,叫的那麼浪!
“閉……嘴!”再夾,他就抽不動了!
“唔唔唔!”被男人操的聳動不已的身子漸漸火熱,騷穴敏感收緊,舒服到骨頭縫都在麻……
“現在不用避孕套也能干你了嗎?賤!”
她眨了一下眼,還能更賤!
擡高雙腿分的大開,好讓他更深更順暢的操弄!
安揚歪開頭不看她只露了半張也讓人移不開目光的臉,視线下移看向她雙腿大大張開,將淫亂之地展露無疑的結合處,清亮淫液不斷被他從緋紅穴口帶出,再被肉韌狠烈撞擊糅合出乳白的粘液,糊的兩人哪里都是淫亂不堪,沒了避孕套的隔閡,肉棒親密的刮蹭著她柔嫩媚肉,快感更甚!
男人下身操的越發深重,挺翹的圓臀急速閃動畫出性感圓弧。
“唔唔……嗯~!”不行了啊!
猛烈的攻占讓她很快就身子一顫繳械投降,眼眶濕潤的半眯,酥麻著身子緊絞著他……
無數次的契合讓安揚立時發現了她的異樣,非但沒停反而加快了操弄頻率!
咬緊牙關奮力在她痙攣蜜穴里抽動,同時單手摸到結合處上方的花核,毫不猶豫的使勁一擰!
“啊!!”高潮中的女人猛的瞪大眼,喉嚨深處發出尖細的悲鳴,身子一陣陣的抽搐不停,尖銳到快死去的快感幾乎讓她承受不住的暈厥過去!
“嗯~!”
欲望被她瘋狂的絞緊吮吸,滅頂快感蜂擁而至,安揚猝的急停下抽送,緊繃身體抵制想要噴發的欲望,難耐又舒服,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真是不知道懲罰到了誰。
暫歇不過數十秒,安揚放開捂著她嘴的手,撈起還在顫抖的女人翻了個身跪爬著,她最不喜歡的姿勢。
“別像條死魚!做好你今天的角色!”
“是……安……總。”
看不清她的神色,卻聽得清她帶了輕顫的卑微語氣,那安總兩字聽在耳中尤其刺耳……抿唇,該死!
他干嘛想那麼多!
掰開她翹臀重新抵進去時她瑟縮了下,不過還是撐著沙發將身體彎出妖嬈的曲线,更深的迎合他,完美的演繹她的身份,一個靠身體來換合約的女人,而且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