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我的雞雞在媽媽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來的紅脹著的肉棒掛滿了媽媽濕漉漉的分泌物,媽媽溫暖的肉洞一經我雞雞的探插,活像她的小紅嘴似地微微開啟著,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動著。
啊——媽媽的肉洞,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無論是老姑,還是新三嬸,或是都木老師,她們的肉洞豈能與媽媽的肉洞同日而語呢?
二十年以前,我從媽媽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渾然無知鑽過這個肉洞,肉芽般稚嫩的手臂扒著媽媽憋脹到極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腦袋瓜。啊——我紅通通的肉身,沾滿媽媽的血水,艱難地爬過媽媽的肉洞,狼狽不堪地、精赤條條地來到這個人世間。而今天,我依然紅通通的肉棒,再次無比榮幸地鑽回到媽媽的肉洞里,重溫著二十年前那份緊脹、那份臊熱、那份柔軟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雞雞又自覺、不自覺地探進媽媽的肉洞里,歡快地插捅起來,為了方便雞雞的插捅,兩只手掌放蕩地將包裹著媽媽肉洞的兩條薄肉片盡可能地向兩側拽扯開,使媽媽的肉洞完全擴張開,形成一個迷人的渾圓狀。
我瞪著色眼,一眨不眨地瞅著自己的雞雞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著媽媽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興奮之時,竟然粗野異常地嚷嚷起來:“啊——哈,我把媽媽給操了!我這個畜牲兒子,把媽媽給操了!我……”
“兒——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媽媽赤裸著的胴體突突地抖動著,兩條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著,因羞愧,而緊緊地閉合上雙眼,似乎非常不願意目睹親生兒子這與牲畜毫無二致的野蠻行為。
因緊張,媽媽那滲滿熱汗的面頰紅脹得好似大苹果,當聽到我滿嘴粗言穢語地妄吼時,媽媽突然睜開略顯紅腫的雙眼,苦澀地望著我,同時,伸出滑膩的手臂,情意綿綿地抓摸著我熱汗滾滾的胸脯:“兒子,別,別,別說得這麼難聽,太寒磣了,聽得媽媽直起雞皮疙瘩啊!”
“難聽,”我咕咚一聲,狠狠地撞擊一下媽媽的肉洞:“媽媽,這不是操,是干麼呐?”
“別,別,”媽媽深情地摟住我的背脊,抬起腦袋,熱切地親吻著我:“兒子,別操、操的,媽媽不願意聽,媽媽給了你,已經夠,夠,可以的了,你再這樣滿嘴操、操的,媽媽,咦——”
說著,說著,媽媽又咦咦地抽泣起來,我順勢壓迫在媽媽汗淋淋的裸體上,盡情地咕嘰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來:“啊——哈,爸爸,讓你總是罵我,打我,讓你半個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媽媽,給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兒子給你戴上一頂特硬特硬的綠帽子,我硬蓋的爸爸,現在,你該爽了吧!哈哈……”
“兒——子,你,能不能別說了,唉,咦——咦——”
“媽媽,”我依然振振有詞:“媽媽,興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別的女人,媽媽就不能換換口味,跟兒子親近親近麼?”
“嗯,”媽媽聞言,頓然止住了哭聲,淚水漣漣的雙眼,呆呆地盯著被我攪捅得一片狼藉的胯間,若有所感地嘟噥著:“可也是,興他胡來,就不許我亂搞麼,哼……”
眨眼之間,媽媽不再羞澀,不再為難,不再抽涕:“嗯,還是我兒子說得對,事已至此,媽媽也想開了,這個社會,興男人亂來,女人為什麼一定要遵守婦道,哼,你爸爸那個玩意,我早就夠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媽媽一點激情也沒有,啊!”
說著,媽媽抬起身子,當我的雞雞從媽媽的肉洞里抽拽出來時,媽媽乘機將其握裹住,仔細地審視起來,片刻,媽媽竟破涕為笑:“嘿嘿,真不愧是親爺倆啊,不僅容貌上連相,嘿嘿,這個玩意長得一模一樣的,就像是一個模子里鑄出來的,嘿嘿,看這龜頭,又圓又粗的,跟你爸爸那個玩意沒有兩樣,嘿嘿,不過。”
媽媽繼續認真地品評著:“不過,我兒子這玩意,雖然長得跟你死爹一模一樣,可是,卻比你死爹要硬多嘍,這幾年啊,你那個死爹未老先衰,這玩意更是越來越完蛋,插在媽媽的里面,軟了吧嘰的,瞎咕悠一陣,一點感覺都沒有,嘿嘿,還是我兒子的好,還是年輕人的好哇!”
“好麼,”我推開媽媽的手掌,將雞雞再度插進媽媽的肉洞里:“好,那就接著來吧!”
“嘻嘻,”待我的雞雞深深地沒入媽媽的肉洞時,媽媽的臉上現出幸福的神色:“兒子,剛才,媽媽好緊張啊,嚇得差點沒昏過去!”
“現在呐,媽媽,好不好啊,兒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媽媽美滋滋地答道:“兒子,不瞞你說,你插了一會,媽媽就感到一種特別的興奮,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啊,啊,好新鮮啊,我興奮得下邊直淌水啊,兒子,媽媽的水是不是越來越多啊?”
“嗯,”我點點頭,更加賣力地插捅起來,漸漸地,媽媽的肉洞因淫液分泌過度,顯得極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來,為了獲得一種脹滿感,我將兩根手指貼著雞雞,一同塞進媽媽的肉洞里,同時,淫邪地向外側擴約著。
媽媽皺起了眉頭:“哎喲,好脹啊,兒子,別這樣,玩就好好地玩唄,別禍害媽媽啊!”
“可是,”我噘著嘴嘟噥道:“媽媽,你好松啊!”
“哦,”媽媽思忖一會,然後,衝我神秘地一笑:“松,這都怨你!”
“什麼?”我一臉迷惑地望著媽媽,媽媽伸出手掌,輕輕地刮劃一下我的面龐:“都是生你的時候,你的大腦袋給撐的!”
“是麼。”我嘿嘿一笑。
媽媽嘆了口氣:“唉,兒子,生你的時候,差點沒把媽媽痛死,你的腦袋太大了,頂在媽媽這里,醫生怎麼弄也弄不出來,沒辦法,只好側切,才把你弄出來啊,兒子,”媽媽指著她的小穴對我說道:“就在這,割開一塊,才把你生出來啊!”
“嗬,”聽到媽媽的話,我戛然止住了狂抽亂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俯下身來,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小穴:“在哪,在哪,在哪割開一塊啊,媽媽,我咋看不見啊!”
“嗨,兒子啊,這都是哪年的事嘍,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著薄肉片,另一只手雙指並攏,不容分說地插進媽媽的肉洞里,鑽探般地摳挖起來。
媽媽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愛液順著指縫嘀噠嘀噠地流溢出來,很快便將屁股下面潔白的床單,浸泡成一片濕淋淋的漬跡。
我抽出掛滿淫液的手指,塞進嘴里,吧嘰吧嘰地吸吮起來:喲,媽媽的愛液好特別啊,細細回起來,有著老姑的清新,新三嬸的臊騷,都木老師的濃郁,同時,又泛散著一股那三個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氣息,塗抹在厚嘴唇上,頓覺陣陣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猶如剛剛痛飲過的,酒精度極為暴烈的四川老窖,咕嚕吞進一口,雖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煙,卻有著一股回味無窮的醇厚之香。
見我美滋滋地品味著滾滾的愛液,媽媽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兒——子,你干嗎啊,咋吃這玩意啊,髒不髒啊!”
“不,不,”我淫迷地搖搖頭,以正宗色鬼極為老到的口吻答道:“不,我喜歡,我喜歡吃媽媽的愛液,媽媽,你啊,太正統了,你啊,什麼也不懂,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爸爸這二十多年,是怎麼混過來的!做愛一點技巧都不講,一點新花樣都沒有,兩個就那麼抱在一起,兩腿一劈,咕嘰咕嘰跳著青蛙舞,除了能生出孩子來,還有啥意思啊?”
“嘻嘻,”聽到我的話,媽媽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會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麼花花樣來!”
“媽媽,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媽媽,別那麼看著我,今天,兒子露一手,給媽媽玩點新花樣,媽媽,用不了一分鍾,保准讓你受不了!”
說完,我轉過身去,兩手扒開媽媽的肉洞,將嘴巴貼靠上去,血紅的大舌頭昂然探進媽媽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飲起媽媽的愛液來:“啊——真好喝啊,媽媽的愛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還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媽媽的肉洞里剛剛肆意攪拌數下,媽媽便不得不收起滿臉的不屑和不以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來。同時,兩條大腿放蕩地擺動著,水澤般的小穴快速地挺送起來,我死死地按住媽媽的大腿根,舌尖更加賣力地攪拌起來,兩根手指協助著舌尖,凶狠異常地摳挖著媽媽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媽媽才真真正正地拋卻了那層薄薄的、不堪一擊的、極為虛偽的面紗,整個胴體癲癇病發作般地抽搐起來,淫蕩的、唷唔、唔唷的叫床聲響徹在空空蕩蕩的房間里,長久地彌漫在慘白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媽媽極為用力地按住我的後腦:“兒子,快,快,快,快啊……快點舔啊,好舒服啊,媽媽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說話間,我插在媽媽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陣陣強勁有力的收縮,瞬息之間,滾滾淫液洪水泛濫般地洶涌而出,嘩嘩嘩地灌進我的口腔里,差點沒把我嗆得窒息而死。
我試圖將腦袋瓜暫時挪移開媽媽那洪水滾滾的肉洞,可是,興奮過度的媽媽哪里肯依,為了不讓我的腦袋溜脫掉,媽媽干脆並攏起兩條大腿,把我的腦袋瓜死死地夾在其中:“兒——子——別,別,快,快,媽媽,啊,啊,啊,媽媽受不了嘍,媽媽要死了,媽媽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媽媽按著我的後腦,雙腿夾著我的面頰,聲嘶力竭地浪叫著,肉洞更加空前猛烈地收縮起來,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壓迫著我的手指,同時,用兩條雪白的大腿內側,不停地磨擦著我的面頰,“哎——呀,哎——呀,兒子,媽媽不行了,媽媽要死了!唉……”
媽媽欲死欲活地嚷嚷了僅僅數秒鍾,便無比失望地停歇下來,兩條白腿啪啦一聲,松開我的腦袋,無力地平展在凌亂的床鋪上。我的腦袋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我抹了抹滿臉的淫液,幾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隱約看見媽媽的酥胸依然余性未熄地起伏著,紅脹的面頰流淌著茫然若失的無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了!”
“哦,”我爬到媽媽的身旁,將剛剛被淫液沐浴過的面龐貼到媽媽微熱的臉頰上:“嘿嘿,媽媽,你來高潮了!”
“嗯,”媽媽既興奮又失望地感嘆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就那麼一會,還沒過癮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媽媽,”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聲壓在媽媽熱汗淋淋的裸體上:“媽媽,如果你還沒過足癮,兒子就努努力,幫媽媽找回來那短暫的感覺!”
“好哇,”媽媽聞言,柔順地叉開雙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雞雞,胯部往前一挺,便老到地將我的雞雞重新吸納進她那高潮過後的肉洞里,我輕輕地插捅幾下:“媽媽,好滑啊,好像沒有了邊啊!”
“嘿嘿,”媽媽喜不自勝地摟住我的臉龐,吧嗒親了一口:“兒子啊,都是讓你給舔的,把媽媽的下邊舔得就跟發大河似的,”
“哼——”我輕輕哼哼一聲,騎在媽媽的身上,重新大作起來,粗硬的雞雞狂野地插捅著,媽媽一片水澤的肉洞,發出陣陣悅耳的脆響:“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