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陳英傑
也許是因為操過了太多女人的緣故,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開始覺得,操妞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再漂亮的妞,操起來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
後來,我無意中看到一部關於性虐待的國外A片,這才知道了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原來妞不光可以操,還可以玩,有那麼多玩妞的花樣,可比操妞要過癮和帶勁多了。
在那以後,我就沉迷在精彩的性虐世界里,我買來各種玩具,又找來各種各樣的妞,用不同的玩具和不同的手段來玩她們,看怎樣才能讓我覺得更爽。
不知不覺地,我的口味越來越重,玩法越來越刺激,對於女人的口味也越來越挑剔。
對我來說,要找到一個讓我滿意的妞可沒那麼容易,雖然一直不愁沒有女人玩,但卻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一個讓我感到興奮的妞了。
只有上次那個姓秦的小明星還算是個美味,可惜老頭子卻另有打算,不讓我把她抓回來玩。
直到老頭子叫人弄來了這個名叫郁玲瓏的美女警察,我才總算眼前一亮,忍不住想在這妞的身上好好地過過癮。
可是老頭子卻不怎麼願意,他說他要把這個妞調教成母狗,用來當性奴隸,肉便器,我也只好聽他的,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爸呢。
本來,看著這個小妞聽話地乖乖挨操,我還以為老頭子真的把她調教成了性奴。
沒想到,這個小妞竟然會扮豬吃老虎,要不是阿輝機靈,差一點就真的讓她翻了盤。
乘這個機會,我又試探著問老頭子要人,結果這次,老頭子很干脆地就把這個美女交給了我,我終於可以和她好好玩玩了。
我馬上就把這個已經被操昏過去的小妞弄到我專門用來玩美女的那間牢房,又把她吊在天花板上,然後才把電擊器按在她的雙腿之間。
我輕輕地一碰開關,讓一道電弧從小妞那已經被剃光了陰毛的騷逼上閃過。
在電擊的“噼噼啪啪”聲中,那個小妞馬上就哭喊著,醒了過來。
之前,在幫老頭子調教這個小妞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很怕電擊器,所以,雖然她已經被電得醒了過來,但是我卻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繼續用指尖來回撥弄著電擊器的開關,讓一股股電流把她電得全身抽搐,不停地慘叫著。
一直到這個小妞被電得忍不住噴尿,而且還再一次昏了過去,我才滿意地暫時停了手。
看著那小妞正毫無意識地噴灑著尿液,弄得地板和她的雙腿都濕漉漉的,我又笑著,把電擊器按在她的騷逼上,並且還故意按住開關不放。
“啊…啊…救命…啊…啊…救命啊…”聽著那個妞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看著她的身體在空中抽搐著,就像是在跳著一種怪異的舞蹈,我卻感到特別滿足。
“是不是特別爽?”
我放下手里的電擊器,一邊滿意地仔細欣賞著那小妞的騷逼上出現了好幾個焦黑的傷痕,一邊還淫笑著對她說,“你馬上就會發現…電騷逼只是基本玩法…我還有…好多更加爽的花樣…你一定會喜歡的…”看著被吊在空中,還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著的小妞,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清我說的話,不過這並不重要。
“你的胸…不小啊…不過沒什麼裝飾…顯得太單薄…不好看…”
看著這個小妞的那對漂亮奶子,我突然想到了接下來可以怎麼玩,頓時就來了興致,“來…讓我…給你好好打扮一下吧…”說著,我就從牢房角落里的儲物櫃里拿出了一套專門用來玩奶子的玩具。
我故意在這個小妞的眼前打開那個鐵盒,讓她看到盒子里的乳環,穿刺鉗,還有一大堆銀光閃閃的尖利鋼針。
在這些可怕的東西面前,雖然這個小妞還在強作鎮定,但是卻根本無法掩飾她恐懼的眼神。
“不要怕…只是要給你的奶子…戴上兩個漂亮的首飾而已…美女們…不是最喜歡各種首飾嗎…”我把那個鐵盒放在一旁,又一邊抓住了那小妞左邊的奶子,用力揉搓著她鮮嫩的乳尖和乳肉,讓她的乳頭漸漸充血變大,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她說道,“不過…可能會有點疼哦…”
盡管那個小妞還是一言不發,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她的奶子正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微微地顫抖著。
又在那個小妞的胸乳上掐捏了一番之後,我發現,她的乳尖已經漸漸膨脹起來。
於是,我就滿意地用左手抓住小妞的左乳,又用右手從鐵盒里取出了那把我很喜歡的穿刺鉗,並且把鉗嘴扣在她的左乳頭上。
我並沒有馬上就刺穿這個小美人的乳尖,而是先恣意欣賞了一番她雖然已經被玩弄過不知多少次,甚至還曾經被咬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卻依然顯得嬌嫩欲滴的乳頭。
當我用力捏緊鉗柄,穿刺鉗的鉗嘴就如同利刃插入黃油一般,毫無阻礙地貫穿了那個小妞的粉紅色奶頭。
即使那個美女警花早就咬緊了牙關,但卻還是疼得連聲慘叫了起來。
這也難怪,我玩過不少妞,卻從來就沒見過在被刺穿奶頭時,還能忍住不叫出聲來的。
我剛松開穿刺鉗,又軟又嫩的乳尖就疼得不由自主地跳動了起來,一粒粒血珠也馬上就從她乳頭上被刺穿的那個小洞里涌了出來,不停地滴落到地上。
在那小妞的悲鳴聲中,我不慌不忙地從一旁的那個小鐵盒里拿出一個金黃色的金屬圓環,然後又抓住她的左邊奶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個金屬環掛在她還在劇烈顫抖著的乳頭上。
看著金黃色的乳環在那小妞殷紅的鮮血和像牛奶一樣白的乳肉映襯下,顯得更加淫靡,我的雞巴也漸漸硬了起來。
我剛騰出手來,抓住了那小妞的右邊奶子,她就痛苦地哭了起來,看來,這個美女警花也已經猜到了,我是絕不會放過她的另一個奶頭的。
我一邊揉搓著那小妞的右乳尖,讓她的奶頭慢慢挺立起來,一邊又把穿刺鉗的鉗嘴按在她顫抖著的右邊奶子上,然後就再一次狠狠地捏緊了鉗柄。
這一回,那小妞只是慘叫了幾聲,就被折磨得昏了過去。
直到我把另一個乳環戴在她正滴著血的右邊奶頭上,然後又興致勃勃地輕輕拉扯了幾下那兩個金黃色的乳環,她才又疼得哭喊著,清醒了過來。
在小妞的痛苦哭泣聲中,我卻又從一旁那個鐵盒子里抓出了一大把鋼針,還淫笑著,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看到那些尖利的鋼針,那個小美人才意識到,我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的奶子。
她傷心地哭著,害怕地哀求著:“不…不要…我受不了的…饒了我吧…不要…”但小妞的求饒卻只能讓我更加想要好好玩她,我只用三根手指就輕松地捏住了小妞的左邊奶子,然後又用另一只手捏著一支鋼針,在小妞恐懼的哭喊聲中,把針尖刺進了她已經被玩得到處都是牙印,傷痕和精液的乳肉里面。
聽著小妞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又捏起另一支鋼針,對她另外一邊的乳峰也下了手。
就這樣,我輪流用鋼針攢刺著小妞那對豐滿性感的奶子,每當針尖扎進她白嫩的乳肉時,都會讓她疼得哭喊和悲鳴著,渾身顫抖個不停。
這種刺激的玩法讓我興奮得不得了,聽著小妞的哭聲,看著她的奶子疼得劇烈地戰栗著,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起來了。
只可惜盒子里一共只有三十多支鋼針,才夠我在小妞的兩邊奶子上各刺上十幾針。
把最後一支鋼針刺進那小妞的胸乳以後,我就只能悻悻地再把那些針從她的乳肉里一支支拔出來。
“嗚…疼…疼啊…”每當我從小妞的胸前拔出一支鋼針,這個差一點又要被摧殘得昏死過去的美女都會疼得皺起眉頭,但是她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輕聲發出陣陣嗚咽。
“今天玩的很過癮…現在…就該操你了…”
把刺在小妞奶子里的那些鋼針全都拔出來以後,我一邊抱著她的小細腰,迫不及待地把我早就已經張牙舞爪的雞巴塞進了她的騷逼里,一邊還惡狠狠地對她命令道,“你這兩條腿不錯…快盤在我的腰上…讓我操得更爽…”這個已經被凌虐得生不如死的小妞看來是嚇壞了,一聽到我的命令,她幾乎毫不遲疑地就用雙腿纏住了我的腰,然後還吃力地扭動著身體,抽泣著主動迎合起我的抽插來。
“嗯…不錯…哦…過癮…哈哈…被這樣…玩過以後…你的騷逼…操起來…果然…更加爽了…”剛一插進這小妞的騷逼,我就覺得雞巴好像被夾得更緊了,於是我也就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來,“簡直…就像是…就像是…剛給你開苞的時候…那樣…哦…好爽…好爽…”我抓著小妞的腰肢和屁股,操了她很久,才在她身上放了炮。
當我放開這小妞的時候,我的胸口都已經被她奶子的血染紅了…
看到小妞的奶子戴上乳環以後,變得更加漂亮,我自然也就更有興趣好好玩她了。
我先是把這小妞按在地上,一邊聽著她的慘叫和哭喊,猛操著她的屁眼,一邊又把一個“傑”字一筆一畫地刺在她被剃光了陰毛的騷屄上,算是給她做了個記號。
然後又命令她哭著跪在地上,好讓我操著她剛被刺青的騷逼,又在她的背後刺上了我給她起的新名字—“賤貨”。
而更讓我感到過癮的,就是給賤貨的騷逼也戴上逼環。
就像給她戴乳環的時候一樣,我要先用穿刺鉗在賤貨的陰唇上打上洞,然後才能給她戴上逼環,而被鐐銬和鎖鏈捆綁著的賤貨卻只能哭著,任我隨意擺布。
也許是因為騷逼比奶頭更敏感,每次我刺穿賤貨的陰唇時,她幾乎都會疼得慘叫著昏過去。
戴逼環比戴乳環更加復雜,要把逼環掛在男人操賤貨的時候,雞巴不會經常碰到的地方,以免堅硬的金屬環弄疼在她的騷逼里猛烈抽插的雞巴。
而且逼環只能一個一個地戴,不能操之過急,不然,騷逼就會腫得好幾天都不能操。
最後,我是花了足足一個多星期,才在賤貨的兩片陰唇上各戴上了五個屄逼,讓她的騷逼變得更加吸引男人。
除了在賤貨的奶子和騷逼上掛環,我還為她准備了更多有趣的玩法。
我用粗大的鐵鏈緊緊纏住賤貨的手臂,好把她吊在天花板上,賤貨的雙腿也分別被鐵鏈捆綁著,只能蜷曲著向兩邊分開,露出她早就被操得腫了起來的騷逼和屁眼。
看著粘乎乎的精液從賤貨的騷逼和屁眼里慢慢地流出來,還滴落到地上,每一個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抱著這個風騷的妞,用凶猛的抽插把她操得又哭又叫。
當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同時操被吊在空中的賤貨時,她的哭喊聲更是顯得淒慘。
而且我還讓人用兩根細鋼絲繩分別穿過賤貨的那對乳環,用力把她的那對騷奶子分別往兩邊拉,她的那對奶頭都被拽得出了血。
雖然賤貨疼得直求饒,但是男人們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把賤貨抱在懷里,淫笑著操她騷逼的時候,男人們只要掐住賤貨那對已經被鐵鏈拉扯得變形了的奶子,就可以讓這個美女警花疼得全身顫抖,慘叫連連。
聽到賤貨的悲鳴,男人們卻只會感到更加興奮,於是,每一個操賤貨的男人都會變本加厲地抓捏著她的乳肉,讓她疼得一次次昏死過去…
每一次象這樣玩賤貨的時候,都要直到賤貨的手臂疼得快要斷掉,我們才會把她從天花板上放下來。
然後,男人們就會把賤貨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再把她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用鐵鏈牢牢地捆住。
而賤貨的雙腳腳踝也被分別用鐵鏈和兩條桌腿綁在一起,讓她不得不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卻根本動彈不得。
我站在賤貨的身後,一邊用右手把她的火辣翹臀捏得青一塊紫一塊,讓賤貨不停地哭喊著,一邊還凶猛地操著她掛滿了逼環的騷逼。
而我的左手卻抓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是一個拴在賤貨脖子上的繩圈,只要我拉扯繩子,那個繩圈就會在賤貨的脖子上收緊。
操了一陣賤貨以後,我覺得自己快要射了,就會用力拉扯那根繩子。
隨著那個繩圈的收緊,賤貨的哭聲很快就變成了窒息的嘶嘶聲。
看著賤貨在我胯下徒勞地拼命掙扎著,我知道喘不過氣來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但是我卻沒有松開她脖子上的那個繩圈。
直到我感覺到賤貨的騷屄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我的雞巴,還不停地蠕動著,讓我忍不住在她的騷屄里噴了出來,才會放開手里的繩子,讓差點被憋死的賤貨急不可待地大口呼吸起來。
我當然不是真的想勒死賤貨,這個繩圈只是用來玩她的,我早就知道,妞快要被勒死時的高潮是非常激烈,非常爽的,但是卻很少能找到適合這樣玩的妞,所以這次,我要在賤貨身上玩個過癮。
享受過瀕死高潮的滋味,又滿意地把濕淋淋的雞巴在賤貨的屁股上擦干淨之後,我剛放開這個還在拼命喘著氣的小美女,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代替了我的位置,站在她的身後,又抓住那條繩子,凶狠地在她的騷屄里抽插起來。
而我就站在一旁,滿意地欣賞著那男人把小賤貨操得又哭又叫。
當那個男人用力拉著手里的那條繩子時,我看到那個繩圈果然勒住了賤貨的脖子,隨著繩圈越收越緊,賤貨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很快,她的臉就憋紅了。
而那個男人卻還一邊繼續用力扯著手里的那根繩子,一邊在賤貨的騷屄里抽插得越來越快,直到賤貨的舌尖無力地從她微微張開的嘴里無力地伸了出來,雙眼也有些翻白,似乎馬上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那男人才終於掐緊了她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的屁股,連連吼叫著,在她的陰戶里暢快地發泄起來:“高潮了!這母狗又高潮了!爽…好爽…”
我們每一回用這種花樣玩賤貨的時候,她都要被那個繩圈勒上至少十幾次,也讓我們在她身上享受到十幾次激烈的高潮。
直到賤貨被玩得昏過去,怎麼也弄不醒,我們才會盡興地放過她,而賤貨白嫩細長的脖子上也就因此而留下了好幾條嚇人的青紫淤痕。
玩膩了這種花樣以後,我們又把一根足有兩米多長的粗大麻繩兩頭固定在牆角上,把那根繩子拉得筆直,然後又讓雙手被反銬在背後的賤貨把一條腿跨過這條麻繩,再從繩子的一頭走到另外一頭。
因為我們計算過那條麻繩的高度,好讓繩子正好嵌在她被戴上了陰環的兩片陰唇之間,所以賤貨每向前走一步,麻繩的粗糙表面都會摩擦著她嬌嫩敏感的陰戶,讓她忍不住哭喊著,全身顫抖和蜷縮起來。
一開始,在麻繩上每跨出一步以後,賤貨都要喘息許久,才能鼓起勇氣,繼續邁開雙腿。
但是這樣當然不能讓我感到滿意,所以我命令賤貨必須在那條麻繩上加快速度,一旦發現她的腳步慢了下來,我就會用電擊器教訓賤貨,逼迫她一邊慘叫著,一邊趕快繼續向前走。
在一次次用電擊器“催促”賤貨以後,我興奮地發現,如果用電擊器直接電擊賤貨的乳環和逼環,就會讓她哭叫得更慘,全身也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想,這也許是因為那些圓環都是用導電的金屬制成,也就會把電擊器的電流傳導到賤貨的奶頭和陰唇里面,可以直接刺激到她的神經。
所以,在那以後,在要用電擊器來逼迫賤貨加快腳步的時候,為了起到更好的效果,也為了玩得更爽,我就會把電擊器直接按在她的乳環或者逼環上,讓電弧在那幾個金屬圓環上打出電火花來。
只要在麻繩上走上幾步,賤貨的雙腿就會發軟,所以那條麻繩也就會在她的騷逼里嵌得更深,讓她更加痛苦難忍。
但是在電擊器的威逼下,賤貨卻還是不得不邁著顫抖的雙腿,強撐著繼續一步步向前走。
只有當賤貨咬著牙,終於在那條又長又粗的麻繩上走完一個來回以後,我才會暫時放過她。
每回被這樣玩過之後,賤貨只要一離開那條麻繩,幾乎都會馬上就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而那條麻繩也早就已經全都被從她騷逼里流出來的淫水給弄得濕透了…
我們還把賤貨頭下腳上地倒吊起來,然後一邊把雞巴插進她嘴里讓她舔,一邊用電動雞巴玩她的騷逼和屁眼。
被戴上了乳環和逼環,還被我們玩得死去活來以後,這個賤貨也聽話了許多。
聽到我警告她,如果她敢弄疼我,或者是任何一個操她嘴的男人,她的牙齒就會被一顆顆地敲碎,然後再全部拔光,這個賤貨舔起每一支插進她嘴里的雞巴來,都顯得小心翼翼,別說是咬,就連用牙齒碰一碰雞巴,她都不敢。
雖然被懸空倒吊著的賤貨舔起雞巴來,似乎顯得有些吃力,但只要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她沾滿了白濁粘液和陰毛的嘴唇和裹著精液的舌頭馬上就會賣力地又舔又吮,用她以前被調教的時候學會的那些技巧來滿足和討好男人們。
直到男人滿意地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賤貨才會吐出爽過以後的雞巴,並且把精液全都吞下去。
就算是男人們一邊操賤貨的嘴,一邊把劇烈震動著的電動雞巴塞進她的騷逼和屁眼里,甚至是用力拉扯她的屄環,或者直接用牙齒咬著她的陰唇,讓她疼得全身顫抖,賤貨也只能強忍痛苦,繼續舔著男人的雞巴…
當然,這個母狗警察的騷逼和屁眼我也不會放過。
每次挨操的時候,小婊子都會乖乖地叫床,唯恐我們不滿意,會用更加可怕的手段來凌虐她。
看著賤貨的騷屄上和背後那些充滿淫褻味道的刺青,每一個玩她的男人都會感覺很爽,操起她來,當然也就更加凶猛,特別是當我看到賤貨的騷逼上,顯眼地刺著我的名字時,更是會格外興奮。
所以,我每次操她的時候,差不多都會把她操到高潮,甚至是讓她失禁噴尿。
而賤貨跪著,用奶子伺候雞巴時,那兩個亮閃閃的乳環也就會隨著她奶子的搖晃,在她的胸口上下跳動著,讓享受她乳交的男人們覺得更加刺激。
男人們在操賤貨的時候,喜歡用力猛扯她的乳環,把她的奶頭拉長,甚至還會惡作劇般地旋轉乳環,把賤貨的乳尖扭成麻花一樣,讓她疼得連聲慘叫著,全身劇烈地顫栗起來。
賤貨的逼環當然也不能放過。
不管是操她騷逼還是屁眼的時候,男人們都會用力拉拽著賤貨的逼環,好讓她的騷逼和肛門疼得一陣陣地抽搐和收縮,把雞巴夾得更緊。
幾乎每一個操過賤貨的男人都很迷戀這樣的玩法,而賤貨的陰唇卻已經被粗暴地撕扯得出了好幾次血…
心情好的時候,我還會讓人用爆炸糖來玩這條騷母狗。
先讓賤貨跪在地上,乖乖地張開嘴,然後把一整包爆炸糖都灑進她的嘴里,再把雞巴塞進去,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爆炸糖不停地爆開,在雞巴上跳來跳去,真是刺激得要命,再加上那個被玩怕了的騷貨還會不停地又舔又吸,男人們大多都堅持不了幾分鍾,就會忍不住嚎叫著,在她嘴里盡情噴發,然後才滿意地看著小婊子把精液和著爆炸糖,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後來,不知是誰還想出了個新花樣,命令賤貨把騷逼掰開,還要親手把爆炸糖倒進她自己早就被灌滿精液的臭逼里面,讓這個小婊子被爆炸糖“爆”得全身顫抖,又哭又叫。
用上爆炸糖之後,小母狗叫起床來,會叫得更加好聽,她的腰也扭得更加風騷,就連她的騷逼也更緊,更濕,更爽,這時候再操她,當然就會更加帶勁。
所以,每一次這樣玩小母狗的時候,我們都至少要用掉足足十幾包爆炸糖才能過癮。
要不是因為小婊子的菊蕾又小又緊,很難把爆炸糖全都倒進去,估計她的屁眼也要被這樣好好地“爆”上一“爆”…
除了操這個賤貨,我們當然也還會繼續調教她。
每次被操過屁眼以後,只要菊蕾沒有被操得裂開,賤貨都必須馬上就跪在地上,在剛享受過她菊肛的那個男人眼前撅起屁股,用雙手掰開臀瓣,讓男人看到,她被撐開以後還沒合攏的屁眼正在一下一下地蠕動著,收縮著,用力地剛被射進她後庭里的精液擠出來。
如果賤貨花了很長時間,卻還沒有讓精液從屁股里流出來,那些根本沒什麼耐心的家伙就會用電擊器電她的臀肉,甚至直接把電擊器按在她的屁眼上,把她電得死去活來。
有好幾次,賤貨就這樣被電得慘叫著昏了過去。
只有當男人看到賤貨的屁眼里流淌著自己的白漿之後,才會滿意地在賤貨的屁股上踢上一腳,算是告訴她,可以繼續挨操了。
而賤貨的嘴也有了新的玩法,男人們已經不滿足於讓她用嘴唇和舌頭吸舔雞巴,而是喜歡拉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伸直脖子,然後才把雞巴直接插進她柔軟的喉嚨里。
雖然每次這樣玩她的時候,賤貨都會忍不住連連作嘔,但是男人們卻仍然喜歡像這樣騎在她的臉上,直接操她的喉嚨…
我還專門給賤貨的騷逼也准備了特別有意思的玩具,當我第一次一邊操騷貨的屁眼,一邊把那個大小形狀都和跳蛋差不多的東西塞進了她戴著陰環的騷逼,讓那個玩意在她的肉洞里震動起來的時候,已經被用跳蛋玩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賤貨並沒有在意,只是繼續叫著床,還搖晃著身體,用屁眼伺候我的雞巴。
但是當那個東西開始發熱的時候,賤貨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主人…這…這是什麼…”
賤貨嗚咽著,在我胯下扭動著腰肢,又轉過頭來,流著眼淚對我說,“怎麼…怎麼越來越熱了…”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淫笑著告訴她:“這可是好東西…現在只是剛開頭…很快…這個東西就會變得越來越燙…如果不想…讓你的騷逼被燙壞…你就要快點…把它給弄出來…”
聽到我這樣說,賤貨馬上就恐懼地哭喊著,連聲哀求起來:“不要…主人…不要…快拿出來…好熱…越來越熱了…”聽著賤貨的哭聲,我卻一邊在她的屁眼里狠狠地抽插著,一邊還獰笑著說道:“你要…自己把它弄出來…就像母雞生蛋一樣…用力生出來…”
“嗚嗚嗚…嗚…嗚…”已經被我玩過那麼久以後,賤貨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心軟。
她只能哭著用力收縮她的騷逼,想把那個電熱跳蛋從肉洞里擠出來,而她的屁眼也隨之不時縮緊,把我的雞巴裹得更緊,讓我爽的連連倒吸冷氣。
那個電熱跳蛋的溫度升高得很快,我很快就覺得,我正操著賤貨緊窄後庭的雞巴也變得越來越熱,而賤貨這時候更是已經被燙得連連慘叫起來。
抓著賤貨的屁股,在她的菊肛里盡情噴射過後,我才放開了賤貨。
我看到賤貨只用左臂支撐著身體,繼續跪在地上。
她一邊在我眼前撅著屁股,收縮著肛門,一邊哭喊著,把右手伸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用手指拉著陰環,好盡量掰開她的騷逼,想讓那個電熱跳蛋從她的肉洞里慢慢地滑出來。
而我卻只管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白漿從賤貨的屁眼里慢慢地流了出來,還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過了不少時間之後,賤貨才終於吃力地把那個電熱跳蛋給“生”了出來,然後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後來,我還用這個電熱跳蛋玩過賤貨好幾回,雖然每一次,她都要很辛苦地收縮騷屄,才能把這個跳蛋“生”出來,但是她“生蛋”的速度卻變得越來越快…
自從老頭子把賤貨交給我以後,已經過了大半個月,在被用各種花樣玩得生不如死以後,這個小妞終於被馴服得徹底聽話了。
不管是精液拌飯還是尿拌狗糧,她都可以吃得很開心,還可以當著男人的面,一邊撒尿,一邊把一支按照黑人陽具的尺寸定做的粗大電動雞巴塞進她自己的屁眼里,被電動雞巴的震顫刺激得渾身痙攣。
令男人們感到滿意的是,雖然被操了無數次,但賤貨的騷逼和屁眼卻還是緊得象是剛被開苞似的,而且夾起雞巴來也愈發熟練。
而賤貨的身體也已經被弄得越來越騷,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雞巴,她的騷逼就會不停地出水,甚至就連她的屁眼都會顫抖起來。
而且幾乎每一次騷逼挨操的時候,賤貨都會被玩到高潮,讓男人興奮地把精液灌進她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起來的肉洞。
自從被戴上了乳環,賤貨的那對奶子搖起來,就更加讓男人銷魂了,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乳溝里堅持十分鍾以上。
賤貨還終於學會了忍住嘔吐的本能反應,用深喉來伺候男人。
每個男人在享受過這種滋味之後,都會對她柔軟濕潤的喉嚨贊不絕口…
我知道,賤貨早就已經被我折磨得想要死,卻又偏偏死不成。
但盡管如此,我卻還沒有玩過癮。
我用鐵鏈把賤貨捆了起來,一邊讓人操她的屁眼,一邊撬開她的牙關,用鉗子把她的舌頭從嘴里扯了出來。
看到我手里那把曾經貫穿她乳頭和陰唇的穿刺鉗,賤貨也許猜到了我想要干什麼,恐懼地哭喊了起來,但是因為舌頭被我拉拽著,她只能張大嘴巴,發出了一連串不知所雲的悲鳴。
當我獰笑著用穿刺鉗在賤貨的舌尖上打出一個小洞,又在她鮮血淋漓的舌頭上戴上舌釘時,她果然疼得慘叫著,昏死了過去,而賤貨身後的那個男人卻滿意地吼叫著,把精液全都射進了她因為疼痛而劇烈收縮起來的後庭。
被戴上舌釘以後,每一次賤貨給男人舔雞巴時,雞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舌釘摩擦的刺激都會讓男人爽得叫出聲來。
而且每當男人喘著粗氣,快要射在她嘴里的時候,這騷母狗都會把雞巴吐出來,一邊用戴著舌釘的舌尖繼續舔雞巴,一邊乖乖地張開嘴,等著精液射進她嘴里,讓每一個操她嘴巴的男人都覺得特別刺激。
所以,有不少本來已經習慣於把雞巴直接插進賤貨喉嚨的家伙也就又重新愛上了讓她舔雞巴的感覺。
我還把五根鐵鏈繞在賤貨纖細的腰上,並且將每根鐵鏈的兩頭都各自和分別掛在她兩邊陰唇上的一個陰環連接在一起。
因為我事先就在操賤貨的時候,順便量好了尺寸,所以那五根鐵鏈的長度正好可以拉扯著她陰唇上的那五對陰環,把賤貨的兩片陰唇往兩邊分開,讓她的騷逼就像一朵花般盛放著,每一個操她的男人也就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精液灌滿的小肉洞蠕動著的樣子,還有她嬌嫩小巧的尿道口。
賤貨雖然感到羞恥難當,卻只能聽憑我擺布。
接著,我又用小鑷子夾住賤貨小巧的陰蒂,在她的慘叫聲中,用鋼針刺穿了那個小肉珠,並且還給她戴上了陰蒂釘。
賤貨的騷逼被弄成這個樣子,卻更能讓男人感到刺激和興奮,也更能吸引男人們的雞巴,而那個陰蒂釘也讓賤貨的騷逼變得更加敏感,更容易被雞巴送上高潮。
每次挨操以後,還沒從性高潮的余韻中平復下來,賤貨就不得不嗚咽著,在男人眼前撅起她仍然顫抖著的屁股,分開她戰栗的雙腿,讓男人能滿意地看到,自己的白濁精漿正從她被翻開的騷屄里不停地滴落下來…
賤貨又一次被反銬著雙手,被迫跪在地上,就在她面前的地上,放著一支裝滿了綠色液體的碩大針筒和一個木塞,還有個怪模怪樣的小東西,賤貨正低著頭,全身卻掩飾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看著賤貨的樣子,我就能猜到,她正在忐忑不安地揣測著,我會怎麼用她眼前這些可怕的工具來玩她。
“別怕…今天玩的花樣…很簡單…”
我蹲在賤貨的面前,淫笑著對她說,“你聽說過灌腸嗎…”聽到“灌腸”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看到賤貨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看來,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就繼續命令她:“把屁股翹起來…讓主人給你灌腸…”已經被我玩怕了的賤貨根本不敢反抗,她只能乖乖地把上半身趴在地上,一邊撅起屁股,一邊嗚咽著說:“請…請主人…給…賤貨…灌腸…”
我拿起地上那個裝著足足500毫升灌腸液的針筒,還有那個塞子和旁邊的小東西,淫笑著走到賤貨身後,跪在地上,又用力抓住賤貨因為緊張和害怕而緊繃著,還不停顫抖著的臀瓣,掰開她的屁股,這才在賤貨的抽泣聲中,把那支針筒的前端塞進了她的屁眼里。
“第一次灌腸…慢慢來吧…”我一邊用力推動著柱塞,把針筒里的灌腸液注入賤貨的後庭,一邊淫笑著說,“就先來個200毫升怎麼樣…”
隨著被灌進賤貨肛門的液體越來越多,她的身體也不安地扭動起來,還小聲地嗚咽著:“疼…好脹…好疼…嗚嗚…”看著針筒的柱塞被推到了300毫升的刻度上,我才滿意地停了手,一邊把針筒從賤貨的屁眼里也抽了出來,一邊惡狠狠地命令她:“給我忍住…不住拉出來…不然…就電你的屁眼!”
我原本以為,賤貨馬上就會哭喊著哀求我,甚至還會忍不住地把灌腸液從屁眼里噴出來,但卻沒想到,她只是趴在地上一聲不吭。
雖然看著賤貨的屁股顫抖得很厲害,我可以猜到,她其實憋得很辛苦,但她的屁眼卻縮得緊緊的,連一滴灌腸液也沒有流出來。
“小婊子…你的屁眼真不簡單啊…第一次灌腸…就那麼厲害…那就…再加個100毫升吧…”看到賤貨的屁眼被上百個男人操過,還被爆菊過不知多少次,居然還那麼緊,我就淫笑著,又把針筒插進了她的後庭。
感覺到屁眼又一次被注射器的尖端撐開,賤貨拼命地搖著頭,卻不敢放開她緊咬著的牙關,所以都叫不出聲來。
100毫升的灌腸液很快就被灌進了賤貨的屁眼里,這一次,我剛把針筒從她的後庭里拔了出來,賤貨就忍不住了。
“主人…不…不行…了…”賤貨一邊弓著背,痛苦萬分地用額頭頂著地板,一邊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求…求主人…塞…塞住…騷屁眼…”看到賤貨求饒的樣子,我才淫笑著撿起地上的那個軟木塞,用力塞住了賤貨的屁眼。
有了肛門塞,賤貨似乎也顯得稍微輕松了一點。
而這時,我卻又拿起一旁那個怪模怪樣的小東西,淫笑著把它塞進了賤貨尿尿的地方。
雖然尿道口比小指尖還細,但是那個小東西的前端也很小巧,所以沒費什麼力氣就插了進去。
但是那個小東西的後端卻越來越粗,隨著那個小東西漸漸深入賤貨的尿道,她的尿道口也被慢慢地撐開了。
看著賤貨的屁股戰栗得更加厲害,聽著她淒厲的哭喊,我卻根本就不打算停手。
“這玩意叫做尿尿塞…是我…專門給你准備的…”我把那個細長的東西繼續塞進賤貨的尿道,還淫笑著,對她說道,“這只是個開頭…再過一會…你才會知道…這個東西有多厲害…”
把尿尿塞幾乎全部都塞進了賤貨的身體以後,我這才放開了手。
肚子里的劇烈鼓脹感和尿道被擴張的劇痛馬上就讓賤貨顫抖著蜷縮在地上,連聲哀鳴起來。
而我卻只是淫笑著,在一旁等待。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賤貨的屁股顯得有些煩躁地左右擺動起來,而她的雙腿也並攏得更緊,還不停地扭動著。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要尿尿…卻尿不出來啊…”
看到賤貨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的灌腸液里…加了強效催尿劑…讓你的腸道直接吸收…效果更好…給你灌了那麼多…也差不多…是該發作了…灌腸以後…肚子本來就很脹…再加上尿…那可就更加難受了…但是…尿尿的地方卻被堵住了…所以…尿不出來…對不對…哈哈…”
看著賤貨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的表情,我卻更加興奮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那個尿尿塞…碰到尿液…就會膨脹…現在你的尿道口…已經被完全塞住了…連一滴尿…也漏不出去…這滋味可不好受吧…”說到這里,我就在賤貨面前轉過身來,指著自己的屁股,繼續對她說:“除非…你說自己是母狗…然後舔我的屁眼…我才會饒了你…”
“賤貨…賤貨是母狗…”已經疼得全身抽搐的賤貨絲毫都沒有抗拒的意思,她幾乎馬上就大聲哭喊起來,“賤貨是母狗啊…母狗…主人請放過賤貨吧…求求主人…放過賤貨…放過母狗吧…嗚嗚…”
她一邊哀鳴著,一邊又趕緊直起身體跪在地上,還向前膝行了幾步,跪在我背後,並且不顧一切地把臉湊到我的屁股上,吃力地用舌頭舔起我的屁眼來。
我今天故意沒有把屁眼擦干淨,上面應該還有不少汙垢,甚至是惡臭的糞便,但是賤貨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猶豫的意思。
她非但用舌頭把我屁眼的每一個角落都舔了個遍,而且為了討好我,她還特地用舌尖鑽進了我屁眼的深處。
當賤貨的舌尖輕輕掃過我的前列腺時,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讓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連忙把一只手伸到背後,用力把賤貨的頭按在我的屁股上。
賤貨倒也識趣,她馬上就把舌頭盡可能伸進我的肛門里面,用舌尖連連舔舐著我的前列腺,直到我忍不住吼叫著,滿意地射了出來。
盡興地爽過以後,我才讓人拔掉了賤貨的肛門塞和尿尿塞,灌腸液和尿水馬上就從她的屁眼和騷屄里噴了出來,而賤貨卻立即就昏了過去…
後來,我幾乎每天都要給賤貨灌腸,而且還每次都要塞住她的尿道,直到賤貨給好幾個男人舔過屁眼以後,我才會拔掉她肛門和尿道里的塞子。
沒想到,非但賤貨的菊蕾緊得讓人難以置信,她對灌腸的適應速度也非同尋常。
只經歷了幾次灌腸以後,賤貨就可以不用肛塞,也能忍受著她肚子里的300毫升灌腸液,給三個男人輪流舔屁眼,讓每一個男人都爽得射出來。
隨著灌腸越來越頻繁,每次用的灌腸液也越來越多,賤貨也漸漸能夠不用塞住屁眼,就承受得住500毫升,甚至600毫升的灌腸液。
於是,我不得不換了一支容量更大的1000毫升針筒,好把賤貨灌得連肚子都鼓起來。
而且,因為我給賤貨用的尿尿塞在吸收尿水以後,膨脹得很厲害,所以,賤貨的尿道口竟然被尿尿塞硬生生地撐裂了好幾次。
這樣一來,賤貨在挨操的時候,也就越來越容易被操得噴尿,尤其是當她被男人操到高潮的時候。
當失禁的尿液混合著高潮的淫水,從賤貨那被陰環和鐵鏈翻開的小逼里一起噴涌出來,灑落在地上的時候,就會讓男人們格外興奮。
為了能享受到這樣的快感,男人們操起賤貨來,也更加凶狠和賣力了…
逃跑失敗,又被我盡情地玩了一個多月以後,賤貨終於徹徹底底地崩潰了。
她早就沒有了羞恥和自尊,不管男人怎麼玩她,操她,她都已經習以為常,就算讓她舔屁眼,喝尿,她也會乖乖服從。
看到這個美女警花真的已經變成了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我不由得想起這二十年以來。
每次老頭子一想到他硬不起來的雞巴,都會咬牙切齒地詛咒著這個賤貨的爸爸,恨不得能把那個警察碎屍萬段。
莫先生讓老頭子出國養傷的那段時間,浩哥曾經在陪我玩電動游戲的時候,跟我提到過,他爸爸—也就是莫先生已經找人去收拾那個害得我家老頭子那麼慘的警察,不過運氣不好,讓那個警察跑了,只干掉了那警察的老婆。
然而對於失去了一切,連雞巴都硬不起來了的老頭子來說,這樣的結果雖然能讓他稍稍出一口氣,卻壓根就無法抹平他的心頭之恨。
雖然老頭子很想報仇,但那個名叫燕慕雄的警察卻突然神秘消失了,連神通廣大的莫先生都查不到下落,所以他也只能作罷。
沒想到二十年以後,老頭子終於還是報了這個仇。
哦,不,其實還差一點點…
“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賤貨…”聽著賤貨風騷的陣陣叫床聲,我就捏著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操著她的騷屄,讓她全身顫抖著,呻吟個不停,“快到了…主人狠狠操賤貨…快到了…讓賤貨高潮…讓賤貨高潮啊…要到了…要到了…”在賤貨的嬌啼聲中,我感覺她的騷逼劇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雞巴,於是我就毫不客氣地掐著賤貨的臀肉,在她的肉洞里噴射起來。
“你的騷逼…操起來還是那麼爽…”發泄過後,我一邊把我的雞巴在賤貨沾滿精液的屁股上擦干淨,一邊淫笑著對她說,“我們這一百多根雞巴…每一根都至少操了你二三十次…你應該早就玩膩了吧…所以今天…我給你找來了新的雞巴…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伺候哦…”
說著,我就向站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打了個手勢。
那兩個家伙趕緊跑出門去,沒過多久,他們就一左一右地抬著一張椅子回到了地下室,又把那張椅子放在賤貨面前,離她不遠的地方。
當賤貨看到那個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而且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時,她不由得驚訝地哭喊了起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