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起要扶自己去臥室,還比較清醒的劉詩雨連忙推辭說,“不用不用,我還沒有喝醉,你趕緊吃你的,我是借酒發發牢,你也別嫌我煩,我心里難受,又好不容易見到你這個老同學又是好是想給你說說心里話。”
“姐,沒事,你心里有什麼不痛快的說出來,這樣會好受一點的。”蒲男見劉詩雨並沒有回臥室的意圖,他心里不免還是有些失落,重新坐回去吃起飯來。
“小弟,你說我哪一點不好了?啊?我起早貪黑的工作,回家還把他當皇帝一樣伺候著,當頭驢似的一聲不吭任勞任怨,結果他還罵我,拋棄我,說我不像個女人,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劉詩雨聲淚俱下的喝著酒聲討發泄著自己的委屈,不知不覺一瓶子酒下肚了,躺倒在沙發的一角,醉眼迷離的喃喃自語。
蒲男從內心深處來說也想上前阻攔,但是他心里明白劉詩雨心中不痛快,這是在借酒消愁,阻攔也是無用,倒不如讓她喝個痛快,好好把心中積壓的怨恨發泄出來,這對她是有好處的,當然對自己更加有好處了。
蒲男也吃的差不多了,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他感覺自己在補充了能量之後,又看見眼前嬌滴滴的干姐姐,精神重新煥發起來,原始的欲望也在蠢蠢欲動。
他不自覺的湊上前去照看劉詩雨,只見她雙頰緋紅,嘴中噴著紅酒的氣味,醉眼迷離的看著自己嘴中低估著說,“小弟,你知道嗎,做女人真是好難啊!姐的痛苦你能理解嗎?”
看著眼前這位粉面桃花,戴著眼鏡的文弱女人,蒲男心中不免產生了無限的愛憐這種像林黛玉似的女人,這般嬌柔可愛的女人,怎麼還會有男人不喜歡,會拋棄她呢!?
蒲男在安慰劉詩雨的同時眼睛不自覺的瞟到了她胸前那兩個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粉嫩“肉峰”上,那種半遮又露,若隱若現的景致才另有一番無以言表的誘惑。
不是很大,但一看是那種平時保養呵護的非常仔細的“果實”,遠不同於鄉村那種被風吹日曬,放任不管的粗獷“碩果”。
是不知道這種在溫室中培育出來的“果實”會是一種怎樣的口感!?
蒲男心中不自禁的產生出一股股邪念出來,開始期待那其中的滋味來。
已經嘗試過女人的蒲男已經不再是當日那個純真的少年了,此刻他心中充滿渴望,充滿了對不同女人的獵艷欲望,他開始變的像頭野獸一樣不知滿足了。
“哎呦,來扶我一把,我想到床上躺一會。”劉詩雨說著掙扎著想站起身來。
蒲男急忙上前握住她嬌嫩白皙的胳膊,手感那叫一個細膩軟滑,比起村里女人的肌膚那真是天壤之別,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扶著“凌波微步”搖擺不定的干姐姐來到溫馨的臥室中,看見那張整潔的雙人席夢思床,蒲男心頭的火苗“騰”的一下點燃了,思緒也隨之飛揚起來一看那是一張非常舒適的溫床,非常適合男人和女人在上邊“胡作非為”而魂飛魄散的床。
真是難以想象,要是在這樣軟綿綿的床上和女人共同“馳騁”,那會是多麼的愜意啊!?
想著想著蒲男意想不到的感覺到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要知道之前和財旺媳婦可是奮戰的筋疲力竭,現在還能這麼快的起來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了,也許眼前的這位姐姐真是太誘人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年輕氣盛,火力旺盛。
劉詩雨看見寬敞舒適的大床眼前了,她不顧一切的一頭扎了上去,就如同在炎熱的天氣里站在岸邊一頭扎進清涼的河水中一樣,暢游在愜意的世界里。
她仰面躺在軟綿綿的彈簧床上,雙腳蹬去小皮鞋迷迷糊糊的理智對蒲男說,“你去沙發上躺會去,我睡一會好了。”然後自顧自的閉上眼睛睡去了。
這完全不是蒲男心中所期待的那樣啊!?
她被男人甩了,寂寞孤獨了這麼長時間會不想男人嗎?
怎麼對自己一點那種意思和暗示也沒有呢?
難不成在她心中真的把俺當成了親弟弟看待?
蒲男不無失落的站在床邊思考著沒有出去的意思,他看著床上醉意迷離嬌柔百態的女人,再通過自己曾今“馳騁”過的幾個女人的種種表現猜測來看,像這種被男人拋棄的女人一定是孤寂的,渴求的。
不再猶豫,不再徘徊,極其強烈的欲望讓蒲男失去了理智,他像一頭發狂的雄獅撲向了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