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起四十多年前的往事,老張頭就會呵呵地樂,別人也不知道他在樂些什麼,只覺得這個黝黑又瘦的鄉下老頭不大正常。
現在他在飛速發展的城市里做著毫不起眼的保安,從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到一個六十歲的老頭,也沒人在叫他虎子而是都管他叫老張。
後來張二虎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才娶了一房媳婦——這對於一個農村人來說算是很晚了,媳婦是個隔壁村的農村姑娘,地里干活是一把好手,床上干活卻怎麼也不能讓干過城里女人的張二虎提起性致。
改革開放後大批農村里的男人都往城市里涌,老實本分的張二虎卻一直在家培養兒子,直到去年才出來到城市里打工。
進城後兒子雖然在法院做了大法官,但自己一直空虛寂寞的很,回到老家白梨村也不現實,老伴去世十年有余,這光怪陸離的大城市終究更能留的住人。
老張頭沒敢去找過小姐,警察抓小姐嫖客的現場他也見過不少了,就只能一直憋著。
說白了有時晚上還能做夢夢到當年和那個上海來的知青女老師白靜琳一夜快活的原因,分明就是張二虎想女人了,說來也害臊,六十歲的老頭,居然還能夢遺!
自那次以後,四十多年他都沒有再有機會和白靜琳那樣等級的女人有機會一親芳澤,直到今天,一切都有了改變。
從和白老師的夢中驚醒,躺在席夢思床上的老張頭不由得轉身看了一眼身邊已經睡著的漂亮女人,年輕,城里人,高挑,那種妖媚甚至是在當年的白靜琳身上所看不見的。
女人的年輕的皮膚如同這一天清晨的霧露般結淨,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其實鮮明地又何止是肌膚,年齡,出生,長相,身高,學歷,張二虎處處被壓過一頭,也正是如此,他樂呵呵地轉過身抱住女人,一只黑手直接覆蓋在年輕女子嬌嫩的乳房上,女子只是開始掙脫了一下,就不抵抗了。
回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瘋狂,老張頭依舊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女人按自己那大法官兒子來說是來“孝敬”他老人家的,兒子把他帶來女人家吃晚飯,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姓丁,之前就在他做保安的那幢大樓里上班,典型的都市年輕女郎,時尚漂亮,性感高挑,沒啥大文化的老張頭擠破腦袋都沒想出一條能讓這個姓丁的女娃子孝敬自己的理由,不過晚飯一過兒子就借口有事要走了,這下老張頭有些明白了。
兒子是有媳婦的,這麼漂亮的女人莫非是干那個的?
在丁婷的主動勾引之下,張二虎這個農村來的老頭兒終於時隔四十多年再次品嘗到了年輕城里女人的滋味,這一嘗就是好幾個小時,老張頭把積壓了十年的欲望全部傾瀉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身上,把小嬌娃折騰的死去活來。
想到這里,老張頭心中不由得又產生了一股自豪感,牆上的掛鍾指針指向了五點的位置,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老張頭不知從哪兒又來了勁頭,或許是已經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原因吧,老張頭的手又開始在丁婷的身上游動起來。
丁婷也被弄醒了,之前他被這個又矮又瘦的農村老頭折磨的已經不成樣子了,老頭甚至比他兒子要更強,為了救周建鵬的最後一絲希望,即使是委身於這樣的農村老頭也在所不辭。
為了讓這個保安老頭滿意,也是為了讓他兒子張法官滿意,丁婷甚至從網上買了一套情趣內衣——一身連體的黑絲襪,只有在襠部的地方被開了個小洞——老頭的手也是再次從這個地方伸了進來,常年拿農具勞作的粗手上布滿了老繭,但正是這粗糙的撫弄卻讓丁婷更加容易得到快感。
丁婷的體內還流淌著老張頭腥臭的精液,開始她是堅決要讓老頭帶安全套的,誰知老頭才抽插了沒幾下,避孕套居然就破了,丁婷一邊心中破口大罵著無良的奸商,一邊只能忍受著老頭黑粗黑粗的肉棒對於自己嬌嫩陰道的直接侵襲,咬咬牙,哪怕是少判個十年也好,等一切過去了,什麼的是值得的。
“小丁姑娘。”
老張頭還是習慣於這樣稱呼丁婷,盡管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我餓了……”
丁婷被眼前的這個鄉下臭老頭弄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肏弄了自己的身子,還要做東西給他吃,什麼世道。
丁婷知道主審法官能夠左右整個案子的進程,而張法官自己並不缺女人,但肯為他那不願去情色場所的農村老爹獻身的女人就不好找了。
如今一審的敗訴,二審已經迫在眉睫了,這個節骨眼上不能有任何的差錯,自己的身體早就不是什麼干淨的了,多少男人都曾經在上面馳騁過,也不在乎多一個這樣的農村老頭了,但盡管如此,老頭身上不愛洗澡而留下的汗臭味隨著夏日的深入而越發讓丁婷難以忍受。
她就這麼穿著情趣內衣,打開廚房的對開門冰箱,拿出幾片白脫面包,塗上一層厚厚的黃油。
這套房子是周建鵬入獄之前租下的,生活設施齊全,裝修精良考究,原本打算在此過渡幾個月就買房子搬入新家結婚,但這一切如今都隨著周建鵬的鋃鐺入獄而灰飛煙滅。
丁婷原本想要穿上睡衣,卻被老張頭阻止了,“姑娘,俺就是要看一下你們城里女人光著屁股給俺做飯的樣子。”
丁婷秀媚的臉蛋漲的通紅,羞與愧連番衝擊著自己的心理底线,這鄉下人怎麼也這麼多折磨人的變態法子!
她熟練地在平底煎鍋上攤上一個雞蛋,生怕自己就把這一鍋熱油潑向這老色鬼。
此時心中的味道卻更加翻騰復雜,她也只是一個女人,柔弱的女人,有時候眼淚甚至也會經不住生活的重壓而傾灑,如今周建鵬這她生命中唯一的指望居然要靠身後那個毫不起眼的、曾經被她所完全忽視的農村老頭來首先實現,這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你也吃啊!”老張頭大口吞噬著剛做完的面包,疑惑地看著臉色並不怎麼好的丁婷。
“沒胃口。”
“俺知道了!怪不得你咋這麼瘦,我說這腰咋這麼細這麼好看呢!原來都是吃的少啊。”
“不對!那你這奶子咋這麼大這麼挺呢!”老張頭把手往自己禿溜的腦瓜子上一搭,一臉認真。
丁婷也算的上是個愛看書的文藝女青年,聽到這話時腦海中卻找不出除了“哭笑不得”之外的詞匯來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
中國的農民,淳朴的可愛與愚昧的可憎似乎總是同時存在的。
吃完早餐,老張頭的性欲又再一次的升騰起來了。
“這老混蛋,居然還要弄,再弄要被她弄死了……”丁婷的心中咒罵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
是的,丁婷這樣的美女,也和不少男人有過床底之歡,但卻從沒有和這樣地位低下,年紀又大的農村老頭發生過性關系,那從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卻不得不在她從未正眼看過的老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歡,這樣的的刺激卻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的,何況這個老頭的性能力還不錯,頗有些讓她食髓知味的感覺。
既來之,則享之吧。
丁婷的內心仍在煎熬著,眼前這麼個又老又丑的莊稼老漢實在是讓她難以下決心再一次和他做愛,但每當這時,周建鵬的英俊臉龐又會時而閃現。
是啊!把他當作建鵬便是了!
丁婷又唾罵了自己一回,連忙打消這個念頭,眼見著老張頭一口熏黃的臭牙越來越近,只得閉上雙眼,迎接這一切的來臨。
老張頭的舌頭拼命地在丁婷的口腔內攪動,混合著煙味和大蒜味的口臭讓丁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丁婷干脆主動轉過身來,雙手支撐著沙發靠墊,雙膝跪在在黑色的歐式軟沙發上,緊致的臀部翹的老高,連身蕾絲網襪的唯一開口處正對著老張頭,這位農村老漢心領神會,也不客氣,粗壯的肉棒毫不吝嗇地抵開了年輕女子嬌嫩的陰戶,肆意地策馬奔騰起來。
“肏,你說你們這些城里小娘們兒咋這麼騷呢……俺一日就出水!”
老張頭侮辱性的粗鄙語言完全不能讓丁婷感到屈辱,反而由於之前兩人已經發生過關系,兩人性器之間的磨合反倒讓她度過了最初的不適,粗壯的野漢性器在體內粗暴地搗弄,漸漸地,連粗穢的語言也能帶來異樣的快感。
丁婷的大腦是混沌的,無論她比老頭多讀了多少名著和經典,此時她的智商已經被老張頭的陰莖逐步搗毀而趨於零分。
“城里騷娘們兒,稀罕死俺老張頭了!俺……俺日死你……日你……”
睽違僅僅數小時,那些達官貴人,不,甚至是普通人都沒有的性愛方式和節奏再一次點燃了丁婷的身體,身體和思想完全背離,那修長嫵媚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了身後老農的開墾。
“小丁姑娘……你這小屄可真好!又緊又暖和……”老張頭粗曠的手掌在丁婷細嫩的肌膚上摩挲著,隨後便不知輕重的揉捏著丁婷堅挺的乳房。
抽插了好一會兒,或許是覺得有些枯燥了,老張頭抱著丁婷,黑粗的陽具也舍不得從年輕美女的銷魂洞中拔出來,就這樣轉了個身,換作了兩人站立著的性愛姿勢。
丁婷身高1米73,比老張頭足足高了有10公分,玉足上還蹬著一雙約莫足有七八公分的細高跟皮鞋,丁婷只能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只得努力彎曲,才能迎接身後老頭對自己美妙肉體的奮力開發。
“啊……”丁婷還是止不住地把自己歡愉的媚音從喉嚨口抒發了出來,而這一叫則讓老男人愈加動力十足。
“騷貨……你咋不叫了……你叫的聲音真好聽!”老張頭配合著自己的粗鄙言語進行著肉體上的攻擊節奏,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然後匯聚在他肮髒蒼老的龜頭上,通過對美女的摩擦和活塞運動,直穿丁婷的陰道,傳遞到都市女郎的中樞神經和身體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