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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4章 往事不如煙

亂緣與迷情 吊大個事兒 4041 2024-03-01 21:19

  那個最火紅的歲月,正是文革最越演越烈的年代。

  這一年,白梨村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千萬大城市里的知識青年響應毛主席到人民群眾中去的號召,浩浩蕩蕩地開始了上山下鄉的青春歲月,由於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當時幾乎是幾年都見不到外鄉人的白梨村村民也在這一年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城里人。

  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個勁兒地全部涌到村口,十三歲的虎子也穿著前年二哥穿剩下勻給他的“新衣服”前來看熱鬧,瘦小的身子費力地鑽進人群中,在漫天的鑼鼓聲中探出自己黝黑的小腦袋。

  “快看快看!這城里人長的咋就這麼白呢?”

  “嗨你懂個啥,城里人吃的饃白唄!”

  虎子還小,啥也不懂,聽著村里三姑六婆的議論,只是一個勁的傻笑著。

  “你看那個城里姑娘,長的那叫一個俊俏!”正激動地說著話的是虎子的二表哥,一個快四十歲的老光棍。

  “哪兒呢哪兒呢?”

  “就那個!就那個最白的那個!”

  虎子清澈的目光隨著二表哥手指向的方向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方雙十的白淨城里女子,那種白在常年勞務農作的村民之中流動著,幾乎是耀眼的白,漆黑的大眼睛好像隨時能說話,精致的五官臉蛋和纖細修長的身段不說,光是那城里嬌小姐的氣質便是包

  括虎子在內所有的白梨村村民們從未見過的,那是一種真正女人的氣質,好似天女下凡一般。

  那是一種真正鶴立雞群的氣質。

  同批來到白梨村下鄉的知青一共有二十五人,十男十五女,對於有將近四百口人的大村來說,既不多也不少。

  當天晚上在村子里不大的一片田地上,由村長操辦著舉行了一場熱鬧的歡迎大會,幾乎又是所有的村民趕來湊熱鬧,虎子這回聰明了許多,搶早來了占了個

  好位置。

  虎子仔細地聽著台上知青的自我介紹,尤其是輪到了下午他瞅見的仙女兒的時候。

  白靜琳。

  多好聽的名字啊!

  不似那些叫翠花、玉玲的村里女人!

  多美的名字!

  這下虎子知道了仙女兒的不少事情,是從上海來的,上海在哪兒呢?

  遠麼?

  一定比白梨村熱鬧不少吧!

  仙女兒居然還讀過大學,十二歲的虎子字還有好多不認識,村里最有文化的王木匠,也是村小學的校長,不過才是高小畢業!

  虎子才十二歲,但他也知道他以後是要娶媳婦兒的,他可不要想他哥一樣去年娶了個隔壁村的村里女人,他暗自下決心,將來他一定要娶眼前這個上海來的仙女兒做媳婦兒!

  盡管她大了虎子有八歲!

  很快地,由於讀過大學,身子也比較柔弱,干不了太多農活,差不多是五個月以後,白靜琳就被調去了村小學教書,正好成了虎子的老師。

  這段時間虎子也聽到不少消息,據說白老師的姥爺是個外國商人,和她爹一樣都是舊上海的大資本家,虎子雖然小,但也知道紅五類和黑五類,白老師家庭成分出身不好,肯定有不少人為難她。

  這段時間幾乎是虎子最快樂的童年時光,上午去小學上課,下午如果沒有批斗大會的話,他就回家幫家里干點農活,直到三個月後他親眼看見高挑白淨的白老師被粗麻繩反綁著,帶著高帽子被強在村里游行著。

  其實大多數村里人淳朴,不少人也大都只是做個樣子,但虎子卻看不下去了,這些日子來白老師的善良和美麗,還有親切的態度和淵博的學識都讓虎子不能接受眼前這一切。

  這年白梨村正逢上十年不遇的大旱,村里人和知青都在想辦法解決問題渡過難關,為此,村長特意從省城請來了農業專家,只是這所謂的農業專家既不帶眼鏡,也不穿長衫,倒是一副粗人的樣子,都比不上王木匠,更別說白老師了。

  農村的夏天不知有沒有比城市里涼快些,虎子這麼想著,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了,白老師都沒有來上課,虎子心急如焚,村長和村里的那些造反派沒有為難她吧?

  前年老村長去世後,現在的村長就沒讀過書,什麼都聽那幾個造反派的,下午在村口開斗私批修小會的時候

  ,虎子遠遠地掃到了白老師一眼,看上去更加清瘦了不少。

  聽說前些年批斗地主的時候,那些地主都死被活活餓死的?

  太陽下山沒多久,虎子兜里揣了晚上兩個虎子娘給虎子留的窩頭就直奔村東的李寡婦家去了。

  白老師就寄住在李寡婦家的側屋,李寡婦幾乎是隔天晚上都會出去會她的老情人,他們的小學校長、村西的王木匠。

  虎子瞅准了李寡婦不在,小心翼翼地趁著夜色翻過李寡婦家的院牆。

  虎子緊張的敲響了白靜琳的房門。

  “誰?”屋內白老師的聲音顯得緊繃而短促。

  “是俺,白老師,俺給你送吃的來啦!”

  “虎子?”

  夏日農村的夜晚仍然顯得悶熱不堪,汗水浸透了白老師的衣衫,也讓汗珠布滿了虎子稚嫩的額頭。

  屋內除了些破舊的箱子作為家具外就只有一條舊涼席,旁邊就是整堆整堆的干稻草,虎子一看就知道小屋是拿牛棚改造的。

  最近開始重點抓住白老師進行批斗以後,看上去就不像什麼面善的李寡婦肯定沒有給白老師什麼好臉色看。

  “這個李寡婦!”虎子心中惡狠狠的罵道。

  不過純真的虎子還是一邊傻笑一邊掏出口袋里的窩頭:“白老師你瘦了好多,吃兩個窩頭吧。”

  “虎子,老師不餓。”盡管如此,白靜琳的心中還是充滿了感激。

  “白老師,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虎子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起來,手中緊緊抓住那兩個窩頭不肯放下。

  “白老師大家都等著你回去上課呢!”

  說到這里,白靜琳不由得泛出了眼淚,是啊,或許只有這些天真無邪的孩子才是她在這個村子唯一心中的依靠了。

  “白老師你別哭啊。”

  ……

  白梨村的夜靜悄悄。

  “虎子,老師答應你,老師想辦法下個星期就回去給你們上課!”白靜琳兩行清淚潸然而下。

  “真的麼老師?”

  “真的。”

  白老師的承諾果然沒有食言,五天後,她出現在了村小學破舊的課堂上,那也是唯一的課堂。

  孩子們都高興壞了,虎子也一樣,但他並不知道白靜琳為此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當天晚上,眼見著這幾個星期來受到造反派欺負的白老師越來越瘦弱,虎子便又一次打算悄悄潛入李寡婦家,這次他把晚上的口糧——三個雜糧饃饃全都剩下了,還順便路過村長家的時候進去掏了個雞蛋,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雞蛋可是個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虎子剛想翻牆,卻意外地發現李寡婦家的門沒關上。

  虎子躡手躡腳地魚貫而入,白老師住的側屋居然也沒關上門,他輕輕地推開門,月色的余光從破舊的紙窗中映入,依稀可見的是白靜琳潔白的肌膚和美人臉頰。

  白靜琳睡著了,就斜靠在那堆干草堆上,活脫脫一個落難的睡美人。

  一想到白老師白天那麼辛苦地幫著這白梨村的孩子們上課,虎子不忍心打擾到白老師休息,就默默把兜里的饃饃和雞蛋掏出來放在房間唯一的小書桌上。

  白靜琳濃密修長的眼睫毛在雙眼緊閉的時候顯然更加動人,修長的身段側臥在干草堆上,卻仍是一副鶴落雞群的出挑氣質。

  “這城里女人連睡覺都和咱不一樣啊!”虎子一邊想著,一邊不由得坐在屋里的小馬扎上,開始獨自欣賞起白老師的國色之美起來。

  而白梨村這個地方雖然偏僻,卻依山伴水,以至於雖然條件艱苦,來自江南的白老師那清雅的嘴唇依然煞是誘人,虎子不自覺地開始

  往前湊進了看,直到那嘴唇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終於,已經十三歲的虎子終究是忍不住那孩童天生的好奇心,亦或是女人香唇的無盡誘惑,總之,他吻了下去。

  女人成熟的嘴唇顯得冰涼卻香氣宜人,這是虎子第一次親吻女人,在此之前他只是偶然從房門的縫隙中見過自己的爹親了娘一口,不過那是親在臉蛋上。

  虎子這個鄉下孩子並不知道改如何親吻,只是簡單的四唇相交,虎子都不敢用力地貼下去,生怕打擾了白老師,驚醒了她該怎麼辦呀?

  突然,睡夢中的大美人兒毫無防備地從口腔中伸出丁香小舌,香滑的舌尖觸碰到虎子干裂的嘴唇,虎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也試著講自己的舌頭攪了進去,在白老師的口中穿梭、游蕩。

  虎子能聞到一股刺激的酒味,虎子爹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喝這麼多,但這酒味的刺鼻遠趕不上白老師身上那種幽香的女人味道來的強烈。

  白靜琳醉了,她雙眼緊閉,有些毫無意識地放肆地和這還沒自己高的農村孩子激烈熱吻著,干草堆上的兩人抱作一團,上面欲望的熊熊烈火無盡地燃燒著。

  虎子本能般地親吻著白靜琳已經成熟的身子,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般地進行著雄性激素的宣泄,甚至不知道是如何把白老師的衣服給扒光的。

  此時的虎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但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說來也奇怪,年紀更長的白靜琳卻意外地如同

  待宰的羔羊,默許這個孩子褪去他純真的一面。

  白靜琳這一年二十一歲,一米七的個頭和發育成熟的身體讓第一次完整看見女人裸體的虎子目瞪口呆。

  他年輕的手抓起女人豐滿的乳房,粗暴卻又小心翼翼地撫弄著山頂嬌嫩的櫻桃,那粉色的乳頭和虎子在村里看見喂奶的村婦大相徑庭,他本能地俯身含住白老師的乳尖。

  “啊……”女人的喉嚨里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虎子也不管那麼多,不安分的雙手向下滑去,平坦的小腹和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神秘的黑森林三角地帶讓人神往。

  他只覺得下體滾燙且堅硬,猛然松開褲腰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對著白老師的下身一陣橫衝直撞。

  忽然女人的一只纖細白嫩的手握住了虎子撒尿時才用的玩意兒,引導著年輕的處男徑直邁向那幸福銷魂的林間隧道。

  那是一種不知道用什麼辭藻來形容的感覺,尤其對於幾乎沒讀過什麼書的虎子而言,如果非要說一個詞,那就是舒服。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虎子已經麻木,鼓脹,沸騰。

  稚嫩的肉棒穿堂而入,白靜琳溫暖的腔道濕潤、緊致,虎子無意識般地來回挺動著身子,他把白老師壓在自己的身下,緊緊地抱著她,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這是虎子第一次做愛,他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當然更不知道什麼叫做九淺一深。

  不久的功夫,一瀉千里。

  ……

  黑色的夜空甚是晴朗,只聞得蟬鳴,卻不見得星星。

  虎子喘了幾口粗氣,腦子卻一下子清醒,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趕緊套上,趁著李寡婦還沒有回來,撒開腳丫子就准備逃跑。

  回頭望一眼躺在草堆上的白老師,心中五味翻滾,愧疚之情首當其衝,卻顧不得那麼多了。

  白靜琳微微地翻轉著赤裸的身子,卻把虎子嚇個半死,也沒心情挺清楚她口中的喃喃自語,虎子就溜了。

  白梨村的夜靜悄悄,卻從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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