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這次從香港渡假回來,不單解不開我心中薛莉失蹤的謎團,還隱隱有一種說不出的悵悶感。
按照何昭聽來的傳聞,薛莉是嫁入豪門,從此洗盡鉛華過著少奶奶的悠閒生活,那麼照理臨出嫁前總應該通知一下親朋戚友,大家高興一番,不會話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聲匿跡吧,事情看來絕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雖然有股不祥預感,但我又能怎樣?況且這只是我在胡思亂想中毫無根據的忖測而已,但願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說,其實是正在澳洲如詩似畫的熱帶沙灘上無憂無慮地曬著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頭,努力把這些影響心情的沮喪感覺趕離腦海。
可能這陣子日以繼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麼事情都老往壞里想,就拿剛接到的一個防曬油廣告來說吧,既要設計分鏡頭的腳本,又要挑選合適的模特兒,兼要找尋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攝場地,沉重的精神負擔快把人給壓垮了。
我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從浦東這邊的大廈高層望出去,燈火處處,整個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著黃埔江,對岸外灘的斑斕霓虹爭紅斗綠,沿著江邊形成一條墔璨奪目的艷麗彩帶,像個披上鳳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麼的魅力逼人,那麼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華景色漸漸衝淡了我心中那一絲無名愁懷,煩悶隨著從口中吐出去的縷縷輕煙慢慢消散。
唉,與其杞人憂天,不如面對現實,明天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去處理呢!我捺熄煙頭,把窗簾徐徐拉上,然後走回座椅上坐下。
員工們早已下班了,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點讓人懨懨入眠的感覺。
實在太困了,我打了個哈欠,將文件撥到一邊,順手把台燈關掉,伏在桌上打個盹,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天空中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霧,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霧中到處尋找著回家的路。
頭頂上,無數粉紅色的玫瑰花瓣從薄霧中冉冉飄下,一片片都沾滿了晶瑩的露水,閃著珍珠一樣的光澤從天而降,點點浮爍,陣陣幽香,一切都是那麼浪漫而又那麼淒美。
尋尋覓覓之間,前面不遠處逐漸浮現出一個苗條的熟悉身影,她披著一件透明薄紗,內里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與茫茫霧色融合在一起,只隱約見到上身兩點嫣紅及下身那一叢漆黑;一頭柔潤的秀發輕若游絲,隨著跑動的節拍在身後一起一伏地飄揚;她面帶微笑,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凌波仙子,騰雲挾雨地輕飄飄朝我奔來。
越來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視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誰?我驚喜交集,連忙轉身向她迎去。
我一邊跑,一邊用手拂開緲緲落下的玫瑰花瓣,積壓多時的思念化作無窮力量,拼盡全力向她靠近。
眾里尋她千百度,夢縈神牽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她失去,我要把她緊擁入懷,對她娓娓細說離別後的愁腸苦衷。
隨著一陣香風飄近,薛莉已撲進了我懷中,沒有多余的言語,不需激情的醞釀,一雙手臂馬上纏上對方身體,兩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樣緊緊黏貼在一起。
小別重逢勝新婚,此時無聲賽有聲,沒有任何動作更能表達出彼此間的濃情蜜意,兩條舌頭不約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纏,飢渴地索求著對方津液,直到大家都親吻得沒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願分離。
薛莉全身綿軟地醉倒在我懷里,呵氣如蘭,星眸半閉,任由我輕輕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
我溫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層薄紗,輕撫著她周身滑如羊脂的肌膚,兩粒小巧玲瓏的乳頭已硬梆梆地翹凸而起,雙腿難捺地互相揩擦著,迫切渴望著我去給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飽滿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間輕輕分開兩片濕潤的陰唇,按在那粒脹大的陰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轉促,銀牙緊咬,本就天生異稟的敏感身體漸漸浮起一層桃紅,更顯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嬌。
我以飛快的速度脫去衣褲,伏到薛莉身上,她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摟進了懷里,我無心再去細細品味她兩粒堅挺的乳頭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覺,匆匆握著膨脹得隱隱作痛的陰莖,用龜頭輕輕撥開閉合著的濕潤陰唇,准備一鋌而進,與薛莉雙雙融入翻雲覆雨的銷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進入我朝思暮想的嬌軀時,突然一陣寒氣襲來,漫天花瓣頓時變作片片飄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麗莎油畫,越來越淺色,慢慢淡出於隨風亂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聲,驟然驚醒,頭腦一時間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夢境里回不過神來。
好一會後才驚魂甫定,只覺氣溫仍是一片寒冷,仿佛還處身於剛才夢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髒“噗通、噗通”地劇烈跳動,口里喃喃念著:“薛莉……薛莉……”一時還未能從夢境中抽離。
這時又有一股冷風拂過,讓我毛管都豎起了,直起身子睜大蒙矓睡眼四處張望一下,可哪里還有薛莉半點芳蹤,只不過是發了一場巫山春夢而已。
仔細端詳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閉合起的簾子不知被誰拉開了,冷氣機噴出的凍風給布幕擋住直吹過來我這邊,怪不得會有陣陣涼意。
我搓搓手,起身准備去把冷氣機關掉,卻發覺本來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時竟變成披在我肩上,舉目四望,辦公室里仍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影,詭異的情境讓我心里有點發毛……
不會吧!莫非……
正當我半夢半醒、疑幻疑真時,忽然從復印房里傳出一些輕微聲響,還依稀看見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動,我的神志刹那間清醒了過來,急忙大聲喝問:“是誰!”正疑愕間,一把嬌嗲的聲音傳入我耳中:“呦,林總,吵醒你了?對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這麼晚才走,身體要緊啊!要不要我叫司機送你回宿舍去?”我頓時吁了口氣,定下神來:“呵,甭了,謝謝,替我衝杯咖啡就行。”
原來是她幫我披的外衣,相信窗簾也是她拉開的了。
歇了歇,我奇怪地問道:“大家都下班了,怎麼你還未走?”她的聲音隨著一陣咖啡香氣從小房里飄出:“因為有好幾份文件明天開會要用,我忙著在房里復印,也沒留意到已過了下班時間,剛剛才搞定呢!”她是我的女秘書沉靜,二十歲剛出頭,結婚還不到兩年,這是她畢業後初出社會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馬曉軍也是我們公司的職員,在設計部擔任美術設計師,由於還未領到准生證,所以兩人至今仍沒有小孩。
沉靜做事非常勤奮,不過就是有點……
怎麼說呢,或許由於工作關系她和我朝夕相對,因此有時會不拘小節,加上她又喜歡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筆錄時,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從她稍微張開的大腿縫中我可以盡覽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變得斷斷續續,結巴了起來。
她偏好穿丁字型內褲,而且花款、顏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時,短裙因坐下而縮高,引至大半邊白皙、混圓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來,頓時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馬心猿。
有些時候更夸張,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匯報時,她轉過來正面坐,短裙下的誘人景色更加一覽無遺。
不知是我多心還是她有意,總覺得她此時一雙大腿張得特別開,本已狹窄的丁字褲襠部被勒成一條細小的布繩,深深陷進兩片飽滿的大陰唇中間,二、三十根彎彎曲曲的漆黑陰毛從褲沿兩邊冒出外面,讓我興奮得幾乎連鼻血也噴了出來。
一遇到這種刺激場面,我都會假裝將目光移往別處,不敢太長時間盯住她的下體,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誘惑而再度望了回來。
可能她也發現到我的視线所在吧,雙腿似乎又不經意張闊一些,使整個陰阜隆起得更高,像個脹卜卜的白面饅頭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誘惑而生出自然反應,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覺到之後,望向我的眼神會泛起春情蕩漾的秋波,俏臉緋紅、似笑若嗔,不單沒有因此而收斂一下,反而把腿張得更開了,我甚至隱隱發現她褲襠下端開始籠罩上一層潮濕的水氣。
雖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隨時可輕而易舉地登堂入室一親香澤,但說到底她始終是自己下屬的老婆,盡管我欲念高漲,卻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依然不敢竊玉偷香。
這時沉靜捧著一杯香噴噴的熱咖啡從房里走出來,小心放在我桌上後,見我有點困乏的模樣,風騷地俯下身問:“林總,見你工作得這麼疲累,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透過從窗外射進來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瓏浮凸地盡現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緊身上衣,令一對豐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齊腮短發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臉蛋兩旁,修剪得很整齊的瀏海在額前齊眉橫綴,襯托得兩只杏眼又大又圓;佩戴著一對金屬大圓圈耳環,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澀,又含成熟人妻的風韻。
我抬頭剛想回應,視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襯衣最頂的兩粒鈕扣由於沒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對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連兩粒乳頭都能完全見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還是早點下班回家吧!”話剛說完,沉靜就走到我背後,她邊說著:“我以前曾上過兩堂按摩課程的,你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邊用手指輕輕捏起我的肩膀來。
老實說,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維,所謂“學過按摩”確有點令人存疑,起初還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著按著卻走了樣,一對乳房在我背上越貼越緊,我覺得那兩團肉球對我背部的擠壓,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還要來得重,但是帶給我的舒服感卻也強烈得多。
反正剛才那綺夢帶給我的欲念還未消散,倒樂得可以趁機吃吃豆腐,我干脆裝傻納福,閉上眼睛任由她用兩團軟肉幫我“馬殺雞”。
漸漸地我發現她的按摩有點出軌了,雖然乳房還壓在我背後揉動,可兩只纖手卻由肩頭逐漸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撫摸著我的胸肌,到最後,竟用指尖輕輕佻逗著我兩粒乳頭。
這哪里是按摩,簡直就是男女做愛前的調情嘛!盡管我不斷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行差踏錯,但始終做不了柳下惠,燃燒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蠶食著我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頭來。
沉靜留意到我的生理反應,一手繼續挑逗著我兩粒乳頭,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褲襠上撫摸,趁我還在道德邊緣掙扎的時候,整個身體靠進我懷里,舌尖輕輕舔著我耳廓的同時,又拉開我的褲鏈將陰莖掏了出來。
“哇!好硬!好大啊!”
沉靜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願放手。
陰莖被她五指握著上下套動,勃起得更硬了,龜頭的馬眼口已經開始滲出幾滴潤滑液,洶涌澎湃的肉欲已經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著粗氣,渾身燥熱,坐立不安,仁義道德此刻對我來說已經一錢不值了,幾個月沒碰女色所積壓下來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非得立即發泄不可。
我不顧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兩下將她上衣剩余的幾顆鈕扣匆匆解開,揪住胸罩向上一推,兩個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進手中。
沉靜看來早就有心紅杏出牆,她咭咭地笑著:“看你急色成這樣子,一點也不解溫柔,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搞。”
自己伸手到背後輕輕一捏,熟練地打開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愛的衝動,使我連前戲也不想再花時間去做了,像強奸一樣,一把抱起她擱到辦公桌面躺下,首先剝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隨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魯地把那條窄小的丁字內褲一手扯去,前後不過幾秒鍾,她整個下身就變得光脫脫的一絲不掛。
沉靜對我的暴力對待不以為忤,反而一臉甘之若飴的表情,還趁我在脫衣褪褲的空檔,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條短裙也解了下來,然後張開大腿,將陰戶無遮無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請君入甕的騷浪模樣。
我挺著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邊,挪開那杯礙手礙腳的咖啡,提著她兩腿大大分開,然後站在她兩腿中間,她自動將雙腿縮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著,屁股微微離桌抬起,將陰部向前顯凸出來。
這個肥美的陰戶我以往已在沉靜的裙底窺看過不知多少遍了,但內里奧秘卻到此一刻才由我來親手揭盅。
我用兩手的食指分別勾著大陰唇中間向左右掰開,將沉靜身體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過的私隱部位第一次對外公開出來,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如芙蓉初綻,沾滿晶瑩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連形成管狀,把羞人答答的嬌嫩陰蒂收藏起來;下端布滿雞冠狀的皺紋,掩映著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輕輕剝開包裹著陰蒂的嫩皮,因發情而硬凸翹起的陰蒂在皺褶內琵琶半遮,期待著男人來細心撫慰。
我低下頭用舌尖往小紅豆上一掃一舔,令沉靜“喔”一聲叫了出來,跟著我每舔一下,她就渾身顫抖一次,仿佛那是一個通電按鈕,一觸動就會將電流輸往全身。
在陰蒂上巡游了一番後,我的舌尖再往下進發,沿著陰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
只過一會沉靜就忍耐不住了,她松開扳著腿彎的雙手,十指插在我頭發里向下按,希望能借此壓低我的頭更貼近陰戶,以增加舌頭伸入陰道里面撩撥的機會。
我埋首在沉靜腿間舔舐吮啜,舌頭偏偏屢過其門而不入,她難受得將屁股篩來篩去,嘴里苦苦哀求:“林總……儂……儂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難受得緊……進去吧……好不好……”急亂中全渾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覺地流露出與丈夫在家里行房時發浪的騷態來。
把她帶進地獄里折磨一番後,我又立刻將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極樂,稍一抬頭張嘴含住她的陰蒂用力一吸,同時並起兩指對准她陰道使勁一插,隨即快速出入抽動,舌尖也一輕一重地向夾在嘴唇中的陰蒂頂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別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靜馬上像條鮮魚一樣蹦跳起來,淫水不斷泄出,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片濃烈的腥騷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該輪到我的小弟弟來大顯身手了,於是站直身子,握著陰莖去她陰道口將龜頭沾沾淫水,准備發動進攻。
沉靜見我提槍上馬,喜極忘形,急忙張開雙腿兩旁豎起,一手撐開自己陰門,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陰莖,匆匆對准自已陰道口便往里塞,我順勢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聲深陷入內。
我兩手撐在她腋窩旁,上面和她親著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著她的陰戶,仿似鐵匠拉風箱,又如萬馬過泥濘,一時抽送無斷,淫聲四起。
“唔……喔……唔……喔……”沉靜又要顧住跟我接吻,又要顧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斷斷續續的悶音來抒發她舒暢的感受。
一窪窪淫水在反反復復的抽插中被我龜頭的冠狀傘帶了出來,不止將我倆的陰毛濡濕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無數細小的透明泡沫,沾滿在她陰道口四周,而且還積聚在陰莖根部圍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戲弄得十分興奮,沉靜很快就來了高潮,她松開我的嘴,雙手摟著我脖子高聲浪叫著:“啊……插深一點……喔……對……好爽……啊……我要來了……有多快插多快……對……啊……”一邊舉起雙腳交叉盤在我屁股後面,以便我能把陰莖插入到陰道最深處,一邊把視线盯著陰莖進進出出狠肏著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陰道開始出現陣陣輕微抽搐,看來已達泄身邊緣。
看著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態畢露,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內心都會充滿自豪感,我邊抽動陰莖,邊問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著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這時候的沉靜,無論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個與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蕩不堪的言詞、放浪形骸的動作,與靠出賣肉體維生的職業妓女簡直毫無區別。
或許將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覺得特別興奮刺激吧,我每次抽出來時都將陰莖拔到陰道口才停止,然後再用盡全力往陰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還是你老公干得你爽?”
我學著A片里的對白問她,沉靜正想張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丟了……我被你干到丟了……你比我老公……厲害多了……我以後都要給你干……喔……”接著渾身一顫,整個人便軟綿綿地攤倒在桌面上。
泄身時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靜的陰道變得異常濕滑,盡管我想在她高潮時也射精了事,無奈充沛的淫水減低了磨擦力,況且她泄身後形同癱瘓,像具死屍一樣任我如何力肏也沒有反應,味同嚼蠟地插多十幾下之後我就停下來了。
約莫過了一支煙時間沉靜才漸漸回過神來,她看見我的小弟弟仍然處在劍拔弩張的勃起狀態,滿面堆笑地道著抱歉:“對不起啊林總,你實在太厲害了,就這麼幾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著,真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先喝點咖啡歇歇,我清潔一下身體後再和你繼續。”
女人就有這個好處,經歷幾個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復過來,我接過她遞來的咖啡淺淺呷了口,看著她撿起扔在地下的那條丁字褲,坐在桌面翻開陰唇細心地擦拭著里面的淫水與流滿大腿、股溝的片片穢漬,這幅香艷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頭怒目了。
趁她下地轉身幫我收拾著弄得亂七八糟的桌面時,我偷偷走到她背後往前一推,將她上身壓趴在辦公桌上,然後抱著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陰莖對准她陰道口往前一插,龜頭輕易地分開兩片閉合著的陰唇衝進還留有我體溫的小屄內。
沉靜咯咯地嬌笑著:“好了好了,冤家,連喝杯咖啡的時間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癮,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罷休麼?”我伸手抓住她一對乳房緊緊握在掌里,開始從後慢慢捅插著她的陰道:“來吧,看看誰怕誰?干完這趟才知你耐肏還是我耐肏呢!哈哈!”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復回原來緊湊狹窄的狀態,陰道口的鮮紅嫩肉跟隨著我陰莖的進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漸加快起來。
沉靜的淫聲浪語開始在寂靜的空間里悠悠回蕩,使一向只聞鍵盤聲與電話聲的嚴肅辦公室變得毫不相稱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這個姿勢比……比剛才插得還要深……天呀……你那東西頂到我胸口上來了……喔……好硬……好熱……燙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麼……”叫著叫著,沉靜轉過頭來反手摟住我脖子,滿面羞紅地在我耳邊細聲說道:“林總,我們換個地方試試好嗎?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們到那邊去。”
女人就是貪新鮮,什麼都要標奇立異,我倒沒有所謂,到哪還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沉靜繼續摟著我脖子,然後左右手分別握住她腿彎拉開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緊緊靠著我胸膛,雞巴仍然插在陰道里,我就這樣端著她邊走邊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邁去。
到了窗前才發覺意境果然與別不同,居高臨下,極目遠眺,氣勢萬千,整個華燈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們腳下,一片燈海無邊無涯,七彩班爛,閃爍生輝,仿如身處天上宮闕俯覽塵世間的人生百態,有種飄飄欲仙的超凡感覺,徒增幾分浪漫情趣。
我抬著沉靜的身體輕輕拋高放低,用她的陰道一下下地吞吐著我下面朝上直豎的肉棒,面對著窗前繁華的十里洋場,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覺忽然襲上心頭,仿佛我倆正對著全上海一千多萬人在表演著活春宮,數不清的眼睛均不約而同地注視在我和沉靜兩人性器的交接處,欣賞著她的小屄怎樣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淋漓,以至達到高潮時抽搐泄身的整個過程。
我用腳按亮資料櫃旁邊的地燈,將它的光线調校到向上投射,然後跨到地燈上方,讓聚光焦點恰好落在沉靜的陰戶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覺地乖乖望去,誰知剛看一眼就羞得扭頭伏在我肩上,幾經呵哄才肯再將腦袋轉回去。
只見透過玻璃的反射,像面鏡子一樣將兩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來,兩片紅潤的陰唇由於雙腿的張闊而大大掰開,隨著沉靜身體的拋動,我青筋畢露的陰莖在滴著淫水的陰道中出入穿插,牽動到兩旁的小陰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樣跟著開合不停。
外灘五顏六色的絢麗霓虹穿過玻璃透進室內,為我們的胴體染上一層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並跟隨身體角度的變換,仿佛交錯著披上一件件不同顏色的華麗彩衣。
我倆一邊望著前面玻璃反射出來的交媾情景,一邊忘情地將性器官盡力向對方互相磨擦,像鑽木取火一樣要把烈焰釋放出來——原來苟合行淫竟可變得如此詩情畫意,春光乍泄亦會掀起欲浪狂潮。
雖然美人在抱,居高臨下對著萬家燈火做愛確實夠刺激,但體力的消耗卻也負荷不輕,這種“龍舟掛鼓”的招式偶一為之尚頗覺有趣,長時間下來可真的吃不消,趁雙腿仍未發軟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後便把沉靜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於陰莖一直都插在她陰道內,所以自然而然就成為狗爬式。
後進體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靜四肢剛一著地,我馬上就扶住她纖腰將下身快速前後擺動起來,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響,干得沉靜一邊急忙挺送迎湊,一邊像瘋了似的淫叫起來:“啊……你的那個……進得好深……啊……”“叫我老公!”
我抱緊她屁股,用龜頭在子宮口狠狠地戳幾下,“老……老公……”她馬上叫了起來:“老公……我……我淫蕩……我偷漢……來吧,你狠狠地懲罰我……干死淫婦吧……啊……戳得太深了……頂得我……好麻喔……”隨著活塞運動次數的增加,情欲也不斷地高漲,彼此均已氣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號已亮起了紅燈。
沉靜開始力有不逮,四肢發軟,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騎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後抓住一對亂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強勁的抽送動作令陰囊有節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奮的淫穴上。
沉靜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渾身顫抖,手腳再也無法支撐兩個人的體重,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趴平在地毯上,這個角度讓我的最後衝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將她反轉過來面對面,揪起兩腿分開夾在我腰旁,然後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體內。
沉靜的陰道開始出現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陰莖扯向肉洞最底端,陰道壁緊緊包住整根陽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龜頭,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駕馭著硬梆梆的陰莖對准她陰戶大起大落地狂轟。
經過五分鍾連續不停的雷霆掃穴,兩人的快感飆升至極限,高潮達到一觸即發的最後關頭。
“啊……林總……不行了……我又要丟了……喔……喔……壞人……干得我這麼爽……叫我以後怎麼辦……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沉靜泄身的同時,子宮里噴出一大股黏滑的漿液糊滿在我龜頭上,燙得我猛地一抖,萬子千孫立即蜂涌而出。
在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楞了一楞,馬上停了下來,考慮著究竟是在她體內射精呢,還是拔出來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沒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陰道里性交,顯然是不怕我在她體內射精,結婚兩年仍沒懷上孩子,想來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
但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若貪一時之歡而當上了個有實無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靜雖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僅僅猶豫了這一下,她卻馬上就察覺出來,立即用雙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去,輕喘著在我耳邊說:“繼續……不……不要停下來……我剛剛到高潮……抽空了很難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藥……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其實這時我想拔出來也趕不及了,第一發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陰道里闖關而出,我也不再客氣,開始奮起余勇作最後衝刺,雙手拉著她肩膀固定住身軀,下身快速地前後擺動,隨著陰莖在她陰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長抽,囤積了幾個月的精液像連珠炮般一股股朝著她花心發射,彈彈中靶。
她身體隨著我陰莖的脈動而同步蹦跳,陰道不住地抽搐吸收著我注入的玉液瓊漿,我倆如膠似漆地摟作一團,四肢相纏,胸腹緊貼,全身所有的觸覺只集中在胯下緊密相嵌在一起的兩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過後,一切墔璨歸於平淡,只剩下窗簾的幃布被冷氣吹動而輕輕晃擺,見證著方才的旖旎春色。
沉靜仍然摟抱著我,一臉滿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燒昏了的腦袋開始冷靜下來,剛才怎麼了?竟然在辦公室里與女秘書搞上了,而更嚴重的是,她還是自己下屬的妻子!
我心亂如麻,該怎樣去收拾殘局呢?這件事若一張揚開去,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我掰開沉靜纏在我身上的手腳,匆匆拔出她陰道里尚未完全軟化掉的陰莖,坐在窗邊怔怔發呆。
沉靜慵懶無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摀住下體准備去廁所清理,突然“唷”一聲抬頭向我嬌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連地毯上都流了一大灘。”
急忙拉開旁邊辦公桌的抽屜抽出幾張面紙,一些蒙在陰戶上,一些用來吸干地毯上的穢漬,邊喃喃自語:“明天給人見到了多尷尬啊,下次應該先在下面墊條毛巾……”我給她的反應弄到哭笑不得,我還正惆悵著如何善後呢,這個小騷貨的心思卻在籌備著“下一次”了。
馬曉軍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許多工作上的難題都由我出點子幫他解決,假如讓馬曉軍知道連滿足他妻子性欲的職責也是由我代勞的話,唉……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鈴……鈴……”
正當我倆各自各操心時,一陣急速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突然響起,毫無防備的我和沉靜都被嚇了一大跳。
偷人老婆就是心虛,涔涔冷汗從我額上冒出來:莫非說曹操曹操就到,是馬曉軍見老婆過了下班時間還沒回家,打電話到公司來找人了吧?
倒是沉靜顯得相當鎮定,好像預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來的電話,一手掩著下體的面紙兜接著從陰道里流出來的精液,一邊扭著屁股從容不迫地走到辦公桌邊拿起聽筒:“喂,找哪位?”歇了一會,“……啊,請你等一等……”
轉身向我點了點頭:“林總你的電話,香港長途。”我看了看表,都快九點了,誰還會這麼晚打電話來?
剛接過聽筒,那邊就傳來何昭緊張的聲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問道:“是嗎?她現在在哪?”
何昭接下來的話把驚魂未定的我更嚇得魂飛魄散:“她被人綁架了!”我腦袋“嗡”的一聲如墮冰窖,心想久據心頭的不詳預感果然靈驗了,焦急地再追問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難言之隱:“唉,說來話長……你快回來香港吧,見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細說。”
不知是擔心薛莉的安危,還是剛才跟沉靜做愛時體力透支過度,放下聽筒後才發覺雙腿發軟,渾身微微顫抖,我扶著辦公桌定一定神,隨即吩咐沉靜:“馬上幫我訂一張明天最早飛往香港的機票;還有,下午商討分鏡腳本的會議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點急事須回港一趟,大約四、五天後才可回來。”
突發的變故,使我再也靜不下心情去考慮怎樣化解與沉靜之間的瓜葛了。
薛莉一向性格隨和,人緣極佳,我想不出到底誰會向她下毒手,但聽何昭的口氣,這事一定有很特別的原因仰賴我去解決,所以才會這麼急打電話來求救。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義不容辭之責,薛莉有難,我焉能坐視不理,無論仇家是誰,贖金多少,就算赴湯蹈火、傾家蕩產也要助她脫離險境。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望著沉靜不斷打電話向各間航空公司打聽飛機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著落才略舒一口氣。
連續兩個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沒精打采地吩咐剛擱下話筒、滿臉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靜順便再召輛計程車,穿上衣服讓我先送她回家,然後載我回宿舍收拾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