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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偷窺他人淫亂

女教師風月日記 yinfaqiang 8559 2024-03-01 21:59

  二零一三年 五月五日:

  好多時候,當我覺得自己變得更加成熟通透的時候,心內反而一陣無奈和淒涼,因為那時常意味著我經歷或目睹了許多苦難和下作,這種成熟,總是透著心酸甚至心寒,如果有可能,我寧願一輩子活在天真純潔的“幼稚”心境之中,沒有那些個勾心斗角和苟且齷齪,可是一切終究只是幻想,昨晚的一幕幕畫面在我腦中閃回盤旋,思緒萬千,不能自抑。

  昨天剛下班回到家,便聽老公說,要自己陪同,去參加他們財務科徐科長組織的員工聚餐,不管是情侶或是夫妻,都要盡量參加,畢竟領導難得開口,一定要給面子的。他一邊說一邊翻箱倒櫃,擦臉洗漱,收拾的油光水滑,滿面興奮得意之色,我不由得調笑道:“哎呦,不就是同事聚會麼,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

  結婚的時候也沒見你如此在意雕琢,看來,這見領導比見媳婦重要啊!”他嘿嘿笑著,回頭見我正費力的拉裙子後面的拉鏈,馬上過來幫我,並說道:“哪有啊媳婦,這是徐科長頭一次邀請我們出來,他上任快半年了,單位一直忙,之前咱們婚禮他就有事沒來,最近終於騰出空了,這麼好的機會和領導交流溝通、拉近距離,當然要重視!不過和他再近,也近不過我老婆啊!”說著把下巴搭在我肩頭,身體緊靠過來,右手用力的在我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搓揉,嘴里粗重的氣息掃過我的耳垂兒和脖頸。

  這冷不防的挑逗,讓我不由得哎呀一聲嬌呼,觸電似的縮起身子,紅著臉笑罵道:“壞蛋,討厭死了,別把人家衣服弄皺啦。”。

  他笑著說道:“好了,之貽,不逗啦,你再收拾下,我先去開車,在樓下等你。”

  我答應著,重新在鏡子前站好,望著自己一身靛藍色緊身連衣裙,搭配著肉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亮黑色綁帶式高跟鞋,銀白色的耳墜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白天還是一位端莊嚴肅的大學助教,此時卻儼然一個性感艷麗的時尚女郎,臉上潮紅還未褪去,更增了一分嫵媚,目睹此景,我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里感嘆著:女人啊,真是復雜矛盾的動物。

  一方面,我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聚會,充斥著客套和場面話,表面一團和氣,內里卻各懷心思,功利性目的太多了,所以看著劉家元如此激動,內心實是有些排斥,可是另一方面,我卻又不知不覺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精致嬌媚,因為我不想讓老公在領導同事面前跌份,自己條件又不差,何必顯得寒酸小家子氣!

  雖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可是作為女孩子,內心最深處的那份對自己外貌身材的在意和敏感終究占了上風。

  哎,一種遺世獨立、自尊自傲的驕矜之氣,配合著時常涌現的虛榮心和孩子氣,便總結了大部分女孩子的風格個性,一直標榜“文藝女性”的我,終亦不能免俗。

  坐車的時候,老公劉家元特別叮囑我一件事,就是他們徐科長現在是離異獨居狀態,只有一個孩子跟著母親生活,這些他也是聽一個老同事所說,具體內情不太清楚,所以飯局上千萬不要問及他家庭之事。

  我附和著點頭,心內卻頗為不屑,好多官員私生活混亂,猶如家常便飯一般,我本就不敢興趣。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約好的“首席公館”門口停下。

  聽說是本市最好的兩個星級酒店之一,開業還不到三個月,我倆都是第一次來。

  門童指引著來到三樓,剛進包廂,便看到有四個人在休閒區站著聊天,我們進去沒多久,又有四個人進來了,劉家元陸續給我介紹,因為徐科長還沒到,大家都圍在沙發附近聊天寒暄,我這才慢慢熟悉老公科室的大概人事構成。。

  除了科長徐中軍外,下有一個趙副科長,剛四十多歲,卻面色蒼老,帶著一副高度近視鏡,更顯老邁。

  還有兩個和劉家元年歲相仿,都是最近兩三年新招考進來的年輕人,他們三個也都帶著妻子,相對都還平凡普通,因為她們都不是教育行業的,所以交流不多。

  倒是劉家元的另一個叫“陸曼”的女性同事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們都叫她曼姐。

  這個曼姐是老員工,三十三歲,長相雖不是那麼明麗驚艷,但是小巧的鵝蛋臉上鑲著厚厚的粉唇,皮膚白皙,大眼睛炯炯有神,一顰一笑,都透著親切和知性;她個子不高,但是身材極其勻稱,紅色的長袖緊身t恤搭配著一件黑色包臀短裙,顯得整個人前凸後翹、圓潤性感,渾身竟看不出一絲贅肉,完全不似一個七歲孩子的媽媽,一頭披肩卷發自然散落,更增添了幾分時尚高貴的氣質。

  從見到她開始我心里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論長相,我不輸於她,論身材,我也更加高挑性感,可是綜合到一起,我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些什麼,不自覺的就被她的氣質所感染,活像個初臨繁華都市的鄉下姑娘,渴望靠近卻又有些自卑,還沒入席吃飯,自己就先弄了一身尷尬氣氛,最後還是她主動過來和我聊天,這才稍微化解我心里莫名的糾結。

  原來她最早也做過兩年語文老師,我倆彼此交流了些教學經驗,繼而談到文學,我們竟然都迷戀張愛玲的小說,尤其是《半生緣》,當真是越聊越投機,仿佛相見恨晚的知己好友一般,然後她又給我分享了一些婚後夫妻相處之道,娓娓道來,讓我覺得她又像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體貼親切、如沐春風,讓我之前心里的那些羨慕、嫉妒和自卑,都隨著她的笑顏軟語,逐漸瓦解飄逝了。。

  她的老公是一家建築公司的項目經理,身材寬大,挺著啤酒肚,外表略顯凶悍,人倒是很和善,曼姐在他身邊總是小鳥依人的樣子,偶爾摟著他胳膊, 顯得頗為依戀。

  “哎呦,對不住大家了,路上堵車有點嚴重,來晚了,抱歉、抱歉!”伴隨著這句響亮的話語,大門打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轉向門口,徐科長快步而至,熱情地和大家挨個打招呼。

  這個科長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流著一頭干練的短發,目光炯炯,緊身的polo衫包裹下,胳膊和胸前的肌肉虬結緊實,絲毫不見好多中年官員的臃腫肥膩,一看就是長期鍛煉的結果。

  只見他一團和氣,一邊打招呼一邊安排大家落座,言談舉止精干利索,雖然只短短的幾分鍾,卻讓我心里頗有好感。

  落座之後,菜品很快便陸續上齊了,男士都斟白酒,女士都喝得干紅,程序自然是開局三杯酒,領導致辭,然後彼此交流互敬,都是酒局上常規的那套,無甚新意。

  輪到我倆給徐科長敬酒的時候,他向劉家元詢問鼓勵了幾句後,目光便轉向我,可是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急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對我露出了一個轉瞬即逝的奇異笑容.。

  雖然這些動作電光火石之間一閃而沒,其他人估計都不會注意,可是靈敏的第六感卻讓我將其盡收眼底,心中一緊,不由得納罕疑惑起來,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麼失禮不妥之處?一時不得其解,只能紅著臉擠出一絲微笑,徐科長滿面和善的說道:“弟妹在名牌大學就職,有能力、有學識,品貌兼優,定會前程似錦。

  劉家元也是能力品行出眾,你們小兩口一定要相互扶持,好好過日子,早點要個娃娃啊,哈哈!”說罷一飲而盡,我倆趕忙舉杯示意,嘴里稱謝著同飲而盡。就在我轉過身准備回座的時候,一抬頭,又偶然觸碰到了曼姐的目光,只見她眼泛寒光,嘴角肌肉猛地一抖,但這些小動作同樣一閃而過,便立刻代之以甜美微笑,我心里又是驀地一驚,也向她擠出一絲微笑,就匆忙回到座位,我感覺一陣心亂,呆呆而坐,不明所以。

  過了沒兩分鍾,曼姐走過來單獨跟我喝酒,我倆便站在我的椅子後面,舉杯熱聊起來,聊著聊著剛才的疑惑也漸漸給忘了。

  過了一會兒,我們剛一起喝了口酒,就聽她突然一聲長嘆,略帶幽怨的說道:“哎,妹子,姐姐其實特別羨慕你,年輕靚麗,嬌嫩可人,身材又好,不像我,都人老珠黃了,你看我臉上皮膚,越來越糙了!”邊說邊湊過臉來讓

  我細看,並且嚴肅的斜眼睨著我,我用手撫摸著她細嫩的臉,忍不住笑到:“哎呦,曼姐,不帶你這麼假謙虛、假客氣的,要是連你都算人老珠黃、皮膚粗糙,那可真不讓別人活了,你皮膚這麼白嫩,身材這麼好,腰上連一點贅肉都沒有,氣質翩翩、充滿風韻,看起來根本不像三十幾歲的,有幾個女孩子能保養得這麼好?我才是打心底羨慕你呢,我要是男的,一定瘋狂喜歡姐姐這樣的!”最後這句話我是在她耳邊小聲說的,她聽完立時拍了我一下,輕嗔道:“淨瞎說”,然後扶著我的肩膀不停地嬌笑,粉面透紅,頭發從一側滑落胸前,更添了一抹柔媚,當真是風情盡顯、我見猶憐啊,看來剛才的那番話還卻是誠心之言呢。

  就在這時,她剛停住笑,我便聽到兩聲急促的嗡嗡聲,兩聲一過,便即消失,雖然此時飯局上大家三三兩兩的在敬酒聊天,屋里有點嘈雜,但是這聲音在我聽來依舊有些刺耳,只見曼姐表情驀地一緊,膝蓋猛然相並,呼吸有點粗重,彎著腰一只手抓住椅背,上面青筋暴突,另一只手夾著高腳杯,里面的紅酒快速搖晃,差點灑了出來。

  我趕忙扶著他,滿心詫異地問道:“怎麼啦,曼姐?身子不舒服麼?”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直起身子表情略有尷尬的說道:“嗯……嗯,沒事的,胃里突然絞痛起來,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她這個“好”字還沒說出口,之前那個急促刺耳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還是倏來倏去,但是這一次我終於聽清楚,聲音是來自曼姐身上,似乎是她短裙前面的側兜里發出的。

  我不覺脫口而出問道:“什麼聲音?”

  只見她強忍著疼痛,苦笑著對我說:“哦……哦,是我的手機短信震動,之貽,你慢慢喝,我先回座位休息下。”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叮囑著:“那曼姐你少喝點吧,要是還不舒服就早點回。”她點了點頭,大腿緊並著,小步踱了回去,由於其他人都在專心聊天,所以無人注意到我倆,等曼姐坐下後,我還是關心的望著她,發現她似乎好了許多,只是臉頰起身來,歉聲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著便快步走了出去。

  此時大家雖然酒喝的少了,但是之前的酒勁兒慢慢涌起,都有些微醺了,徐科長不顧大家推辭硬是要出去安排待會兒唱歌的包廂,其他兩個女人不知說起什麼樂事,哈哈大笑起來,曼姐她老公甚至和劉家元摟在一起聊天,我看著好笑,隨口又抿了一口酒,身上已有些發熱,正當我准備夾起一塊西瓜降降溫的時候,手剛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猛然身子一震,頓覺渾身冰涼,背脊上滲出涔涔冷汗,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一個聲音反復在腦海中回旋:不對,不對啊!

  曼姐剛說那個嗡嗡之聲是身上的手機振動,當時未覺不妥,可是剛才她手機鈴聲響起,她明明是從身後的包里拿出來的手機,從我這到胃痛回去,這之間我一直關注著她,從未見她靠近過包包,那麼……那麼這個刺耳的嗡嗡聲該不會是……我開始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我總以為世界上只有我一個深受折磨、欲望來了甚至會在公交車上縱情放縱的女人,可是此時回溯前景,曼姐當時慌忙撒謊遮掩的樣子,她受刺激前後身體和表情的巨大反差,終究指向了那個可怕驚心的答案!

  我的心越跳越快,想通了一些關節後,剛才還冰冷的身體又重新燥起來,牽腸百轉,心底里始終不能平靜接受這個事實,炸彈已經爆炸了,可是因他而起的塵埃煙霧卻才慢慢升騰、四處彌漫。

  周圍的人說些什麼、做什麼我都是一片麻木,腦袋里全是曼姐的嬌軀笑臉和她該已經濕漉漉的絲襪深處,難道她也是“性癮”纏身、欲求不滿?

  她也是自己偷偷使用麼?

  看他老公整晚的舉止,多半如此,但那一陣嗡嗡聲是斷斷續續的,那時候她一直在我身邊,雙手始終在我視线里,那麼她自己又是如何控制按鈕的呢?

  一連串疑問噴涌而出,又不得要領,我只覺得頭暈腦脹,燥熱難當,便悄聲給劉家元說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

  打開門,我信步走著,拐了兩個個彎,慢慢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邊不是包廂,而是三個儲物的庫房,所以周圍燈光有些昏暗,我見前面有個窗子,便撩開窗紗,輕輕打開一絲縫隙,一股晚風霎時撲面而來,頓覺涼爽舒暢,我閉上眼放空思緒,暫時不去想曼姐的事,整個人也稍微冷靜了下來。

  吹了大概一分多鍾,我怕著涼,便把窗子帶上,可是就此時,我本來隨便掃向樓下的目光登時愣住,我心里一驚,趕忙扶著窗台,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錯。

  原來下面是酒店側面的一片閒置區,堆放著好多建築材料,和廢棄的桌椅床鋪等物,橫七豎八的堆著,從三樓望下,到好似一個小迷宮模樣,再往前出了圍牆就是一帶荒地,里面沒任何照明設施,只有遠處的一個路燈射出的光线稀稀疏疏打在上面,再加上周圍一些樓房屋子里灑下的片片昏黃色的燈光,把整個廢置區照得像是花豹身上的斑紋一般,一塊亮,一塊暗,斑駁錯落。

  而我正是在關窗子時,無意間瞥見樓下一塊亮出蹲著一個人,上身不停地前後左右搖擺,似乎極有規律,乍看之時還以為見鬼了呢,心里一陣驚懼,待我躬身前移細看時,這才發現不是鬼,因為地下投著它的影子,隱隱可見它穿著短裙,腳下高跟鞋上的銀色飾品微微反著光,分明便是個女人!

  我好奇心起,愈發仔細的觀察起來,之前女人肩膀以上隱藏在暗處,一直瞧不清楚,過了大概十幾秒,她的身子突然定住,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平平的從暗影里閃現出來,雖然只露了半邊,卻也足以讓我驚掉下巴了,臉蛋渾圓,卷發披肩,這不是曼姐麼!

  更讓我驚愕萬分的是,她的頭是被另一雙大手左右按住,一個粗長的東西正在她的嘴里瘋狂抽送,她竟然在男人口交!

  還沒從剛才包廂里的震驚走出來的我,此時又陷入了新的、讓人難以置信的錯愕之中,曼姐借口出來接電話,居然是和別的男人偷情苟且,老公在三樓吃飯,她卻在一樓淫亂口交,她的美好形象,只在我心里留存了不到兩個小時便匆匆破滅了,我盡力平復呼吸和心跳,巨大的好奇心驅使著我,要看看那個奸夫是誰,更要看看這個平時端莊知性的美婦如何發騷。

  此時這個位置稍遠,觀察不太清楚,我把心一定,疾步從這這一側的樓梯快速下樓,因為二樓是會議廳和宴會廳,此時完全無人,而一樓的這一側則是早餐廳和旅行社辦公室,也是門鎖人空,就算是酒店內部的員工,也是從另一側的員工通道初出入,此時除了保衛部的人以外估計沒人會來,雖然也有風險,但是為了目睹見證這驚心刺激的一幕,也顧不得許多了,大不了就說自己喝醉走錯了,心念至此,便

  愈發膽大起來,我觀察了幾秒,發現無人注意,於是小碎步來到通往廢置區的小門口,在這個角度,由於廢物阻隔視线,已無法窺到二人,我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回憶著二人的方位,彎著腰,躡手躡腳的往目標移動,這里到處是橫斜亂放的費木費鐵,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扎到、絆到,我借著昏暗的光线,幾乎是憋著氣往前蠕動,渾身繃緊,沒走出幾步便已滿頭大汗,我又咬牙堅持挪了幾步,此時離他們大概只有六七米的位置了,我不敢再往前走,便藏在暗處,順著費物的空隙向那邊偷看,二人面目還沒瞧清楚,說話聲倒是已經隱隱傳來,還伴隨著那熟悉的嗡嗡聲,雖然低沉壓抑,卻也清晰可聞。

  只聽女人嘴里一邊唆弄著肉棒,一邊咕噥著:“嗯……嗯……老……老公,快……快插進來好不好?人家忍不住了,下……下面好濕……而且,時間久了,怕……怕他起疑呢。”

  我心下暗罵她淫賤,竟然喊別的男人老公,當真恬不知恥!

  此時男人的聲音也悠悠傳來:“哦……哦……騷貨,你……你忍不住,我還忍不住呢,本來今晚只……只想和你玩點小游戲,誰知看到你和那個小劉媳婦在一起搔首弄姿的樣子,我就一陣火起,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哦……把你正法!”這兩句話傳過來,當真如驚天霹靂一般,這聲音,赫然便是徐科長啊,原來他們倆竟然有奸情!

  這時又聽曼姐喘息道:“哼……我……我看你是想操那個小媳婦吧,你的眼……眼神可瞞不住我。”

  只聽徐科長輕笑一聲,說道:“哦……小騷貨,別……別瞎說,她再好也比過你啊,我最喜歡你這種悶騷的少婦了,那才是百操不厭!”聽他們言語中提及我,頓時臉上一紅,但是此情此景已容不得我細想,我身子又往前輕挪了小半米,這時終於看清了奸夫淫婦的面目,正式他們二人,曼姐此時已經跪在一個編織袋上,短裙被推到了腰際,身體前傾,黑絲包裹的圓臀高高翹起,兩顆飽滿豐盈的乳房傲然挺立,雖然還被t恤覆蓋,卻仍是在半空中搖晃,整個身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线。

  她雙手按著徐科長的屁股,小嘴在他胯下瘋狂起伏,雖然我看不清那肉棒的尺寸形態,但看她高漲的腮邊和順著下巴急流下的淫靡唾液,便可猜之一二了。

  而徐科長正彎下腰,一雙大手在曼姐的肉臀上來回游走,偶爾扣弄幾下淫穴,變換來一陣淫聲浪叫,“嗯嗯……嗯嗯……不……不要……老公……”

  這聲音比平時壓抑克制,但在此情此景映襯下,卻更顯勾魂攝魄,我看到徐科長身體明顯抖了兩抖,用力在曼姐肉臀上一拍,隔著絲襪我都能見到肉浪翻滾,閃著點點燈光,把我都晃得一陣眩暈,就更別說徐科長了,只見他雙手按住曼姐的頭,一把抽出肉棒,我這才目睹此物真容,黑黢黢渾如黑鐵,圓滾滾勝似木棍,微微上翹,碩大的龜頭微微顫抖,仿佛吐信的毒蛇,黑夜暗光之下,更增添了一絲凶狠和詭異.雲雷之後,我便再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物,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嘴,驚嘆不已。

  徐科長倒退一步,嘴里急促的命令道:“快,手扶著木堆,屁股撅起來,老子實在受不了了!”只見曼姐扭動嬌軀,慢慢轉過身去,碩大的屁股高聳入天,把頭發捋到一邊,會回過臉吐著細舌,滿面騷浪的望著徐科長,我不禁心里暗罵:真是個十足的騷貨,跟個婊子有何區別!

  徐科長一個箭步衝過去,呲嚓一聲,連黑絲帶內褲狠狠扒下,退到了膝蓋,把之前放在曼姐陰道里的跳彈一把扯了出來,噗呲一聲,淫水四濺,他把跳彈往地下一丟,聳動熊腰,扶著大肉棒,毫無前奏的直刺曼姐肉穴,只聽她一聲悶哼,捂著嘴猛然昂起頭,渾身跟著劇烈的抖著,徐科長奮起雄威,雙手按著曼姐的肩膀,一頓狂抽猛插,靜夜無聲,只有這猛烈地肉體撞擊所發出的啪啪聲,淫聲悠揚,極其刺耳,如此操了一陣,可能是怕別人聽到,徐科長放緩了節奏,改為一手抓著曼姐的頭發,一手從t恤下面前伸猛搓她乳房,只聽徐科長笑著道:“和他多久沒做了?”

  曼姐被操得花枝亂顫,好容易騰出一口氣,輕聲道:“一……一個多月了吧……他……他身體不……大好……”

  徐科長仿佛受到鼓舞似的,突然狠操了七八下,才又停住,接著笑道:“真他媽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淫婦騷穴,不知享受,窩囊廢,那就別怪老子‘耕耘’了,嘿嘿!”猥瑣一笑之後,猛然把她一條腿抬起抗在肩上,此時曼姐嬌軀微側,淫穴完全暴露,陰毛比我的還稠密,陰唇包裹的蜜穴口卻粉嫩似雛,竟然比我的還嬌嫩,一股無明妒火衝天而起,我暗暗咬牙,期盼著徐科長再操狠一點,把她的騷唇全給操黑!

  徐科長仿佛聽到了我的心意一般,大肉棒斜刺里猛捅進去,瘋狂攪動,嘴里發出低吼,好似暗夜里飢餓覓食的猛獸,連珠炮一般抽送三十多下,我看到他胳膊上和大腿上暴起的遒勁肌肉,極其凶悍霸道,心里反倒同情起曼姐來,如此威猛的男人和肉棒,她那個小嬌軀和嫩肉穴怕是早已搖搖欲墜、不堪其操了。

  這時徐科長把她的腿放下,再次抱起肥臀抽插起來,操了沒幾下,突聽他們旁邊響起一陣音樂,這是曼姐的手機鈴聲,只見曼姐匆忙拿起手機,一看屏幕,迅速先回頭示意徐科長禁聲,然後深吸了兩口氣平復著剛才因壓制呻吟而起的沉重呼吸聲,只見她剛小心翼翼地接通電話。

  這聲:“喂,老……”中的“老”字剛出口,徐科長便滿臉淫態的把剛才抽出些許的肉棍再次連根沒入,只聽曼姐猛吸一口氣,雙腿觸電似的劇烈抖動,那個“公”字還未及出口,便下意識的喊出了壓抑已久的一聲“啊”,待到她發覺失態,迅速捂嘴,已經來不及了。

  過了兩秒,只聽她故作鎮靜得解釋道:“沒事的,老公,我上廁所呢,不小心滑了一下。怎麼啦?”說完回過頭哀求的看著徐科長,淚光盈盈,好不可憐,可是徐科長卻不為所動,繼續抽插攪動。

  曼姐緊咬嬌唇,杏眼含春,無奈的轉過頭,緊接著又聽她說道:“哦……哦……我……就……快了,老公,恩……恩……見面說……”

  她說完趕忙收起電話,混合著淫叫,嬌嗔道:“你……哦……太過分……啦,差點……讓……他聽……出來……嗯嗯……舒服……用……力……,快射吧,時間久了,他們……都……等著呢……”

  徐科長接著道:“騷貨,還裝純潔,剛才打電話時騷動猛縮,淫水比平時多了幾倍,你也很興奮吧,操,真爽,腿打開,屁股往後頂,我要射了!”

  曼姐乖乖地分開大腿,把肥臀主動往後頂,配合著他的操弄,緊咬著牙嗚嗚哦哦的低吟,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徐科長又猛操了二十多下,突然背脊一彎,點起腳尖,伴隨著一聲長長的低吼,大腿狂抖,定是射精了,只見曼姐一個站立不穩頹然倒在徐科長懷里,嬌喘連連,徐科長緊緊摟著她,輕撫她的後背,突然柔聲道:“寶貝,舒服了吧?來,乖,咱們該走啦。”

  曼姐不舍得站起身,斜睨著徐科長,紅著臉笑罵了一聲:“討厭,”接著拿起提前准備好的紙巾,分別擦好了二人下體,倆人匆匆穿好衣服,我不敢提前挪動,生怕被他們看見,只有縮身暗處,不一會兒,便見他們輕步悄聲的離開了,我估算二人取得遠了,馬上起身快步衝到三樓,檢查了下身上,發覺無異,這才緩步復進包廂,只見徐科長依舊是一副和善精干模樣,曼姐依舊風采奕奕、容光煥發,竟然還若無其事的摟著她老公胳膊,撒嬌說笑。

  從一個狹小陰暗的角落,再次回到這金碧輝煌、富麗豪華的包廂,又想起我初見他們二人之時的種種情形,當真有恍如隔世之感,短短兩個小時之間,崇高與猥瑣,美妙與齷齪,便時移世易,我悵悵然呆坐著,心里沒有了嘲諷,沒有了氣憤,更沒有了之前的鄙夷和不屑,只剩下一片茫然,“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昨晚初見時,我便已經悵惘不已了,今日復記昨日之事,豈不愈加茫然無措?

  目睹此事,讓我知道了人心卑猥,知道了掩蓋在溫柔表面之下的粗俗淫亂,可

  是那又如何?

  我寧願永遠活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的世界里,單純和諧,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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