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女教師風月日記

第18章 口交一刻值千金

女教師風月日記 yinfaqiang 7467 2024-03-01 21:59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家元,家元?你盯著我發什麼愣,吃飯啊,都快涼了。”劉家元自從洗漱完坐下,就一直看我,直愣愣地把眼睛瞪得老大,看得我不好意思起來,我起身猛推了他兩下質問著,他這才如夢方醒,匆忙端起粥抿了一口,臉上卻掛著狡獪的微笑,說道:“沒事的,之貽,我就是突然注意到,你今天的皮膚格外白嫩光潤,氣色也比前幾天清爽多了,這才讓我看入迷了呢。”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平時難得他說這些俏皮話哄人,聽得我心里甜絲絲的,下意識的還摸了自己臉蛋幾下,可是嘴上依舊嗔道:“淨瞎說,這幾天寶寶經常鬧,一直睡不好,所以皮膚總是干燥暗沉,昨天還又起了兩個痘痘,哪能說好就好。”他馬上接口道:“確實是好多了啊,不信你再仔細照照鏡子,而且,這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並不是我哄你玩。”我不解地問道:“啥科學依據?”

  他沒有答話,而是把剝好的雞蛋兩口吃掉,然後將半碗粥一飲而盡,猛地拍了拍肚子做出吃飽的樣子,衝著我露出曖昧的的微笑,我等得焦急,催促著:

  “快說呀!”他站起來,走到門口衣架旁,一邊穿外套一邊說:“我看過報道,說是某些化妝品里含有極其特殊的成分,這些成分碰到適合的人的皮膚,確能起到短時間內改善膚質的奇效,十分靈驗。”

  我聽得愈發迷惑,忙問道:“可是,我最近沒用什麼新的化妝品啊,都是原來的,從未換過。”他把鞋子穿好,半開著房門,走出去後又回身握住門把手,上身探進屋來,滿臉憋笑的樣子,突然放低聲音對我說:“之貽,你怎麼忘了,昨晚你明明用過一種乳白色的【護膚露】,還是我幫你塗的,再好好想想,我先上班去啦。”說罷便把門關好下樓去了。

  我坐在椅子馬上,默默嘀咕著:【乳白色?他幫我抹……】意念至此,我霎時身子一顫,呀的一聲叫了出來,臉頰滾燙,心里又羞又氣,扶著桌子不停的跺著腳,嘴里暗罵道:“渾……壞蛋,得了便宜,還如此羞辱我,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想起昨晚那些春宮似的情景,渾身竟一點點燥熱起來,冷卻了幾個月的身體突然出現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我心里一驚,我趕忙收攝心神,強忍著將這股情欲壓了下去,可是,心底依舊殘留著昨晚我和他的種種影像,旖旎、溫馨、興奮與羞澀交織在一起,此時都化作了幸福。

  我收拾洗碗,澆花拖地,看電視,曬太陽,一上午做了好多的事,可是不管干什麼,我的思緒卻從未離開過昨夜,一遍遍,一幕幕,不停地回放著……

  昨天是劉家元的生日,我倆一起吃了火鍋,他喝啤酒,我喝的果汁,其時,從我們的座位望去,剛好見一輪圓月斜掛東方,又大又白,從路邊高大的柳樹枝條中閃露出來,我們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那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二人便在這略顯詩意浪漫的氛圍中邊吃邊聊,火鍋的熱浪蒸騰,顯出一片氤氳之氣,更襯托得氣氛溫馨和諧。

  自從懷孕以來,不是我身體不舒服,便是他忙忙碌碌出差加班,兩個人難得靜下心來好好約會,所以彼此都比平時格外歡脫健談,從工作聊到同事,又從同事聊到孩子,活脫脫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不知不覺聊就到了九點多,要不是我提醒勸慰,他能把剩下的四五瓶都喝了。

  最後臨走的時候,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後用略帶嗔怪的語氣對我說:“哎,媳婦,今天是我生日,你都沒說幾句深情祝福的話。”

  我把飲料放下,本想笑話他孩子氣,都成夫妻了還要說那些客套話,但是看到他真誠期待的表情,我心里一軟,然後眼珠一轉,做出思考的樣子,繼而說道:

  “其實,人家早都想好啦,就……就是不好意思說。”他往前挪了下身子,急道: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快說,媳婦,我喜歡聽!”

  我嬌笑著,也把身子向他靠近了些,然後清了清嗓子,柔聲道:“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做媳婦的虔心許了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常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常相見!”說完之後,我還是臉頰暈熱,瞄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去。

  這時,他的手輕搭在我肩頭,歡快的說道:“媳婦,你真是個小才女,說得太好了,來,為了你的【三願】,咱們再碰一杯。”我拿起杯子和他相碰,緩緩喝盡剩余的果汁,心里卻默默念叨著:【我不要做什麼“小才女”,我只想永遠做一個幸福的妻子,安穩一生,被愛一世。】

  回到家洗漱完我們就睡下了,本來還想和他再聊會兒,結果五分鍾不到,便聽到他的鼾聲漸起,我嘆了口氣,靠在他肩膀上,也跟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床鋪一陣微動把我弄醒,繼而聽到臥室門和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我睡眼惺忪的側了下身,發現劉家元不在,剛開始也沒多想,可是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回來,我心里一震,猛然翻身坐了起來,【他不會又去手淫了吧?】

  我心里這麼想著,便馬上悄悄跟了出去,就像那天一樣,伏在衛生間門口,側耳一聽,一陣讓我這個女孩子聽了都口干身熱的淫聲浪叫隱隱傳來,配上他野獸發情般的低吼,完全是和那天一樣的場景和劇。

  自從上次發現他偷偷手淫後,最近半個月我又有意無意的留意過,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想著找機會和他好好談談,但總是半途泄氣、羞於啟齒,既怕傷害到他的自尊和工作熱情,又怕說得不好傷害到夫妻的感情,不知不覺就這麼拖了半個月。

  本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們又聊得那麼暢快,過得那麼愜意,真不適合打破這份溫馨,可是里面的淫靡之音仿佛無數個小蟲一般鑽入我的耳膜,進而爬進我的心里,融入我的血里,弄得我渾身越來越躁動難安,每一聲音節都摧毀著我作為一個妻子的脆弱神經。

  那個可怕的推想再次涌向心頭:【他現在還只是手淫,可時間一久,他會不會不再滿足於手淫?外面的誘惑那麼多,他周圍又不乏秀麗性感的女人,等他年底一升職,還不有好多女孩子巴巴主動往上貼啊?】

  此時,我腦海中迅速飛過徐科長和曼姐苟且淫亂的畫面,那他會不會趁我不備,做出如此之事?

  就算我信任他的為人和個性,可是長期的性欲壓抑,難道不會傷害身心健康麼?

  自從那晚他【強暴】我之後,兩個人好像都對性愛話題諱莫如深,偶爾兩個人聊天玩笑,也都是淺嘗輒止,我知道他是怕再次觸及我的傷痛,而我也確實還留有陰影在心底,可是這種對於性生活的【禁忌】,只能是暫時的啊,離我分娩還有將近五個月,再加上坐月子養身體,起碼還得半年多,這麼長時間的發酵,肯定會影響正常的夫妻生活的,說不定還會導致彼此冷漠、隔閡……

  我越想越是擔心、害怕,作為妻子,我一定要做些什麼,為了他,為了婚姻,我不能熟視無睹,默然讓事情隨意發展,所以不能再拖了,我再次想起初次目睹他手淫的那晚,我心里曾經涌起的那個想法,我再也顧不得羞澀和顧忌了,腦筋急速飛轉,終於打定了注意。

  我悄悄回到臥室,把門大大的開著,然後斜躺在床邊,蜷縮著身體,顯出極其痛苦的樣子,然後故意提高聲音,衝著衛生間尖叫道:“家元、家元,你快來啊!我肚子疼的不行!受不了啦!”我隱約聽到衛生間里先是【啪】的一聲,緊接著又是【哎呦哎呦】兩聲呻吟,我忍不住偷笑,心想肯定是他正陶醉呢,被我的叫聲驚醒,不定撞到哪里了。

  只聽他聲音顫抖著,說道:“來……來啦!”衛生間里又是嘭嘭嘩嘩幾聲,偷眼瞄過去,就見劉家元一邊整理褲子一邊小跑過來,進了臥室,他馬上把燈打開,我眯著眼看到他一臉的倉惶狼狽之像,差點沒笑出來,我又故作痛楚,【嗯嗯嗯嗯】呻吟起來。

  他趕忙把我扶起摟在懷里,急問道:“之貽,之貽,怎麼突然肚子疼了?厲不厲害?走、走,我帶你去醫院!”

  我往他懷里又靠了靠,語氣虛弱的說道:“不用去醫院的,就是睡著睡著突然醒來,發現你不在,我心里一急,肚子便絞痛起來。”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一臉茫然的望著我,抖著嘴唇道:“不……不是,之貽,你……你這是……”

  我知道他先是手淫被突然打斷,心里一驚,又聽到我肚子劇痛,怕有事,又是一驚,我平時在他面前很少開玩笑,更很少展現出調皮撒嬌、捉弄人的一面,此時他急急忙忙詢問之後,竟換來我如此的回答,再是一驚,三驚齊聚,難怪他茫然無措,話都說不利索了。

  望著他呆萌痴傻的模樣,我實在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嬌聲道:“我是害了【相思病】,一刻不見老公,便氣血翻騰,肚腸痙攣,疼得痛不欲生。”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便仿佛凝滯了,窗外偶爾響起的汽笛,也顯得格外刺耳。

  隔了良久,才聽到他長長吁了一口氣,然後苦笑一聲,把手伸進我的睡衣,在我的小腹上撓著癢癢,說道:“哎呀,之貽,你可把我嚇壞了,大半夜的怎麼開這種玩笑。”

  我聽他語氣似怒似嘆,似嗔似怨,還以為他有點生氣,便也把手伸進睡衣,抓起他的手一起摩挲肚子,肩膀輕撞了他一下,說道:“我是做了一個噩夢,突然醒來有點怕,看你不在,所以就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做媳婦的戲弄下老公都不行麼?一點都不懂情趣和情調,平時還總說我嚴肅內斂,哼!”

  他聽完把我摟得更緊了,說道:“怎麼會,我的媳婦最好啦,最喜歡你和我開玩笑,老公又沒怪你,你做什麼我都喜歡。”

  其實我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壓抑,不是因為我的玩笑,而是由於剛才的欲望中途突斷,此時又不得發泄,身子一定燥熱難受,所以言行舉止中才透著怨憤和無奈。

  於是我馬上扭轉身體,仰起頭看著他,滿心羞赧的低聲問道:“家元,你說我最好了,你喜歡我,那……那你為什麼不……不讓我幫你?”這句話說得明明聲如細紋,可是我自己聽來,卻似五雷轟頂,心髒砰砰直跳,仿佛脫光了給人丟到大街上一般。

  劉家元聽後卻是大為詫異,奇道:“之貽,你說什麼?啥事我不讓你幫忙了?”

  我回避著他的眼光,囁嚅道:“你……你干嘛一個人在衛生間手……自……慰……”我的話才出口交,劉家元便渾身猛然抖動起來,正在我肚皮上撫摸的手陡然僵住,霎時一片冰涼,他顫抖著將我身體扶正,臉色慘白,滿是狼狽之狀,咕噥著:“之貽,你……你怎麼知道?我……沒……不是……我……”結結巴巴的話不成句,神色極是羞窘。

  我抬起他的胳膊,復又靠在他胸前,柔聲道:“別瞞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來那天我便知道了,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卻偶然發現你在衛生間里,我聽到那……那些聲音,才知道你在……你……那個多久了?”

  劉家元嘆了口氣,說道:“之貽,我……我原來不那樣的,就是從八月份開始,不知怎麼,常常覺得自己身體亢奮燥熱,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有時莫名的便會有欲望,雖然不是特別強烈,但是久而久之總有急於釋放的欲望,就……就特別想……想親熱,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著酒勁兒把持不住了。你現在肚子越來越大,醫生囑托不可輕易行房事,那次之後我更怕再傷到你,所以都是極力控制的,強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總有忍耐不住的時候,於是……於是便只能靠手……手淫解決了……對不起,之貽,我知道這……這很不好……”

  聽他娓娓道來,我的心里愈發的理解和同情他了,我摟著他腰說道:“不用對不起,家元,這……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應啊,所以,上次的事都過去了,我不怪你,這次的事,我更不會埋怨你,其實,我……我也有責任啊,懷孕期間,不能滿……滿足你……”

  他急忙接口交道:“不,之貽,懷寶寶是大事,我作為男人當然要支持,我……我以後會多多忍耐,不那麼頻繁了。”

  我心里一陣溫馨,暫時沒有接話,眼光斜斜望著從窗簾縫隙里露出來的月亮,白白的一個長條,像是深藍色綢子上的一串珍珠項鏈,正好被窗簾上繡著的兩朵牡丹花托舉,仿佛要獻給月宮中的仙子一般。

  我心下一片溫柔和順,低聲道:“家元,那燈關了吧。”他伸手關掉吊燈,我接著問道:“家元,你剛才說,我做什麼你都喜歡,對不對?”

  他馬上答道:“嗯嗯,對的。”

  我沒再說話,右手從他的手中縮回,沿著他的胸膛緩緩而下,游蛇一般悄悄摸到了他內褲邊緣,來回逡巡了兩下,手指便擠進內褲里,直奔【黃龍】而去,劉家元突然觸電一般,渾身抖了一下,然後伸手隔著內褲便把我的手按住了,驚訝道:“之貽,你……你干嘛?”

  我臉頰滾燙,埋首在他肩頭,柔聲道:“做一個妻子該做的呀……之前在衛生間是不是還……還沒好?我來幫你……以後……以後別一個人偷偷弄了……”

  不等他開口說話,我猛地一個起身便吻了過去,四片熱唇相交,兩個人的身子同時一顫,一股熱氣瞬間從嘴唇灌注全身,溫暖而舒暢。

  我感覺到他的陽具物在我右手邊【噌】的一下挺立起來,我掙脫他手的控制,一把便握住了【烤腸】,劉家元喉嚨里立刻發出【嗯嗯】兩聲爽叫,小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手里的【烤腸】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動亂竄,我柔嫩的小手迅速來回擼動,以示安慰和鼓勵。

  舌吻了大概兩分鍾,我們抬起頭,四目相對,他的眼里飽含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和期許,而我的眼里卻充滿足了羞澀和溫柔,我避開他的目光,緩緩將他的睡褲和內褲一起退到了膝蓋下,然後雙手輪流愛撫揉搓著肉棒,這是我第二次用手【伺候】他的陽具,但是新婚之夜那次他醉臥不知,那麼今晚,也可算是【處子之擼】了。

  劉家元被我擼搓的愈發興奮,呻吟聲漸漸雄渾,完全不似偷偷手淫時的壓抑和低沉,這讓我備受鼓舞,所以我決定讓他更加舒服爽快,雖然接下來的行動也都是計劃內的,可是當真要實行之際,依然心髒狂跳,滿面羞紅,我回轉頭發現他正欲火熊熊的望著我,便輕拍了下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他嘿嘿笑著,眼睛雖然閉上了,可是手卻不老實起來,一只手攀馬上我的乳峰,一只手竄進了我的肉臀,而我不僅沒有反抗,反而把屁股翹得更高,主動迎接他的【突襲】,我顧不得乳房和肉臀的【失手】,俯身將嫩唇緩緩靠近他的小肉棒,一股特殊的氣息撲面而來,味道明明有點怪,卻反而讓我心念一動,忍不住的就要觸碰它、親吻它。

  濃密的陰毛瘙得我的下巴癢癢的,我鼓足勇氣,猛然吸了兩口氣,然後輕啟櫻唇,微顫柔舌,瞄准了那顆圓咕隆咚的小龜頭,一口含了下去,劉家元像是被人猛錘了小腹一樣,雙腿蜷曲,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急道:“之貽,你……不行,你怎麼……嘴……嘴不行的……”邊說邊還拽著我的肩膀,想要阻止我,可是我不為所動,繼續認真的吮吸著。

  但是幾下過後,我才猛然驚覺:【我以前和雲雷在一起的時候為他口交過,平時自慰的時候,也偶爾動情含吸過假陽具,確實會口交,可是在家元面前千萬不能表現得過於熟練啊,不然他一定會多心懷疑的,必須顯得自己稚嫩笨拙才行。

  】

  意念至此,我馬上故意用牙齒劃在龜頭邊緣,然後仿佛嗆到一般匆忙吐出肉棒,捂著嘴咳嗽不停,劉家元龜頭受挫,疼得發出【哎呦】之聲,我趕忙柔聲解釋著:“家元,對……對不起,我……我不太會,最近一段時間,我知道你的情況,於是便……偷偷跟著……跟著小視頻學……學了些口交……那個技巧……弄疼了吧?”

  他摟著我的肩膀,說道:“沒……我沒事,之貽,其實,你不……不用這樣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故作生氣的瞪著他,怨聲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是不是嫌棄我!覺得我不學好事,風騷下流!”說罷鼻子抽了兩下,作勢便要哭出來的樣子,劉家元見狀趕忙把我摟緊,安慰道:“沒有的,媳婦,我喜歡,特別喜歡,舒服得都不行了!我是怕委屈你,讓你這樣,我心疼你呢。”

  我馬上問道:“真的喜歡麼?”他連連點頭稱是,我嫣然一笑,將他扶著躺好,說道:“喜歡就好啊,我們之間還說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歡為老公服務,兩情相悅的事嘛,快躺好,閉上眼睛!”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說話,我重新將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偶爾牙齒刮那麼幾下,我的嘴唇極其柔軟溫熱,每次完全將肉棒包裹住的時候,它都在我的嘴里狂抖亂跳,還不斷地膨脹,上面的青筋滑過嘴唇,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噴騰似火的欲望,緊接著我又舔到了睾丸上,那里當真極其敏感,我每親一下,劉家元便肛門緊縮,大腿抖動一下,我覺得好玩,就故意時不時的【欺負】下那兩顆蛋蛋。

  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緣故,劉家元整個人都好像中了迷藥一按,眼神迷離,渾身滾燙,滿足臉的花痴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時高時低,時急時緩,配著稀稀落落灑進屋來的月光,仿佛演奏出了一曲動人的《二泉映月》。

  我也不知不覺的情欲勃動,他叫得越舒暢我便舔舐的越賣力,舌頭圓潤翻轉,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聲響徹臥室,空氣中滿是淫靡曖昧的氣息。

  轉眼間只聽劉家元的呻吟愈發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緊繃,整個身子都開始有節奏的抖動起來,我又賣力吸了兩口,就聽劉家元突然吼道:“之貽,我……要射了……哦……啊!”話沒說完,便一聲大叫,身體猛烈地一抖,帶著一股刺鼻氣味的濃精狂噴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幾張紙將要蓋住碰到龜頭的時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臉上。

  電光火石之間,我根本來不及躲避,啊啊兩聲嬌呼之後,一張俏臉霎時被精液塗滿足,像是塗了好幾層面膜,一股腥味竄入鼻息,嗆得我咳嗽連連,胃里一陣翻滾,差點又吐了出來,眼淚混合著精液滴滴而下,我一邊擦著臉,一邊哀怨的說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被你強迫還不夠,還要被你……被你這麼羞辱,喂,舒服了吧,還不陪我去洗臉!”

  劉家元這時剛從高潮的余韻中蘇醒過來,聽到我的話,又看到我的臉,頓時手忙腳亂,臉色鐵青,我剛把拖鞋穿好,他便一個公主抱將我抱起,衝向衛生間,嘴里不停道著歉。

  在他給我洗臉的時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不是害羞,不是埋怨,也不是單純的開心,就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瞬間又近了一步,有種踏實的滿足感。

  我想,對於我倆這種在性愛上偏傳統、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愛交合反而不是那麼難,一切都不過是順理成章、順其自然,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都會經歷的程序,最多靦腆害羞一下,最後還都是欣然接受。

  但是口交不一樣,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愛生活中分化出來的一個【異類】,它不是必須存在的,更不是隨便哪對夫妻都會接受的,好多人都覺得,做愛正常,讓我口交就是變態、是異類,即便是開明開放的現代都市,依然有許多人排斥它,一個人喜歡,另一個討厭,這是難以調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愛上的彼此不和,便源於此,繼而擴展到整個生活。

  但是,今晚,我們共同經歷了這個,又彼此接受喜歡了這個,所以我才覺得心里有種特別得充實和滿足,好像兩個人一起邁過了難關,而且還是性愛里難以啟齒、羞於面對的難關,從此一路坦途,攜手同行,再沒有了隔閡與阻礙,我反而覺得這才是我倆性生活的真正開始。

  我們彼此望著鏡子里滿足面微笑地對方,心里一甜,同時轉過頭,深情吻在了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了,明天該輪到你為我【服務】了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馬上就讓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頭暈……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