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訣射完就放開了按著何語脖頸的手,白皙的皮膚留下了紅色的指印。
何語嚇得大哭,花穴在恐懼之下連連吐出浪水,纖細得身體不斷發顫,聲音帶著絕望,“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秦訣的性器依然挺立著,埋在甬道中頂著何語,絲毫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語的淚水,“別怕阿語,我只是太激動了,不是要殺你。”
他輕輕吻她的唇,溫柔的抽送性器給她持續的快感,哄騙著問:“舒服嗎?”
身體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懼激發了一切也衝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訣,又怕他真的生氣對她動手,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
秦訣自知真的嚇著何語了,這一時半會兒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讓開位置。
秦訟拉起何語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現在知道怕了?之前那麼囂張是覺得我好欺負嗎?”他將何語的腿迭壓在她胸前說:“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壓扁了,溫度偏高的乳尖貼在冰涼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語的呻吟,“你,你們不講理……”
這個體位擠壓了何語的小腹,花穴深處的白濁涌出了穴口,會陰也被並攏的腿根擠在一起,看起來鼓鼓的。
秦訣揪住她的外陰,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狀,花穴隨之吐出了更多白濁,他嗤笑一聲,“講理?你到現在還敢和我嗆聲,是真的有恃無恐啊?”
白濁順著臀縫往下流,他也隨著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皺的菊穴上。
何語覺出不對勁,扭動身體想要躲開,問道:“你干什麼?”
他早就做好准備攥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壓住了她的腿。
菊穴早就被淫水泡軟了,他輕而易舉的將指尖按了進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時,有人說女子的菊穴插起來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應得厲害,此刻看著你倒覺得試試也無妨。”
有力的拇指轉著往里面塞,比穴口更強勁的肌肉拒絕著他,將他往外推擠。
“我不要,我沒有嗆聲,我…大哥饒了我吧!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覺得我肏穴沒有秦訣來的爽,那就好好開發一下你的身體。”
何語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語一直流水,都噴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語…阿語喜歡嗚,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這不是很能說嗎?你就是欠收拾。”秦訣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語的臀,按住她的身體,對秦訣說:“阿訣,把那個盒子拿過來,里面的潤滑膏先給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訟失笑搖頭,這個傻丫頭真是一點都不記事,都說了不嗆聲不亂說話,還敢指使秦訣,不過膽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寢衣將何語的小臂重迭綁起來,寢衣的布寬不會勒疼她綁得又緊,讓她只能抱緊大腿躺著。
何語的兩穴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秦訟面前,她膝蓋抵在下巴兩側,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動。
秦訣遞上瓷罐,沒有防備得被何語一腳踢在後腦,馬尾都歪了。
這一腳沒什麼力氣,也不是何語故意為之,只是掙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頭的那一瞬間,叁個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見秦訣扶了扶歪掉的馬尾,何語慌忙解釋,因為害怕聲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訣背對著她拽開發帶,墨色長發披散下來擋住了肌肉流暢的後背,何語驚艷得呼吸一滯。
轉過身時他垂著頭,墨發的陰影遮擋住面容,何語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將發帶塞進了何語的花穴內,發帶很長,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錦緞和雲紋刺繡摩擦著內壁,帶來前所未有的觸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別,別這樣嗚嗚嗚……”
塞到末端時,何語已經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濕潤潤的臉紅成一片,花穴涌出淫水濕透了所有發帶。
秦訟看何語的小穴吃下了那麼長的發帶,越發覺得難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潤滑膏用手指擴張菊穴,“阿訣把錐形玉勢拿過來。”
很快何語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會兒,他換成中指和無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對何語說:“到時候我和秦訣一人一個穴,同時肏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兩個人,我,我不行。”
秦訟接過玉勢,沾上脂膏慢慢推進了何語菊穴內。
光滑的暖玉撐開褶皺進到了何語體內,她瞪大了眼睛,“嗚嗚嗚,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著深處的腸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勢陡然變細,最後只剩一個扁圓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訟壓著玉珠改變玉勢的方向,磨著何語的腸壁。
何語不敢蹬腿,那樣會讓腸壁擠壓玉勢,她難過得大喊:“你們都是變態!瘋子!放開我啊!救命!”
秦訣不願聽她說這些,准備堵住她的嘴。
軟布塞進她口中,就會被舌頭頂著吐出來,得以發聲的何語便繼續叫罵。
秦訣突然靈機一動,去拽塞在穴內的發帶,吸飽淫水的緞布沉甸甸的,抽出時不斷摩挲穴口,飽脹的穴內一點點失去支撐縮回原來的樣子,那感覺太刺激太奇怪,何語顫抖著噴出些許淫水。
秦訟笑著揉陰蒂羞辱何語,“一根發帶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難耐?想要肉棒嗎?”
何語沒有機會回答,秦訣已經拿了一塊軟布塞在她口中,發帶堵住軟布壓著她的嘴角,最後綁在腦後。
等秦訣綁好了,秦訟抱起何語對他說:“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訣點點頭,叁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訣抱著何語保持她能呼吸,秦訟拔出肛塞伸進兩根手指清洗腸壁。
用手洗了片刻,秦訟再次拿玉勢擠進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處,以此清洗菊穴。
處理得差不多了,秦訟將硬的發痛的性器壓在菊穴,慢慢擠進去,何語無力的歪著頭不斷掉眼淚。
秦訟被緊致的肉穴絞得發痛,他掰著何語的臀瓣讓菊穴分開些,貼近她威脅道:“放松,你若夾壞我,你這輩子哪也別想去,我把你鎖在床上用玉勢玩死你。”
何語呼吸一滯,慢慢收了夾著的力道。
水流會衝淡滑夜,菊穴變得很澀難以抽送,確定洗干淨了,秦訟抱著何語上了岸,等不及回臥房,在浴房的貴妃榻上就肏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