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滑膏大塊的抹在菊穴口上,隨後被碩大的性器推進張開的菊穴內,經過完善的擴展,菊穴肏起來格外順暢。
“阿語的後穴也這麼會吸,天生就要挨肏的,好爽……”秦訟說著,咬住何語不停晃動的小腿,在綿軟的腿肚上一番吸吮,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吻痕。
何語小腿異常敏感,她眼眶泛紅,花穴難耐得吐出了滑夜,順著臀縫流到了秦訟的性器上。
秦訟解開綁住她手臂的寢衣,換成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從背後進入菊穴,秦訣立刻理解秦訟想做什麼,他上前扶住何語,將性器插進了濕漉漉的花穴。
何語被刺激得不停搖頭,淚珠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整個人都不停的發顫。
兩根性器隔著一層肉膜來回挺進,敏感的內壁快感爆棚,何語不斷的翻起白眼,腦子里炸開成片的煙花。
她掙扎著拽開綁在腦後的發帶,因為沒有力氣,吐出軟布都耗費了半天,慢條斯理的動作格外色欲勾人。
秦訣看著她的動作氣息越來越重,他捏住她的乳尖,又拽又捻,何語遲鈍的發出呻吟,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要,要……”
何語被滅頂的快感衝擊,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詞。
不等她說完,秦訟、秦訣都更賣力的挺送,何語的身體軟成一片,癱在二人身體之間。
秦訟輕吻何語的耳朵,聲音低啞:“阿語真是浪蕩,兩個肉棒都不滿足,還說要?只能我們兄弟二人,不能再多了。”
何語力度微弱的搖頭,喘了半天,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尿。”
秦訣早就爽得閉上了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何語說了什麼,她要尿尿而且憋不住了!
他抽出性器往旁邊側了側身,此時,何語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一道清亮的水柱從她腿心激射出來,險險擦過秦訣的身體澆在了遠處。
看到何語被肏到失禁,秦訟心中迸發出強烈的快感,他激烈的挺腰,撞得何語上下晃動,氣息都喘不勻也不忘調侃何語:“羞死人了阿語,我方才就說你還是尿出來好。”
他絕對是故意的!
從他抱著她站在木盆旁讓她尿尿開始,就埋下了壞心思!
故意刺激她,讓她的身體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水柱慢慢變小,何語呆滯的望著自己的腿心,秦訣退出去的時間很短,花穴被撐開的圓洞還未閉合,動情的媚肉不停的開合,在任何人眼里這都是無聲的邀請。
別動了!別動了!
眼淚不斷溢出眼眶,何語想控制花穴別再蠕動,卻毫無辦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飽脹得要從每一處毛孔滲出來,她渾身的血肉都在發燙,花穴癢得讓她發瘋。
秦訣不負所望再次上前,擠進她的花穴中奮力操弄。
一切都是飲鴆止渴。
纖細的身體在兩具健壯的男體之間顛簸,一會兒後仰著靠在秦訟胸膛上,腦袋靠在他的頸側,一會兒前趴著下巴撐在秦訣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濕了他的皮膚,但總歸手臂一直垂著,毫無抬起的力氣。
接連做了許久,他們的持久力遠超往日,何語潮吹兩次他們才先後射出來。
秦訟抱著何語坐下,逼她看著兩個圓張的穴口,問道:“淫亂成這個樣子爽嗎?”
快感讓何語軟成一灘,小臉上掛著清晰的淚痕,也不說話只是不斷的搖頭。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頭腦越來越清晰,內心越來越堅定。
讓這兩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主動放她離開是不可能的,他們色欲熏心,剛接觸房事一切都在興頭上,什麼都想試一試。
果不其然,秦訣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摳花穴里的精液,她想並攏腿卻被秦訟按住,只能看著秦訣摳出一團白濁抹在她小腹上。
秦訣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並不溫馨,反而流露出一種邪惡真我的感覺,紅潤的嘴唇輕起說出了可怕的話語:“被兄長們玩成這樣阿語還能去哪兒?你只能乖乖張開腿讓我們肏。”
何語看著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腳踩在他臉上的感覺,他肯定會很生氣吧?
畢竟,不小心踢歪了他的頭發,都能讓他那麼生氣……
一雙大手攏住乳桃輕晃,拉回了她的思緒。
秦訟說:“我說過問話就要答的規矩又丟到哪里去了?”動作和言語間都帶著威脅的意味。
這不僅是要侵占她的肉體,還想要荼毒她的思想。
說她髒說她不好,命令她時刻回應,不就是為了擊潰她的心理防线,讓她否定自己徹底落入他們手中嗎?
不可能的,沒關系何語,別被騙了,沒關系的,冬雪可以甩掉一切重新開始你也可以。
何語咬咬牙,為了爭一口氣,反駁道:“一點都不爽!我討厭死你們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有本事放開我!”
秦訣從低處抬眸對上何語堅定發亮的眼睛,下叁白的鳳眼越發幽暗,他轉了轉手指將摳出的精液又塞回菊穴,將她從秦訟的懷里拉起來,按著她趴在貴妃榻上,擼了兩把性器,強硬的塞進了菊穴中。
“那就看看要多久你才能被肏乖。”
何語想起在市井聽到的髒話,照貓畫虎的啐道:“老二軟趴趴的能做什麼?低劣又無能!”
秦訟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秦訣連續射了兩回,就算想支楞起來也得片刻,何語的嘲笑正戳他腳痛。
秦訣冷著臉抽打她的屁股,細嫩的雪膚被抽出一條條巴掌印,她咬緊牙關默不作聲,只是不斷顫抖臀腿暴露了她身體的脆弱。
秦訟樂了半天,笑眯眯的挪到何語面前,手掌撐著她的肋骨揉捏她的乳桃,咬住她的唇親了又親,半晌後說:“最喜歡阿語嘴犟掙扎的樣子了,我也不想欺負你啊,可是阿訣想讓你乖一些。”
秦訣的性器已然硬起來可以抽插了,微翹的柱身能刮過從未被觸及的地方,何語抑制不住嗚咽,發出低低的聲音。
在何語拒絕的眼神中,秦訟將菊穴含著性器的女體抱起來,性器被拉出一大截,只剩菇頭撐在庭口,秦訟調整位置將自己的性器插進了花穴中。
光滑的菇頭頂開媚肉深入甬道,很快就感受到另一邊插在菊穴中的性器,二人控制好何語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