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大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在別人家可以說是地震般的大事情,盡管這種化解只是表面上的,但對於黃老大來說都是一樣的,因為他沒有必要看著任何人的臉色生活,他為所欲為已經習慣了。
只是他女兒黃柳柳還面若葡萄水,但他不會去在意的,根本對他構不成影響。
早飯後黃老大坐在沙發上,心里想著另一件事,那是幾天前的夜里銷魂時他答應大花兒做的一件事兒,昨晚大花兒又嬌態可掬又傷心備至地提起了。
那是昨晚他第二次進入大花兒那美妙的花體里的情形。
大花兒又使出了她的媚術,用意念暗地里使著勁兒,收縮著那個灼熱濕滑的花唇,箍裹得黃老大激浪涌蕩,嘴里心肝寶貝兒不停呼叫。
而這時大花兒的嘴唇也在發著讓他心動的聲音:“哥哥,你真的拿我當心肝寶貝兒嗎?不會是在快樂的時候才說的吧,過後就把什麼承諾都忘記了?”
“寶貝兒,不會的,過後我也一樣拿你當寶貝兒的!你沒看見嗎,先前我老婆來了我不也是保護你嗎?寶貝兒,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還站著我的女兒呢!你哥還不拿你當心肝嗎?”
“哥哥,你拿我當心肝寶貝兒了,可我媽媽的事兒你也要管啊!你有沒有和大老齊去說呀?別讓他再折磨我媽媽了。我整天擔心我媽媽會被他折磨死的,有時候在夢里就嚇醒來!”
大花兒說著,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神奇地收縮配合他的進出頻率。
那個時候,黃老大幾乎被緊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寶貝兒,你不要擔心你媽媽,今天我就去和大老齊說!啊!寶貝兒……”
此刻,黃老大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那種感覺又開始彌漫著,身下某個東東又在罪孽地萌動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大花兒懇求而柔媚的眼神蕩漾著黃老大的思緒,他確實該做那件事情了。他站起身,心里罵著:“操他媽的,那個大老齊確實把梁銀鳳糟踐夠嗆!那個時候,他對胡家的仇恨似乎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已經是早飯後很久,太陽已經爬了一樹高,可大老齊家窗戶上的窗簾還遮得嚴嚴的。
黃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兩扇歪歪斜斜的柵欄門,心里罵著這個只知道弄女人卻不知道過日子的大老齊。
他現在倒是覺得把梁銀鳳這樣水靈勤快的女人嫁給大老齊簡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他又難免獸性地回憶起自己和梁銀鳳那一次快活的情事來,心里暗自驚嘆:胡家女人都是那樣美妙,身體都是怎麼長的呢?
男人沾上就成癮了,想拔也拔不出來。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簾,心里萬般納悶:難道這個時候還在睡覺?就算大老齊懶蛋一個,可梁銀鳳也該起來了。
黃老大剛接近房門,就聽到驢棚子里那頭母驢發出了響亮的叫聲,那叫聲好像飢餓引起的,多半是看見有人過來,正向主人要草料呢!
黃老大又開始後悔不該把這頭懷了孕的母驢過繼給大老齊。
無論是人和動物到了大老齊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這頭驢也遭受著飽一頓餓一頓的待遇。
驢的叫聲停止了,黃老大已經到了房門前,里面又傳出了一個女人淒厲的叫聲,那是梁銀鳳的聲音。
黃老大心里一陣詫異:難道大白天的大老齊就在做那事兒?
難道一晚上還不夠干嗎?
這頭野驢的身體里究竟有多大能量?
難怪人們都說先前的那個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給糟踐死了,現在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黃老大本能地來到了窗戶前,側耳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
隨著梁銀鳳的又一陣痛苦的叫聲過後,又傳出梁銀鳳的哀求聲:“大老齊,你都完事兒,咋還不下呢?你這樣折磨我你能得著啥呀?你咋這麼沒一點人性呢!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咋一點兒也不心疼呢?”
傳出了大老齊變態的甕聲甕氣的怪笑:“我這不就是在稀罕你嗎?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這麼嬌性呢?”
之後,又傳來梁銀鳳更慘烈的叫聲,還夾雜著大老齊得意滿足的笑聲,那笑聲倒像是野獸在嚎叫呢。
黃老大的獸性也被刺激著,有些想聽這種聲音的潛意識,但一想到大花兒那樣可人的神態,他又開始憐憫起梁銀鳳來,心里罵著:“我操,這個野驢又在糟踐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踐。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梁銀鳳也會被她糟踐死的。
黃老大拉開了外屋的門,一閃身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