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沒有直接去黃老大家找黃老大,而是找到了黃老大手下的一個在屯子里四處尋風的一個叫墩子的人,讓他去黃老大家把黃老大找出來。
黃老大見到兄弟媳婦時,眼睛就放出亮光來,挑弄地問:“大白天的找我干嘛?想我了?”
付玲抹搭著杏眼,說:“誰想你了,有要緊的事情和你商量,馬翠華還在我家等著呢!”
之後付玲又急忙告訴他,“專案組去孫娟家里了,好像有啥事情要調查呢!”
黃老大一陣驚疑,急忙把剛要離開的那個墩子叫住了,吩咐說:“你去到孫娟家的後窗戶偷聽,弄明白警察和孫娟說什麼。”
墩子答應一聲就去了。
從黃老大家到黃老四家中間只隔著黃老二和黃老三兩個院子,可就在這很短的路程里,付玲竟然醋意大發地問起了黃老大和馬翠華的私情來。
黃老大尷尬地擠出一絲笑來,問:“馬翠華都和你說了?”
付玲拉長聲音說:“這種事做了就有人知道,馬翠華她想不說就瞞得住嗎?黃老大,原來你是吃著鍋里的又望著盆里的啊,你以前還和我說,在黃家的女人當中,你就喜歡我呢?原來你誰都喜歡啊!”
黃老大還想遮掩一番他的貪得無厭的獸心,就說:“我和馬翠華的事兒啊,無所謂喜歡不喜歡的,她必須用身體償還欠我的血債!”
付玲困惑地站住了,問:“血債?她欠你啥血債?”
“這筆血債你們都欠我的,還明知故問?那個胡家大花兒的身體里已經懷著我的兒子,可卻被你們這些女人給抵擋走了,難道這不是血債嗎?馬翠華是罪魁禍首,她是禍害胡家女孩的主謀,我當然要用她的身體來償還了!”
“這麼說,你三兄弟媳婦丘玉鳳你也不會放過了?”
付玲當然知道黃老大的禽~獸不如,但還叫不准他和丘玉鳳之間有沒有染,就問。
黃老大厚顏無恥地嘿嘿笑了一聲:“當然她也要償還的,既然你問,我就告訴你吧,丘玉鳳也已經歸順我了!你們這些女人都要償還欠的血債的!”
付玲的醋澎和惱恨交織在一起,火辣著杏眼,問:“那按你的這個邏輯,你的女兒黃柳柳你的侄女黃蕾都參與了拐賣大花兒,你也會用同樣的方法讓她們償還唄,你有沒有把你的女兒和侄女也給忙活上啊?”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貨,你再敢和我說這樣的話,小心我哪天戳爛你的~溝兒!”
黃老大惱羞地罵著。
眼下,他已經無需好言哄著這些已經是他身下物的兄弟媳婦們了,他就像一個一言九鼎的皇帝,可以隨便怎樣對待自己的後宮嬪妃。
付玲撅著小嘴兒,不敢再言語。說話間也就進了自家的院子里。
馬翠華見到黃老大就像見到了救星,滿眼驚慌地說起了今天遇到的麻煩事兒。
黃老大聽後狠狠地瞪著她,教訓道:“你們這些女人還長不長腦子,我老早就告訴過你們,睡不著覺別老想著被操的舒服勁兒,多想想怎樣對付警察的調查。說啥話之前要先想周全,安排妥當了再說,這才剛剛開始,你們就漏洞百出了,你們不坐牢誰坐牢?”
馬翠華嚇得都哭了,拉著黃老大的手哀求說:“我們就是沒腦子才依靠你的嗎,什麼都豁出去了。人家找你來……可不是找你罵人的,人家是求你給想辦法的……”
說著,用柔手輕輕地摸著他的手。
黃老大頓時電流涌過,春~水漫過,再也凶不起來了。
他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眼下,你們的話都已經簽字畫押後備案了,想改也改不過來了。唯一的也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你們要盡快想辦法把他們勾引上,只要他們上了你們的身體,他們的一切就被咱們掌握了,也包括那些證據,到那個時候,我們想銷毀,想篡改都不難了。你們眼下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計地他們的老二吸引到你們的身體里來。這樣,一切麻煩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就上套兒的,我感覺到他們很難對付!”
馬翠華有些灰心地說。
“要是那麼容易就擺平了,我還用你們出頭干啥?不容易也得干,這是涉及到你們命運的事情,你們不拿下他們,他們就會給你們拿下,然後去坐牢!你們女人不是多的是勾引男人的招法嗎?這個還用得著我來教你們?”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刀槍不入怎麼辦?”
馬翠華想著馬高升忽冷忽熱的樣子就很撓頭。
“會有刀槍不入的男人嗎?連寺院里的和尚還有七情六欲呢,就看你們的魅力和招法了。我已經通過關系了解他們的情況了,那個馬組長已經和他老婆分居好幾個月了,正在飢渴著,我不信憑著你們的姿色就拿不下他?那個洪國棟剛剛新婚不久,離開新婚妻子也會憋得慌的,那個劉偉還沒有對象,也是有機可乘的……就算最後他們真的刀槍不如,我也會有辦法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的,你們不要擔心,只要施展出你們女人的媚術來就可以了!”
“生米煮熟飯?怎麼煮?”
付玲在一邊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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