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全身在顫抖,心髒在痙攣。
她曾經歷過黃家餓狼的輪番蹂躪,見識過黃家禽獸的那些孽根,就算最最夠粗壯的黃老二的那玩意,和大驢種的這個怪物比起來那都是小輩兒的了。
小花兒越想越害怕,而且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三個畜生的褲襠里也都支著大大的帳篷。
她想象著被這四個禽獸蹂躪的可怕情形,自己還活的了嗎?
要是真死了也倒干淨了,可那樣的痛苦和恥辱將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到了死,但在這樣的環境里,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屋子里連一件硬物都沒有,或許畜生們都早做好了這樣的防備,他們不會讓抓來的女人有自殺的機會的。
大驢種顯擺地用手撥弄著他的大家伙,像蛇頭一般上下擺動著,似乎還刮著風聲。“小妞兒,准備好了嗎?哥的大玩意可要擱進去了!”
小花兒一絲不掛地卷縮地坐在褥子上,雙膝曲起,雙手抱膝,努力遮掩著胸前和胯間的部位。
她驚恐地看著就赤站在炕沿邊的大驢種,懇求地說:“大哥,我求求你,能不能給我點兒藥?”
“藥?”
大驢種驚訝地看著她,“你不會是想吃春藥吧?嫌不過癮?”
“大哥,你們干這行不都有讓人昏迷不醒的那些藥嗎?你給我點吃吧!我求求你了!”
小花兒此刻想著如果昏迷不醒,死一般就不會痛苦遭罪了,沒有意識也就不恥辱了。
“你想干啥?為啥吃那藥?”
“大哥,我昏迷不醒了,你們就可以隨便怎麼玩兒啊,免得我不順從你們了!”
小花兒眼睛還驚恐地溜著那個可怕的孽物。
大驢種一陣獰笑:“小妞兒,你想的倒美……讓我們玩個活死人啊?那有啥意思啊!那藥我們有,也會給你吃的,但不是現在,應該是在路上……”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就這點要求了……我昏迷不醒,你們一樣玩得很開心的……”
“小妹妹,你不是就想昏迷不醒嗎?不用那麼費事兒,一會兒哥的家伙進去了,幾個回合你就會不省人事的……哈哈哈!”
那三個禽獸也不約而同地~蕩地笑著。
大驢種先前在保健店享用的鹿鞭酒,羊三件兒和那碗人參湯已經在體內發揮著力量,身體就像要火山爆發一般,身下的那個怪物上的根根血管無限膨脹著,似乎就要裂開。
他已經不能等待了……
他蹭地竄上炕去,差點把炕洞子踏坍塌了。
小花兒本能地向後挪動著身體。
大驢種抓住她的兩只小腿猛然把她掀翻在褥子上,山一般的身體壓上去。
那一刻小花兒不在掙扎,她知道無能為力。她驚恐地閉上眼睛,等待那煉獄般的摧殘。
一條巨蟒猛烈地鑽進那個閉合的小縫隙里,那是楔橛子一般的生鑽硬擠,她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巨物脹裂了,她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而且,隨著那個巨物更深入挺進府邸,又像一個利刃刺進五髒六腑,撕心裂肺的劇痛……
“大哥,你看看她是不是處女了,有沒有出血啊?”
墩子在一邊兒叫道,他還沒忘了這個茬兒。
倒是提醒了大驢種,他說道:“我倒要看看……”
然後,把巨物從里面拔出來,縮回身,爬到小花兒的胯間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我操,哪里還是處女啊,一滴血都不見!小妞兒,這回你還說啥?還是處女嗎?大哥給你驗證過了…”
“大哥,插進去啥感覺呀,那里面緊不緊啊?”
孫大腦袋淫邪地問道。
“還行吧,雖然已經被開苞兒了,可也不算是熟女地,還是很有滋味兒的……一會兒你們知道緊不緊了,不要著急…”
馬猴又說道:“等大哥干完了,那還緊啥了,大哥的那家伙還不把她撐的像棉褲腰那樣松……”
大驢種被這話刺激得更加野性,他一挺身,嗷地一聲第二次進入。小花兒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嘴里的聲音更尖利。
大驢種說得不假,他只是十余次狂猛的大進大出,小花兒就不堪疼痛地不省人事了。
地上的三個禽獸眼睛瞪得溜圓看著,看得熱血沸騰,看得身下的東西就要把褲襠頂破。
見小花兒暈過去,馬猴呼吸急促地叫道:“這小妞兒這麼不禁干啊?才幾下呀,就昏過去了?”
孫大腦袋淫笑著說:“不是小妞兒不抗干,是大哥的家伙太大了,給頭母驢他都能伺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