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足足糟蹋將近一個小時,小花兒昏過去三次。
當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體上馳騁的已經不是大驢種,換成了那個身體橫粗的墩子。
盡管墩子的孽物要比大驢種的怪物小得很多,已經沒有了那可怕的霸滿脹裂感,但野性的衝撞,花樣翻新的變換姿勢,遲遲不泄的持久戰,還是讓小花兒肝膽欲裂。
最後一個上來的才是那個瘦長的馬猴。
他的孽物和他的身體一樣的瘦長,但長的威力比粗的脹滿還可怕,每一次都能毫不費力地抵頂到底部,那撞擊的疼痛更讓小花兒感到五髒六腑都被刺透了。
不起眼的馬猴竟然把小花兒摧殘得昏厥過去兩次……
隨著馬猴滾落到一邊兒,長達三個小時的獸性摧殘結束了。
小花兒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雙腿還在大大地分張著。
胯間已經被獸性的濁液汙染得汪洋一片……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身體連一點動彈的力氣也沒有,麻木過後,下體的疼痛還在加劇。
她滿臉是汗,有兩屢頭發被汗水沾粘到額頭上。
那一刻,她渾噩的意識里,真正感覺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為什麼自己還活著呢?
如果誰開開恩,讓她盡快死去那該有多好?
最後干完的馬猴倒有意思憐惜,急忙抓過被子遮住了小花兒的身體。
但他嘴里卻~蕩地說:“被你們哥幾個都給干松了,我進去就像小魚扎進大海里,真她媽的空曠…”
第二個上陣的墩子在一邊光身抽著香煙,看了馬猴一眼,說:“那是大哥給撐松的,啥玩意能扛得住他那大家伙的攪和?等我上去的時候就已經松的夠嗆了!”
大驢種已經穿好了衣服,得意地笑著,說:“要不然我咋是大哥呢?可你也別說,有人稀罕呢,那些熟爛的女人們還真拿我的家伙當個寶兒呢,干完了還稀罕八叉地用嘴去舔呢。這些小妞兒倒是真的有點受不了!”
“大哥,你一共干過多少女人啊?”
馬猴羨慕地看著大驢種,喉結滾動著問。
大驢種嘿嘿笑道:“數不過來呀,總該有一個加強連那些吧?就這麼說吧,把我射出的精液積攢起來,足足能淹死個人!”
“大哥厲害,大哥是個神人啊!”
孫大腦袋一邊穿衣服,一邊獻媚地豎起大拇指。“大哥這輩子算是沒白活了!”
“干我們這行就是這樣好,整天不缺女人玩呢,小子們,好好干吧,既掙錢又開葷,上哪里找這樣的美差事啊!”
大驢種蠱惑著說。
“奶奶的,我是干定這行了,給個縣長都不換!”
馬猴回味著剛才的快樂,說。
大驢種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十一點。他對其他三個人說:“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出發,你們要不要睡一個小時啊?”
“嗯,算是把我們都累壞了,真的該睡一會了!”
墩子說。
“那你們三個都睡吧,我看著!”
大驢種心滿意足之後擺出了大哥的風范。
“那哪行呢?怎麼能讓大哥受累呢,還是我看著,大哥來睡吧!”
馬猴溜須拍馬地說。
“我看啊,誰也不用看著,那個小妞兒已經被干得拉胯兒了,你現在放她跑,恐怕她也跑不動了!”
“大哥,我有個辦法不用特意看著她,那就是我摟著她睡,她想跑我也會知道的!”
孫大腦袋看著炕上半遮半蓋的小花兒的身體,依舊余興未消地提出了這樣一個花花招兒。
大驢種嘿嘿一笑:“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那好,你就摟著她睡去吧!可我還是不能睡,就算是不為了看著她,我也要在半夜到來的時候叫醒你們,如果睡過頭了就耽誤事了。我們要在天亮之前到達那個地方,去晚了,接貨的那個山神就走了,我們又要耽誤一天。”
“那還是大哥你去睡吧,我來看著時間。”
墩子又說。
“還是你睡吧!我下午已經在旅館里睡足了,你們下午看著小妞兒還沒睡呢!”
大驢種確實下午已經睡好了,而且那些大補的好玩意還挺得他現在還精神十足呢。
墩子不在謙讓,便上炕去睡了。
這個時候,機靈的馬猴趁孫大腦袋行動的慢,他先鑽到小花兒的被子里去,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
“我操,你到先搶先了!”
孫大腦袋嘴里罵著,也不甘示弱,竄上炕去躺在小花兒的另一邊,也緊緊地摟著。
小花兒昏昏沉沉間被兩個禽獸緊緊地簇擁著,身體已經麻木得像僵屍,靈魂也早已經不在身體之中了。
所有的恥辱和苦痛此刻似乎已經淡漠,唯有昏昏沉沉的一片漆黑或者是一片空白。
但她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個野獸的兩只手均勻地占據著自己的前胸,還有兩只手深入到自己還濕漉漉的那個疼痛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