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下面,王鐵頭的四個手下已經等在那里,女人們剛剛要自己下車,就被下面的人抓住身體扛在肩上。
四個女人被扛到樓門口的時候,小花兒忍不住抬頭看,黑暗中,那輛罪惡的大貨車已經緩緩地開出了配貨棧的院子。
她心里無限的悲戚著:狼窩,虎穴,自己都忍過來了,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呢?
四個男人像扛麻袋一般,把四個女人扛到了一樓的樓梯口。
大哥王鐵頭早已經等在那里,把樓梯口左邊的一塊一米見方的地板掀開了,竟然是一個方形洞口,通向下面的是十幾級台階。
似乎這些人太熟悉走這個地下室了,雖然肩上扛著一個活人,可腳步依舊穩健地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階。
最後一級台階走下去,里面豁然開朗,是一間很寬闊的地下室。
里面空空曠曠的什麼物品都沒有,只是地上鋪著一些稻草簾子。
地下室內彌漫著霉氣和澎濕的氣息。
剛進門不久,四個男人便把肩上的四個女人都不輕不重地放到了東北角的草簾子上面。
四個女人都馬上坐起來,驚恐地打量著地下室內的一切。
地下室的頂棚懸掛著一個瓦數不大的燈泡,燈光無精打采地照射著屋內碩大的空間,顯得柔暗淒清。
當小花兒把目光落到地下室的西南角的時候,發現哪里的草簾子上還坐著五個女人,年齡最大也不超過三十歲,有兩個也就二十歲不足的樣子。
那些女人也個個面容憔悴眼光淒慘,發髻散亂,衣冠不整,有兩個女人還露著半個白胸。
顯然,這是被剛剛糟蹋過的痕跡。
小花兒和另外三個女人見此情形,頓時又恐慌緊張起來:這又是一個禽獸肆意的魔窟。
但事實上,也唯有這一輪她們才算幸免於難。因為那些禽獸剛剛在那些女人身上都獸欲發泄完了,根本沒有精神頭再蹂躪她們了。
一個特別強壯的男人湊近王鐵頭,問:“大哥,今晚的貨就算到齊了,另外的幾匹貨還要三天後到,咱們怎麼?是等還是先發貨?”
王鐵頭毫不猶豫地吩咐說:“還等個球啊,連夜把這批貨發出去。你馬上給那些鄉下的和城里的販子們打電話,讓他們今晚就來選貨,誰來晚了撓不著貨,可別怪咱們!”
那個手下剛要出去,王鐵頭又叫住他,說,“你先給二毛子聯系的那個老板去個電話,讓他現在就來,他不是要當場驗貨嗎?馬上來,免得那些販子都來了,這個小黃花兒被爭搶著,我們給誰也不是!”
那個手下又問:“讓他到地下室來驗貨,還是另外安排地方?”
“就這里安全,當然在這里驗貨,他要是靦腆害羞不肯驗,那就與咱們沒關系了,回去就算不是黃花兒他也找不到咱們的不是了!”
那個手下匆匆得出去了。
幾個惡魔在里面等待得寂寞,又沒有獸欲可泄,就想找點樂趣。
王鐵頭來到小花兒面前,仔細端詳著,嬉笑著問:“小妹妹,看你的樣子也不超過二十歲,咋就不是處女了呢?太可惜了,長得像朵花似地……你是嫁人了,還是被誰給你禍害了?”
小花兒的嘴被破布堵著,眼睛對他怒目而視。
“我操,嘴還堵住呢,咋能說話呢?”
說著,他一伸手把小花兒嘴上的破布摘下來。“小妹妹,這回說話吧,回答我的問題。”
小花兒坐在那里狠狠地唾了他一口,罵著:“你們這些禽獸,竟干一些罪孽的事,不得好死!”
王鐵頭沒有發火,反倒嘿嘿地笑著:“人是好死還是歹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得好。你哥我活得可滋潤了,整天玩你們這些女人嗎,比神仙還快活。要不是老子剛剛玩完,那就會玩玩你呢!你快點告訴哥哥,你是被誰給開的苞兒啊?”
小花兒扭過臉去,再也不搭理這個禽獸。
屋內傳來一陣禽獸的淫笑聲。
那兩個禽獸一轉臉,看到那個三十多歲的大乳女人的胸前的好風景,其中一個俯下身去,用手揉著她山一般的前胸,問:“這里面有奶水嗎?”
那個女人都是不忌諱,不在乎地說:“有啊,你想吃一口嗎?老娘家里的孩子還沒斷奶呢,就被你們給弄來了!”
這話真的刺激得禽獸們熱血沸騰。
那兩個手下異口同聲地叫道:“當然想吃了。還真沒享受到這一口兒呢!快點,把奶子露出來,讓哥幾個嘗嘗啥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