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有悄手蹺腳地溜到屋子里,想來個突然襲擊。
當他來到屋內的炕沿邊的時候,往炕上一望,滿腔子的血差點噴出來。
梁銀鳳白嫩嫩的身體就明晃晃地擺在炕上,雙腿還那樣誘人魂魄地分張著,身體上閃著熱汗的光芒。
但梁銀鳳卻是一動不動地仰在炕上。
頭上枕著炕沿,枕頭卻落在地上。
黃大有心里一陣驚悸:難道是又被大老齊給干死了?
他慢慢湊到梁銀鳳的頭頂,試探著把手探到她的鼻息下,還在喘氣,原來是給弄昏過去了。
大老齊可真他媽的名不虛傳。
大老齊有個外號叫大叫驢。
黃大有頓時心花怒放。
老天爺這是對他不薄啊!
每次都是在梁銀鳳昏迷過去的時候,自己就到了。
墳地里她莫名其妙地昏過去,這次又是,當然這次是被大叫驢干昏的。
不管咋樣是自己艷福不淺,還不用枉費力氣。
毫無疑問,干!
他的二哥也接到了干的信號,騰地從身下彈起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褲子和~褲脫下來,放到炕沿邊,為一會兒很有可能的逃跑做准備。
他上炕之前四處踅摸了一圈兒,發現後牆上有後窗戶,一會就順著後窗退出去。
連後顧之憂都沒有,他義無反顧地竄上了炕。
梁銀鳳胸前的兩個大白梨鮮嫩誘人地聳立著,但黃大有沒有時間去動那個了,他咽了口吐沫。
他知道此刻沒有時間享受其他風景,應該直奔那個關鍵的地方。
他先是用手試探那個溝谷,竟然沾了一手濁液。
他當然知道那是大老齊剛才瀉出的東西。
享受一次別人剛踏過的那個仙洞是什麼滋味?
他被刺激得那玩意有膨脹了一圈,挺得像個棒槌。
他當然沒有時間玩什麼花樣,爬上梁銀鳳的身體就挺槍直入。
竟然沒有費任何力氣就游刃有余地進入了那個溫熱的領地。
黃大有的寶貝也算是個發育良好的強壯的武器,但與大老齊的家伙比起來那就差遠了。
進入剛剛大老齊的巨物打開的通道里,當然是毫不費力的了。
黃大有沒有足夠時間品花弄香,他只能速戰速決。進入美妙後便開始一陣疾風驟雨的進進出出,他要以最快速度結束戰斗。
在一陣劇烈的噼噼啪啪的皮肉撞擊的震顫里,梁銀鳳終於醒過來。
睜開眼睛那一刻,她驚呆了。
自己的身上已經不是那個怪物大老齊,而是另一個怪物,寬闊的肩膀上挺著一個不相稱的小腦袋,小腦袋上的小眼睛正閃著藍娃娃的光。
梁銀鳳一時懵懂了,她瞬間幾乎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黃大有怎麼又爬到自己身體上來糟踐。
她本能地就想掙扎,可無濟於事。
黃大有見她醒來便把身體壓到她身上,而且,她感覺自己身體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像散了架子,她幾乎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梁銀鳳顫動了半天嘴唇,終於發出聲音來:“黃大有,你這個畜生,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嫂子,我當然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啦!這洞房的好事兒也不能讓大老齊一個人獨享了,起碼我還是他的鄰居呢!今後啊,咱們就離得很近了,看來咱們還是有緣分的呢!”
黃大有說話間身下大動著,似乎就要到達極致,呼吸更加沉重。
“黃大有,你咋這麼無恥!”
梁銀鳳羞愧而絕望地叫著。感覺里面的那個孽根更加膨脹。
“嫂子,不要喊叫,要是讓大老齊聽見了,對你就不好了!你應該清楚!我馬上就要完事兒了!啊!啊!”
黃大有加快頻率向深處挺進著。
“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大老齊哪里去了?““大老齊去抓驢去了,我就趁機進來了?”
“他抓啥驢呀?是不是你把驢給松開了,故意支開他?”
“嫂子,你真聰明!”
梁銀鳳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但她又馬上睜開眼睛,問:“黃大有,那天在墳地里,是不是你?”
“當然是我了,要不我咋說咱們有緣呢!嫂子,今後你就和我好吧!我會心疼你的!啊!啊!寶貝兒!”
黃大有頓覺到達了巔峰,他急劇動作著,頓覺全身一顫,噴薄而出。
梁銀鳳頓覺里面一陣灼熱。
黃大有滾落後急忙去穿褲子。
看著梁銀鳳說:“嫂子,剛才的事兒你最好不要聲張,要是讓大老齊知道了,是沒你的好果子吃的,那是個變態的家伙,他要是知道今晚你讓我給干了,他會折磨死你的!”
這時,聽到院子里大老齊吆喝驢的粗壯聲音。黃大有下了地,推開後窗就跳出去了。
梁銀鳳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那里面在火辣辣地疼痛著。
他下意識用手摸了一下,胯下濕漉漉一片,兩個男人的液體已經灌滿了,正在往出流淌……
亮銀鳳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她感覺自己已經被糟蹋得全身支離破碎,但這一夜才剛剛開始呢,據人們傳說,大老齊一夜能做三四次呢!
猛然間,她想起了女兒大花兒,心里一陣揪痛:大花兒今晚已經去黃家陪睡了,她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