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完全黑——也就是七點左右,黃家的惡虎們就已經心急火燎地聚集到黃老六家里。
他們個個興奮得滿臉通紅,比他們娶媳婦的時候還要高興,眼睛里都閃著~蕩的光芒。
他們的腦海里都不約而同地想象著胡家的那個黃花閨女大花兒的嬌嫩形象,血液里都奔騰著獸性的嚎叫,除了黃老五黃老六以外的孽根都在獸性地膨脹著。
黃老六今晚又在前屋的賭場里和一些狐朋狗友喝了不少酒,鷹一般的眼珠子有些發紅。
但由於今晚特別的事兒,今晚賭場早早地就關門了,並告訴商店的兩個女孩,今晚不准隨便到後屋來。
之後黃老六又精挑細選找出了一根杯口粗的大火腿腸,回來准備今晚插進那個大花兒的溝溝里。
當然,其他類似啤酒瓶子和擀面杖的道具後屋都現成的。
但黃老大昨天來特地警告他,不許用擀面杖之類的,鬧出人命來不好收場,道具的粗細的標准是,不得超過人那玩意的兩倍。
當然了,黃老六也不想一下子把她們糟踐死,一年的功夫要細水長流,讓她們生不如死。
黃老六醉醺醺地從前屋回來,手里拎著特大的火腿腸,卻是把孫娟嚇得面色慘白,眼睛盯著那根火腿腸,身體有些顫抖。
但黃老六只向她晃了晃,說:“我操,把你嚇夠嗆!可你不要害怕,這玩意今晚不是為你准備的!但你今晚要親眼看著,這玩意咋插進胡家小閨女的小洞洞里!哈哈哈!”
孫娟不覺全身顫抖,她當然知道,今晚是黃家六虎作孽的夜晚,還聽說今晚遭殃的是大花兒。
大花兒可是個黃花閨女呢,怎麼能經得起這群餓狼的糟踐呢?
尤其是黃老六那些慘無人道的可怕道具,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還經不住那樣的摧殘呢,何況大花兒還是個沒開苞兒的小姑娘呢!
想到這里,孫娟更加不寒而栗,那是無限愧疚的不寒而栗。
胡雙十惹出這麼大的禍,多半都是因為自己呀!
如果自己不背叛他,哪怕背叛他而不是跟著黃老六,那這場禍端或許不會惹起呢!
這以連鎖的報復升級算是把胡家女人坑苦了,也坑了自己!
她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逃出去的,哪怕是跪在胡雙十面前懺悔,自己也要贖罪啊!
狡猾的黃老六見孫娟有些愣神兒,便罵罵咧咧問道:“操,你在想啥呢?折磨胡家人呢是不是有點不自在?你還心里想著胡雙十吧?啊?”
孫娟急忙神態慌亂地說:“沒有!我只是覺得……我不能親眼看著你們那樣,我還是不看吧!”
“不行!你必須親眼看著!操你媽的!我要讓你看著胡家女人是怎麼遭罪的,她們要替胡雙十償還欠我的血債!”
黃老六喪心病狂地嚎叫著。
之後,黃家其他兄弟都陸續到來,屋內開始獸血沸騰起來。時間對這些野獸來說,似乎過得很慢,都時不時地看著牆上的石英鍾。
“你們說,那個大花兒今晚會不會不來呀?”
黃老四看著牆上的石英鍾有些擔心地問。
“四哥,你就放心吧!她們借個膽子也不敢不來!今晚不來,明天我就去用刀鉉了她們的那玩意兒!操他媽的!”
黃老六罵著。
後來他們發現了一個問題:黃老大咋沒來?
黃家哥五個都到場了,唯獨沒有黃老大。
難道他想躲清靜,裝好人,免災禍?
沒門兒!
黃老六心里不自在。
他對站在一邊忐忑不安的孫娟說:“你去,到大哥家里看看,讓他快點來,就缺他一個了!”
孫娟不敢不去,急忙出門去了。
十多分鍾以後,孫娟一個人回來。
她告訴他們,黃老大今晚再大老齊家喝多酒了,正在家里嘔吐呢,說今晚干不了那事兒,不來了!
說明天晚上務必到場!
“大哥不來就算了,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這樣的好事他會不來?”
黃老二在一邊轉動著眼珠解釋道。或許他知道點黃老大今晚不來的原因。
也不缺他一個,黃家惡虎們也沒有太在意。
突然黃老三又提出這樣一個問題:“這個黃花閨女鮮嫩嫩的,可我們哥五個有誰最先破她的身體呀?總不能我們哥幾個的玩意一起都擱進去吧?”
狗頭軍師黃老二想出了餿點子,說:“這好辦,把大花兒脫光了躺在炕上,我們哥幾個在她肚皮上擲骰子,誰點大誰先干!”
大伙一致同意。
真他媽的夠刺激。
但黃老二又看著黃老六,補充說道:“老五老六就不要參與擲骰子了吧?你們用的是道具,也感受不到啥過癮的!還是讓我們哥幾個的真刀真槍來破她的身體吧!”
黃老五和黃老六也沒啥意見,他們已經六根清淨了,沒那方面的衝動了,只要能報仇,怎麼都行,他們的欲望是折磨和摧殘,沒有發泄的願望,就輪到最後吧!
黃老六真是陰損毒辣,他又想起了一個損招兒,從抽屜里摸出一瓶藥,那上面都是英文。
他給另外三個還長著孽根的個兄弟每人發了三粒,讓他們現在就吞下去。
然後才告訴他們:這是進口猛藥,准保你們今晚的家伙比鋼槍還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