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長眼睛瞪得溜圓望著朱寡婦的白白的呻,在惡毒地想著一個野性的折磨。
他不僅要發泄憋悶的欲望,還要發泄心中的火氣。
幾次來見不到大花兒,都是這個婆娘給自己誘惑了。
你不是那個溝溝有魔力嗎,老子今天不上你的當,要走另一條路。
他陰險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後門,那個地方只是菊花形狀,根本沒有入口。
但他要突破,摧殘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握了握自己的器具,感覺還夠闖進去的堅實,就單手握著試探著接近那個封閉的去處。
但總覺得無從進入,他索性用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試探子地撐著那個菊花瓣兒。
朱寡婦感覺不對勁兒,回頭問:“你干啥呢,咋還不來,你鼓弄那里干啥子?”
郝村長也不答話,用手指在那里總算撐開一個可以容納自己器具的小口口,蘑菇頭猛然頂進去,盡管使了很大的勁兒,但連半截都沒頂進去,就被夾住了。
朱寡婦知道這個畜生要從那個地方進去,嚇得一哆嗦,急忙用手去擋,但她的手碰到了已經進去一截的那個灼熱的東西,她叫道:“老畜生,你想干啥?快拿出來!”
郝村長嘿嘿地獰笑著:“拿不出來了,已經鏽到里面了,你見過狗煉丹嗎?”
說著就用雙手扒住她的雙跨,用上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往里頂,艱難地衝刺了三次才總算頂了進去。
朱寡婦疼得連聲大叫。
進是進去了,但那是緊梆梆干巴巴的地方,夾得他的東西生疼,想象在前面溝里那樣進出自由根本做不到,每進去一次都要耗費一些力氣。
但他還是強硬地進出了十余次,把朱寡婦疼得差點昏厥過去。
但這樣的感覺對郝村長來說,真是從沒有體驗過的噴血刺激,比那個大花兒神奇的握緊還要更緊,他快活的要發瘋,盡管那玩意被擼得火辣辣的疼,但還是每一次進出著。
但這樣的夾緊他真的難以忍受了,大叫一聲,身體一顫,就狂噴在那個洞口里…
也完事了,朱寡婦也趴在炕沿上不動了。昏過去了。
郝村長解恨而得意地拍了拍那個濕漉漉的洞口,嘴里罵著:“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招惹我了?”
之後就提上褲子走了。
郝村長幾次見不到大花兒,當然不肯甘心。
沒想到每次都陷進朱寡婦的桃花洞里,真他娘的懊惱。
盡管朱寡婦每次也給了他滿足快活的魂飛,但那畢竟是個老幫子,咋說也沒啥意思。
大花兒那嬌嫩的身子,緊握的魔力,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女人都沒法比擬的。
他還是要到大花兒身體上快活去,那是他大煙癮一般的難以戒掉。
郝村長想來個突然襲擊。
這天晚飯剛過,他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門,朱寡婦的家里來。這次他不叫門了,硬是從朱寡婦家的柵欄上跳過來。
他直接奔朱家的新房而來。
新房里放著粉色的窗簾,里面還透出蠟燭的光线來。
他還似乎聽到里面男女的嬉笑聲,頓時醋意奔涌,他難免不去想像朱家後生們在大花兒身上馳騁的樣子,越想心里越難受。
他試探著去拉房門,根本拉不開,原來是在外面上著鐵鎖。
但這並不奇怪,一般買來的媳婦,這道門黑天白天都是要上鎖的。
他預料到,晚上從外面把門鎖上,說明鑰匙會在朱寡婦的手里,這回他要硬要。
郝村長大搖大擺地來到上房的門前。剛黑天,上房的門還沒有插,他拉開門就進去了。
這次大笨和二瘸子都在上房里,剛吃晚飯沒一會兒,正准備上炕睡覺。朱寡婦正坐在炕沿邊洗腳。
見郝村長進來,朱家人都像見到鬼一般,嚇得大驚失色。朱寡婦驚愕地問:“你像個鬼似地從哪里進來的?晚上來干啥?”
郝村長嘿嘿一陣冷笑:“我不這樣進來,你會讓我見到女兒嗎?這次你該把鑰匙交給我了吧?”
朱寡婦驚慌了一陣子,說:“你還是不能見大花兒。人家小兩口正近便著呢,你進去算啥事?你在三尖子的眼皮子底下能和大花兒做啥?”
朱寡婦索性把事情挑開說了,忌諱也不行了呢。
郝村長眼角的肌肉抽動了兩下,野性大發地說道:“我就想在你兒子的眼皮子底下和大花兒做啥了,看你們有啥招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