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兒看著二瘸子色意與得意交織的煩人樣,鄙夷地說:“你損不損啊?剛才的鬮是怎麼抓的?連大笨那樣的人你都糊弄,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二瘸子眨著眼睛,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我咋糊弄他了,他那個鬮上明明寫著是2嗎,當然是他後上了!”
大花兒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那個鬮也是2,這點小把戲誰不知道啊,你也就糊弄大笨吧!要不然你為啥著急把那個鬮扔到灶膛里燒了?”
二瘸子尷尬地嘿嘿一笑:“媳婦,你咋這麼不明白事情呢?我的手氣好,你還不偷子樂呀?你想想,要是大笨先上,還不捅到你的屁股里去呀?”
大花兒惱怒地呵斥說:“你閉住你的臭嘴吧,你除了花花兒心眼子還有啥能耐?”
大笨似乎聽出點玄機來,看著二瘸子,問:“二哥,你糊弄我了?咋糊弄的?”
二瘸子詭秘地眨著眼睛,說:“你別聽她瞎說,我咋會糊弄你呢?是你手氣不好,抓了個2再者說了,就算你抓到了1,你知道咋上啊?只有我上完了,你才能學會的,在旁邊看著吧!”
他見大花兒依舊坐在炕沿邊,還沒有上炕睡覺的舉動,便催促說,“媳婦,你咋還不脫衣服鑽進被窩里等著?不會是你也不想睡了吧?”
“啊,我不想睡了,你能怎樣?”
大花兒嘴上衝著二瘸子說的,眼睛卻溜著炕梢的三尖子。三尖子也偷眼看著她。
二瘸子心里不是滋味,拉長聲音說:“你不想睡了你想干啥,今晚洞房里你是主角,我們費這麼大的勁兒,都是為了你。你說不睡就不睡了?想的倒是美。你不脫衣服俺們也有辦法,一會兒讓大笨把你衣服扒光了,你感覺咋樣?”
“你敢?”
大花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有啥不敢的?你是俺們的媳婦,洞房里俺們想咋樣就咋樣,你還是乖一點好,免得一會兒你受不了!”
二瘸子眼神自上而下地掃描著她的身體,最後凝固在她的雙腿間。
大花兒知道抗拒也沒有用,便不再言語,脫鞋上了炕,把妝新的紅棉袍和紅棉褲都脫了,里面的長袖內衣和長腿~褲卻沒有脫,鑽進被窩里,她要給這兩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制造點麻煩,讓三尖子看看自己不順從他們。
那個時候她還偷眼看著炕梢的三尖子,見三尖子已經氣呼呼地和衣躺在被子里了,背對著他們這里。
這個時候,大笨和二瘸子也都上了炕,眼睛盯著被窩里背對著他們的新娘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身下無限地充著血。
二瘸子脫得一絲不掛,身下那個器具已經充滿了血液,每根血管都在野性地蹦著。別看這家伙腿短,可那玩意還真的夠尺寸。
他掀開了大花兒的被窩,喘著粗氣就撲到她的身體上。
但大花兒肌膚一寸也沒有露出來,二瘸子有些惱火,叫道:“你不脫光了,你讓我咋干?”
“干你個頭啊?你不是說就是陪你睡覺嗎?沒說干別個啊,你就躺在我身邊睡唄?”
大花兒聲音很高地說,卻沒有動身體,依舊背對著他。
“看來你是真的要讓我親自動手了?”
二瘸子眼睛盯著她誘人的身體輪廓,喉結滾動著。
但他卻看著旁邊也脫光了衣服,呆看著的大笨,吩咐說,“大笨,你來把媳婦的內衣扒下來!”
大笨剛想爬過來動手,大花兒猛然翻過身來,呵斥說:“大笨,你不要聽他的,你要想睡,就得聽我的。你要是敢扒我的衣服,我就不會給你當媳婦了!”
大笨果然又縮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去。
這是他第一次不聽二瘸子的話。
看來美色對任何人都管用。
平時大笨對二瘸子的話總是言聽計從的,讓他做什麼他不敢不去做,今夜竟然也為了美色而抗逆了。
二瘸子本想把扒衣服的野蠻罪名轉嫁到大笨身上,結果失敗了,他嘴里罵了一句大笨,便又看著大花兒說:“那好吧,既然你這樣和我作對,那就別怪我耍野蠻了。”
二瘸子說著,真的動起手來。二瘸子心里發狠:對她絕不會留情,剛才她那樣貶低自己欣賞三尖子,要讓你知道我二瘸子的厲害。
大花兒有些掙扎的意思,想法阻止他扒扯自己的內衣~褲,她決不能讓這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就那樣順暢地得手。
當然,她心里明白,做什麼都是徒勞的,自己做他們媳婦的命運是無法擺脫的,她這樣做無非是擺姿態給三尖子看的。
她很在乎三尖子對自己的印象。
二瘸子累得氣喘吁吁的,總算把大花兒扒得一絲不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