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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魚水歡

桂花蒸 大姑娘浪 2046 2024-03-01 23:41

  桂喜很早就知曉甚麼是男女交媾,喬四那個禽獸,時不時發情,逮到機會就在後台糟踐師姐。

  葉氏裝聾作啞,師兄姐心照不暄,每需要甚麼不方便取時,總讓她去。

  她那時年紀尚小,平日里缺吃少穿瘦弱的像只兔子,把門兒輕推,手腳並用爬過檻,鑽進桌底椅下,或拿畫面的油彩,或取頭戴的盔,或箱籠翻戲服,器架抽大刀,探起身子無意能見喬四褪著褲子,赤精精兩條毛腿,松垮垮兩瓣贅臀,用腹間烏黑細長的某物,在師姐腿心肉穴穿梭進出,汙言穢罵混著粗喘嬌吟似要把屋頂掀翻。

  她看過師姐將腿兒高架於喬四肩膀,看過拱身俯腰由喬四從後衝撞,看過跪在喬四腿間用嘴吃弄,甚還看過被夾在喬四和天祿間前後通用。

  她每每爬出房後總跑到牆角吐酸水,後被發現,她(他)笑話她:“你以後就曉得那里面的妙處。”

  再後來玉林師兄不允誰在指使她爬房了。

  玉林師兄……她覺得有股子熱潮瞬間就打濕眼眶,背脊觸及冰涼的枕褥,再看俯在身上的許二爺,手臂撐起寬闊肩膀,和玉林師兄一樣清梧精壯,陽剛雋朗,但又有哪兒不一樣,他更多了份儒雅尊貴、多了份深謀算計,他或許從初就沒斷過想要她的身子罷,只是把這個念頭精心用蜂蜜澆灌包藏,讓她卸下心防去舔食,舔著舔著露出真面目……發現已掙脫不得。

  她心底哀傷,卻抿起嘴唇嗤嗤低笑,挺起腰肢伸長手兒撩開他的錦袍,指尖扯拽松系帶,許二爺面無表情朝後微退,她的手再夠不上,索性繃緊足尖,去挑住荼白褻褲腰邊,勾緊往下一拉便褪到腳踝,她是個小花旦啊,腿上功夫誰能比,誰能想到有朝她引以為傲的技藝,會用在取悅男人身上呢?!

  她恨死自己是個小花旦了。

  他那大物不遮不掩入了眼,實在是可怖呀,黑森森茂盛盛濃林間狂龍猛獸已昂然吐涎,兒臂粗長卻赤紅干淨,青筋盤踞……她聽過師姐們說的葷話,這樣的是純男子,那話兒愈多用愈是烏黑樣,比如喬四。

  再老宅里也有所耳聞,許二爺不嗜花柳,淡泊女色,一門心思只為謝小姐固守純陽之身。

  忽然生起報復的惡念,他現要毀了她,何嘗不是她毀了他呢,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過。

  許彥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實的足兒,生得纖薄細巧,小腳趾甲染了蔻丹,他滿掌包滿,從指骨間溢出那點紅,忍不住揉一揉又嘬一口。

  桂喜伸手至腰間,一狠心解開袴子褪至膝蓋,要縮回足尖卻被他攥住不放,也不求饒,另條腿兒從褲管掙脫出來,軟軟地將花芯展攤開。

  人生第一遭把自己都不敢多瞧不敢細摸的私密,大剌剌現於男人的眼底,她的指骨緊揪褥子而繃的青白,滿心的羞恥惱憤,恨不得立刻死去算了。

  “你…你還等甚麼?你行不行?”她牙關不停地打顫,嗓音都變的尖利:“你快進去,快進去……否則我要困著了!”

  她把這鋪天蓋地的歡愛看不起,不求愛撫不求疼惜,只求盡快結束折磨。

  她當彼此是路邊發情的野狗嗎?

  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頓操干?

  許彥卿眸光幽沉滿布戾氣,整個人傾身向前,將她手腕箍住壓至頭頂動彈不得,嚙咬細白的耳垂,怒極反笑起來:“桂喜,你自認低賤如母狗,我卻不能。”

  耳邊撲噴的呼吸熱氣燙得她止不住哆嗦。

  許彥卿不理,騰出右手去解襖子,粗布廉價衣裳連多縫幾個盤扣都覺奢侈,沒兩下便解到底,再探到她的頸後扯開細繩,紅肚兜一抓便輕飄飄扔落床下。

  她被剝得精光摁壓於他身底,一身晃眼的銀白滑膩,似一尾仰頸拍尾送上砧板的鮮魚,他只需慢火來煎她,到後來總會被香噴噴地燒好的。

  應是吃過酒緣故,一抹胭脂色自鎖骨往下彌漫,白里泛起紅,紅里愈發透嫣。

  竟於納妾那晚弄她時又有不同,倒底被男人口舌浸洇過一回,又錦衣玉食數日,這身骨便不動聲色把從前缺欠的長滿,兩團胸乳鼓脹成兩座雪峰,頂端的嬌果經不得風,拂著便瞬間尖挺高脹,連帶周遭一圈紅暈都被吹得褶皺多嬌。

  確是起風了,京城的風可不好惹,哪間客房窗戶沒有插緊,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響。

  燭火左擺右晃艱難掙扎,終是抵不過,噗的一聲熄滅蕩起一縷青煙。

  一輪白月爬上花窗,映得滿室如一片銀海。

  “妖精,只有我能把你嬌養的這般好………”嬌養成吞噬男人的妖精,話兒隨舌淹沒進她的唇齒間,攪纏那更嫩軟的濕舌,咬住用力汲取更多津水。

  他的手順著纖細頸子往下,攏住一邊嫩乳忽輕忽重地搓揉,記憶里摘下的明明是四五月青桃,此時卻飽滿熟透成甜桃兒。

  桂喜渾身燒燙得似著了火,兩條腿蠕動的情不自禁想要摒緊,哪想卻纏繞住男人精悍的腰身再不能放,喉嚨干渴的似要冒煙,又不願伏低求他倒盞水來喝,焦灼難耐極了,也有樣學樣去吸他的舌尖,去吞咽他的津涎,明知是飲鴆止渴,思緒卻在此刻呯得斷了弦,再顧不得多想。

  熟門熟路的似曾就這樣干過。

  許彥卿退出唇舌,看她嚶嚀著仰頸追來纏,小嘴兒紅腫的不行,卻仍難舍他離開。

  這無異很取悅他,過往雖不曾有過女人,但只要他用盡心力,照樣能讓小桂喜欲罷不能不是麼。

  嗓音喑啞地低低笑起來,結薄繭的指骨捻住一圈圓暈往口里吞含,再輕啃她的乳尖,聽她吃痛地軟聲呢喃,以為咬壞了,松開卻濕噠噠愈發紅的嬌艷。

  也紅的迷恍恍直亂人的魂魄,再噙進嘴里舔舐時,卻不忍心咬她了。

  他的手指觸摸至少腹,那兒糟亂得不成樣子,汨汩流淌的甜水,已經打濕了腿窩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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