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卿脫鞋上床,把桂喜撈進懷里抱著,大手探進衣內,在柔軟的少腹來回摩挲,又去舔吻她的粉腮:“好桂喜,吾的心肝寶兒。”
“不聽你這些話。”
桂喜撇嘴哼一聲:“為吃個鮒魚朝我發火,說我眼高於頂,如今甚麼都瞧不上。”
想著委屈,掐他腰肉一記:“還當你是個明事理的,卻原來紈絝少爺的驕矜不遮不掩。”
“皆是我的錯,以後再不亂發脾氣。”許彥卿向她保證。
桂喜看著他噗嗤笑了,抬手圈住他的脖頸,輕語呢喃:“玩笑呢,曉得你是真心對我好。”
“曉得就好,算我沒白疼你。”許彥卿啄她的紅嘴兒,不敢深入,只是淺嘗。
桂喜想想說:“大奶奶要介紹李太醫給我呢。”
許彥卿的手已移至她胸前,掬起一邊飽脹圓乳把玩,漫不經心道:“我已交待喬大夫看顧你到生。”
“喬大夫看著年紀尚輕。”桂喜有些擔憂:“大奶奶說,李太醫曾在宮里伺候過娘娘生皇子,最擅調理,經驗也足。”
“聽她唬鬼,既然擅調理,謝芳怎瘦成那樣子。”
許彥卿語氣很淡:“這些太醫用不得,宮里甚麼地方,烏糟事兒多,他們為保命保職,看眼色行事,誰的手上保不定就沾著血,防人之心不可無,再好也不用。”
他又說:“喬大夫是我發小,彼此知根知底,他家里本就是開醫館,後出洋留學幾年,如今其醫術也頗有口碑,對他我很放心。”
桂喜聽他講的在理,點頭道:“明我就回了大奶奶。”
許彥卿略思忖:“我們還是早些搬到梧桐院去,那邊清靜自在,無人打擾,更適合你養胎。”
桂喜抿抿嘴唇:“謝小姐那邊”欲言又止,還是放心不下。
許彥卿湊近她耳邊說了幾句,見她雙目睜瞪,顯是大為受驚,不由輕笑:“原不想說與你聽,到底牽扯朝廷命官,這樣傷風敗俗之事越少人知越不易宣揚出去,可你這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執拗性子,實在拿你無法,心里知就是,待解了婚約就把你扶正,免得夜長夢多!”
桂喜心一動,欲要開口,許彥卿卻撩起她的衫子,埋首在胸乳間,話語含含糊糊地:“這里愈發大了”
“二老爺可喜歡?”桂喜有些忐忑,她這兒脹疼的厲害,沉甸甸地,照鏡子總覺得丑。
“甚是喜歡,像熟透的蜜桃,嘗著又香又甜。”
桂喜垂眼看他捧著褻玩,把嫣紅乳暈連同乳果含入嘴里吸咬,果然是喜歡的。
她安下心來,便覺一股子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忍不住挺腰抬背愈發順從,屈腿用腳趾磨蹭磨他胯間,那里粗長一根堅硬如鐵,不由嚶嚀嬌喘:“二老爺,你這里也大了。”
許彥卿吐出奶尖兒,舔吮她的頸子,嗓音喑啞道:“前趟已進去再生生拔出可要人命,這趟需你幫我。”
桂喜眨巴著氤氳眼兒,曉得他心思卻佯裝不知,別別扭扭地:“大夫說了,三個月內不能進去。”
許彥卿抬手,修長指骨在她嬌艷的唇瓣間描弄:“小浪婦,你全身上下又不止那一個洞可進,今爺想進這里爽個透。”
第150春 情濃(高h)
桂喜聽得害羞,曾也幫他含過,不過淺嘗輒止,二老爺那物太粗壯悍偉,沒幾下嘴角就撐得發麻,便撒嬌不願,他也不勉強,自還有別處桃源洞口可供享樂。
今兒卻是大不同。桂喜曉他要來真的,捂住臉兒拖時間:“你去洗一洗。”
許彥卿果真翻身下床,桂喜從指縫里看他端起茶水走至如意桶前,一手澆倒,一手把持,淅淅瀝瀝作響,甚還抖動數下,真是用心在洗。
許彥卿回至床上,看她裹緊褥子側里躺著,沉沉笑著連被帶人抱進懷里,故意戲弄她:“小浪婦,伸出小舌頭,快給爺來舔一舔。”
“天晚了,二老爺明還要去商會,不如早些睡罷。”反悔了,愈把臉兒往褥子里埋。
平日里清風明月、溫文儒雅的二老爺,一到床上就變了樣,甚麼糙話都敢講,粗俗極了。
許彥卿咬她玉白的耳垂:“你讓我去洗,洗好又反悔,小浪婦,不帶這麼玩的。”
桂喜就要這麼玩,還理直氣壯:“寶寶要睡了,你莫要吵他。”現在肚里的小祖宗最大。
許彥卿眸光微睞,看著她挽起的烏油發,忽而有了主意,語氣溫和道:“好!”
桂喜一怔,二老爺就這樣輕易答應了?不容多想,手已被他握住引至胯下:“你摸摸,消不下去!”
果然硬挺挺的發燙。
許彥卿輕輕說:“不弄你嘴就是,用你的大奶兒替我挾一次。”
桂喜抿起唇瓣,只要不弄嘴就好,回頭看他,頰腮泛起紅暈:“我不會。”
“我會就行。”
許彥卿得逞,不由分說地掀掉褥被,扳正她的身骨、抬腿騰得翻上,俯首把舌喂進她嘴里,一只手伸至頸後解了肚兜的紅帶子,抓起扔棄一邊。
桂喜同他唇舌濕纏半晌,互吃了津涎,才不舍的分開,深夜霜濃月白,庭院的一縷風順著窗縫溜進房里,吹得銀紅紗帳窸窣搖曳,亦吹得桂喜乳上的嬌紅果兒起涼,瞬間抖顫飽實的聳立起來,許彥卿兩只手托起圓乳下端朝中間推擠,輕易就有了條深深溝壑,膩白滑潤地誘著他來抽插。
“小浪婦,拿你的手來照這樣捧著。”他教她。
桂喜乖乖地照做。
許彥卿直身脫去荼白里衣,露出精壯賁起的胸膛,里褲系得很低,露出下腹黑濃茂密的森林,桂喜呆呆看著,原聽師姐說過,那里的毛發愈多,男人需索便愈猛烈,卻能讓女人生死不能,確是沒有騙她。
“好看麼?”許彥卿嗓音含著笑意戲謔她,手握兒臂粗的肉柱險險抵在乳底溝入處,桂喜撇開眼:“你快些,手酸捧不住。”
“嬌氣。”
許彥卿索性握住她的手,一起把圓乳往中間推擠,腰臀有力一挺,肉柱便深嵌在溝壑間,被實實密密包裹的緊致,肉貼肉,皮貼皮,那樣的意趣竟是不輸旁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他不再猶豫,開始抽頂衝撞,順著深溝大肆進攻,攻得猛了,鮮鮮紅艷的一圈乳暈並著硬翹乳果、也被抽帶地觸抵柱身盤突的青筋,一下一下來回刮蹭,她雪白的肌膚透起蝦子紅,畫面實在太美,許彥卿額上的熱汗顆顆滴淌掉落,混著他肉柱馬眼溢出的透明稠液,經著摩擦弄得胸乳一片濕滑,晃蕩搖擺發出咯吱咯吱地聲兒。
桂喜被他這般褻玩的渾身酥麻,心底虛空空如白蟻蝕咬般難受,腹下兩片肉瓣陰涼黏膩,一潑春水汩汩地濕了腿根。
垂著氤氳霧繞的眸子,看著許彥卿那粗大一頂,便觸到她的下巴尖兒,又濕滑又火熱。
不知怎地,她竟然頭昏腦漲的張開嘴兒,伸出粉紅的舌頭,把再衝至而來的肉柱馬眼舔了舔,不腥咸,挺干淨的,隱隱有股子茶水的甘澀味兒,忍不住舌卷輕吸一下。
許彥卿背脊一僵,腰谷縮緊,耐心的釣著桂喜這條大魚,終於如願上鈎了。
可不就是一條大魚麼,一身的細皮白肉,潮粉濕紅,一扭生姿,俊俏滿目。
他反倒也不著急,起了慢條斯理逗弄她的興致,退回去慢抽幾下,再重撞到她嘴前,看她乖乖吸吮一下,又退回去,這樣反復幾次,她便熟捻起來,眼兒汪汪含水,嫵媚的嘴唇一張一合。
桂喜只覺乳間溝壑被他磨得腫熱,嬌嗔地喚:“二老爺,疼呢!”
許彥卿便趁此間,一手扣住她腦後發髻,一手持握肉柱送到她嘴前,喘息粗嘎混沉:“桂喜乖寶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