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渾身酸軟的睜開了雙眼。
房間里空無一人,我掙扎著爬起來,尼瑪昨晚真有些瘋了,到現在腿還有些發軟。
我迷迷糊糊的下到二樓,這才隱約聽到一樓傳來綺妮跟俞小曼的說話聲。
不知俞小曼說了什麼,綺妮嬌嗔道:“俞小曼你這騷蹄子,作死啊!”
看來昨晚的事對兩人沒什麼影響啊。
我暗想。
反而我倒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兩個,偷偷摸摸的回到三樓,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又耽擱了半個小時,這才硬著頭皮走下去。
看見我下來,正嘰嘰喳喳的兩個女人忽然停了,氣氛一下就詭異起來。
“那個…你餓了吧。”俞小曼率先反應過來,問我,卻不敢看我。
“是好餓啊…”我摸摸肚子:“昨晚太耗體力了。”換來兩個臉紅紅的女人的白眼。
“我去買。”俞小曼站起了身,耳根都是紅的,逃離般出了門。
我笑著看向另一邊氣鼓鼓瞪著我的綺妮,伸出雙手:“老婆,抱抱。”綺妮白我一眼,偏過了頭,不過還是走了過來,狠狠坐進了我的懷里。
“哎呀,你想用你的大屁股坐死我呀。”我慘呼一聲。
“能坐死你這大色狼就好了。”妻子恨恨的,手揪住我腰間的肉狠狠的轉動著:“昨晚玩得爽吧,變態老公。”
“痛痛痛。”她是真的用力啊,痛的我鼻涕眼淚都快下來了。好不容易等她發泄夠了,我提起衣擺:“我靠,都紫了。”
“活該。”妻子狠狠的,不過還是心痛的找來藥酒,幫我擦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連忙告罪。
“不敢了?貌似你跟藍煙凝那小空姐也不清不楚吧。”妻子的聲音讓我發毛。
“意外!那純屬意外。已經是句號了。”
我只差掏心掏肺了,看著口里說著,手里卻專注的輕揉我腰部的妻子,我的心一片柔軟,我將她拉起來,抱進了懷里:“老婆,經歷了那麼多事,我想我們都不再需要向彼此說對不起了。”
我捧著她的臉:“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許你離開我,也不會離開你。”
“嗯。”妻子看著我,點點頭,吻住我,包含著深情和蜜意。
“哎哎哎,大白天的啊…”隨著門口銅鈴當啷一響,傳來俞小曼的聲音:“不要太過分啊,以前都是在樓上,現在直接到樓下來了,真當我是空氣啊…”
“怎麼,吃干醋啊?”妻子回過頭,驕傲的。
“我吃什麼干醋。”俞小曼嘟囔著:“又不是我男人。”
“也不知道誰昨天晚上浪的就差滿街都能聽見她的浪叫聲了。”
“我浪?我是浪。”
俞小曼有些惱羞:“要知道讓他干死你,我幫什麼忙啊…”我發現她們倆單獨在一起關系挺好,只好我在一邊總愛相互拌嘴,真讓人頭痛。
“好啦好啦,昨天晚上主要還是我獸性大發,讓兩位美女受委屈了。要打要罵要蹂躪,我都認了,好吧!”
“想得美!”這次倆人倒是保持一致了。
在我的插科打諢下,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總算停歇了下來。
“嗯,不錯。”我滿口包的滿滿的樹著大拇指:“這小籠包真不錯,你到哪兒找到的。”
“就在巷子口那個阿姨那里,你自己沒注意而已。”
俞小曼滿足的看著我狼吞虎咽,順手拿起一張手帕紙,在我嘴角擦擦:“你慢點吃,小心噎著。”
一旁的綺妮酸酸的嘴里不知嘀咕著什麼。
終於,咽下最後一口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吃飽喝足,准備干活!”
我走到了接待台後的電腦前,開始查收訂單,老陳死後,我很快重新跟另一個經紀人建立了合作關系,一般訂單都會在他那兒初審,有認為合適的才會發過來。
一樓小廳里,響起了短信聲,是綺妮的手機,她看了看,眉頭一皺,起身走到了角落里,開始回短信。
俞小曼看看她,起身偷偷摸摸走到接待台邊。
“哎。”
“干嘛?”我低著頭查看郵件。
“你真的因為聽了綺妮的那些事昨晚上才那麼興奮出毛斌了?”俞小曼像做賊似得輕聲問:“你不會口味真的那麼重吧。”
“你胡說些什麼啊…”我老臉一紅。
“切,早上綺妮都跟我說了。”俞小曼一臉的八卦:“你還真變態啊,竟然喜歡聽老婆的風流事。”
“我喜歡。怎麼樣,你管得著嘛你。”我有些耍賴。
“你牛!”她豎個大拇指:“我管不著你。”然後轉身離開,走出幾步,又回來,扭扭咧咧的問:“你真的會很興奮?”
“滾蛋!”我氣惱的。俞小曼咯咯笑著走開。
线上基本沒什麼值得我關注的大單。
我又進了一個叫Seeker的英文網站,這是新經紀人介紹的,一般真正有實力的私家偵探都會到這里來接單,當然這里的訂單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我也只是偶爾上來看看,試試能不能遇上一些需求不是那麼太專業的訂單。
查看了半個多小時,我只能遺憾的退出,人必須得有自知之明,就我們目前的水平,這些業務接了只有死路一條。
轉頭看過去,似乎綺妮跟俞小曼的表情都有些不對。
“怎麼了?”我走過去。
“那小子又來糾纏綺妮了。”顯然俞小曼也知道孫浩然。
“草。”
我罵了一句,其實曾經我也想用一些極端的方法去警告這小子,可惜綺妮不讓,不管怎麼說,畢竟他們也曾經在一起那麼久,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跟他說明了沒有啊…”俞小曼也替她有些夾氣。
“我說了,怎麼沒說。”綺妮無奈的:“可他總認為我是因為那一槍的原因生氣才離開他,說一定要證明給我看他是真心的。”
“這個傻蛋,你都復婚了,他還證明什麼?”
“他認為我是負氣復婚的,有信心追回來。”綺妮看看我,見我沒有生氣的模樣這才繼續道:“而且他認為我們復婚說不定也是假的呢。”
“他缺心眼兒啊…”俞小曼不平的。
“什麼缺心眼啊…”綺妮白她一眼:“還不都因為你。”
“因為我?”俞小曼莫名其妙的:“這關我什麼事?”
“他從一外人的角度來看,我貌似復婚了,可是家里還有個女人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你以為別人會怎麼想。”
俞小曼一時有些語塞,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那…那…大不了我搬出去咯。”
“你願意,他也舍不得啊…”綺妮氣惱的。
“好了,綺妮說的也沒錯。”
我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從一個外人的角度來看,還真是孫浩然想得那麼回事,也許綺妮就是因為他讓開那一槍,所以負氣離開他,而我作為前夫,為了幫前妻出氣,也答應了,你,俞小曼作為前夫的新女友卻不放心,於是也住了進來,盯著我們不要越軌。尼瑪還真讓人頭疼,遇到這種自以為高智商的家伙。”
“那總不能老讓他這樣糾纏不清啊…”俞小曼也感覺似乎有些道理。
“關鍵還是有些人心痛,放不下他,不准使用別的方法。”我看了綺妮一眼,酸酸的補了一句。
“什麼方法?”俞小曼看看綺妮問。
“咔擦。”我沒有說話,只有掏出了手槍,拉動幾下空槍栓。
“你不怕被警察抓起來就盡管去。”俞小曼白我一眼,轉向綺妮:“不過綺妮你也真是的,也就是嚇唬嚇唬他。”
“我還不知道他,牛脾氣一來,誰知道能干出點什麼事來。”綺妮指著我。
“我怎麼感覺這還是因為你不忍心讓那小子傷心啊…”俞小曼一針見血的:“不然怎麼這事拖了這麼久還藕斷絲連的。”綺妮沒有說話。
“不過也是,要說帥,這家伙沒他帥。”
俞小曼看我一眼:“要說有錢,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中層;要說年紀,人家才20多,肯定也比這家伙有情調。”
我靠,這妞到底是站哪邊的,我暗罵。正要張口俞小曼卻使個眼色,讓我閉嘴。
“而且從他一直對你糾纏不清來看,也確實是動了真感情。他在那方面是不是能力很強?”她忽然輕聲問了一句,不過恰好能讓我聽見。
“你說些什麼呀。”綺妮扭扭咧咧的。
“沒事,你不都說了這家伙有點變態嗎。”俞小曼滿不在乎的:“說說他都干了些什麼事,能讓我們蘇大美女都不忍心快刀斬亂麻。”
“哪有。”我怎麼就感覺綺妮說的這麼底氣不足呢。
“說說嘛。”
俞小曼推推她:“我也是過來人,還不知道嘛,作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能真正拴住她的心,除了感情,這性能力是一定少不了的。尤其像我們這種經歷過不止一個男人的女人。”
這俞小曼還真就是膽大,什麼都敢說,不過也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說說嘛,說出來沒准那家伙也可以學學,就算不願意學,有了壓力,將來也會有動力呢。”
在俞小曼持續的勸說下,或者也因為昨晚3人什麼都經歷了,綺妮還真的開了口。
“他是個很矛盾的人,有時候像個大男孩一樣,自我、任性,讓人忍不住想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去痛他;有時候他又充滿了野性和奔放。他永遠活力十足,充滿了各種大膽的讓人心跳的新奇想法。”
她在回憶著過去的經歷,又像在講另一個人的故事。
“有一次周末,他說約我去天台山。那是我們確定關系不久,雖然已經有過關系,但這是我第一次答應跟他單獨出游,他很是興奮。”
那一天,綺妮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繡花領中袖上衣,下身穿著一件印花中長款A字彈力蓬蓬裙,露出一長截粉白的大腿,款款而來時,看得孫浩然目瞪口呆,一路上一直都笑呵呵的合不上嘴。
“等我們坐火車到了臨海,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一台很個性拉風的黑色踏板摩托車,說要感受一下開車不能感受的風景。那一天天氣真好,我坐在他的摩托車上,從背後摟著他的腰,真的感覺就像回到了20多歲談戀愛的時候。”
說這話時,綺妮的臉上洋溢著一種追憶的向往。
“那個…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開出一段距離後,在一處人少的地方,孫浩然忽然把車停了下來對綺妮說。
“怎麼了?”綺妮奇怪的。
“你的胸太大,頂著我的背,我受不了。”孫浩然苦著臉指指自己下面說,今天他穿了一套棉質的耐克短裝,短褲是那種寬松型的。
綺妮被他說的臉一紅:“你真沒用。”說歸說,她還是下了車,轉到他前面:“你這樣技術行不行啊…”
“放心,絕對沒問題。”孫浩然把著車頭向後退了退,給綺妮留出點地方。
綺妮小心的上了車,上身趴在車頭,回過頭又叮囑道:“你慢點。還有,不許使壞。”
“這大白天的,誰敢啊…”孫浩然笑道。
綺妮看看,也確實,一路人來車往,他要想干點什麼壞事還真干不了,這才放下心來。
從臨海到天台山還有60多公里國道,因為車多,孫浩然的摩托車一直開不快,綺妮坐在前面,孫浩然從她背後手穿過抓著車把,就好似將她擁在了懷里。
一開始兩人還有說有笑,跑出一段,綺妮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是踏板摩托車,綺妮坐在前面,擔心孫浩然的位置不夠,所以盡可能往前坐,但因為這台車座位前方呈梭型,她只能坐到一點點,很不舒服,加上車速不是很勻,時不時她身體就會往前滑,每次滑落後她不得不又往後坐一點點,這樣調整了幾次後,她感覺到身後有一樣東西隔著薄薄的裙子開始探頭探腦,先是軟軟肉肉的,過了不久開始有點硬度,到後來是完全的張開,熱熱的、硬硬的頂在她屁股上。
“不許想壞事。”綺妮嬌嗔一聲,掐了他手一下。
“我沒想,天熱,褲子太薄了,你又老是動來動去的,它自然反應。”
孫浩然爭辯到,身體邊往後挪了挪,離開綺妮身體一點點:“要不你坐我身上,我用腿夾著。”
“壞東西。”
綺妮羞紅了臉,想想也是,兩人穿得都很清涼,剛剛他那樣直接抵著自己的屁股,都能好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溫度,換做誰都受不了,現在走到半道,他們又不可能把摩托車扔了換車,他說的也是個辦法:“那…那你夾好了。”
孫浩然點點頭:“你撐下車啊…”
他讓綺妮先撐住車,自己雙腳都放在了踏板上,手往褲底一壓,雙腿一夾,已穩穩的將那不安分的家伙夾住:“好了,你坐上來吧。”
綺妮看著他的動作,臉紅紅的捋了捋頭發,在他身上坐下。
果然,只要他夾得緊緊的,那討厭的東西就不會觸碰到自己,只是那中間的一團為什麼會那麼火熱?
感覺就像一直有人在下面對著她雙腿中間哈熱氣,她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沒看見身後孫浩然面部一陣扭曲。
車繼續前行,在轉過一個大彎時,迎面一輛卡車占著中线呼嘯而來,孫浩然嚇得一個急刹車,兩人慣性的同時往前一衝。
就是這一個刹車,孫浩然在綺妮身體往前衝離開他身體的瞬間,下意識的分開了雙腿,撐住車,待綺妮彈回來重新坐下時,立馬感覺到一個堅硬頂住了自己。
“啊…”綺妮嚇得一聲輕叫,意欲站起來。
“別亂動啊,車不穩呢。”孫浩然粗著氣說,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的發動油門。
“你……”明知道下面是什麼,可孫浩然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的正經模樣,倒讓綺妮不知該怎麼說好,她只能盡可能往前趴,不要讓臀部觸到他,可這摩托車頭就那麼點地方,她又能躲得到哪里去?
前面是個長上坡,綺妮再怎麼堅持也堅持不住了,順著坡勢坐下,那根堅硬立刻卡在了自己的臀肉中間,火燙火燙的。
綺妮只覺得臉燒的火熱,卻在下面的火燙中把內心一股異樣的火花點燃起來。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卻聽見身後孫浩然傳來“唔”的一聲。
“別動啊…”他的聲音有些變,這個別動卻跟他前面說的別動是兩個意思,他是真叫她別動。
這讓綺妮有了一種“讓你使壞”的惡作劇心理。
她又輕輕的挪了挪臀。
“別動啊…”孫浩然已是咬著牙在強調,音調都有些變了,綺妮認為這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怎麼樣,使壞的心理卻更濃厚了,當然還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她扶著車頭,臀部開始輕輕的前後磨動,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也已滾燙的細縫已張開兩瓣,隔著裙褲裹住了那根堅硬,像小嘴含住了火腿腸,前後卡磨。
她的耳邊傳來孫浩然厚厚的粗氣,讓她有種滿足感,她不自覺的用陰部順著他已完全隆起的陰莖摩擦。
然後濕了,很快這濕意滲透了她的內褲,打濕了裙擺,那緊繃著的內褲里傳來的濕漉漉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她不安的扭動著,卻濕得更快。
“停車。”綺妮終於忍不住了,咬著牙叫孫浩然。
“怎麼了?”正享受其中的孫浩然奇怪的。
“我要噓噓。”綺妮低聲的,然後跑進了路邊的樹叢後。幾分鍾後,綺妮臉紅紅的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孫浩然褲間的凸起:“丑死了。”
孫浩然一低頭,自己褲子凸起的最前端已被自己龜頭分泌的粘液給浸透了,他訕訕笑著理了理褲頭。
綺妮又坐上了車,“小心控制好車籠頭”她回頭輕聲叮囑孫浩然道。
孫浩然點點頭,然後感覺到一片冰涼的光潔直接接觸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跟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樣。
“嗯?”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安心開你的車,不許亂動。”
綺妮嬌喝到,然後調整了一下坐姿。
這一調整,孫浩然分明的感覺到一團毛茸茸、濕漉漉的所在毫無遮掩的跟自己大腿觸碰在一起。
“靠。”他驚喜的靠出了聲,忍不住想調整下自己的姿勢。
“叫你別亂動啊…”綺妮又警告他一聲,卻是媚眼如絲,桃紅色臉嬌艷欲滴。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將自己的A字裙完全撒開,遮住了兩人中間,身體微微前傾,手伸到了裙子里,握住了孫浩然的凸起,發現被卡在了褲子的正中央,她摸索著拉開孫浩然耐克短褲的一邊,往上捋捋,頓時將那條小龍從他的大腿和褲縫邊毫無束縛的釋放出來。
孫浩然激動的摩托車一陣亂晃,嚇得趕緊抓穩了車頭。
“你小心點。”
綺妮回過頭瞪他一眼,扶好自己,手上卻沒有停止,她微微抬起臀部,手在她的裙擺下,握住了孫浩然滿血高昂的陽具,固定住樹好,然後臀部輕輕往下一坐,“吱”的一聲,孫浩然的龜頭已擠進了她的陰道,她輕咬著紅唇,手扶住那根大肉棒,身體又稍稍抬起些,再坐下,再抬起,再坐下,每次抬起後,孫浩然的肉棒都會擠入的更深一點,這樣3、4次後,她豐滿的屁股最後一次往下一沉,孫浩然的陰莖一下盡沒。
“寶貝兒,你真好。”綺妮的輕輕磨動中,孫浩然的聲音都顫抖了。
旁邊、對面,一輛輛車呼嘯著穿梭往來,這輛緩慢行駛摩托車上的一對男女,貌似女人用裙擺遮擋著兩人津貼的部位,不過有心人只要注意他們的表情都會多少有些了然。
行駛的摩托車上,綺妮裙下光溜溜的坐在孫浩然腿上,其實,孫浩然緊夾的雙腿使肉棒並不能完全挺出,而短褲的存在更是阻隔了兩人的完全相連,綺妮感覺到孫浩然其實只進了一半。
為了保持摩托車的平衡,更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兩人都不敢有大的起伏,只能順著馬路的走勢微微的碾磨,更多的時候,是綺妮的雙臀在一夾一松的利用自己陰道內壁的收縮在夾緊孫浩然。
但恰恰就是這種另類的禁忌讓兩人都陷入了一種低迷忘我的瘋狂。
孫浩然專找路邊的差路衝,尤其是減速帶、路坎,更是直接衝過,每次加速衝過時,車輪的起伏都會帶來一種讓人幾乎控制不住想驚呼出聲的愉悅。
綺妮自己都驚詫於自己的泛濫,在孫浩然肉棒弱有弱無的聳動下,她彷佛感覺一股股熱浪從身體最深處被牽引出來,從與孫浩然緊緊裹在一起的下體結合部噴薄而出,甚至自己的大腿內側都在碾磨中被打濕,她已難以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幾乎趴在了車頭,臀部翹起收縮、碾磨著,口里忘我的哼哼著。
眼見前方忽然出現一條土路的岔道口,孫浩然猛的一個拐彎,拐了進去,一路的起伏顛簸讓綺妮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只開出了百十來米,看不見主路了,孫浩然把車一停,抱起綺妮就衝進了路邊的小樹叢,來不及撐起支架的摩托車哐當一聲倒在了路邊,他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