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7章 文攻武衛
現在我算是徹底和地中海、張三豐結上仇了,當務之急是考慮如何保護自己,不讓地中海有對付我的借口。
現在每次上課時我都專心聽課,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這麼用心的話,也不至於要交幾萬塊的“贊助”了。
沒想到和地中海作對也有一個附帶的好處,就是逼我用功學習。
既然我現在當了班長,首先就要把學習搞上去。
雖然我認為學習成績不能成為擔任班長的先決條件,但學校的老師們可未必也這樣認為,所以學習還是要努力的,期中時爭取進入前十名,這樣也讓柳若蘭對學校有個交待。
為了我的事,柳若蘭在學校也受了不少非議,尤其是地中海對她更是沒什麼好話,說她放縱班上的學生鬧派別,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確的思潮流行。
這些柳若蘭都沒有對我說過,我還是通過林詩怡知道了一些。
現在我是不會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讓柳若蘭的處境更困難。
我還是一如往常,該干什麼還干什麼。
除了上課時用心聽講外,下課時我還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練練毛筆字或鋼筆字。
每天中午,我還和丁玲、林詩怡一起同桌吃飯,但每回都拉上二當家作電燈泡,不能給地中海任何借口。
下個月就要自考了,我現在抓緊時間看書,感覺還不錯,把姐姐她們以前的復習資料拿來,又弄來一些往年的自考試卷做做,通過是沒什麼問題了。
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學習,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標准的60分萬歲,我只求及格就夠了。
但聽姐姐說,如果每門課都在70分以上的話,本科畢業時一樣也能拿到學士學位,為了這個,沒辦法,只好再用功吧。
對地中海是采用這種“文攻”的戰術,對張三豐就要采用“武衛”的策略了。
該死的軍訓終於在我們的一片咒罵聲中結束了,但我還繼續我自己的軍訓計劃。
我知道現在張三豐對我已是死敵,他又練過武,雖說在學校他是不敢把我怎麼樣,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證他會怎樣了。
我想我還是應該學一點防身術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可是毛主席教導我們的。
對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對張三豐則要武衛。
在上海二月,收獲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張寧她們在柔道館里摔個半死的結果是我的身體反應變得敏捷了不少,對我習武很有幫助。
我從柳若蘭家里拿了幾本書,是她老公從部隊里帶回來的,聽說是特種部隊的專門教材。
柳若蘭讓我只在家里看,別四處張揚。
書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術書里讓人健身用的,都是極為實用的殺敵之術,我看了幾天,都有些後怕起來。
書里的招式不講花樣,只求是最簡單的方法達到目的,什麼挖眼、踢陰、鎖喉、擰脖,無所不用其極,幾乎招招都可以致人於死地。
我可只是想防身,還沒想到要殺生,要是學了這個以後,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殘了,還不告我防衛過當啊。
我把書還給柳若蘭,這也太厲害了,還是換成別的武術好些。
聽說學校就有個武術興趣班,還是到那去學學吧,聽說還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雖然把書還給了柳若蘭,但腦子里卻對這些招式過目不忘,時常會在我腦海里浮現,就象是我以前練過一樣。
聯想到我在靶場的異事,我想,我的腦子里是不是還存有另外一個人的思想,而那個人一定是當過兵的,可能就是特種兵,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的思想進入了我的腦子,成為我潛意識的一部分。
學校的各種設施還是很齊備的,除了擁有一個標准的體育場外,還有一個小型的室內體育館和游泳池,真是有錢啊。
想想也是,每年光是從我們這些“自費生”身上就能撈到幾百萬。
我算過,平均每年收二個班的“自費生”將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萬計算,就已是將近有800萬的收入了,學雜費還要另收。
再加上還有其他10個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幾千的學費,加起來,光我們高一年級就能收上一千多萬。
這已不是小數了,何況還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個年級,市里每年也有撥款下來,都快愁錢往哪花了。
不過也沒聽有哪個老師說嫌錢太多的。
武術班就設在體育館內,分別有散打、柔道、太極,也有教氣功的,看你的興趣了,女生則還專門設有教授“女子防身術”的。
反正都是讓學生業余時間鍛煉,不必太講究招式。
如果你不喜歡一堆人擠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個學生每星期有三個小時的免費使用時間,超過部分就要收錢了。
媽的,真是掉錢眼里了,這麼摳門。
我因為在上海時經常陪方小怡和張寧她們上柔道館,所以也就選了柔道。
林詩怡和丁玲和我一樣,也選柔道,另外加選了“女子防身術”林詩怡說過,學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緊我,免得我花心。
真是的,我現在哪有這閒功夫啊,再說我要想花心的話,你們二個現在還能是處子之身嗎?
我知道,經過初中三年的相處,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對她們產生了深深的影響,她們潛意識中已完全接納了我。
如果我有什麼不軌之心的話,想得到她們的身體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但我並不想這樣,我的身邊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對侍她們了。
我和柳若蘭、章敏她們之間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來,已不再是當初單純的牛郎與女顧主的關系,而演變成了一種界於夫妻與戀人之間的感情。
她們已不再滿足於性欲,而是要得到感情上的滿足,我都恨分身乏術,不能對她們一一滿足。
因為我身邊有二大美女,所以武術班上一下冒出了不少“武術愛好者”名為習武,我看是來看美女才是真的。
張三豐選的是散打,聽說現在他在散打班里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連教練都說他是塊練武的好料。
他見我也來學武,臉上有一種嘲諷的笑,好象說我再怎麼練還是沒用,別想斗過他。
我看他眼中還閃過一絲恨意。
媽的,有什麼好怕的,我特意不選散打,我才不會笨到和他呆在一個組里,更不會和他練過招。
我現在還是初學者,當然斗不過他,我可絕不會給他任何能傷我的機會。
張三豐經常故意到我們柔道館來,身後還帶了幾個跟班的小嘍羅。
名為參觀,實際上,同學們都知道他是故意來炫耀武力,想找機會給我點厲害嘗嘗。
我才不會上當呢,任他在我面前晃,也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學柔道的女生還真不少,可惜林詩怡和丁玲在身邊,我是只能看不能動。
不過,就算她們不在,我也不動。
因為二極分化太厲害了,美女身邊總少不了護花使者,近不了身,我們只不過是開學都還不到一個月的高一新生,還沒辦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們斗,那些美女們也看不上我們這些小不點的學弟,嫌太嫩了。
媽的,又不是吃豆腐,還挑老嫩的。
身邊沒有護花使者的,又沒人願意讓她們近身。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暫時還不想再鬧出什麼事來。
地中海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想抓住我的什麼把柄再把我弄下台。
開學第一天我和他理論,第一周寫了作文,第二周競選班長,我可不想緊接著在第三周再出名了。
所以現在我雖然和林詩怡她們一起練柔道,卻沒和她們一起過招,更多的時間還是一個人在健身房里練肌肉,免得地中海又給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
對張三豐的挑釁也視而不見,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呢。
反正我們已是水火不容,但現在我力量還不夠,只能先忍著。
張三豐也對我無可奈何,總不能故意找借口打我一頓吧。
要是這樣干了,同學們絕對會認為這是報復行為,會引起眾怒的。
現在班上也沒什麼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後我們班在他手里是不會有什麼出頭之日了。
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專心學習,這也讓柳若蘭安心不少。
日子過得還真快,轉眼第三個星期又要結束了。
這個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學校准備組織高一學生舉行一個中秋晚會,聽說既有文藝表演,又有會餐。
開學已三個星期了,正好借此機會讓大家相互認識、了解。
我雖是班長,但一切事務自有林詩怡和二當家為我包辦,全不必我動一點腦筋。
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級12個班級在學校禮堂舉行了一場文藝晚會。
在二個小時的節目里,我最討厭的是詩朗誦,一個個要麼是聲情並茂,要麼就是聲嘶力竭,贊美著祖國的大好河山,美好未來,都是從報上書里抄來的一些詞句,組合一下就變成她們的作品了。
一個拉小提琴的更慘,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殺豬一般。
還是唱歌稍好些,雖然我對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認,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確實有些實力。
林詩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滿堂掌聲。
張三豐則上台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竄又跳,也有點象那麼回事。
林詩怡唱完歌,回到台下,坐在我身邊,得意地問我:“怎麼樣,班長大人,沒給我們班丟臉吧。”
我說:“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我們林大小姐出馬,還能不迷倒芸芸眾生嗎?”
林詩怡笑問:“那有什麼獎勵啊?”
“我這個班長窮,可沒錢買禮物,要不要我給你一個香吻。”
林詩怡笑道:“什麼香吻,男人都是臭吻,還想占我便宜啊。”
“那我讓你吻一下,你占我便宜好了。”
我們二個說說笑笑地,手拉著手很是親熱。
班上的同學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詩怡外公的干孫女,算起來我和林詩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干兄妹了,有了這個理由作掩護,林詩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麼借口。
張三豐從台上回來,看來我們的親熱樣,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
他現在追求林詩怡無望,已轉向了白晶晶,畢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級里排名第一的美女。
地中海雖說對我們教育不能在學校談戀愛,對張三豐追他女兒卻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能攀上張副市長作親家,自是對他的仕途大有好處。
可白晶晶卻不領她父親的旨意,她身邊不乏追求者,有哪個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
張三豐除了老爸是副市長之外,論長相也就一般,人高馬大的,不過會幾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鏢。
論學習張三豐是我們班上倒數的,而我們班又是全校倒數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
和張三豐交朋友,豈不是讓人說她貪圖富貴嗎,她自命清高,當然不會理張三豐。
張三豐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無可奈何,真是二頭都落空啊。
看完演出,還有好吃的在等著我們呢。
各個班都搞聚餐活動,我們班里的家長當老板的多,個個出手大方,班里的活動經費也就比別的班多。
這回中秋晚會,是林詩怡一手操辦的,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又買了些小禮品,准備晚上好好狂歡一下。
這回的活動地點設在了食堂大廳里,將桌子排成行,搞的是自助餐的形式。
12個班級六百多學生,倒也是熱鬧得很。
雖然是以班為單位,但各班相識的同學也都借此機會互相走動的。
丁玲特意跑到我們班來,和我們搞聯歡,但令人討厭的是後面還有一根尾巴,田伯光也尾隨而至。
丁玲都對田伯光說了好多次不想和他在一起,田伯光硬是裝傻充不知道。
他還以為痴情就能感動女生了啊,要是女生對你沒好感,你就是跪死了她都不會理你。
我身邊雖有二大美女,但也不敢左擁右抱,地中海還不時在大廳里到處轉呢。
不過他倒是從不到我們班這邊來,我們自然也樂得清靜些。
我現在也就是幫林詩怡她們遞遞食品,倒倒水,我倒成了她們的傭人了。
她們二個雖然天天和我在一起,但還是互相有些敵意,我只能一碗水端平,可不敢有什麼偏向,不然醋海興波,倒霉的還是我。
丁玲指著橙子:“小新,我口渴了,想吃個橙子,你幫我拿一下。”
林詩怡也說:“那我也要一個。”
我還沒動手,田伯光已獻殷勤地拿了四個橙子過來,我倒有些奇怪,怎麼這小子這麼好心,幫我也拿了一個?
女士優先嘛,橙子自然是先讓丁玲和林詩怡都拿好了,田伯光這才又把盤子遞到我面前:“葉班長,請自便。”
我看盤中還有二只橙子,一大一小,顯得特別明顯。
看來他是故意的,那邊明明還有不少橙子,他卻特意弄了一個特別小的過來讓我選。
如果我挑大的,就顯得我沒修養,也顯得我沒見過世界,是餓鬼投胎,就會搶大的。
如果我挑小的,擺明了我吃虧。
看來還動了小心眼了,可惜,這招也實在是太臭了點。
我不動聲色地將那個大的橙子給“自便”了,果然,田伯光微微一笑:“其實,如果讓我先選的話,我也會挑那個小的。”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是如願了嗎?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田伯光一愣,笑容不由有些僵住了。
林詩怡笑著說:“就是,田同學,你還真有孔融讓梨之風啊,值得我們學習。”
我心中暗笑,跟我玩這個,這田伯光看來還是課外書看得少啊,連耍小花招都是臭招。
象這種小把戲在一些名人軼事里多的是,也不知道學一些高深點的招術。
我看課外書的時間比看教科書的時間都長,這種事我在書里可見多了,還想讓我出丑,這回是你自己丟了臉吧。
田伯光自討沒興趣,卻還是不走,真是有涵養。
林詩怡對我說:“我給你出個問題,要是你答對了,我就把我的這個橙子給你作獎勵。”
我說:“橙子我也有,你不如給我個香吻好了?”
“你想得美。聽好了,有二個人坐在一起,年輕人是年長者的兒子,但年長者卻不是年輕人的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以為是什麼難題呢,原來是這種類似於腦筋急轉彎的東東,還是入門級的,沒一點水准。
“不就是孩子他媽嘛。問這個,檔次太低了吧。”
林詩怡笑著說:“對你這種沒檔次的人,當然只能問這種沒檔次的問題了。還有,一個人在看一張照片,他沒有兄弟姐妹,照片里的人是他兒子的兒子的兄弟的兒子的父親的兄弟的兒子的父親的父親,請問照片里的人是誰?”
這問題雖長些,也簡單,不就是他兒子嗎?
繞來繞去的,想把我弄混啊。
我說:“我也來說一個,有一個人,他沒有兄弟姐妹,但現在還是有人告他親兄弟犯了法。這個人雖然當面沒有承認,但私下里還是對朋友承認了罪行,這又是怎麼回事?”
林詩怡想了半天,“這不可能,他不是沒兄弟嗎,怎麼又承認他兄弟犯了法,是不是他表兄弟啊?或者那人是他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這也是親兄弟。”
“沒聽我說嗎,他沒有兄弟姐妹,當然也就包括沒有其他血緣上的其他兄弟姐妹,但犯罪的還是他的親兄弟。”
我看林詩怡和丁玲都沒想出來,笑道:“想不出來,就算你們輸了,每人一個香吻,我就告訴你們答案。”
二人都是不依,非要我說出答案,我說:“不吻我就不說,下個星期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