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要…嗚嗚…天呀…痛死我了…”紅蝶殺豬似的大叫道。
也難怪紅蝶叫得如此淒厲的,她的手腳給如意鎖鎖的結實,完全不能動彈,李向東還拿著刀子割開乳房的傷口,更是血流如注。
剛才李向東強行把枯枝拔出來時,紅蝶已經痛得呼天搶地,可是傷口里還殘存著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難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東遂把她鎖起來,冷酷無情地割開傷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傷口多塗一些金創藥,才用干淨的布包緊。”李向東終於放下刀子道:“要每天給她換藥,千萬別讓傷口化膿,將養十天半月便會好了,”
紅蝶已經流了許多血,塗上金創藥時更是痛得神色萎頓,叫苦也沒有力氣了。
紅蝶叫苦連天時,丁菱和聖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宮後,李向東惱狠丁菱橫施毒手,重傷紅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給紅蝶消氣。
夜星夜月把聖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議讓她陪打,李向東可沒有反對,遂使她們大吃苦頭。
聖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腳也系上如意鎖,哪里還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魚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聖女和丁菱用做包裹身體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聖女的足鎖在一起,然後張開聖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開始揮動百劫鞭。
聖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對聖女的牝戶,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時。
痛得她尖聲狂叫,螓首亂搖,粉臉也無可避免地亂擦著紅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惡毒,百劫鞭淨是往嬌嫩敏感之處抽打,看似輕輕的一鞭,落在身上時,卻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來,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沒有半點傷痕,才沒有活活痛死。
聖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許還,吃了許多鞭後,已經沒有什幺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暈倒過去了。
“百劫鞭好吃嗎?”李向東走到丁菱身前,獰笑道
丁菱側著俏臉,伏在聖女的大腿根處喘著氣,可沒有做聲,一幅寧死不屈的樣子。
“殺…給我殺了他…嗚嗚…活生生打殺她”這時還是痛得粉臉煞白的紅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殺人嗎?”夜星笑問道
“打不死的,除非能夠痛死吧。”李向東搖頭道
“帝君…嗚嗚…她…她刺了你一劍,難道便這樣饒了她?”紅蝶大哭道
“她刺了你一劍嗎?上了藥沒有?”眾女著急地說,看來是不知道李向東受了傷。
“她的那一劍就像撓癢,怎能傷我,只是刺破了一點油皮,不用上藥的。”李向東傲然道
“傷了哪里?”柳青萍關懷地說
“是在背上,流了許多血,我已經時間給帝君上藥了。”里奈回答道
“傷得很厲害嗎?讓我看看。”夜月急叫道,也不帶李向東答應,便於夜星手忙腳亂地給他脫下衣服。
“一點點吧,沒什幺大不了的。”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眾女看到李向東的傷口了,果然已經擦上傷藥,看來不太嚴重。
“這是劍傷,她哪里找來兵器的。”姚鳳珠奇道。
“使用來裝飾的百寶黃金劍。”里奈答道。
“那柄小劍無刃無鋒,怎能傷人?”柳青萍訝然道
“注滿內力便能了,剛才她運足全力,不遜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而死了。”李向東曬道,可沒有告訴她們那柄黃金劍其實也是修羅教的異寶,要不念出咒語,便像玩具一樣,縱然像丁菱般注滿內力,劍鋒也不能刺進他的身體,才能得逃死劫。
“賤人,你可真狠毒!”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著丁菱沒頭沒腦地亂抽亂打,聖女少不免也吃了許多鞭子。
“告訴你,沒有人斗得過我的,尤其是女人!”李向東阻止夜星,伸手扯著丁菱的秀發,拉起淚水斑斑的粉臉道:“雖然我答應你給破身,看看落紅什幺大法有什幺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識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樣,看看你如何使用什幺落紅大法。”
丁菱給百劫鞭打得死去活來,禁不住悲號慘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還有什幺酷刑能比這樣的拷打更殘忍。
“看見了沒有,這是女人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讓你快活,也可以讓你吃苦的。”李向東把丁菱的嬌面對著聖女的肉洞說
“…我不怕…我不怕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叫,當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有什幺用。
“如果你能給我辦妥一件事,我可以答應不會太難為你的。”李向東正色道。
“什幺事?”丁菱情不自禁地問道。
“很簡單,只要你像前些時我教你那樣,分一些元陰給她,讓她懷孕便是。”李向東詭笑道。
“不行的!”“…不行…”丁菱尖叫道,接著聖女也喘息著說。
“不行嗎?我便用她的淫洞,讓你見識一下吧!”李向東森然道:“里奈,拿淫器包兒。”
沒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兒拿來了。
“這里全是各式各樣用來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樓老妓也受不了的,如果用來給你開苞,你道會怎樣?”李向東淫笑道。
“李向東,聖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與她生孩子的!”丁菱悲憤地叫。
“女人不是用來生孩子的嗎?”李向東冷哼一聲,撿起一個雞子大小的金色圓球,用指頭塞入聖女的肉洞里說:“這是身毒的緬鈴,用來整治淫婦的…”
“要說整治淫婦,緬鈴可沒什幺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奪魂珠。”姚鳳珠笑道。
“這九顆木珠便是九子奪魂珠了…”李向東取出一串用細繩連接的木珠,顆顆妨如桂圓大小,表面粗糙異常,一顆一顆地塞入聖女的牝戶里說:“填滿了里邊後,再慢慢抽出來,就算是三貞九烈,也要浪態畢露的。”
“不…不要…”聖女顫聲叫道。
看見李向東殘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強行塞入裂開的肉縫里,丁菱可不敢想象會有多幺難受,耳畔聽得聖女的哭笑難分的聲音,更是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東終於把木珠全塞進去了,聖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還不滿意,竟然按著小腹搓揉,弄得聖女嬌吟大作。
“丁菱還是閨女,騷穴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著許多東西。”夜星咯咯笑道。
“破身後便行了。”李向東哈哈怪笑,拿來一根粗如兒臂,滿布疙瘩的偽具說:“這才是給她受用的。”
“要是沒有上邊那些叫人魂飛魄散的疙瘩,這東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夜月曬道。
“帝君如果掛上羊眼圈,這東西可算不上什幺了。”里奈笑道。
“羊眼圈?”李向東取出幾個羊眼圈,套上偽具說:“喜歡我這樣給你開苞嗎?”
“你…”看見眼前那根恐怖的偽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也在這時,紅蝶呻吟著說:“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要狠狠懲治這個賤人,給婢子出氣呀!”
“你可有什幺注意?”李向東笑問道。
“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紅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經有一頭破開陰關的母狗了,換點新花樣吧。”李向東搖頭道。
“要不破開陰關…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搗爛她的浪穴吧!”紅蝶咬牙切齒道。
“什幺狼牙棒?”李向東怔道。
“就是帶上羊眼圈的大雞巴…嗚嗚…婢子痛死了…搗爛她的臭穴吧!”紅蝶泣道。
“如果掛上羊眼圈,不干爛她的騷穴才怪。”美姬狐眼一轉,笑道:“聽說有些妓院對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輪奸,直至陰道出血,然後刷上春藥,以後她便會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李向東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當婊子嗎?”
“李向東…你…你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你…你還是男人嗎?…不要…不要難為她…”聖女喘著氣叫
“為了我們的孩子,不欺負她可不行的!”李向東覆在聖女的牝戶上邊,搓揉著說。
“不…嗚嗚…我不要孩子!”聖女尖叫道。
“李向東,要奸要殺,盡管動手,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丁菱咬牙切齒道。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是不是?”李向東獰笑一聲,從聖女的牝戶慢慢地抽出九子奪魂珠說。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獸不如的畜生!”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顆一顆的抽出來,帶出了點點晶瑩的水珠,丁菱悲憤交雜地叫。
“看我娘多淫!”李向東哈哈大笑,執著套上羊眼圈的偽具,朝著濕漉漉的肉洞奮力刺了進去。
“啊…”聖女長嚎一聲,倒掛半空的身體沒命地扭動,該是難受得不得了。
“我給你三天時間想清楚,三天後,如果你還不答應…嘿嘿,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會答應的!”丁菱嘶叫著說。
“我不是著你多點休息,不用進來侍候嗎?”看見紅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進來,正在沉思的李向東皺眉道。
“婢子好多了…”紅蝶靦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給那個臭賤人破身嗎?”
“哦,是為了她嗎?”李向東恍然大悟道。
“怎樣說這個小賤人也是婢子的師妹,婢子很細望能給她好好地安排一下,讓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這個大日子!”紅蝶陰險地說。
“好吧,你安排吧。”李向東想了一想,也不多問。
點頭道:“也讓夜星夜月帶同那個賤人觀禮。”
“謝帝君!”紅蝶明白李向東說的是聖女,開心笑道:“是,婢子立即去辦,一定辦得熱熱鬧鬧,高高興興的。”
目睹紅蝶和美姬興衝衝地離去,李向東相信她們不會讓自己失望,定能使丁菱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賤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東答應交由紅蝶安排,因為不僅僅紅蝶滿肚是氣,他亦是一樣,盡管至今還沒有把握破去哪見鬼的落紅什幺大法,也決定毀掉丁菱,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丁菱這個小賤人也真倔強,任由李向東百般唬赫,費盡心機,也是拒不就范,最氣人的是幾番施展勾魂攝魄,亦是徒勞無功,是他生出挫敗的感覺,把心一橫,決定與她一決雌雄,憑真功夫破去那落紅什幺大法。
李向東毅然作出決定,與聖女也不無關系。
盡管日夜下種,聖女仍然夢熊無兆,雖說這是意料中事,但是每一次下種時,無論聖女多累多苦,卻是毫無例外地大吵大鬧,謾罵詛咒,宣泄心中的悲哀和憤怒,還不住嘶叫寧願下淫獄受罪,也不要孩子。
對李向東來說,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為無論她多倔強,最終還是要想柳青萍等那樣俯首稱臣,縱然不像其他人那幺心悅誠服,也能使她當上玉芝那樣的母狗。
李向東最惱的是聖女,今時今日,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是執迷不悟,無可救藥,看來除非妖後復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無娘養了。
紅蝶進來時,李向東正為聖女的忍心絕情滿肚是氣,甚至有點痛心疾首,知道紅蝶沒有按著好心後,惡念頓生,暗道夜長夢多,豈能為了兩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浪費時間,於是憤然答應,故意當著聖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讓她知道厲害。
思前想後之際,門外突然傳來絲竹管弦的聲音,接著鼓樂喧天,然後紅蝶領著眾女喜氣洋洋地進來了。
眾女塗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纏著顏色鮮艷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牽著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間系上翠綠色的繡花絲帕,分明經過刻意打扮,使人耳目一新。
“干嘛穿的這樣漂亮?”李向東笑問道
“今天是帝君納寵之喜,我們當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興了。”姚鳳珠笑道。
“什幺納寵之喜?”李向東哼道:“不過是給一條不識好歹的母狗破身吧。”
“帝君決定要讓她當母狗嗎?”紅蝶喜形於色道:“婢子願當狗奴,調教這頭不識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賤吧。”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說話的時候,四個腰纏皂布的無敵神兵抬著一塊方形木板進來,聖女就在上邊。
聖女的手腕給如意鎖分別鎖著兩邊的足髁,元寶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當是插著一根偽具。
“這是我們給帝君的賀禮。”夜星笑道。
“使她嗎?”李向東笑道。
“不,這才是禮物。”夜月吃吃嬌笑,使勁抽出了插在聖女牝戶里的偽具說,那偽具長約尺許,粗如兒臂,凹凸不平,還套上四個羊眼圈,也難怪脫體而出時,聖女發出陣陣不知是苦是樂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認為以免她心生惡念,還是先用狼牙棒毀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使用落紅什幺大法了。”夜月正色道。
“人呢?”李向東點點頭道。
“來了。”紅蝶雙掌一拍,四個無敵神兵又扛著一塊方形木板進來,上邊有一團物事以紅布覆蓋,不用說丁菱定是在紅布之下。
李向東極不急待地長身而起,揭下紅布,便看見了嬌軀屈成圓球,一雙柔荑握著足髁,擺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劍的架勢,粉臀坐著自己脖子的丁菱。
盡管裝作為李向東妖術迷惑時,丁菱亦曾演練這羞人的架勢,此刻武功受制,該無法施展,看她也非自願,要不然也不用以繩索把手腕足髁縛在一起了。
不像聖女,丁菱可不是不掛寸縷,竹笙形的粉乳固然挺立胸前然而玉峰頂處也系著兩朵大紅色的絲花,朝天高聳的下體還搭著一塊雪白的絲帕,總算掩蓋了未經人事的肉洞。
丁菱粉臉煞白,沒有做聲,因為嘴巴里填滿了布帛,也沒有流淚,只是美目閃爍著怨恨的光芒,可沒有掩飾心中的憤慨。
“婢子以本門的獨門手法,讓她以口蜜腹劍侍候,要是帝君不喜歡,可以隨便變換的。”紅蝶著神兵把丁菱放在地上,賣弄似的說。
“很好。”李向東點點頭,問道:“為什幺塞著她的嘴巴?”
“她的嘴巴又臭又賤,不是罵人,便是胡說八道,所以我們才不讓她說話。”夜月嘟著櫻桃小嘴說。
“可要解開她的嘴巴,聽聽她如何叫苦嗎?”紅蝶吃吃笑道。
“要,當然要。”李向東揭開蓋著丁菱下身的汗巾,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本來是綠草如茵的三角洲說:“掛光了她嗎?”
“是,那些毛毛礙手礙腳嘛!”紅蝶挖出塞在丁菱口里的布帛說。
雖然抽出來塞著嘴巴的布帛,丁菱還是沒有做聲,只是絕望地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把紅蝶恨死了。
是紅蝶使出了師門秘傳手法,逼使自己扭成這個不堪入目的圓球,要不是柔骨功以至大成,周身骨骼可以隨便扭曲,此際武功受制,柳腰其能承受。
要是如此,也生出吃不消的感覺,最過分的還是把牝戶毛刮光,使神秘的私處無遮無掩,徹底裸露。
“丁菱,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答應不答應?”李向東伸出手指,揩抹著滑不溜手的肉唇說。
“李向東,別說廢話了!”丁菱尖叫道:“上來吧,我的落紅驅魔大法定能使你得到報應的。”
“可有洗干淨她的屁眼嗎?”李向東冷哼一聲,指頭移往丁菱頭上的菊花洞說。
“洗是洗過了,她的屁眼很小,又害怕弄壞了她,所以只是把水灌進去。”夜星點頭道。
“是嗎?”李向東點撥著紅彤彤的菊花洞說。
“不…不要碰那里!”丁菱恐怖地叫,她已經不是什幺也不懂的閨女了,知道李向東獸性勃發時,亦會對這個神秘的肉洞逞凶。
“我不僅要碰,還要搗爛你前後兩個洞穴,看你能吃多少苦頭!”李向東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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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冷了一截,想不到他會知道這個秘密,然而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擲地叫:“不錯,你是永遠斗不過大雄長老的!”
“帝君,可以先讓其他男人奸了她,便不能種下什幺道胎了!”里奈獻計道。
“這也是辦法。”李向東冷笑道:“可是我要親自動手,看看這見鬼的什幺大法有什幺了不起。”
“君子不立危牆,帝君萬金之體,豈能為了這個賤人,隨便涉險!”柳青萍著急道。
“哪有什幺危險。”李向東大笑道:“金娃,帶母狗,給我掛上羊眼圈,全掛上去吧。”
“可要給她擦點藥助興嗎?”姚鳳珠問道。
“不,我是要她吃苦,擦了藥便不太苦了。”李向東殘忍地說:“夜星夜月,那個毒婦至今還是不知悔改,給我重重地打來助興。”
這時玉芝已在金娃的牽引下爬到李向東身前,從夜月手里接過擀面杖似的偽具,脫掉上邊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時,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個冷戰,不寒而栗。
自從給李向東擒回魔宮後,玉芝受盡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責中,她最害怕的就是這幾個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當上了修羅教的母狗。
李向東通常是用上一個或兩個羊眼圈的,這時卻用上四個,使玉芝暗暗吃驚,知道丁菱定要吃盡苦頭,然而她可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還暗暗歡喜,為的是丁菱與聖女逃命,卻沒有帶自己一起走,實在是應有此報。
玉芝把四個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動的雞巴後,便把毛茸茸的肉棒含入口里,待肉棒暴漲時,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邊了。
“行了。”李向東推開了玉芝,握著怒目猙獰的肉棒,在丁菱眼前耀武揚威道:“丁菱,現在我便用這根狼牙棒搗爛你的騷穴,破掉那什幺落紅大法!”
目睹那根恐怖無比的大肉棒,丁菱不僅心膽俱裂,卻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只能含恨閉目,等候噩夢的開始。
“慢著…”夜月取來素帕,蓋在丁菱頭上說:“要留下一點落紅制作元命心燈哩。”
“一定會流許多血的,還怕沒有嗎?”李向東獰笑一聲,趴在丁菱身上,雞巴抵著肉縫磨弄了幾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覺下體好像撕裂了,禁不住聲震屋瓦地大叫起來,珠淚泊泊而下,只道已經給李向東毀去身子。
“叫什幺,還沒有進去哩。”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沒有進去。
原來巨人似的雞巴只是擠開兩片肉唇,肉菇似的龜頭甚至沒有完全進入,已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這是最後機會了,你答應不答應?”李向東吸了一口氣道。
“不…嗚嗚…禽獸…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賊!”丁菱悲憤地叫。
“你是自討苦吃了!”李向東冷哼一聲,運氣淫欲神功,腰下同時發功使勁,奮力硬闖。
運起淫欲神功後,李向東的雞巴便好像一根鐵棍,無堅不摧,一下子便擠開了肉唇,深入不毛。
只是進去了一小半,便前無去路了,李向東可沒有理會,使勁一刺,強行衝開障礙,硬闖洞穴深處。
撕裂的痛楚還沒有過去,丁菱的下體又傳來劇痛,彷如一根大鐵棍戳進身體深處,痛得她厲叫一聲,眼前金星亂冒,好像會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貞終於給這個惡魔毀去了。
“進去了!”夜星嚷道,她與眾女一起看戲似的在旁圍觀。
“只是進去了一點點吧。”紅蝶曬道。
“怎幺沒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雞巴還有一大截沒有進去,該是沒有捅穿那塊薄膜吧,”夜月狐疑道。
“帝君,別憐著她,再進去呀!”紅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雞巴堵塞著淫洞,處女血不能流出來吧。”美姬笑道。
“對,捅穿了!”李向東穿了一口氣,沒有發覺異狀,於是發力狂刺,粗暴地把剩余的雞巴搗進肉洞里。
“不…嗚嗚…痛…痛死我了…”丁菱殺豬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許多柄刀子在體里亂割亂刺。
“帝君,還沒有全進去哩。”紅蝶幸災樂禍道。
“我知道…”李向東不是不想,而是進不了,丁菱的肉洞小的可憐,使他費了許多氣力,滿頭是汗,仍然進退不得,嘆了一口氣道:“給她一口妙人兒香吧。”
紅蝶答應一聲,鑽到李向東身下,扶著丁菱的粉臉,嘴巴便往顫抖的紅唇印下去。
盡管痛得厲害,丁菱靈智未失,知道妙人兒香的淫毒異常,能使人淫情勃發,害怕地抿著朱唇,卻給紅蝶捏開牙關,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紅蝶使出三妙神通,接連吐了幾口妙人兒香,存心要這個可惡的師妹飽受淫毒的摧殘。
“吐了沒有?”李向東騎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紅蝶的動作,心急的問道。
“吐了…”紅蝶恐防李向東發現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開嘴巴道。
李向東也是極不急待,腰下隨機使勁,一下子把剩余的雞巴捅進新開的玉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聲,感覺身體好像給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卻又說不出的難受。
李向東排關而入後,趴在丁菱身上,沒有動作,雞巴深藏暖烘烘的肉洞里,品嘗著那種美妙的緊湊和壓逼,無奈肉肉之間,還有羊眼圈隔阻,卻是美中不足,不禁有點後悔。
“全進去了。”紅蝶拍手笑道:“帝君,動呀,干爛她的臭穴吧!”
“怎幺她好像對妙人兒香全沒反應的?”美姬知道妙人兒香的淫毒發作極快,看見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紅蝶,再吐多幾口吧。”
“不,差不多了。”李向東發覺身下的丁菱呻吟大作,還艱難地扭動著不能動彈的嬌軀,搖頭道。
“她一定是痛得厲害,才沒有其他的反應吧。”柳青萍皺眉道,
“丁菱…忘記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聖女忽地大叫起來。
“臭賤人,鬼叫什幺?”李向東勃然大怒道。
“真是該死!”夜星怒罵一聲,與夜月分別取來百劫鞭,便朝著聖女亂打。
事實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體彷如火燒,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卻像針刺,苦的她頭昏腦脹,吸入妙人兒香後生出的異樣麻癢可沒有那幺難受了。
聽到聖女的叫喚,丁菱芳心一緊,明白事關重要,成敗在此一舉,於是咬緊牙關,努力不去理會那錐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獨門心法,暗里催動落紅驅魔大法。
然後李向東動了,不動還好,只是動了一動,丁菱便痛得呼天搶地,悲鳴不止,李向東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勁地抽插起來。
那邊廂夜星夜月亦各自揮鞭,輪番拷打著無助的聖女,打得她死去活來,哭聲震天。
丁菱和聖女的哀嚎慘叫,此起彼落,修羅神宮名副其實地成了人間地獄。
李向東心里有毛病,愛以摧殘女人為樂,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獸行,從來沒有碰過一個像丁菱那樣倔強的女孩子。
雖說妙人兒香能使丁菱淫心勃發,大大減輕破身之苦,但是身體給紅蝶強行扭曲,雞巴還掛上四個羊眼圈,別說她未經人事,就是青樓老妓,也要苦得死去活來,縱然不會活活痛死,也該痛昏過去,可沒有想到盡管叫得聲嘶力竭,仍然能夠挺下去。
在妙人兒香的荼毒下,新辟的玉道已經彷如澤國,無奈李向東稟賦過人,還是舉步維艱,固中緊湊卻使他說不出的暢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龍吐珠泄去欲火,沒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遲遲不發,是記得聖女妖後曾經說過,龍吐珠雖然能夠泄欲也不會殘害元陽,但是仍會開放精關,那時丁菱便可乘虛而入,種下道胎,一念至此,難免猶豫不決。
丁菱已經尿了幾次,痛哼的聲音夾雜著銷魂蝕骨的無字之曲,看來得嘗禁果後,開始樂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極樂之中,還能不能使出落紅什幺大法。
聖女沒有做聲了,不是給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暈過去,剛才夜星有一鞭落在玉戶上,該是痛極了,還來不及發出慘叫的聲音,便聲色全無,至今還沒有醒轉。
這個毒婦也真該死,只要有氣力作聲,便強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點丁菱如何種下道胎,可不懼殘酷的鞭打,結果痛暈了幾次,死而復醒後,仍然沒有學乖,實在可恨。
就在這時,胯下的丁菱突然長嚎一聲,肉洞深處又涌出火燙的洪流,灼得李向東龜頭發麻,一縷酸麻亦從神經末梢生起,一發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東實在耐不住了,起勁地抽插了幾下,然後野獸似的大吼一聲,便在丁菱體內爆發了。
“帝君,她暈倒了。”李向東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時,聽得身旁的美姬說。
“是嗎,,?”李向東喘著氣說,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種下道胎,真想立即運功內視,可是肉洞里還不住傳來美不可言的抽搐,樂得他不想動彈。
隔了一會,李向東才抽身而出,低頭一看,只見丁菱美目緊閉,臉如金紙,出氣多入氣少,好像離死不遠,大發慈悲似的說:“解開她,別讓她死。”
“她流了許多血…”姚鳳珠揭下蓋在丁菱頭上,本來是白的炫目,此刻卻是浸透了鮮血的羅巾說。
“先放她下來吧。”柳青萍在紅蝶的幫忙下,解開丁菱,讓她仰臥地上。
“里邊好像還在流血…”里奈也取來干淨素帕,揩抹著丁菱那一塌糊塗的下體說。
“哪個女孩子次不流血的?”紅蝶曬道。
“可沒有她流的那幺多的!”金娃臉如紙白道,當是記起自己破身之苦。
“陰唇腫了…里邊可看不清楚…”里奈報告似的說。
“給她擦點藥,關起來小心看管。”李向東冷酷地說。
“帝君,你…你沒有給她暗算吧?”這時姚鳳珠募地記起丁菱的落紅驅魔大法,關懷地問道。
“應該沒有。”李向東搖頭道:“你們退下吧,我要運功內視,以防不測。”
“可要把這個毒婦關起來嗎?”夜星問道。
“唔…把她們兩個關在一起吧。”李向東想了一想,點頭道。
夜星等齊聲答應,動手把聖女和丁菱帶走,這時聖女已經醒轉,她可沒有做聲,只是目露異色地瞪著李向東,不知心里想什幺。
眾女去後,李向東立即運功內視,可沒有發覺有異,卻還不放心,不惜費功夫查察全身經脈。
原來人身的經脈穴道彷如恒河沙數,習武之人的內息全是依據本門內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練功,亦以此為依歸,要不是練功所需的經脈,通常甚少走動,才不會白費力氣,事倍功半。
李向東深知落紅驅魔大法非同凡響,恐防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運氣走遍全身經脈,以免留下禍根。
花了大半天時間,李向東終於查遍全身經脈,除了氣行少陰腎經時,中極章門兩穴中間略有阻礙,其他經脈穴道可沒有不對的地方。
少陰腎經雖然是人身要脈,可是李向東修習邪門內功,別辟蹊徑,大異常人,不會氣行此處,無法知道是否有異,不禁大是煩惱。
思索良久,李向東還是茫無頭緒,暗念自己把聖女和丁菱關在一起,或許可以從她們對話中,找到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