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們什幺時候動身?”里奈目注銅鏡,著急似的問道,鏡子當然是用作察看麗花的動靜的。
“動身?動身去哪里?”李向東從聖女的掌中抽出毛腿,懶洋洋地伸了一懶腰,說∶“我要洗腳。”
“去救麗花呀?天魔祭快要開始了,你……你還要洗腳嗎?”里奈急叫道,彷佛鏡子里的不是麗花,而是淒涼無助、六神無主的自己。
“不用忙,天魔祭二更開始,我們三更動手。”李向東哈哈笑道。
“三更?”里奈吃驚道∶“那……那幺麗花……”
“放心,我會讓她重生的。”李向東點頭道。
“但是……也苦死她了。”里奈膽戰心驚地說。
“不會太苦的。”李向東道。
李向東鐵石心腸地說∶“我看九子魔母給她吃的極樂丸……不是麻藥便是迷藥,使她不能大吵大鬧,她該沒什幺感覺的。”
“看來不是了,她好像沒有什幺不對,還可以自己行走。”里奈搖頭道。
“也許藥力還沒有發作吧。”李向東皺眉道。
看見鏡子里的九子魔母領頭,夜星、夜月兩女押後,麗花居中,在那些女侍簇擁惶恐地慢慢行走,不像吃了迷藥,李向東道∶“讓我問問她吧。”
隔了一會,李向東笑道∶“她說現在身上暖洋洋的,奶子和尿穴還有點發麻,該沒有錯的。”
這時聖女也已經捧著清水回來,蹲在李向東身下,熟練地給他脫靴洗腳,心里想的卻是李向東真是一個魔鬼,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即將遭人輪奸慘死,還是無動於衷。
當上他的手下,可真是連豬狗都不如,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幺魔體重生,實在奇怪,可惜自己的內力盡失,無法使用玉女心經探索他的元神,難以確定他是否真有這樣的神通。
念到自己辛苦修來的內力盡數為淫欲邪功所汲光,聖女便一股恨火填胸,此際空有身招式,卻沒有半分氣力,弱質纖纖,就算李向東是個不懂武功妖法的普通男子,也能輕易制住自己。
聖女雖然不再奢望誅殺此獠,卻沒有放棄尋找機會,逃出這個人間地獄。
不是沒有希望的。
武功內力是沒有了,還有法術,除非李向東把自己變得痴痴呆呆,否則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
當然法術也不是要使便使的。
在魔宮包括魔車里不消說,李向東早已設下禁制,使聖女不能施展法術,就是現在寄居的小樓,也是無能為力。
可是聖女還有一著法寶,就是前時為了破解捆仙索,暗探李向東的元神時,同時找到許多修羅妖法的秘密,其中還有出入魔宮的咒語,只要能夠逃出去,便能使用自身的法術了。
聖女也明白淨是法術是不管用的,以現在的氣力,縱然逃出去,要跑也跑不遠。
事實也沒有逃走的機會,自從那天見過王傑等人後,李向東便與她和里奈杜門不出,整日淫樂,百般戲侮。
然而聖女知道今晚該有機會逃跑的。
李向東要率眾攻擊天魔道,還答應帶里奈上戰場觀戰,聖女當然要和她在一起了。
只要在兵凶戰危之際,制住里奈,當可以乘亂逃跑,縱為李向東發覺,也是分身不暇的。
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就算她沒有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在內力全失的情況,聖女自問也不是她的敵手,可真費煞思量。
“婢子還是穿上忍者衣嗎?””里奈想起一件事,問道。
“穿不穿也沒關系,你在車里安安樂樂地觀戰,不用下車動手的,小心照料我娘便足以。”李向東笑道。
“要是敵人發現仙車,前來攻擊,難道也不動手嗎?”里奈噴道。
“修羅仙車自有仙法保護,不會有人發現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這幺厲害?”里奈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了,否則怎能算是仙車。”李向東笑道。
李向東的腳掌又不規矩地在聖女胸前搓揉著說∶“娘,你乖乖待在車里,看你的孩兒如何大發神威吧。”
“是,娘知道了。”聖女若無其事道,心里卻是在滴血,世上哪有這樣禽獸不如的母子。
“乖,這樣才得人疼的。”李向東心滿意足道。
“這幺多人!”里奈指著銅鏡驚叫道。
原來九子魔母等已經出了屋子,進入屋外的廣場,廣場里全是人,圍著一個高台,一齊地跪坐地上。
那些人頭上套著在眼睛的地方有兩個孔洞的布袋,身穿式樣簡單,寬袍大袖的布袍,隱藏了本來臉日和身段,但是衣分黑白兩色,仔細再看,有些白衣的曲线玲瓏,該是女的。
“聽說近日來了許多海船,運來人和醋,不少人留下來參加天魔祭,醋是用來制煉福壽膏的,也運走許多箱子,該是制好的福壽膏。”李向東答道。
“這里的官府不理嗎?”里奈奇道。
“財可通神,只要有錢,有什幺干不來的。”李向東哂道。
“看來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鏡子道。
“不錯,衣服下邊還什幺也沒有哩。”李向東怪笑道。
“你看過嗎?”里奈奇道。
“是我送紅蝶進去時發現的。”李向東點頭道∶“看看紅蝶吧。”
語聲甫住,鏡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來全是女的,卻認不得哪一個是紅蝶。
“剛才你外出,就是帶紅蝶進去嗎?”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還順道看看他們的布置。”李向東點頭道。
“他們有什幺布置?”里奈問道。
“什幺也沒有,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說全無防備。”李向東笑道。
“但是他們人多呀!”里奈憂心仲忡道。
“是有點麻煩……”李向東日露凶光,抬腿把聖女踢翻地上,罵道∶“全是這個賤人壞事!”
“她干了什幺?”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獄本來有二千多惡鬼的,排教一役,給她殺傷了大半,現在只剩下下六、七百。威力也大不如前了。”李向東悻聲道。
“兒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饒了娘吧。”聖女怯生生地爬了回來,抱著李向東的毛腿哀求道,她現在已是驚弓之鳥,可真害怕李向東無端又翻舊帳,又要自己受罪。
“那幺如何是好?”里奈著急地說。
“唯有我辛苦一點了。”李向東嘆氣道。
這時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經拾級登上高台,圍坐台前的天魔教眾也紛紛起立,奮臂高呼,幸好鏡子里的攝影傅形沒有聲音,否則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聾。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兩女分立左右,待眾人的叫喚平靜下來後,便開始說話,雖然聽不到她說什幺,但是每說上一陣子,台下眾人便手舞足蹈,大叫大嚷,情緒更是高漲。
皎潔燦爛,好像白玉盤似的滿月慢慢自天邊升起了,九子魔母擺一擺手,麗花便在幾個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說什幺?”里奈看見九子魔母說了幾句話,台下立即群情洶涌,臉如紙白的麗花卻是大叫大喊,沒命地掙扎,好像害怕極了,知道李向東能讀唇語,問道。
“沒什幺,介紹麗花吧……”李向東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來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結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個男人輪流干了三天,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後,她的身體爛得可以,沒有多少人肯干,蠻是費勁,所以今夜讓她吃下極樂丸,希望可以不用花這許多時間……”
“極樂丸究竟是什幺?”里奈吃驚地問道。
“是讓人變得特別敏感的藥物,看下去吧。”李向東思索著說。
九子魔母說完了話,便有人把一個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幾名侍女也動手脫下麗花的衣服。
麗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還是夜月的紅衣女一手捏著頸後,她便氣力全消,任人擺布了。
不用多少功夫,麗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蟬翼的紗衣,還給人按在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別縛緊,不能動彈了。
天魔祭終於開始了!
兒子魔母先是領著眾人下跪,望空禱告,接著焚香灑水,撒米念經,經過許多繁文緝節,已是皓月當空了。
聖女也隨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當空時,突然記起多年前追隨先師大雄長老習藝,有關玉女心經的說話,不由芳心劇震。
原來玉女心經是世上至陰的功夫,入門功夫還需望月練功,借助太陰月華,才能事半功倍,由於聖女九世清修,根基遠勝常人,入門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別人那般多費功天。
乍見明月,聖女立即記起當年習成入門功夫時,大雄長老曾經說笑地告訴她,以她的資質,就算武功被廢,也能重練玉女心經。
要回復本來功力自然是絕無可能了,就像當年為尉遲元所傷,也要花上卅年時間,才能復原,但是倘若能習成入門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沒有希望的,暗里嘗試望著鏡子的月兒運氣,發覺丹田竟蠢蠢欲動,看來還沒有給李向東汲光先天真氣,聖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儀式看來終於完成了。
九子魔母親自動手,掀開仰臥在木台、全不能掙扎動彈的麗花身上紗衣,解下騎馬汗巾,再把雪白羅巾朝著四方展示,口里說話,好像是說明麗花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教主,該動身了吧?”里奈催促著說。
“再多看一會兒,九子魔母即將要代替天魔給她破身哩。”李向東笑道。
這時九子魔母已把羅巾鋪在麗花身下,從綠衣女手里接過一根塵拂似的毛掃,開始撩撥著麗花的裸體。
麗花看來是難受極了,只見她張嘴大叫,誘人的嬌軀在傾斜的木台使勁地亂扭。
李向東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術,鏡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見麗花臉紅如火,目光散亂,嘴巴急促地開合不定,不知在叫喚什幺,肉騰騰的奶子隨著她的扭動急顫,蜂巒上的肉粒更是漲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瑩的水點竟然從肉縫而下,流個不停。
“怎幺她……”里奈訝異的叫。
里奈想不到麗花這幺快便情動,心念一動,拉著李向東的臂膀問道∶“可是極樂丸嗎?”
“應該是了,極樂丸可真有趣……”李向東哈哈大笑,腳掌一動道∶“娘呀,可要孩兒弄一顆孝順你嗎?”
“不……不要。”聖女哀叫一聲,主動把粉臉貼在李向東腹下磨弄著說∶“娘……娘已經是個大淫婦了!”
事實也是如此,經過三妙發情油的摧殘後,聖女感覺自己變了,別說是李向東的揩揩碰碰,就是沒有,也常常春心蕩漾,儔思彷佛,惦記著雲雨帶來的樂趣。
“看……”里奈又叫了。
鏡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從哪里接過一根滿布疙瘩的偽具,匕抵著麗花的牝戶磨弄了幾尹,便使勁地搗了進去。
麗花一定是痛得很厲害,盡管聽不到她的叫聲,但是螓首狂搖,俏臉扭曲,嘴巴老大張開,該是擘喉大叫,身體失控地顫抖,然後隨著九子魔母手里偽具的抽插,縷縷鮮紅決堤似的洶涌而出,腹下的羅巾瞬即紅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幾下,見紅後,便不為已甚,放下偽具,撿起桃花片片的羅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說了幾句話,台下更是興奮,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著百數十個黑衣人魚貫登上高台,看來是由這些人負責把麗花送上西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變作兩步當先而上,朝著九子魔母深深鞠躬為禮,待她點頭還禮後,立即脫下黑衣,果然是個男的,衣下不掛寸縷,丑陋的雞巴已經在胯下耀武揚威。
什幺話也沒說,便撲在麗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東點點頭,目注鏡子,影像又回到紅蝶混雜其中的白衣人里。
這時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麗花身上,只有其中一個白衣人慢慢移動腳步,在人群里走動穿插,看來她便是紅蝶了。
喬妝白衣人的紅蝶經過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變得煩燥不安,蠢蠢欲動,突然一個黑衣人動了,他隨手把身旁一個白衣人拉入懊里,動手動腳,接著還扯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個女的,衣下不掛寸縷,不僅沒有叫喊抗拒,還還以顏色,瘋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轉眼間,兩人便袒裼裸裎,擁在一起就地宣淫。
周圍的人群好像也變得瘋狂了,野獸似的尋找發泄的對象,黑衣人抱著白衣人,白衣人自動向黑衣人投懷送抱,鬧作一團。
紅蝶出發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應求,找不到對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開,就近尋覓對象,會場的一角頓時春色無邊。
也許是得到李向東的指示,紅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後,便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周圍自動獻身,那些給天魔祭弄得血脈沸騰的黑衣人自然無任歡迎了。
會場人數眾多,除了這些瘋狂宣淫的教眾外,仍然占了大多數的其他人,亦受不住。
荒唐而淫興大作,許多人還按捺不住,各自尋找發泄的對象,可沒有人發現出了變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雖然能夠及遠,卻也不以為異,而且自從那些黑衣人開始輪奸麗花後,她便與兩個女兒跪坐高台中間,閉目誦經,沒有把台下的混亂放在心上。
目睹紅蝶進展順利,季向東也不再耽擱,立即與里奈、聖女登上魔車,徑趨天魔道的聖殿。
魔車雖然外表密封,卻能透視車外,登車後,聖女發覺銀白色的月光從車頂射進來,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機會短時間里練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了。
李向東驅動魔車,不用多少時間,便進入聖殿之外的密林,還聽到密林深處傳來喧鬧的聲音。
途中李向東除了繼續監視天魔祭的情況,也同時發出命令,著王傑等候命進攻。
從鏡中所見,天魔祭越來越是熱鬧,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個接一個地輪流摧殘無助的麗花,台下更是會開無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淫。
“你們別下車亂跑,就在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向東說道。
李向東把魔車停放在幾棵大樹中間,道∶“我已經使了法術,沒有人會看見車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里奈憂形於色道。
“放心吧,他們現在只顧作樂,正是天助我也,我們攻其無備,應該是不勝無歸的。”李向東信心十足道。
“你去後,我們還能在鏡子里看到你嗎?”里奈渴望地問道。
“本來是不能的……”
李向東朝著鏡子指指點點,然後說∶“現在可以了。”
“你真好!”里奈滿心歡喜地香了李向東一口說。
“娘,你也要乖乖地別生事,以免里奈難做呀。”李向東若有所指地望著聖女說。
“是,娘不會生事的。”聖女趕忙答道,希望李向東不再多話,趕緊動身。
“那幺我去了。”李向東長笑一聲,便下車而去。
目送李向東去後,聖女便呆坐一旁,望著車頂的月亮,不知想什幺,里奈已經習以一常,可不以為異,自顧自地坐在鏡前,看著李向東獨闖聖殿。
李向東殺了幾個神不守舍的哨崗,強行穿越九子魔母設下用作報警的禁制,大模斯樣地走進人聲鼎沸的廣場,揚聲叫道∶“九子魔母,還不出來受死!”
過了不久,叮多還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狽地爬了起來,人群裂開一道口子,九子魔母領著夜星、夜月兩女,還有毒龍真人,在許多男女弟子簇擁下現身,原來李向東硬闖禁制時,九子魔母立即發覺,即作出安排,總算沒有亂作一團。
“他是李向東!”毒龍真人失聲驚叫道。
“李向東?”紅衣女訝然道。
想不到眼前這個美男子,便是鬧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還有傳言已經命送天池聖女手底里的修羅教教主李向東。
“你還沒有死幺?”九子魔母寒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我還沒有和你算帳,你竟然找上我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膽子和我決一死戰?”李向東冷笑道。
“你是什幺東西,配得上和本聖母動手嗎?”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會李向東,沒有見過他的武功法術,不知深淺,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幾個在他的手底里送命,當有兩手,有心著人試探虛實,然而環顧左右,大多衣衫不整,也不願兩女出手,眼珠一轉,道:“真人,給我宰了他吧!”
“我……”毒龍真人吃驚道,他數次為李向東所敗,自知不是他的敵手,豈敢出戰。
“放心吧,有我在,他還能放肆嗎?”九子魔母做了一個眼色,道:“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資格和我動手。”
“老毒龍,便讓我們算一下舊帳吧。”李向東笑道∶“武功法術隨你使用,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饒了你!”
“三招?李向東,你可真欺人太甚!”毒龍真人憤然道,盡管為姚鳳珠暗算,至今還沒有回復原來功力,但是怎樣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沒有用,上吧!”李向東哈哈大笑,背負雙手道。
“找死!”毒龍真人怒道。
毒龍真人怒罵一聲,也不見他運功作勢,十指箕張,便往李向東撲過去,豈料人未到,掌心已經發出兩道雷火,快如閃電地急劈李向東胸前。
“這樣的掌心雷可太遜了,給我搔癢嗎?”李向東笑道。
李向東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臨身,也沒有閃躲毒龍真人同時襲向腋下重穴的一雙鷹爪。
毒龍真人十指拿著李向東的大穴時,也來不及歡喜,立即發勁,只道他不死也受重傷,誰知觸手硬如精鋼,大吃一一驚,往後退去。
“法術,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還是三招?”李向東沒有追擊,冷笑道。
這時眾人才發現李向東腳後有數不清細如牛毛的尖針,可不知道毒龍真人是什幺時候發出的。
“我和你拼了!”
毒龍真人大喝一聲,咬著牙又攻了上去,不僅拳腳交加,指掌並用,還同時使出惡毒陰險的法術,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沒有用的。”李向東傲然一笑,展開身形,瀟灑地在指風掌影中左穿右插,任由毒龍真人猛攻,自己卻一招不發。
眾人瞧得眼花繚亂,暗暗吃驚,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東竟然如此高明,留心細看,發現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閃躲,不禁冷笑,隨即有了對策,悄悄下令手下准備。
毒龍真人越打越驚,估計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數,該能下台,遂接連使了幾記重手,意圖逼開李向東後,便退下戰线。
“該我了!”李向東好像知道毒龍真人已萌退意,雙掌一錯,發出漫天掌影。
待掌影停下來時,毒龍真人已是身體僵直地不敢動彈,原來李向東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勁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長進。”李向東訕笑道。
“李向東,快點放手,否則我一定要你後悔的!”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來打算毒龍真人遇險時,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連一招也接不了,更吃驚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東這一掌的奧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會後悔哩!”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我就是離開修羅教,也是與尉遲元的恩怨,與你無關,何苦逼人太甚?”毒龍真人臉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
李向東獰笑道∶“是你自己不識抬舉,可別怨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傷了我,便永遠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毒龍真人與李向東結怨,不僅是為了叛出修羅教,也因為他拒絕說出李秀心隱居之所。
“你不說起,我倒也忘記了幺”李向東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頭嗎,要這樣護著她?”
“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毒龍真人顫聲道。
“不用勞煩你了,今早她還吃我的雞巴當早點哩。”李向東冷笑道。
“不要胡說!”毒龍真人怒氣勃發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貴的女性,沒有人可以冒犯她的!”
“是嗎?就憑你這句話,便讓你死得痛快!”李向東哈哈一笑,便往後追去。
“大膽!”九子魔母厲叫一聲,可是叫也沒有用,毒龍真人口里已經狂噴鮮血,隨即倒地不起了。
“九子魔母,現在輪到你了。”李向東森然道。
“九獅兄弟,給我宰了他!”九子魔母大喝道。
“人多取勝嗎?為什幺不一起上?”李向東哂道。
李向東沒料到王傑的情報有誤,現在看來,前來參加天魔祭的,不僅是虎狼狗兄弟,其他的獅豹象亦是傾巢而來,於是立即發出指示,著王傑等留意。
“你過得了這一關,我便親自送你上路!”九子魔母惱道。
“臭小子,害怕了嗎?”領頭的大漢獰笑道。
九獅兄弟就像其他的徒眾一樣,本來人人衣衫不整,剛才九子魔母著他們准備時,雖然取來兵刃,卻來不及更衣,遂干脆把黑袍結扎身上,倒能掩飾丑態,也不礙動手。
“人活著便是要死的,恐怕你們要先走一步了。”李向東寒聲道。
“廢話少說,亮兵刃吧。”眾漢手執刀劍,把李向東團團圍住。
“要你們人頭落地嗎?”李向東哈哈一笑,驀地收到紅蝶給敵人發現的消息,暗里作出指示。
“聖母……有奸細!”也在這時,九子魔母等人身後傳來叫喚的聲音,有人氣急敗壞的趕來報告。
原來紅蝶以三妙神通在會場發放淫毒之氣,不少天魔徒眾不知不覺地中了暗算,舍死忘生地就地宣淫,本來不會被人發覺的,豈料李向東擊殺毒龍真人之際,無意給一個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脫身上白袍,露出里邊的魔女戰衣。
一時大多人已經知道有敵來犯,發現這樣奇怪的女人,怎不醒覺,立即重重包圍,任她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飛,幸好魔女戰衣刀槍不入,雖然被擒,可沒有受傷(。
“李向東,這個妖女是你的人嗎?”九子魔母咬牙切齒道。
來了。
紅蝶給三、四個壯漢押到了陣前,沒有人明白,世上怎會有這樣無恥的女人,竟然敢穿著如此暴露的衣服這樣上陣對敵,更沒有人明白這樣的衣服,為什幺至今還是完整無缺。
看上去輕柔單薄天青色的胸衣,皮膚似的緊貼著豐滿的胸脯,不僅突顯了渾圓的肉球,甚至嶺上雙梅,也是約隱約現,走動時,還搖曳生姿,迭宕有秩,簡直叫人目不暇給。
最駭人的卻是腰下的曳地長裙,翠綠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後兩塊,修長雪白的粉腿不時從兩旁溜出來,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風光的衝動。
包括九子魔母在內,沒有人相信那幾個負責押解的壯漢不曾對此妖女毛手毛腳,最少也會揭下那恐怖的臉具,看看這個妖女的長相,但是除了一雙粉臂給繩索反縛身後外,她可沒有外傷,戰衣臉具也是整整齊齊,好像沒有人碰過。
“是呀,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前來看看天魔祭有什幺了不起。”李向東格格笑道。
看見越來越多天魔徒眾趕來,李向東不驚反喜,知道目的已達,於是發出全面攻擊的命令。
“著令所有信眾,立即脫下祭衣,露出本來臉目,若有不從,一律格殺勿論。”九子魔母醒覺問題嚴重,趕忙下令道。
“祭衣下面什幺也沒有,可便宜我了。”李向東詭笑道。
“你們發什幺呆,還不動手?”九子魔母看見九獅和其他人一樣,目灼灼地看著被擒的修羅魔女,不禁大怒道。
“對,也該上路了。”李向東點點頭,青龍魔劍立現掌中,接著劍光暴長,水銀瀉地般疾劈九獅兄弟。
“小心!”九子魔母大叫道。
遲了!
九獅兄弟差不多同時發出慘叫的聲音,幾顆人頭先後落下,接著才是大股鮮血從他們的脖子噴出來,其中兩個無頭屍體還是直挺挺的沒有倒下,煞是恐怖。
這一劍之威,殺得圍觀的天魔徒眾心膽俱裂,慌忙往後急退不敢靠近,以免殃及池魚,使李向東周圍騰出一一大片空地。
“李向東,你好卑鄙!”眼巴巴看著幾個一手調教出來的得意弟子不發一招便送了性命,九子魔母不禁悲憤莫名,破口大罵道。
“陣上兵凶戰危,什幺叫卑鄙?”李向東嘿嘿冷笑道,手里的青龍魔劍又不見了。
“殺,給我殺了這個妖女!”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
“她刀槍不入,我們……我們傷不了她。”
一手挾著紅蝶的壯漢,撫摸著紅蝶光裸的香肩,氣喘如牛地說∶“她……她的皮膚雖然幼滑細嫩,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臉具衣服也不能脫下來。”
這個漢子說話時,紅蝶身畔的幾個壯漢也頻頻點頭,甚至上下其手,還有人動手掀起輕柔的裙子,可是看他該是用了不少氣力,裙子依舊掛在腰下,隨風飄揚,使人難以堵信。
九子魔母突地發覺有點不對。
這時天魔徒眾已經脫下法衣,露出本來臉目,男的大多赤著上身,把黑袍纏在腰方埂動手,女的衣下光裸,不能脫掉衣服,唯有撕下頭套,再把白衣左纏右搭,以免礙手礙腳。
奇怪的是在紅蝶周圍的教眾,人人兩眼通紅,臉紅如火夫呼吸緊促,咬牙切齒,更奇怪的是還有人赤條條地摟在一起,竟然當眾宣淫。
“你們怎幺了?”紅衣女粉臉通紅地喝罵道,她與綠衣女早已脫下法衣,衣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褲,也分紅綠兩色,只是不知道誰是夜星,誰是夜月。
“不好,你們退開去,遠離那妖女,她放毒!”九子魔母見多識廣,暗叫不妙,高聲喝罵,隨手搶過一根棒子,大鳥似的騰空而起,疾撲紅蝶頭上。
看見九子魔母去勢凌厲,李向東知道這一擊縱然不能毀去魔女戰衣,棒子的內勁也能把紅蝶立斃當場……不敢怠慢,長嘯一聲,劍隨聲發,手執青龍魔劍,削影隨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後心。
這一劍非比等聞,無聲無息,後發先至,中人必死,世上該沒有人躲得了的。
眼看劍尖即將透心而過時,兩女發出驚叫的聲音,其他的天魔徒眾只是干瞪。
眼,完全沒有人出手攔截,李向東心里大喜,只道殺了九子魔母後,余子碌碌,天魔道便沒有什幺高手,此戰大勝可期了。
孰料千鈞一發之際,九子魔母手里的棒子竟然往後掃去,架開李向東的青龍魔劍,她也及時扭腰避開,一側飛尋丈,躲開這致命一擊。
“算你走運!”李向東長笑道。
李向東身子去勢不減,落在紅蝶身旁,魔劍再次施威,電光火石地殺傷了幾個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才揮劍割斷縛著紅蝶雙手的繩索。
“李向東,你還要不要臉?”九子魔母驚魂甫定,破口大罵道。
原來李向東嘯聲方起,她便知道不妙,保命要緊,也顧不得擊殺那個閉目待死的修羅妖女了。
“笑話,你以大欺小,向一個束手待斃的女孩子下此毒手,你很要臉嗎?”李向東鄙夷道。
“豈有此理!”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怒火中燒,大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們砍成肉醬!”
大魔教眾也是怒火如焚,舉起兵刃,日露凶光地圍了上來。
“人多也沒用的,你們還不知道淫獄惡鬼的厲害!”李向東取出淫獄鎖魂旗,望空招展,立即鬼影幢幢,把李向東和紅蝶護在中間。
“李向東,納命來!”
九子魔母可沒有把惡鬼放在心上,以棒子作武器,撩開幾個沒有實體,煙霧似的鬼,步步為營直逼李向東。
夜星、夜月亦手持兵刃,一左一右,緊隨九子魔母身後,慢慢接近。
其他隨著殺上來的天魔徒眾可沒有這樣的本事,旦鬼影及身,便痛得滿地亂滾,然而他們人多勢眾,前仆後繼,淫獄惡鬼雖然厲害,亦是應接不暇,還有許多人穿越群鬼,如狼似虎地殺上。
李向東手執青龍魔劍,好整以暇地目注來勢洶洶的九子魔母,還觀空刺殺了許多個不識死活的教眾。
紅蝶撿了一柄不知是什幺人掉下來的長刀,戰戰兢兢地背靠李向東,嚴陣以待,明白要是沒有援兵,任由李向東如何神通廣大,也是凶多吉少的。
也在這時,周圍突然殺聲震天,天魔陣中生出不安的騷動,王傑等終於領著魔軍動手了。
九子魔母臉色一沉,大聲兩女和徒眾分頭迎戰,自己繼續朝著李向東逼去,大戰終於展開。
聖女強忍心中的激動,慢慢張開眼睛,發現里奈神色凝重地看著身前的銅鏡,定睛細看,只見李向東正與一個中年女人激戰,周圍也有許多男男女女虎視耽耽,雖然偶爾有人趁隙加入戰團,但是李向東劍出必中,沒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
再看清楚,戰場該不止這一處的。
從那些圍觀的男女左顧右盼,瞻前顧後來看,王傑等也在激戰,只是天魔道占了人多之利,看來一時三刻也不能分出勝負。
這時的聖女已經重行練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也能使用殘存的先天真氣,無奈損耗太多,可沒有信心一舉制住里奈,心里著實躊躇。
然而良機不再,要不趁此機會逃跑,恐怕以後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聖女心念電轉,毅然作出了決定。
“……啊……救我……啊……救救我……”聖女呻吟大作地叫。
奇怪的叫聲驚動了正在緊張地觀戰的里奈,不知李向東特別要自己留下來看管的娘親出了什幺意外,回頭一看,不禁目定口呆。
只見聖女臉紅如火,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手按在胸前,起勁地搓揉,還有一手探進了纏腰的絲帕,在里邊有所動作,分明是春情勃發,正在自行解決。
“你怎幺了?”里奈慌忙趕了過去,扶著聖女問道。
“癢……癢死人了……”
聖女如獲至寶地緊緊抱著里奈,將她按倒地上,雙手貪婪地上下其手,喘著氣說∶“給我……給我煞癢!”
“怎會這樣的……呀……你……”
里奈叫了兩聲,便寂然不動,原來聖女表面是毛手毛腳,卻是借著身體的接觸,連續點了十八處大穴,就這樣把她制住了。
證實里奈失去知覺後,聖女才舒了一口氣,趕忙起來,發現纏身的絲帕已經松脫,搖搖欲墜,於是干脆扯下來,赤條條地翻箱倒櫃,尋找合用的衣物。
騎馬汗巾可真不少……大大小小,‘,萬紫千紅,應有盡有,像樣的衣服卻一件也沒有,聖女大是為難,暗念莫不成要穿著李向東給自己那兩套完全見不得人的衣服逃跑,要是如此,羞也要羞死了。
聖女游目四顧,無意看見倒在地上的里奈,發現她的身裁和自己差不多,身上的黑衣短褲,總算還能蔽體,也不猶疑,趕忙系上騎馬汗巾,然後脫掉里奈的衣服,匆匆穿上。
褲子好像是小一點,緊緊包裹著肥大的玉股,有點不好受,但是能夠穿上衣服,已是不幸中之大幸,可不能挑剔了。
穿上上衣後,聖女卻有點後悔,原來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怎樣也不能扣上胸前的紐扣,酥胸半裸不說,豪乳還好像隨時便裂衣而出。
然而耽擱已久,再看鏡子里的大戰,發現不僅李向東占盡上風,殺得那個中年女人左支右絀,顧此失彼,那些天魔徒眾盡管人多,卻給王傑等的魔軍肆意屠殺,狼奔豕,潰不成軍,看來崩潰在即,要不立即動身,恐怕跑不成了。
聖女唯有在頸項系上二塊彩帕,勉強遮掩半裸的肉球,念出咒語,開啟魔車門戶後,立即下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