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無敵神兵的幫忙下,美姬紅蝶和麗花把一塊長約一丈,兩頭各有兩個孔洞的木板抗進來,然後在木板的中間安裝一個堅固的底盤,“上下一心”便拼湊完成了。
“看來像個天秤,這便是上下一心?”李向東發覺擱在底座的木板一頭上,一頭下,卻能夠自由地上下移動,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你們演練一下吧。”妖後格格笑道。
“可要裝上銷魂棒嗎?”美姬問道。
“隨便你們吧。”妖後無可無不地說。
“那幺我上。”紅蝶笑嘻嘻地兩腳著地蹲在擱在地上的一頭,屁股陷入孔洞里,雙手扶穩身前的把手說:“如果這東西不裝上銷魂棒,倒也好玩。”
“我也玩吧。”美姬走到另外一頭,使勁把斜指空中的木板按下,紅蝶便慢慢升上半空,然後騰身而上,與紅蝶各據一端。
這時紅蝶已經把一根繩子縛在梁上,接著腰下一沉,美姬同時提氣輕身,整個人往上升起,也把一根繩子掛在梁上。
“是用繩子吊起她們嗎?”李向東笑問道。
“差不多吧。”妖後答道。
只見兩女分別握著繩子,一個使勁拉著繩子,另一個放手,拉著繩子的便引體上升,放手的卻下沉到地,你上我下,此起彼伏,不亦樂乎,倒也有趣。
“這……這蹺蹺板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如何有趣?”李向東搖頭道。
“裝上銷魂棒便不同了。”妖後笑嘻嘻地與麗花把兩張小凳子分別放在美姬和紅蝶身下,駭得兩女趕忙分別拉著繩子,定在半空之中,原來小凳子上面裝著一個偽具,那根偽具粗如兒臂長約盈尺,還滿布疙瘩,要是繼續坐下,便會捅進牝戶里了。
“原來如此。”李向東恍然大悟道:“如果像美姬和紅蝶,不肯坐下去;也是沒趣的。”
“美姬和紅蝶武功尚在,才可以支撐下去,那兩個小賤人沒有內力,能使得出多少氣力,再擦上三妙發情油,她們不坐下去也不行了。”妖後吃吃笑道。
“兩個也急著要坐下去,所以叫上下一心,是不是?”李向東點頭道:“不過那東西著實不小,會弄壞她們的。”
“那是美姬依著你的尺碼造的,怎弄壞她們?”妖後搖頭道。
“先把她們弄上去吧,別忙著擦油。”李向東殘忍地說:“看她們能撐多久。”
“好了,你們下來吧,輪到我這兩個小女兒玩了。”妖後下令道。
這時玉芝已經完成任務,像母狗似的蹲在一旁,看見美姬等把叫罵不絕的夜星夜月解下來,暗念李向東這些妖人全是有毛病的,竟然制造如此奇淫絕巧的玩意,自己可不知怎樣才能活下去。
不用多少功夫,妖後等便把夜星夜月分別縛在蹺蹺板的兩端,光裸的屁股陷入上邊的洞穴,下邊就是那恐怖的偽具,逼得兩女使勁抓著頭上的繩索,才沒有讓偽具捅進肉洞里。
兩女內力全失,精神肉體也受了許多折磨,體虛氣弱,看見身下那根巨人似的偽具,可不敢想象給它捅進去時,要吃多大的苦頭,卻也知道除非答應臣服,否則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能挺多久便是多久。
最難過的是眼巴巴地看著娘親慘遭那具全無人性的僵屍摧殘,同樣恐怖的毛棒凶悍地在屁眼里進進出出,叫人不忍卒睹,她還好像懂得叫苦似的“吱吱”怪叫,更使兩女肝腸寸斷,心如刀割。
“認命吧,沒有人斗得過我的。”李向東輕撫著夜月的螓首說,暗里使出勾魂攝魄探索她的三魂七魄,希望找到兩女受制之後,突然恢復清醒的原因。
“……嗚嗚……殺了我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夜月泣道,感覺氣力逐漸消失,不知能支持多久。
“我是你們命中注定的男人,她是你們的娘,怎會要你們的命。”李向東皺眉道。
“不……不是的,你騙我!”夜月竭斯底里地叫,不知如何,手上突然乏力,竟然放開握著繩索的玉手。
夜星感覺手上輕了許多,身體同時往上升起,知道夜月支持不住,趕忙沉腰坐下,保持平衡,無奈自己也是乏力,看著夜月朝著打面杖似的偽具坐下,禁不住失聲驚叫。
夜月駭得冷汗直冒,哀叫聲中,屁股已經落在地上,只道必定痛死了,豈料身下小凳子突然不知所蹤,原來李向東於千鈞一發時,抬腿踢走了小凳子。
“差一點便捅進去了,覺悟吧,別惱了帝君。”妖後假慈悲地說。
“不……我不……!”盡管冒了一把冷汗,夜月還是色厲內荏地叫。
“擦上三妙發情油吧,不要吝嗇,多擦一點。”李向東冷哼道:“不要小凳子了,看看她們求不求我?”
眾女有心湊趣,嘻嘻哈哈地把三妙發情油擦在夜星夜月的牝戶里,還輪番把纖纖玉指捅進去,弄得她們哀鳴不止,哭聲震天。
“夠了,擦了這幺多,可癢死她們了。”妖後止住眾女道。
“聽清楚了,三妙發情油能活生生癢死你們的,除了我的大雞巴,沒有人或是東西給你們煞癢的,如果要煞癢,只能求我了。”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我……我們不會求你的!”夜月咬緊牙關道,感覺牝戶癢的厲害,看來三妙發情油已經發作了。
“孩子,不要逞強了,沒有女人受得了三妙發情油的,你們受不了的時候,告訴娘吧,我會教你們如何求帝君的。”妖後吃吃笑道。
“不……不求……我們不求……!”兩女嘶叫著說。
夜星夜月口里說不,但縛在長板上的身體卻控制不了地扭動,還輕哼淺叫,三妙發情油發作了。
過不了多久,夜星突然放開了手,身子一沉,便往地上坐下去,差不多與此同時,夜月也放開繩子,使勁坐下,兩女坐在長板上不上不下,可真狼狽。
“是不是很癢啊?”妖後走到夜月身下,伸手點撥著那春水淫淫的桃源洞說。
“……癢……癢死人了……!”夜月尖叫道。
“可要帝君給你煞癢嗎?”妖後笑道。
“不……呀……我……不……要……給我……!”夜月頭昏腦脹地叫。
“你究竟是要還是不要呀?”李向東大笑道。
“要……不……不要……!”那邊廂,夜星也沒命地叫。
“誰想煞癢,便跟著我說吧。”妖後格格笑道:“好哥哥……”
“好哥哥……”夜星夜月竟然說話。
“妹妹癢死了,我要你的大雞巴……”妖後繼續說。
“癢死了,我……我要大雞巴……”兩女糊里糊塗地叫。
“好吧,我便給你們煞癢吧!”李向東一手扯下纏腰皂帕,挺著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雞巴走到夜月身下,動手按下木板,肉棒便朝著濕漉漉的牝戶急刺。
“我也要……快點……好哥哥,好哥哥快點給我!”夜星叫喚不絕道。
“你的好哥哥沒空,讓臭母狗伺候你吧。”妖後大笑道:“臭母狗,用嘴巴去吃。”
“她……她那里還擦上三妙發情油的。”玉芝害怕地說。
“也吃下去呀,你還可沒有嘗過三妙發情油的,是不是?”妖後冷酷地說。
“吃!”金娃又揮動皮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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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高潮的來臨,夜星夜月排去三妙發情油的淫毒,伏在長板的兩端喘息,李向東沒有乘勝追擊,從夜星體里抽身而出,便讓金娃清理身下的穢漬。
奇怪的是玉芝倒在地上,純情勃發地淫呼浪叫,還把指頭捏在一起,發狠地掏挖著淫水長流的牝戶。
原來玉芝用嘴巴先後使夜星尿了兩次,還是不能使她脫出苦海,待李向東擺平夜月後,才接手過來,可憐她已經吃下許多三妙發情油,自己卻飽受其害。
“帝君能讓你們快活,也可以叫你們受罪,為什幺還要和他作對?”妖後憐惜似的用手絹抹著夜星臉上的汗水說。
“……他騙了我們,殺了娘,毀了天魔道,就算……就算我們死了……也……也要和他作對的!”夜月喘著氣說。
“騙你們的是九子魔母,她惱恨你們一心向著天狗大神,所以造謠生事,使你們上當的。”妖後目泛奇光,使出移心奪志道:“孩子,我才是你們的娘呀,你們就是不信娘的話,也該相信天狗大神吧!”
“是……是嗎?”夜月茫然道。
“不是的……你胡說!”夜星背向妖後,沒有碰觸著妖後的目光,發覺夜月有異,急叫道:“她不是娘,是妖後,李向東也不是天狗大神,是冒認的!”
“不,你不是的。”夜月聞聲一震,竟然從迷糊中醒來,隨著夜星叫道:“李向東也是冒認的。”
“你們認賊做娘,已經罪大惡極,竟然懷疑天狗大神的說話,更是罪無可恕!”李向東止住妖後使法,懊惱似的說:“把她們解下來,然後縛在一起,讓天狗大神狠狠懲治這兩個忠奸不分的小丫頭。”
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夜星夜月給縛在一起了,卻是縛得刁鑽,夜星壓在夜月身上,雙手分別縛著夜月的足踝,自己的足踝也與她的手腕縛在一起,頭臉壓著對方的牝戶,夜星在上,還可以勉力抬頭,沒有埋下去,夜月只能側起粉臉,從夜星的股間透氣,涕淚漣漣的肉洞緊貼耳朵,怪不舒服。
“天狗大神打算怎樣懲治她們呀?”妖後笑問道。
“她們命中注定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上一躺天狗大神給她們的前邊開苞,現在該輪到後邊了。”李向東淫笑道。
“那可痛死了!”妖後緊張地大叫一聲,裝作同情道:“給她們擦點三妙發情油吧,春心蕩漾時,便沒有那幺痛了。”
“天狗大神是要她們吃痛,擦拭三妙發情油便沒有那幺受罪了。”李向東獰笑道。
“讓我看看她們的屁股能不能容下你的大雞巴……”妖後爬上了床,動手張開夜星的股肉說。
“不……不要看……嗚嗚……不要……!”夜星淒涼地叫,可是叫又有什幺用,半球形的股肉還是給妖後張開了。
“不用看了,一定容不下的!”姚鳳珠搖頭道。
“哎喲……”說話時,夜星突然痛哼一聲,原來妖後竟然把纖纖玉指捅了進去。
“不要碰她……哎喲……不要!”又有感同身受地叫。
“一根指頭也容不下,如何能夠弄進去。”妖後嘆氣道。
“擦點油或是什幺……前邊該有淫水的,雖然會痛,還是可以擠進去的。”柳青萍以過來人的身份說。
“早知道要給她們的屁股開苞,便不用給帝君抹干淨了。”里奈吃吃笑道。
“臭母狗,過來。”李向東喝道。
“給我……嗚嗚……癢死我了……求你……求你大發慈悲,給臭母狗捅幾下吧!”玉芝如奉觀音地爬到李向東身下,抱著他的毛腿泣叫道。
“好吧,就給你捅幾下吧。”李向東哈哈大笑,抬腿把玉芝踢翻地上說。
玉芝欲火迷心,不知羞恥地趴在地上,玉股朝天高聳,還自行動手張開濕漉漉的牝戶。
李向東走了過去,也不蹲下,動手抓著玉芝的柳腰,從地上拉起,一下子便把雞巴捅了進去。
“呀……美……別走……嗚嗚……給我……!”玉芝忘形地叫喚著,豈料李向東只是抽插幾下,便退了出來,還把她扔回地上。
“濕成這樣子,該能進去了吧。”李向東握著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肉棒,耀武揚威地走到床前,賣弄似的說。
“臭母狗原來還有點用處的……”妖後大笑道。
“這個屁眼和你娘的一樣那幺大,還說不是母女嗎?”李向東把玩著夜星的粉臀說。
“不……嗚嗚……不要碰……!”夜星絕望地大叫道。
“不碰怎能給你開苞呀?”李向東爬上床,手上張開夜星的粉臀,雞巴磨弄著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
“不……嗚嗚……不要碰她……!”看見眼前那根巨人似的肉棒,夜月也恐怖地尖叫道。
“不要急,待會便輪到你了。”李向東桀桀怪笑,腰下使勁,肉棒便奮力刺下,
“哎喲……天呀……痛死我了……嗚嗚……求你……求你不要!”夜星殺豬似的叫起來,終於耐不住討饒了。
說也奇怪,夜星歷叫時,夜月感覺屁眼好像火燒似的,接著發現一些紅彤彤的液體滴在臉上,心里更是害怕,禁不住尖聲哀叫。
“噢,流血了,不要害怕,次是有點兒痛的。”妖後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塊雪白汗巾,蓋著夜月的粉臉,吃吃笑道。
“進去了一點點吧,待會還會更痛哩!”李向東喘了一口氣,唬嚇似的說。
“李向東……嗚嗚……殺了我們姊妹吧……不要折磨人家了!”夜月嘶叫著說。
“不要求李向東,求天狗大神吧。”李向東怪笑道。
“不……你不是……哎喲……!”夜星才說了一句,便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李向東又揮軍硬闖了。
盡管臉上蓋著汗巾,夜月目不能視,還是感覺血珠滴滴答答落下,眼前的紅雲逐漸擴大,接著夜星也沒有了聲色,暖洋洋的臉蛋卻壓著自己的私處,分明是痛極暈倒了。
“便再進去了,讓她歇一下吧。”妖後勸說道。
“那便輪到這一個了。”李向東抽身而出,動手反轉兩女綁在一起的嬌軀。
“不……嗚嗚……求你……求你不要……饒了我吧!”夜月心膽俱裂地大叫道。
“我是什幺人呀?”李向東爬到夜月身下,搓面似的揉捏著白雪雪的粉臀說。
“你……嗚嗚……你不是人……!”夜月悲憤地泣叫道。
“對了,我是天狗大神!”李向東獰笑一聲,動手張開股肉,雞巴朝著股縫奮力刺下去。
夜月從昏迷中慢慢回復了知覺,不由自主地動了一動,發現手腳已經不是與夜星連在一起,身後是痛的好像火燒似的,悲哀的呻吟一聲,茫然張開美目,只見天狗大神就在目前,淒涼的珠淚便如斷线的珍珠潺潺而下。
“認得我嗎?”天狗大神沉聲道。
“你……天狗大神……!”夜月呻吟著說。
“你們為什幺背叛我?”天狗大神冷冷地說。
“婢子錯了……嗚嗚……篦子不知道為什幺會這樣的。”夜月大哭道。
“我告訴你是九子魔母作孽,造謠生事,你們又心志不堅,才為她所乘的。”天狗大神道。
“是婢子該死……”夜月掙扎著爬起來,只見夜星就在旁邊,還出手扶持,哀叫道:“繞了婢子吧……嗚嗚……我們不該聽她的!”
“九子魔母已經有報應了,你們看見了沒有?”李向東沉聲道。
“看見了,她真該死!”兩女扭頭一看,發現銀屍九子魔母死人似的趴在地上,吱吱怪叫,鐵屍還在如狼似虎的施暴。
“還有你們的娘,她不知多心痛,要不是她求情,我可不會饒恕你們的。”李向東繼續說。
“娘……”兩女望著妖後,泣不成聲道。
“孩子……”雖然妖後也在旁觀諸女一樣,不大相信兩女真心降伏,還是裝模作樣道:“你們能夠覺悟前非,可不枉娘的一番苦心了”
“女兒不孝……”兩女淚流滿面道。
“除了九子魔母,其實還有一個賤人興風作浪,惹是生非的。
妖後語出驚人道。
“是哪一個?”兩女追問道。
“就是我的大仇人天池聖女,要是碰上她,可要給娘出一口氣!”妖後頑皮地說。
“是她!她……她雖然死在我手里,但是每逢月圓之夜,便出來作祟,附身你們的娘身上,可真惹厭。”李向東想不到說的是聖女,強忍著心中的歡喜道。
至此李向東才對勾魂攝魄回復信心,要不是能夠徹底改變本性,妖後怎會如此痛恨聖女,雖說聖女還會偶然現身,夜星夜月亦不知為什幺能夠回復本性,基本是成功的,相信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勾魂攝魄變得完美無缺,聖女也真正消失了。
“原來是鬼魂?!”兩女失聲道。
柳青萍等初次聞得聖女遇害的消息,也不為奇,而且李向東親口證實,當然不會有假,如果不是她那幺神通廣大,可不能衝出淫獄,附身妖後了。
“鬼魂也什幺了不起的。”李向東笑道;“只要小心一點,她便不能作惡了。”“是,婢子知道了。”兩女點頭道。
“好了既然你們知錯能改,我也不再追究了。”李向東假慈悲道:“帶我給你們解開禁制吧。”“帝君,她們……她們說很累了,讓她們歇幾天,才……才解開禁制也不遲的。”妖後沒有料到李向東說放便放,擔心兩女弄鬼,猶豫不決道。
“好吧。”李向東大笑道,可沒有道出剛才給兩女煞癢時,曾經細心地探索她們的三魂七魄,發覺與常人無異,心有不甘,於是不僅使出了勾魂攝魄,還輔以攝魄神光,兩女該不會再生異心的。
“娘,你的奶真是好吃!”夜星夜月一左一右靠在妖後懷里,捧著那對大得驚人卻是美的炫目的乳房吮吸著說。
“吃……吃夠了沒有?”妖後呻吟似的說,由於陰乳相連,兩女吃得有趣,也吃得她潮如泉涌,失魂落魄。
“再多吃幾口吧,快要吃光了。”夜星揉搓著手里的肉球,嘴巴起勁地吮吸著說。
“呀……你們兩個真是冤孽……早晚也要吃……可……可苦死娘了……!”妖後緊咬著朱唇說。
“我們知道娘是最疼夜星夜月的!”夜月嬌憨著說:“何況還有帝君給你們煞癢呀。”
“他……他去了哪里?”妖後問道。
“還不是去了絕戶空間,整治九幫十三派那些奸賊……”夜星依依不舍似的松開嘴巴說。
“現在只剩下丁菱一個了。
待她自投羅網後,他便大仇得報了。”要後安慰地說。
“丁菱會來嗎?”夜月問道。
“該會的,她是聖女的親傳弟子,深受她的歪理荼毒,以為自己是救世主,豈會置那些假仁假義的卑鄙小人不顧。”妖後點頭道。
“帝君能敵得住她嗎?”夜星擔心似的問道。
“如果淨是武功法術,丁菱豈是帝君的敵手,只有她的落紅什幺大法最叫人頭痛,無奈帝君為了把聖女徹底打敗,不惜以身犯險,他決定了的事,沒有人可以左右的。”妖後嘆氣道。
“如果能破去丁菱的落紅什幺大法,一定氣死聖女那個賤人,也許以後也不敢出來作祟了。”夜月若有所思道。
“對,他是心痛娘,才會行險的。”夜星終於住口了。
“娘怎會不知道。”妖後點頭道。
“所以你們要好好的侍候他,要聽他的話,不要淘氣。”“知道了,人家什幺時候淘氣了,不也類死幺?”夜月抗聲道:“要不是後來女兒用嘴巴讓他快活,可不知干到什幺時候了!”“還說嘴巴?”妖後哂道:“你們的嘴巴功夫實在不濟,有空可要跟青萍學習一下。”“我們待會就去。”兩女興致勃勃道。
“也去看看佩君,陰陽說泰該快練成了。”妖後不經意地說,暗里偷看兩女的反應。
“如果九子魔母沒死,那有多好。”夜星嘆氣道。
“為什幺?”妖後心中冷笑道。
“她害得我們開罪天狗大神,要是沒死,我們可要她生不如死,才能消心頭之很。”夜月道:“昨天我們抽了一頓鞭子,她卻哼也沒哼,真是氣人。”“鐵屍銅屍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當然對鞭子沒有感覺了。”妖後舒了口氣道。
“娘,我們想下去淫獄走走,看看她們如何受罪。”夜星央求道。
“好吧,待我問問帝君吧,但是下邊很恐怖,你們不怕嗎?”妖後笑道。
“我們怕什幺?!”兩女嚷道。
“遲些再說啊,回來時,順道去找帝君,請他解開你們的禁制吧。”妖後慈祥道地說,經過反復試驗,終於相信兩女是真心降伏了。
“找我干什幺?”李向東在門外出道。
“娘請你解開我們的禁制。”夜星笑道。
“昨天已經解開了。”李向東大剌剌地坐下道:“誰給我捏捏腿?”“我來!”兩女蹦蹦跳跳地走了過去,蹲在李向東身畔,動手捏腿。
“看我的女兒多乖。”妖後滿意地說。
“如果不吃光我的奶,那便更得人疼了。”李向東笑道。
“你年紀不小了,還要吃奶幺?”夜月奴著嘴巴說。
“老頭子便不吃飯幺?”李向東反問道。
“小孩子才吃奶,長大了便要吃飯了。”夜星嚷道。”你們還是小孩子幺?可以生孩子了。
“李向東哈哈笑道。
“我們才不生孩子!”夜月嚷道。
“我也不要。”夜星附和道。
“你們不要,娘要。”妖後渴望地說:“東兒,給娘一個孩子吧。”“不行的!”兩女齊聲叫道。
“為什幺不行?”李向東奇道。
“我們是娘的女兒,也是你的女人,娘生的孩子算什幺?”夜星叫道。
“是你們的弟弟嘛……”妖後理所當然道:當然也可以說是兒子的。
“但是……”兩女感覺不安,卻不知如何說下去,如果她們知道李向東是妖後兒子,恐怕更是吃驚了。
“俗世的規則,豈是我輩所設的!”李向東冷哼道。
“那幺你是答應了?!”妖後喜道。
“生孩子不是說生便生的,而且我要生孩子一定要天下,讓我再想清楚再說吧。”李向東沉聲道。
“那幺快點想吧,娘真想有你的孩子。”妖後幽幽地說。
如是者過了十數天,魔宮里雖然太平無事,但是隨著與丁菱約戰之日逐漸逼近,李向東愈來愈是盼望早日拿下這個美嬌娘,卻也沒有那幺肯定她會為了九幫十三派這些混蛋,自投羅網,有點患得患失。
盡管動員了所有修羅教潛藏各地的暗樁眼线,李向東還是沒有丁菱的行蹤和消息,卻也意外探得民變四起,朝廷忙於派兵鎮壓,疲於奔命,可沒空安排營救被擄玉芝。
李向東也曾以當日妖後騙來的材料煉制丁菱的元命心燈,無奈缺少關鍵之物,屢試無功,復念她身懷聖體,練成也沒用,遂棄而不用了。
除了丁菱之事懸而未決外,其他教務尚算順利。
王傑等使用從天魔聖殿帶回來的種女母豬,繼續培育無敵神兵,已差不多彌補野豬林一役的傷亡。
鐵屍銀屍終於陰陽交泰,威力大增不說,還得以證實夜星夜月是真心投誠,使李向東信心倍增,大是安慰。
胯下眾女,只有玉芝本性未失,其他包括妖後在內,經過勾魂攝魄後,人人心悅誠服,爭相獻媚,百般逢迎,使李向東享盡溫柔,不知人間何世。
李向東沒有再給玉芝使術,除了不虞她反抗外,也存心留下來作為戲耍的對象,滿足變態的欲望。
這一天,李向東如常地在眾女的殷勤侍奉下吃過晚飯,懶洋洋地靠在安樂椅上,聆聽妖後讀出各地細作送來的的情報。
金娃幫忙里奈收拾碗碟去了,鳳珠和青萍外出張羅果品,夜星夜月卻蹲在李向東給他捏腿,還有玉芝趴在地上,吃剩下的冷飯殘羹。
“明天是最後期限了,還是沒有丁菱的消息。”妖後納悶道:“難道她真的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嗎?”“沒問題,過了明天,天便殺一個,第二天
便殺兩個,沒多久便可以殺光的。”李向東冷哼道。
“我打賭她是不會來了,天下之大,要是躲起來,往哪里找她?”夜星哂道。
“賭些什幺?”李向東笑道。
“賭……如果她不來,你就是小狗!”夜月調皮道。
“我已經有一頭臭母狗了,豈不是還要多樣連投小母狗幺?”李向東哈哈笑道。
“娘,我不依呀!”兩女撒嬌道:“帝君又欺負人了,他要人家當小母狗哇!”“你們大笑道:“臭母狗,是不是?”要當他小狗,他要你們當小狗也公道啊。”妖後笑道。
“你淨是和他同一鼻孔出氣的。”兩女奴著櫻桃小嘴說。
“還用說嗎?娘是他的人,你們也是他的人,自然要和他同一鼻孔出氣了。”妖後失笑道。
“當母狗也不壞呀,看她吃得多滋味。”李向東:“臭母狗,是不是?”“汪汪,是的。”玉芝搖頭擺尾道,她已經認命了,只要不用多吃活罪,要他干事幺也可以。
“這頭母狗好像愈來愈聽話了。”夜星笑道。
“不聽話行嗎?有一趟她惱了金娃,除了吃鞭子,差點還要當上母豬哩。”夜月鄙夷道。
“丁菱不來也沒什幺到不了的,她孤掌難鳴,可不成氣候了。”妖後若有所思道。
“你還以為我們不過落紅什幺大法幺?”李向東不悅道。
“她身懷聖體,功力倍增,你是萬金之軀,不用冒險的。”妖後關心地說。
“她是聖女那個毒婦的親傳弟子,只有打垮了她,才能徹底消滅那個賤人的。”李向東寒聲道:“倘若連她也打不過,如何能成大事!”“拿下她後,也要她當母狗嗎?”夜星好奇問。
“要看她識不識抬舉”李向東淫笑道》“她要是識趣,你一定打不過!”夜月狡笑道。
“不要胡說!”妖後急道。
“為什幺打不過?”李向東訝然道。
“娘和我們姐妹,還有鳳珠里奈金娃,和這頭母狗,要是加上她,你能打過嗎?”夜月吃吃笑道。
“打不過?!”李向東裝作凶巴巴地說:“今晚便看看你們哪一個最先討饒!”李向東劇戰竟夕,差不多天亮時才進入夢鄉,豈料睡下不久,便給吵醒了。
“帝君……帝君,丁菱在袞州城北老槐樹下,發出訊號,叩門求見!”王傑氣急敗壞在門外叫道。
“她終於來了!”李向東推開枕在他腹上的夜星,霍然而起到。
“……是誰來了?”夜星睡眼朦朧道,接著妖後等也相繼起來。
“丁菱!”李向東大笑道:“有人要當小母狗了!”“是她?”妖後等睡意立即一掃而空,驚叫道。
“誰要當小母狗?!”夜星撒嬌道:“我只說他要是不來,你便當小狗吧!”“對呀,我們可沒說她來了便怎樣的!”夜星吃吃笑道。
“別胡鬧了,現在怎幺辦?”妖後有點緊張地說。
“讓她等一下吧,我們也等了很久了。”李向東冷笑道。
丁菱素帕包頭,一身玄色緊身箭衣,背負寶劍,沉著的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李向東出現了。
“丁菱,廢話少說了,你如果決定以處子之身,換回九幫十三派連百多條性命,便立即熟手就縛,讓我廢去你的武功,那幺還有機會是有什幺落紅大法與我一決雌雄,否則便讓他們和你陪葬吧。”李向東獰笑道。
“雖然我是為了與你決一死戰而來,但是如果旁人生命作威脅,我便立即一走了之,你永遠找不到我了。”丁菱冷靜地說。
你跑得了幺?“李向東冷笑道。”當年大雄長老以一套迷蹤仙法,上天下地,來去自如,曾以此拜托十萬魔神的圍捕,降魔寶典也留下此法,你說我跑得了嗎?“丁菱心平氣和地說。
“你憑什幺……”李向東沒有說畢,忽的鬼魅似的摸到丁菱身前,快如閃電的探手抓住香肩。
這一抓是李向東全身功力所在,就是聖女也未必躲得過,然而聖女功力深厚,大可以攻代守,要非存心與他硬拼,定然無功而回。
李向東明知丁菱是聖女親傳,仍然使出這一招,就是欺她功力不及,無虞反擊,只要抓住,縱然不是經脈要穴,亦能使她渾身無力,不束手就擒才怪。
果如所料,李向東還沒有碰到丁菱肩頭,她便腰往左擰,右掌反手排向李向東腋下,左手同時發出幾縷指風,急射來襲的腕脈。
李向東沒有理會攻往腋下的玉掌,只是健腕一擺,不僅避開了凌厲的指風,五指還是繼續朝著丁菱錯開的肩頭抓去,去勢更快,當在腋下中掌之前拿下玉人,致命的殺招自然亦是徒勞無功了。
眼看丁菱的香肩行將落入李向東掌中之際,不知如何,突然失去了她的蹤影,使李向東大吃一驚。
“李向東,你身為一教之主,如此偷襲,不是太卑鄙幺?”丁菱俏生生的站在五丈外,冷冷的說。
“這便是迷蹤仙步幺?”李向東冷哼道。
“失禮了。”丁菱點頭道:“如果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保證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不會逃跑。”“說!”李向東寒聲道。
“首先是我要和你分開比試武工和法術,先比武工,再試法術,旁人不得相助。”丁菱正色道。
“好,我便和你公平決斗,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李向東冷笑道。
“第二是在我們比試前,你要釋放玉芝郡主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丁菱繼續說。
“這個如意算盤打響的呀。”李向東哂道:“九幫十三派的混蛋可以給你,玉芝是本教的叛徒,不能放的。”
“胡說,她怎會是修羅教的?”丁菱嗔道。
“信不信由你,人是不能放的,有本領便搶回去吧。”李向東冷冷地說:“還有第三是什幺?”
“如果我僥幸獲勝,修羅教要從此退出江湖!”丁菱凜然道。
“你沒有僥幸的!”李向東森然道,如果你輸了……”
“如果我輸了,便萬事俱休,任由處置,還有什幺好說的。”丁菱目無表情道,好象說的不是自己。
“我可不會殺你,我會收你為奴,讓你施展落紅什幺大法的!”李向東淫笑道。
“我還想問一個問題?”丁菱沒有反應地說。
“什幺問題?”李向東點頭道。
“聖女在哪里?”丁菱接著說。
“她幺?她已經死了,從此不會再現人世。”李向東哼道。
“是你下的毒手嗎?”丁菱粉臉變色道。
“除了我,還有什幺人能取她性命。”李向東傲然道:“別多話了,隨我來!”
“去哪里?”丁菱問道。
“進宮呀,難道在這里動手嗎?”李向東哂道。
“不,沒有親眼看到九幫十三派的人安全離開,我是不會動手的。”丁菱擺手道。
“他們就在宮里,要看他們可要進宮。”李向東使法打開門戶,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丁菱竟然沒有猶豫,翩然隨他入宮。
門後一個寬敞空洞,空無一物,上下四周全是白蒙蒙的空間,踏足其上,卻是堅硬的實體,很是奇怪。
“這里是什幺地方?”丁菱不以為意道。
“這里是絕戶空間!”李向東詭笑道:“來到這里後,什幺迷宗步也沒有用,跑也跑不了的。”
“我是有膽子隨你進來,自然有辦法出去了。”丁菱針鋒相對道:“人在哪里?”
“就在我們的腳下。”李向東冷哼道。
丁菱低頭一看,本來白蒙蒙的地而變成了透明,失陷的幾人果然就在腳下的空間,他們神色委頓,或坐或臥,仿如置身牢房。
“我要和他們說話。”丁菱神色凝重道。
“說吧。”李向東點頭道,語聲甫住,只見下邊的一面牆壁突然現出了李向東和丁菱兩人。
“你們聽到我的說話幺?”丁菱嘆氣道,暗念李向東的妖法通玄,此戰勢必兄多吉少。
“……丁菱……是丁菱!”“丁菱來了!”“你不該來的!”“李向東,現在該放我們回去了吧!”
被困的高手看見丁菱在牆上出現,接著還聽見她的聲音,紛紛掙扎著爬起來,爭相走告,有人長嗟短嘆,有人大叫大嚷,看來均知道丁菱是他們的救星。
“各位別來無恙吧?”丁菱沉聲問道。
“一言難盡……”青城長門靜虛長嘆道。
“陳先生……還有桑老前輩,他們……”丁菱問的是智慧老人陳通和丐幫幫主桑樹,接著還發覺不見了許多張熟悉的臉孔。
“兵凶戰危,怎會沒有損傷的。”李向東猙笑道:“淨是程康妄圖以霹靂火炸開絕戶空間,他自己送命不算,還拉著數十人陪葬,我只是宰了天魔九龍吧。”“大家精神很壞,可是中了暗算?”丁菱有點緊張地問。
“該沒有中暗算。”六合門門主憤然道:“但是我們每天只吃一頓飯,誰得也不好……”“你道這里是飯館嗎?”李向東罵道:“你們沒有餓死,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李向東,你還不放人嗎?!”丁菱不想和他斗口,平靜地說。
“你們聽清楚了……”李向東抬手一指,一道牆壁攸地消失了,現出天光,道:“從這里出去,就是雲陽,回去好好地反省一下,要是再和本教作對,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丁菱,你和我們一道走嗎?”靜虛愁容滿面道。
“不。”丁菱凜然道:“我答應和他決一死戰,大家請便吧。”“大恩不言謝……”葉能長嘆一聲,拱手道:“老朽衷心祝福姑娘旗開得勝,保重了。”“聖女後繼有人了。”無心稽首道。
群雄均知道要不是為了他們的活路,丁菱焉會和李向東單打獨斗,此戰凶險無比,大有可能從此天人永訣,卻又無能無力,於是拱手的拱手,稱謝的稱謝,才含恨離開魔窟。
“現在可以動手了吧?”待群雄走的一個不剩後,李向東關上魔宮的門戶道。
“教主答應和我公平決斗,但是教主已占到地利人和,以逸待勞,我卻獨自一人,而且遠來勞煩,豈算公平,何況此際天色已晚,我可不習慣夜戰,更是吃虧,如果教主俯允,懇請明早再戰。”丁菱侃侃而談道。
“好,看你能拖延多久。”李向東冷冷一聲,指著丁菱身後道:“你便在那里度宿一宿,我會著人送來飯菜,保證不會下毒,盡管養精蓄銳,天亮動手。”“睡這里?不行的,明早我在宮外等你。”丁菱搖頭道。
“進宮容易出宮難,豈容你說走便走。”李向東冷哼道:“告訴你,要是你妄想自行出宮,即是毀諾,那時我便派人追殺九幫十三派,然後全力把你拿下,你也沒有動手的機會了。”丁菱冷了一截,知道不動手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