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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孫償

海寂(nph 女性向) 彪子 3082 2024-03-02 00:38

  “不好,重脫。”

  ……

  “重脫。”

  ……

  “脫。”

  ……

  裴雲朝忍無可忍,把穿了好幾遍又脫了好幾遍的外衫往床上一扔,有些氣急敗壞,“你倒是說想讓我怎麼脫啊。”

  因為裴雲朝脫衣服的動作過於平鋪直敘、枯燥乏味,都快要懶得看他的海寂,從裴雲朝柔軟的大床上緩緩坐起身。

  “第一,我讓你脫下這身衣服,不僅是外衫,而是你從里到外的全部。”海寂無視裴雲朝瞬間瞪大的雙眼,繼續說,“第二,脫得要賞心悅目,能勾起人的欲望,而不是讓人倒胃口。”

  “這等小事還要我教你?”海寂被溫柔解意的馮缺伺候慣了,她一個眼神過去馮缺就知道該舔哪兒,遇上這樣裴雲朝這樣的榆木疙瘩,並沒有多少耐心指導他開竅。

  “你……”裴雲朝不可置信地捏著衣角後退了兩步。

  一直縈繞在心頭的猜想終於被確認成真了,海寂哪里是想看他脫衣服,她分明是想看他的身子,說不定還想和他做點什麼。

  裴雲朝剛才扭扭捏捏脫衣服時就一直掛在面頰上的紅暈染遍了整張俊俏的面龐。

  桃花眼里也沒有平日里的冷漠,反而水霧繚繞,含著點驚嚇,像只被獵手盯上的小鹿。

  “咕咚。”

  在兩人均沉默著的空間里,裴雲朝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明顯。

  海寂伸腿一勾,將裴雲朝整個攬在懷里,隔著薄薄的里衣丈了丈他纖細的腰身,細到不盈一抱,但觸感緊實,肌肉緊繃。

  “連衣服都不會脫的廢物?”海寂掐著他的下巴問道。

  裴雲朝本來因為海寂突如其來的動作有幾分發懵,被她一句“廢物”又刺得立刻清醒過來。

  “說誰是廢物呢?”

  他向來是天之驕子,誰見了不夸一句天縱奇才?

  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被人說是廢物。

  可他聲音顫抖,耳垂紅得似要滴血,垂在地上的雙腳無處安放地迭在一塊兒,平日里犀利的語氣也顯得軟綿綿的。

  “當然是說你,小廢物。”海寂用尾指挑開了他的衣帶,“還要我親自動手。”

  里衣敞開,露出他白皙平坦的大片胸膛,紅褐色的乳首軟趴趴的,海寂伸手捻了一下,它們便很快立了起來。

  裴雲朝哪經過這種事,他慌亂地推阻海寂的手,掙扎著想從她腿上下去。

  “你別,誒,別碰那兒,我不是……”

  裴雲朝說不出的糾結,對這種事他還完全沒有准備,雖說也是二十一歲的人了,但他自小痴迷武學,從沒接觸過男女情事,也不感興趣,自瀆也極少,還幾乎都是在聽壁角那幾天做的。

  他雖然不像古尚遠讀書多,那麼看重規矩,但也是高門大戶里養出來的,要是沒名沒分的做了這種事,那不就是無媒苟合嗎?

  但,隨著海寂的手指搭在他胸口,輕觸慢揉地撩撥,被她撫摸過的肌膚都仿佛火燒一般發熱發燙,細細密密的觸電感順著肌膚肌理向下滲透,連骨頭都酥軟了幾分。

  他漸漸口干舌燥,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從心底生發,掙扎的動作也越發無力。

  “你在拒絕?”海寂摩挲著裴雲朝腰間緊實的肌肉,按著他不讓他躲閃,“可你看,你已經硬了。”

  裴雲朝順著她的眼神往下看,目光落在他自己胯間,下褲被鼓鼓囊囊頂起一大團,性器的形狀被布料邊緣箍得格外明顯,連柱身上的青筋都隱約可見。

  而隨著她們的目光都落了上去,裴雲朝感到下身更脹更燙,白色布料漸漸被液體沾濕變得透明,龜頭頂在那處,連粉粉嫩嫩的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為什麼會這樣?”裴雲朝喃喃自語,不知道究竟在問誰。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這種反應好像又不僅僅是身體里升騰起的欲望,不僅僅是下體的孽根想要發泄出來,而是好像心底被鑿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無窮無盡的空虛包圍了他,他在渴望著,但他在渴望什麼?

  海寂的手指輕輕在他粉嫩的龜頭處點了點,還蘸了點液體送到他嘴里。

  而失神的裴雲朝根本嘗不出任何味道,下意識舔了舔海寂的手指,又含住了她的指尖。

  在海寂觸碰他下體的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他想要被愛撫,被親吻,想和抱著他的這個女子更加親密地肌膚相親。

  她是他的女媧,可以填補他所有的空虛。

  海寂喜歡他這樣的神態,只有未經人事的男子才會有的神態。

  茫然地,無助地,在初次面臨的洶涌欲望里掙扎浮沉,仿佛下一刻就會溺斃的神態。

  而親手把一個干淨的男子拉到欲海里的感覺,就像在白紙上潑上一灘濃墨,像把光滑鮮亮的錦緞揉成一團皺布,充滿了把不可褻瀆的美好肆意撕碎的快意。

  而在有了初次經歷之後,他們往往就會更加自然地、坦然地接受欲望,會盡情地享受情欲帶來的歡愉,甚至食髓知味還時常向她求歡。

  無趣極了。

  海寂將手指從他口中抽出來,看著裴雲朝不經意黯了一瞬的眼神,在他身上隨意擦了擦口水,問他:“怎麼,喜歡我的手指?”

  黏濕的液體沾在皮膚上一點也不舒服,可是海寂擦的時候手指貼著他的皮膚用力摩擦,惹得他又忍不住挺胸去迎著她的動作。

  “還是喜歡你自己的味道?”她又問。

  裴雲朝才咂摸出自己嘴里有點腥的味道來。

  那是他,那個地方的味道。

  裴雲朝一下子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連著朝地上呸了好幾口。

  “你怎麼讓我嘗那里的味兒?那里可是……可是……小解的地方……”裴雲朝越說聲音越小,面皮都快要燙化了。

  “所以,裴小公子尿了?”她的手指順著平滑的胸膛下滑,略過小腹,隔著衣料描摹過柱身,又繞著龜頭打了個圈兒。

  裴雲朝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差一點就要呻吟出聲,但他不願丟臉,緊咬著下唇忍住了。

  “不是,這不是……”他還想著為自己正名,不能讓自己被扣上尿褲子的帽子。

  “那這是什麼?”

  她的指尖一下一下地點在他的性器頂端,點的裴雲朝喉嚨發癢,雙腿難耐地絞在一起。

  太磨人了。

  她總是似有若無地撩撥,又怎麼都不肯給他個痛快。

  裴雲朝空虛得厲害,忍不住把赤裸的胸膛往海寂身上貼。

  他哪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他知道怎麼出劍,怎麼收劍,怎麼一招制敵,怎麼殺人不見血。

  可沒人教過他,被一個女人脫掉衣服的時候該怎麼辦,被女人抱在懷里玩弄的時候該怎麼反應。

  這還是一個他完全打不過的女人。

  他感覺到海寂貼在他耳邊,呵出的熱氣熏得他頭腦發脹,可吐出的輕語卻讓他腦中嗡鳴。

  “這是你的淫水,裴雲朝,你這副身子真是淫蕩呢。”

  他才不是,裴雲朝極力想否認,可身體卻因為這樣的羞辱有了更強烈的反應。

  身子淫蕩的裴雲朝,下身一緊,泄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讓裴雲朝完全招架不住,他渾身癱軟地蜷在海寂懷里,胸口不住起伏,急促地喘息著,貪婪嗅著她的氣息。

  裴雲朝下身濕淋淋一片,海寂又在他耳邊笑他:“這下是真‘尿’了。”

  高潮時隨著精水一並涌出來的還有生理淚水,可裴雲朝心里也委屈極了,眼淚開了閘就停不住了。

  “你明知道不是……”下身黏稠的感覺讓他覺得不舒服極了,他往外側了側身子,怕那髒東西沾到海寂身上,同時自暴自棄地臉埋在海寂懷里,聲音悶悶的,“我都這樣了,你滿意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

  “早著呢。”海寂摸了摸他的黑亮柔順的長發,束發的簪子一拔,他的長發全落下來,搭在海寂攬著他的臂彎處。

  “你還要怎樣啊?”裴雲朝想不出她還能怎麼折磨自己,忍不住哽咽著問。

  “爽快的可只有你。”海寂的眼神落向窗外,窗扉半掩,透過縫隙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棵低矮的梅樹,而梅樹的影子被疾步走過的黑色身影遮擋了一小會兒,“下回洗干淨了,來給我舔。”

  裴雲朝被她一個輕描淡寫的“舔”字驚得說不出來話,臉紅耳熱,只是揣測著舔的是哪兒,要如何給她舔,就又禁不住想入非非,甚至下身那物件都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完全沒有留意到海寂說的是“下回”。

  不然他肯定會想,為什麼是下回而不是這回。

  但他也沒有機會想很長時間。

  沉穩有力的敲門聲響起。

  “雲朝,你在房間嗎?”

  是男子低沉的聲音。

  ————

  海寂——真正的處男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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