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蕭棠枝花了更長的時間才從巔峰處降落下來。
雲知還把她放下,摟著她坐在半空中,左手五指梳玩著她纖長黑亮的陰絨,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惜,底下的魔尊大人是看不到剛才的美景了。”
蕭棠枝想起剛剛自己狼狽萬分的模樣,臉上不禁微微發燙,“怎麼,你很想我的身子被別人看了去?你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怎麼可能,”雲知還有些哭笑不得,“我這是假遺憾,真得意好吧。”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現在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蕭棠枝道:“那你就錯了。”
“什麼錯了?”
“我是我的,不是你的。”
雲知還眼珠一轉,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干脆利落地倒在她懷里,摟著她腰肢道:“那我是你的。”
“啐,我要你干什麼。”蕭棠枝笑著推了推他的頭。
雲知還拉起她的一只玉手,圈握住自己胯下的陽物,揉摸了幾下,陽根重新站立起來,“我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而且保證比別人干得都要好。”
感覺到手中之物的火熱堅挺,蕭棠枝臉上微紅,正想著怎麼轉移話題,忽聽底下傳來一陣爭執聲,便豎指唇上,噓聲道:“聽聽他們在吵什麼。”
雲知還垂目看去,只見葉染衣以手掩臀,正滿面惶急地向薛湛求饒:“陛下就饒了臣妾吧,這、這里真的不行……”
“哦?為何她可以,你卻不行?”薛湛指了指一旁的秦蕊仙。
“這……”葉染衣顯然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薛湛冷哼一聲,道:“大戰將起,你身為女子,卻連一個屁眼子都不願意獻出,難道是想叛國嗎?”
他這話說得讓雲知還十分費解,不明白每一句之間有什麼關系,葉染衣卻被嚇得全身一顫,玉臉蒼白,忙俯首道:“臣妾不敢。”
薛湛嘴角微翹,道:“以你的修為,在大戰中起不了什麼作用,不如放松下來,好好服侍君主,等朕玩得高興了,替你上戰場多殺幾個敵人,才不算北朝白白養活你一場。”
葉染衣遲疑再三,無話可說,只得乖乖挪開了手掌。
薛湛微微一笑,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道:“這才乖麼。”掰臀,挺槍,在一片呼痛聲中大力操弄起來。
雲知還看在眼里,聽在耳中,心中大為不忍,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時救不了她們,忍不了也只能強行忍下去了。
蕭棠枝感覺到手中的肉棒慢慢軟了下去,知道他沒了干那個的心思,便順勢抽回了手,嘆道:“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位新魔尊雖然不是老魔尊親生的,某些方面卻跟老魔尊很像呢。”
雲知還道:“蕭姑娘是指什麼?”
“他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一種促狹的笑容,”蕭棠枝道,“這說明他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只是覺得為難、操縱別人這件事很好玩。”
雲知還回憶了一下方才薛湛的表現,點了點頭,道:“果如蕭姑娘所說。”
“這種人挺可怕的,自覺看透了世間一切,行事隨心所欲,人情禮法攔不住他,什麼都干得出來。”
雲知還目光在吱嘎作響的象牙床上掃過,見床邊擺著兩張素錦手帕,上面血梅宛然,鮮艷奪目,不由心中一動,道:“蕭姑娘把他說得那麼可怕,但是依我看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
蕭棠枝也看到了,搖了搖頭,道:“無聊的男人。”
薛湛可不知道頭頂上有人正罵自己無聊,狠干猛聳了一刻多鍾,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才放過了已淚痕滿臉的葉染衣,攤在床上閉目歇息。
過了好一會,雲知還見他仍然沒有任何動靜,不免心生焦躁之感:“他不會就這麼睡著了吧?”
仿佛聽到了他的怨言,薛湛緩緩睜開了眼睛,對兩女柔聲道:“你們過來。”兩女柔順地爬到他身側,垂首聽令。
薛湛伸手撫摸著她們的頭頂,輕聲嘆息著:“好好睡一覺吧。”也不見有何異狀,兩女一聲不吭地軟倒在了床上。
雲知還見他掌中多了兩顆豌豆大小的光球,吃了一驚,道:“他這是干什麼?”
不等蕭棠枝回答,薛湛已經用行動告訴了他:只見他隨手把光球丟到手帕上,與女子的落紅混到一起,很快,水藍色的光球就變成了血紅色,仿佛活過來了一般,忽扁忽圓,不斷變化著形狀。
待光球完全平靜下來,薛湛張嘴一吸,把它們吞進了肚子里……
雲知還不由感到一陣惡寒:“這人好惡心!”
蕭棠枝道:“那兩顆光球包含著那兩個女子的全部修為,以及一些無法形容的東西,也不知道他這是在練什麼詭異功法。”
雲知還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兩個女子,擔心道:“她們不會是死了吧?”
“沒有,只是非常虛弱,大病一場恐怕是免不了了。”
“這麼說,他還手下留情了?”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不需要。”
在他們說話的功夫,薛湛已穿好衣服,步出大殿,消失不見了。
雲知還道:“我們要跟上去麼?”
蕭棠枝想了想,道:“我們先去找葉師妹吧,匯合之後再做打算。”
“不知葉姑娘現在在哪里?”
“永巷。”
兩人招來清水洗淨了身子,換上新衣,便悄悄往永巷而去。
雲知還好奇道:“葉姑娘怎麼會在那里?”
“你等下自己問她。”蕭棠枝顯然不願意多談。
兩人運氣甚好,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一會兒功夫,便到了一條幽暗狹窄的巷子里。
巷子里有十間居室,皆屋漏牆圮,破敗不堪,只有一修為低微的內監看管。
雲知還和蕭棠枝大大方方地依次找過去,很快便找著了葉流霜。她顯然十分無聊,正倚靠在窗前,看著遠處的夜色燈光,怔怔出神。
雲知還有兩個月沒見過她了,覺得她似是清減了不少,神色間有些疲倦、寂寥之意。
於是他拉著蕭棠枝,一下子跳到了她面前,笑著道:“葉姑娘,好久不見,你這是在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