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站在長桌旁,看著桌上停著的屍體,心中悲憤、愧疚交纏在一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左首是一個頭陀打扮的壯漢,長發披肩,額頭上箍著一個月牙箍,身材雄壯,肩寬背厚,身上四肢關節無一不比常人粗大一號。
他使勁的捏著雙手,咯咯作響,還不時惡狠狠的瞪著我,臉上充滿怒氣,連額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來。
他是我結義兄長之一俗家姓魯,長的雖然凶惡,為人嫉惡如仇,一身硬功,兩把戒刀,十分了得。
由於脾氣火暴,江湖中人送他個綽號“火頭陀”,他的法號倒漸漸沒人知道。
我右首站著一名身著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樣,國字臉,面皮微黑,濃眉大眼,此刻卻雙眼紅腫。
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個結義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稱“橫刀書生”,江湖中做書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愛用劍、扇子、判官筆一類輕靈風雅的兵器,我這六弟卻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單刀,因而得號。
他平素為人朴實端方,只是常常犯些書呆子氣。
對面站著兩個人,一個長的其貌不揚唇上兩撇鼠須,正在檢查桌上的屍體。
此人姓賴,是江南公門中有名的仵作,經驗十分豐富。
另一人卻長的矮小精悍,削瘦的臉上除了哀痛、疲憊還現出一股堅毅神色。
他就是我們的三哥孟懷遠,掌中一對鐵筆,打穴功夫獨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一個“生死判”的名號。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屍體,是我們的結拜二哥,“俠骨仁心”陸天風。
他武功本高,人又忠厚謙和,在武林中人緣極好。
二俠陸天風,三俠孟懷遠,四俠魯頭陀,六俠葛志平加上我,“游龍劍客”馮玉軒,還有大哥“病俠”龍飛,七妹“玉女劍”柳素虹,我們七人志同道合,肝膽相照,大家義結金蘭,成為異姓兄妹,約定同生共死,禍福與共,一起在江湖中行俠仗義,扶危濟困。
又因為我們都住在江南,時間久了,江湖中便稱我們為“江南七俠”。
過了好一會,賴仵作終於抬起頭來,長吁一口氣。
四哥火頭陀性子最急,搶先開口問道:“賴先生,我陸二哥究竟是如何被害!你可發現了什麼?”
賴先生點點頭,朝我們兄弟拱拱手,輕咳一聲,正要開口,卻又突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看著屋門方向。
我回頭一看,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兩位年輕女子,左邊那個素衣淡妝,清麗脫俗,一派弱不禁風的模樣,惹人憐愛,只是秀目紅腫,玉容上淚痕猶在。
右邊那個女子青衣勁裝,苗條健美,柳眉杏眼中透出一股英氣,雙目通紅,顯然也是剛剛哭過。
她小心的扶著左邊女子跨進門來,我們連忙站起來行禮,孟三哥一臉肅容,對左邊女子道:“二嫂,你在內院好好休息便是,這里有我們兄弟,你又何必親自過來。七妹,你怎地也不勸勸二嫂?”
後一句卻是對右邊女子說的。
左邊女子正是二嫂方婉月,她原本是官家女子,兩年前她父親掛印辭官,還鄉途中遭遇盜賊,家人皆盡被殺,恰巧我二哥陸天風路過,出手相救,替她報了仇。
方婉月為了報恩,就要以身相許,陸二哥本來是出於俠義之心出手救人,又不是圖她報恩,加上年齡相差懸殊,二哥足大了她二十多歲,自然堅決不允,但方婉月其時已經無親無故,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如果沒有一個依靠,怕是只剩自盡一條路了。
於是陸二哥只好讓她暫住家中,再為她尋找投靠的地方,方婉月家鄉早已沒有親故,找了近一年,以天下之大,除了二哥家,竟無她容身之地。
這一年,她住在二哥家中,兩人日久生情,我陸二哥為人謙和厚道,因為痴迷武學,一直沒有娶妻。
而方婉月則是出於感恩,加上被二哥的忠厚為人所動,兩人終於結為夫妻。
方婉月先是向我們道了個萬福,輕啟朱唇道:“孟三叔,你莫怪柳七妹,是我堅持要到前面來的。半個月前我去祖居掃墓,因二哥他要閉關練功,便沒有同去。昨天我回來問起,家丁說這三天二哥在練辟谷之術,不能打擾,今晨便可以出關。沒想到,他、他竟然……”
說著,二嫂已是聲帶哽咽,她擦擦眼睛,接著道:“二哥身故,列位叔叔和賴先生在這里盡心竭力,籌劃捉拿凶手。婉月只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象素虹妹子一樣親自上陣,此時若我還安坐內院,心里怎過意的去?”
說罷,瞧向陸二哥的屍體,眼中珠淚已是泫然欲滴。
屋中一陣死寂,過了半晌,孟三哥打破沉默道:“既是如此,那二嫂不妨也坐下一起聽賴先生的結果。”
接著轉向賴先生:“有勞賴先生了。”
賴仵作看看其他人都沒有意見,便清清喉嚨道:“好,那我便斗膽說一點在下的淺見,供大家參詳。陸二俠遇難時渾身上下沒有其它傷痕,唯一的致命傷口就是腦後玉枕穴被人插進了一根鋼針,請看。”
說著他取過一個盤子,給大家傳看。
傳到我手中時,只見盤中托著一根長約六寸的鋼針,針身烏黑光滑,還帶著暗紅色的血跡。
我看了一眼旁邊嬌弱的二嫂,不禁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傳給她看。
“五叔,我不要緊。”
我沒想到二嫂竟然看出我心中想法,臉上一熱,把盤子遞給她。
婉月衝我感激的一笑,和旁邊的七妹一起端詳那根鋼針。
二嫂婉月確是堅強,看了那凶器,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並未顯出畏縮神態。
旁邊的七妹,則是見慣了刀頭舔血,故而神態自若。
柳七妹看了一會兒,揚臉問道:“賴先生,我看這鐵針既無標記,也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怕是不能從這上面找出凶手的线索。”
這句話也說出了我心中所想。
賴仵作點點頭答道:“不錯,單憑這根針,的確看不出什麼。不過,此針深入陸二俠顱內四寸七分,可見凶手不是練有極高明的手上功夫,就是用的強力機簧。另外,根據陸二俠屍體的溫度、僵硬程度和傷口血塊凝結情況,馮五俠今晨趕到時,陸二俠已經遇害最少有一天一夜的時間了,馮五俠就是早到個幾個時辰也於事無補,所以也不必太過自責。”
聽了賴仵作這番話,我覺得壓在心頭讓我喘不過氣的負疚的大石一下子輕了許多。
送走賴仵作,又勸了二嫂回房歇息。
我們五人聚在二哥被害的獨房中,孟三哥環視房內,冷靜的說道:“看這房間里的擺設整整齊齊的樣子,凶手怕是根本沒有給二哥還手的機會。”
“不可能,當今武林中,就是少林、武當掌門齊至,也決計沒有可能在一照面的工夫里擊敗二哥。”
葛六弟搶先開口。
“不是正面動手,那應該是凶手偷襲了……”
我回憶著發現二哥屍體時的情況。
“可是二哥的屍體狀態很自然,他的表情也很安詳,象是從來沒有察覺凶手存在的樣子。”
孟三哥接口道:“不錯,以二哥的功夫,按理說七丈內飛花落葉都逃不過他的靈覺,那只有一個解釋,”
他轉身目光炯炯的盯著半開的窗戶,“凶手是在七丈外發射的暗器。”
“七丈外射出鋼針,入顱骨四寸以上,江湖上誰有這麼大的手勁?”
發問的是七妹素虹。
“曹雄,一定是曹雄!”
我話音剛落,房中有人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定下心神,回想起昨日的情形。
昨天午後,我正在書房臨摹剛覓到的那幅《竹山煙雨圖》丐幫鎮江分舵舵主鄭林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來找我。
鄭林是丐幫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本身是丐幫總堂的嫡系弟子。
他行事急公好義,人又豪爽,剛三十出頭背後就已經有了七只布袋,並在鎮江這塊重地做到一舵之主,著實是前途無量。
我們兩個以前一起度過不少風波,所以交情一直很好。
原來鄭林手下的乞丐無意中得到消息,說有幾個和我們七俠結怨的仇家,聯合起來要找我們尋仇,這些人都是黑道余孽,很有幾個硬手,為首的就是曹雄。
煞劍追魂曹雄原本是江南黑道大豪,心狠手辣,在江南幾乎一手遮天。
他因為要建立自己的別莊,強占襄陽一座漁村的漁民土地,不惜犯下數十條人命。
這件事被我們大哥病俠龍飛得知,聯合我們七俠找上門去。
一場惡戰下來,曹雄的勢力冰消瓦解。
他和我大哥龍飛決戰雁蕩山絕頂,三百招後被擊落山澗,從此生死不知。
此人劍法著實厲害,而且擅長金錢鏢打穴的功夫,以大哥的武功,當時也只是險勝而已。
“曹雄還沒死嗎?”
“不可能,他挨了大哥一記撼天掌,又從幾十丈高的地方跌落鷹愁澗,這樣都死不了?”
“也許是沒死吧,畢竟我們當時搜索上下游三十里都沒有見到屍體。”
“一定是死了,否則,後來他的兄弟家人被仇家追殺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出面?”
“好了,先聽老五說完。”
三哥制止住大家。
我清清喉嚨,續道:“我讓鄭林進一步打探消息,分別給大家發警信,然後就連夜趕來通知二哥。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想起二哥的慘死,我實在說不下去了。
三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不必再自責了,你已經盡力了。”
“是啊,五哥,咱們同心協力給二哥報仇便是。你不要太難過,小心傷了身子。”
七妹也在一旁柔聲勸我。
火頭陀四哥蹭的跳起來,一拳擊在旁邊的梨木桌上,“砰”的一聲,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這些王八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為二哥報仇!”
也不待我們回話,大步向門外衝去。
他剛到門口,只見人影一閃,孟三哥已經攔在他面前沉聲道:“你去哪里?現在敵人藏在暗處,你怎麼找他們出來?”
“砰”的一聲,四哥火頭陀右拳狠狠的擊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麼樣,大家就坐在這里干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現在說不定早就遠走高飛了。”
旁邊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在哪里,該立即通知他才是。”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覷,竟無人做聲。
我們江南七俠的老大病俠龍飛,為人俠義,武功絕頂,但是卻行蹤不定,連我們一年也見不到幾面。
兩個月前他托丐幫弟子傳給過我們一個口訊,告訴我們他的近況後,便再無音信,連大家每年一次在雲台山的聚會都沒有趕到。
孟三哥表情嚴肅,緩緩道:“想必大哥又在哪里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閒事,以至耽擱了。我們在經過大城通衢的時候多留些緊急聯絡的暗號,希望他能盡快和我們會合。”
頓了蹲,他接著道:“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清鄭林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還有沒有其他线索?我們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然後盡快到鎮江去見鄭林。”
我心中默默盤算著敵我實力,我們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敵暗我明,對手占盡主動。
不過,鄭林跟我們關系很好,又是丐幫分舵舵主,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丐幫弟子成千上萬,踩探情報、傳遞消息的能力天下無雙,有了他們幫助,找到暗藏的對手應該不成問題。
大家計議完畢,三哥孟懷遠,四哥火頭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鎮查訪凶手线索,然後去鎮江。
我則留下幫著二嫂處理一下後事。
“為什麼我要留下。”
聽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議道。
他的回答也很簡單,江南七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獨身一人,居無定所。
六弟七妹都是孤兒,自小定親,半年前才成親。
只有我家世代經營藥鋪,馮家“百草堂”聞名江南,而且三年前還把另一家有名藥鋪“回春齋”盤下。
我是家中獨子,父母雙亡,也算富家子弟了。
而且我家離此不過幾天路程,來往方便。
所以我自然義不容辭,要暫時照顧二嫂。
可是我還沒有成親,而且在江湖上素有傳言我流連青樓、游戲花叢。
二嫂又是新寡文君,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來幫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報仇事大,二哥屍體可以等我們取了仇人頭顱後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這里住下去,沒有二哥,二嫂又不會武藝,別說仇家來了,就是來幾個普通小毛賊,二嫂也無計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經過三哥說服終於應允先到我那里暫住。
陸二哥家中除了留一兩個照顧二嫂的貼身丫鬟和照看房產的老仆,其他的盡數遣散。
然後我們就收拾家中細軟,處理粗重家私和土地契約,准備離開。
這一折騰,也足花了我們兩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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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終於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說好明天就上路,婉月雖然答應,神情言語還是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
到了晚上,莊園中空蕩蕩的,悄無聲息。
為小心起見,前幾晚我都親自巡夜,確定無事後方才入睡。
今晚已經是最後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長劍,各處都走了幾遍,看看平安無事,才返身回房。
此時已經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
我剛要開門進屋,一條熟悉的黑影閃了出來,直向我身上撲來。
我伸手一攬,那黑影整個身體靠進我的懷里。
我緊緊的挽著那黑影的纖細腰肢,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肉體,雙手已經熟練的伸進她的衣內,里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我盡情的撫摩她的柔肌嫩膚,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熱烈的反應著,嬌唇發出低抵的“嗯、哼”聲,我俯嘴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麼?連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別人看見你這副浪樣。”
聽了我的話,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嬌哼兩聲,雙臂卻緊緊的摟住我的腰背,整個身體不停向我懷里擠進來。
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臉此刻一定紅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樣誘人。
我擁著她走進屋中,反腳將門合上,這廂雙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時她的小手也自覺的幫我寬衣解帶。
沒過一會,我們兩個就赤裸相對,在透過窗櫺照進來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體顯得淫靡妖艷,那張平時英氣勃勃的玉臉上,此時卻滿是紅暈。
“素虹”我輕喚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
一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兩只彈性十足的乳球早已發漲變硬,我仔細的揉捏起來。
另一只手卻下探至她的股間秘處,那里已經濕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濕漉漉的,乖乖的貼伏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
我的手指伸進她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隨著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說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來……”
呻吟突然中斷,因為我的嘴唇已經捕捉到她的櫻唇,痛吻起來,她的香舌也主動伸出來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夾攻之下,懷中女子嬌喘吁吁,只能發出含著濃重鼻音的“哼、嗯”聲,柔膩動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而她已是春情難禁,在我懷里不住扭動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堅挺如鐵,她的一雙軟玉小手不知什麼時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的手法又有進步了,那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說著,我分開她光滑的雙腿,挺直的分身湊近潺潺不絕的溪流源頭,紅燙的龜頭不停的碰觸兩片玉貝般的陰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整個身體好象顫抖起來,喘息道:“玉軒,別、別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點……”
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滿渴求的灼熱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准確的進入她的身體,感受著她那里溫暖、緊窄、濕潤的熟悉感覺。
雖然里面已經充分潤滑過,但我在那里的推進仍然很費力。
當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盡根而沒的時候,我聽見她也發出長長的滿足的噓氣聲。
然後我雙手抓緊她的柔軟纖腰,她的雙腿也盤住我的腰部,我就這麼抱著她坐在床邊輕抽緩送起來。
剛開始我的動作比較慢,來回就是九淺一深、八淺二深的變化,而且還不時在頂到花心時磨上兩下。
懷中的她則極是享受,隨著我的節奏低聲呻吟,不停的發出“咿、啊”的聲音。
她的玉體發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進我身體里一般。
她胸前的豐滿彈性十足的雙峰也被擠壓在兩人之間,用力之下竟然有些變形,兩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頭在我胸膛來回打轉。
我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頂到盡頭。
她那里熱的發燙,每一道褶皺都象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著我的分身,熱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
她的喘息變的急促起來,抑制不住發出嬌浪的呻吟,雖然她已經刻意壓底聲音,但夜深人靜,她柔膩的聲音回蕩在屋中,格外蕩人心脾。
我一邊加力抽動,一邊俯嘴到她耳邊,故意逗她道:“你怕什麼,難道擔心驚動他們看到你淫蕩的樣子?”
素虹聽了又羞又急,喃喃辯道:“才、才沒有,人家……啊、啊……人家出來……的時候仔細看過,他們,都……睡的死……死的,啊……啊……”
話雖這麼說,但她究竟心虛,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頭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著她。
我趁機猛刺幾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陣亂顫,再壓不住聲音,“哦、啊”之聲高亢起來。
這一叫便如大江決堤,一瀉千里,再也止不住了。
私處更是猛然抽緊,死死的夾住我的肉棒。
我越動越急,每一擊好象都進的更深。
聽著她不管不顧的高聲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頭,又將她漲撲撲的乳頭含在嘴中唆咬,含著肉葡萄的感覺真好,我幾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鮮美的乳汁。
她的乳頭現在一定敏感極了,因為我一咬住,她登時渾身繃緊,扭動不停,就好象她主動的磨著我的下身,無比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夾攻下,沒多久她就潰不成軍,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住我,那里面熱的象要著火,緊緊勒著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斷。
緊接著她的身子突然一頓,從她的深處一大股陰涼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我猛的一激靈,眼看也要達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關一松,也跟著一瀉如注。
剛剛高潮的她被我又燙又急的濃精正射在花心處,“我、我……又來、來了……啊……”
她忘情的大叫出來,竟然又丟了,然後身子象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半晌才回過氣來。
高潮過後,我們都不說話,靜靜的摟在一起,享受著那種快感的余波。
我的手指無意識的玩弄她烏黑細密的長發,把一綹頭發纏繞在手指上打卷兒。
她伏在我懷里,雙臂緊緊的挽著我的頭頸,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陣發涼,一滴滴冰涼的液體不停的滴落到肩頭再滾落到胸膛上,沿著我們緊貼在一起的肌膚滑落。
“你哭了。”
我輕輕扳開她的身體,捧著她細嫩的臉蛋,淚水從她光滑的臉上不斷流到我手中。
我心疼的柔聲問道:“剛才我弄疼你了麼?”
素虹搖搖頭,低聲道:“玉軒,我……我是不是一個蕩婦,二哥剛死,屍骨未寒,六哥一不在我身邊,我就、就忍不住……”
話還沒完,她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我聽的心里一陣發痛,掩住她的櫻唇,截住她的話:“不,一切都怪我,是我從一開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錯。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二哥泉下有知,也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報仇。”
素虹聽了我的話,情緒漸漸平息下來,重又靜靜的伏在我懷中。
清晨醒來,枕畔佳人已經是芳蹤杳然,只余一絲清香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並非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