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你真好,真好。”衛子卿的氣息緩和的差不多了,揉著她的乳房贊嘆著。
“疼,這里,傷著呢。”月娘微微一顫,對身後的男人愛恨交織。
語氣里既有嬌嗔,又有討饒。
衛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著說:“就是要你疼,要你記得,只有我可以讓你疼,也讓你舒服。”
月娘紅著臉小聲地嘀咕道:“放開我吧,讓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衛子卿離開,經過幾個時辰這樣的折騰,她累壞了。
等衛子卿走後,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潑過一般的身子和下體,然後閉上眼睛睡一場。
衛子卿嗤嗤笑著,扳過她的臉,卻仍不肯撤出她的身體。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可還沒疼夠你呢。”他輕佻地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月娘幾乎是哀求著說:“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過我吧。”
衛子卿聽她這樣說,咬住她的紅唇喃喃道:“放過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還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說,他們會放過你嗎?如果你可以被他們那麼糟蹋,為何不給我?”
看月娘低泣不語,衛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說:“哼,難道是我沒讓你快樂的像飛上了天?你哭什麼,剛才浪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愛欲和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難過不看他。
衛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溫熱的液體也隨之溢出。
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他,按下她的頭,讓她看她腿間的那些水跡。
他不客氣地挖挑出一些,湊到她的眼前說道:“看看,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淫水。這里有你發情的證據,來,乖,吃掉它,別讓我生氣。”
月娘的手無處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對著他微微塌軟下來的肉棒。
盡管剛剛已經發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驚人的龐大。
月娘看著他閃著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湊過去舔舐干淨。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語氣。
他說什麼,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絲不剩了,衛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還有這里。”
月娘只是猶豫了一秒锺,衛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壓著她的小腦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給他們舔,更該伺候好我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臉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頭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殘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整個含入。
只能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一點點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衛子卿看她還是服輸,盡力去伺候著他,也終於閉上眼睛,撫弄著她柔順的長發,享受她的小嘴。
“專心點,含住頭,吸它。像你的小騷穴那樣,含緊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兩顆,別閒著。”他閉著眼睛殘酷地說。
月娘心里嘆息一聲,一對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兩顆毛茸茸碩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生澀地撫摸著,輕揉著。
她並不嫻熟的動作,卻仍讓他感覺異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個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著,這讓他的心里也格外滿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脹變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衛子卿卻比她更快,捉住她的頭,變硬的肉棒開始在她口中旋轉抽插。
“乖乖地,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衛子卿低下身子對月娘說,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個承諾,看到一個希望,也只有賣力地吮著。
為了讓他盡快完事,她甚至強迫自己,把他圓滾滾的龜頭吞到喉口處。
每次她忍受不住惡心的感覺,她就會無助地干嘔,喉嚨就一陣抽搐擠壓。
衛子卿舒服得輕聲呻吟起來。
月娘雖然生澀,但她生澀中,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淫媚。
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們,都比不上的淫態。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盡快泄了麼?
剛剛發泄完的他,現在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一潰千里的了。
那些話,他只是給她畫個餅,讓她更聽話些罷了。
月娘見他久久都沒反應,急得不知怎麼才好。
她的小舌尖頂住他的馬眼,抖動著,試圖插入那小眼中,誘他射出來。
衛子卿身體舒服得一抖,睜眼看著月娘。
眼見著油燈里的油快盡了,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沒辦法再繼續享用她。
於是他把她拽起來,抱住她的兩條腿,讓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濕潤的陽具塞入她的體內。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著力點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會讓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說......”她小心地問,奶頭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還沒讓我好受呢,不是嗎?”衛子卿邪惡地笑著,順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長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陽具就插著她的小穴,撥開門閂,抬腿就要走出這房間。
“你...你這是做什麼,大公子,別,別,不要,這樣,會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從他身上跳下去。
衛子卿卻死死撐開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你給我老實點,我帶你去我的房間。不然的話,驚動了人,我是無所謂,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話嚇呆了,放棄了掙扎,頭壓在他的脖子肩窩處不敢抬起來。
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插著她走出去。
這時天色微微亮,衛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這時有人遠遠看到他,會以為他抱著誰家的孩子回來了。
誰也不會想到,在那孩子寬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衛子卿一面走著,一面惡意地壓低月娘的身體,讓肉棍更深入地貫穿她。
隨著他走動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內叫囂著,跳動著,磨合著。
那新鮮的麻癢酸軟的感覺,又開始在月娘體內萌芽升騰,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達他的房間。
可偏偏衛子卿的房間,還要走過衛府後院的一大片花園水閣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內,掀起了驚濤駭浪。
月娘捉緊了他的肩膀哀哀說道:“大公子,爺,快點,求您走快些吧。再這樣......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麼忍不住了?”衛子卿壞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處臨水的涼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體內挑動著她的的某一處嫩肉,讓她一陣陣無比虛空的癢。
“癢,大公子,你別這樣折磨我。”月娘說著,扭動著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種騷動。
衛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讓她自己動,只是湊近她問:“不是說不要了嗎,怎麼又急成這樣?”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帶我去你房里。你,你饒了我吧。”月娘無助地扭著腰,在他懷里磨蹭著。
衛子卿看她俏臉通紅,額頭上一層細密的小汗珠,頭發磨著他的鬢角,乳頭蹭著他的胸膛,那滿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斷地夾著他的肉棒,簡直都騷到了骨髓里,無一處不在勾引著他,讓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婦,既然這樣,爺就在這里干你吧。”衛子卿說著,就抬起她的翹臀,聳動他的腰肢,不管不顧地地抽動起來。
“不要,不要,爺.....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著,一面央求著。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這樣,叫她今後如何見人呢?
“一會要,一會不要,爺可不能這樣遷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盡力讓我快點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衛子卿不理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撥弄她的乳頭。
月娘被這樣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辦法去滿足他。
她一次次地夾緊自己的花徑,收縮自己的穴口。
隨著他的節奏,她也挺腰抬臀擺動著小身子,兩只腿緊緊地盤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終於在兩人的努力下,全數沒入月娘的幽洞中,只剩下兩顆肉蛋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擠進去,享受美人的緊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無以倫比的暢快。
怎麼會是這樣?
她明明已經疲累不堪,現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這樣銷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聲,把她憋在心中的悶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鳴。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發現。
她只好主動去尋找衛子卿的嘴,衛子卿卻還是一味逗她,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她熱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衛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這妖精。”衛子卿忍受不住,才讓她如願以償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觸到他的嘴,便瘋狂地含住他的舌頭不肯放開。
她吮著,吸著,把花穴里傳來的陣陣騷動,都借由這個吻發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讓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內。
衛子卿被她吸纏了好久,才終於擺脫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為主。
他扭著頭,變換著各個角度,越來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靈活的舌頭蛇一般,鑽到她上顎和喉嚨的交叉口盤旋縈繞。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貫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點反擊的可能都沒有。
欲罷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尷尬,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衛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頸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爺,爺,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壞,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別折磨我了。”
衛子卿見她終於像個真正的蕩婦,便集中精神全力衝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處。
不再吝嗇地給她各種角度的衝擊,讓她可以盡快爬到那情欲的頂峰。
“唔,唔,哦.....”月娘終於整個癱軟在他身上,連手臂都軟軟地垂了下來。
整個身體都靠衛子卿的臂力,懸掛在他身上。
兩個人都像衝了澡一般,渾身都是汗水。
她白條條的胳膊和小腿,就膩膩地搭在他的身上。
衛子卿看月娘的頭向後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睜開,小嘴張開只是魚一樣的喘息。
知道她確實已經到了極限,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則,他還沒能泄出去,真該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緊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頑強地頂著她,在她小穴時不時的夾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