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看著月娘癱軟在自己肩頭上,像是受了傷的小鹿,閉著眼眸沉溺在高潮的余韻中。
她的小嘴張著,熱熱的氣息流竄在他的耳邊,鑽進他的耳朵,讓他從身到心,都癢癢的。
衛子卿胯間的猛獸又叫囂著,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緊縮的動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來的,只有晶亮的愛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跡。
是時候了,他想。
於是貼著她的紅唇說道:“小騷貨,倒讓你先舒服了一回。該怎麼回報我,嗯?”
月娘無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頭不敢說話。
那嬌騷無貳的風情,讓衛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衝擊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徑,像提一袋東西一樣,把她整個人托了起來。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領到織布機的前面。
“伏在上面,爺要從背後愛你。”衛子卿終於掏出碩大粗壯的陽具,看著月娘腰後那兩個欲說還羞的酒窩。
月娘只得聽他的,乖乖地將身子伏在織布機上,只是腿還夾緊著。
“把腿張開,腰用力,屁股翹起來。”衛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話更有說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為了減少身體上的痛楚,只好將身子伏得更低。
兩手緊握織布機的兩側,白皙結實的圓臀,高高地翹起來,一雙腿因此更覺修長纖細。
衛子卿看到眼前濕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滿意地低嘆一聲。
他把陽具湊過去,月娘就感覺到了灼熱的體溫,不自覺地從嗓子里呻吟一聲。
衛子卿的陽具既大又長且粗壯,平日里又注重保養,什麼虎鞭鹿血,幾乎所有能補男根的東西他都試過。
因此在青樓中,向來都是個討好的角色。妓女們既愛他,又怕他。
愛他在床第間的勇猛,但又怕他太過勇猛,讓她們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們已經泄了好幾回身子,可他卻還能再戰幾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過的妓女,不歇個兩三天閉門謝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沒有夜不歸府,不就是因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饒,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沒能看上,只好帶著未能完全滿足的欲望回家了。
衛子卿的熱騰騰暴著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細小的穴口上。
雖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態,可衛子卿這個采花老手,還是按耐著一氣衝進去的衝動,有條不紊地,執著巨物,慢慢轉動著龜頭,磨墨一般地研磨著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橫晃一下,再上下滑動兩下,龜頭偶爾頂進去一小截,又馬上退出來,在穴口畫圈。
月娘被他這樣逗弄著,淫水不受控地泛濫。
打濕了她的大腿根,更順著大腿流到了腳踝上。
衛子卿不像王大和鐵牛那樣,只急著摘取果實,忘了欣賞花開的動人。
他壓抑著自己,就是為了看到月娘這樣美麗的貞潔處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月娘見他不出不進,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
被他實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徑里好像有幾百只小蟲在爬,她開始盼望著他快些進去,用他的肉棒驅散那難捱的瘙癢。
“大公子,我......你...別這樣,快。這樣....不行。”月娘皺著眉仰起頭,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月娘,是不是癢?求我進去啊,我會救你的。”衛子卿壞笑著,一只手繞到月娘的胸前,無比輕柔地撫弄她高漲硬挺的乳頭。
月娘的頭更無力地向後仰去,微睜的雙眸泛著情欲的淚光,靠在衛子卿的脖頸上。
她難以忍受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動把腿張得更開,把屁股翹得更高。
“大公子,求你。給我,我要。我難受。”
“你,要什麼,怎麼難受,嗯?一起說出來,好好說,爺就疼你。”衛子卿不容她保留一絲羞恥心,逼她說出最深處的渴求。
龜頭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爺的雞巴,進來。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好癢,要爺的雞巴操進去止癢,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斷斷續續,說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詞浪調。
她怎能說這種話,可她說出之後,心里像是好過多了。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起初她被那兩人脅迫恐嚇,所以她違心地說著這樣的話。
可現在,竟像是發自內心甘願作踐自己一樣了。
衛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龜頭終於進入了大半個。
月娘驚呼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
這東西太大,她不知道進去了多少,只是覺得自己被漲得滿滿的。
她忍不住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
衛子卿的陽具,竟與她的腳踝粗細不相上下。
難怪只進去了那麼一個頭,就已經讓她受不了了。
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動。
“太,太大了。爺,我怕。”月娘呻吟著說。
“你聽話,爺的大寶貝就讓你快樂。你若不聽話,它就會狠狠地懲罰你。”衛子卿看到月娘的驚懼,對自己陽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沒有哪個女人見到這物不動聲色的,何況是月娘。
衛子卿試探著在花徑中搖了幾下,希望讓月娘的窄小,盡快接納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徑本能地排擠著他,擠壓著他,他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啊,慢點,慢點,太多了,有點痛。”月娘回頭央求著。
衛子卿唇邊綻放一絲冷笑,停了一下說道:“好,我會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個字剛剛說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備的時候,猛地將剩下的巨物全部頂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個音節,便被衛子卿及時地捂住了嘴巴。
“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是個爛貨了?”衛子卿殘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節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衝擊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內低聲嗚鳴著。
衛子卿的手緩緩松開了她,轉而把手指塞進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努力吮吸著,希望減輕自己身下的痛。
衛子卿已經忍了太久,現在已是忍無可忍。
也就拋棄了憐惜月娘的念頭,盡情全力抽動起來。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擠進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擠壓著那內壁的一道道溝坎,衝擊著她鮮嫩滑膩到無以復加的花穴。
他整個貫穿了她,她從上到下都被他的身體填滿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一種全新的感覺,從她的花心內傳出,發散到四肢百骸。
這與剛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樣。
那時雖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總還有一絲莫名的空洞感。
可現在,月娘身體的所有空虛都不見了,他的龜頭狠狠地頂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壺,把她整個人穿到他的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潤了她的甬道,也淋濕了他的肉棒,兩人的交合更為通暢,
衛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濫的愛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夾。
他的巨物在她體內,是那麼契合。
她緊緊裹著他,可又那麼濕滑地迎合著他。
那小穴欲拒還迎欲擒故縱似地,吞吐著他的肉棍。
小小的室內,充斥著男女交合處唧唧的水聲和啪啪的拍打聲。
再有就是衛子卿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和月娘壓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織布機上,已被操弄的丟了魂魄。
她的乳頭反復摩擦著面前的絲緞錦线,那順滑的觸感,讓她的情欲更為高漲。
她一雙眼睛看著衛子卿,口中還吮著他的手指,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還是求他再和緩些。
“騷貨,淫婦,早知你這麼欠操,爺早就來開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爺的蛋都弄濕了。”衛子卿看著她的眼神又愛又恨,不知道怎麼說才解恨。
故意把那兩顆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陰戶,讓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蕩。
“快,小聲叫給爺聽,爺愛聽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歡,爺的雞巴就越硬。”衛子卿拔出手指,舔著她的耳朵說道。
舌頭鑽入她的耳朵,濕濕熱熱地描繪著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這樣刺激,從口中溢出一串浪語:“爺,雞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難受,你再快點,快點給月娘,再快點,就差一點點,爺,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順了你的心,操,操死你!”衛子卿咬著牙低吼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有力的屁股聳動著,按住月娘的纖腰,一手扒開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著她被操的淫水橫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血肉,被他翻出來又帶進去,那種淫靡的美麗讓他血脈賁張。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來越劇烈。
當她的花心再一次兜頭噴濕了他的巨物,那熱熱的陰液像是順著他的馬眼進入了他的肉棍,然後又向身體和四肢發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斷夾著他,吸著他的肉棍和龜頭,他終於怒吼著射出了他的精液。
濃稠滾燙的精液,讓月娘的子宮一熱,她在高潮的余韻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
她呻吟著,手臂一松,整個伏倒在織布機上。
而衛子卿,也深深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撫摸揉掐著她胸前的兩團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