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踢開房門,又回身把門踢好,他抱著月娘走進去,把她放倒在廳內圓桌上。
抽出濕淋淋的巨物,他轉身引燃了燭火。
其實此時天已微亮,已經不必再點燈燭。
只是衛子卿愛極了她的身體,想看得更清楚些。
這是他的私人領地,沒有他的吩咐,連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蕩到把妓女帶回了府,而爹娘對此也是沒有深說。
衛府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機會。
他天性浪蕩,不喜被人約束,索性連隨從都扔在府中。
這樣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沒辦法揀到這樣一個小美人兒。
看看癱軟在桌上的月娘,衛子卿隨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飲了幾杯,又端著茶壺走近桌前,噙了口茶水,便嘴對嘴地喂給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幾口水,才幽幽醒轉過來,看到自己已經身處在陌生的房間。
知道自己並沒被人看到,她長舒一口氣。
“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有多騷?”衛子卿笑著,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給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來。
頭一偏,衛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麼?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衛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抽身。
“沒,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釋著,生怕惹惱了他。
“想什麼?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麼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衛子卿固執地對著茶壺嘴喝口水,尋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給她。
月娘被動地接受著,讓他口中溫熱的茶水,幫她恢復清醒的神志。
衛子卿一面度著水,一面又忍不住與她唇舌糾纏起來。
月娘知道這很危險,可他健壯的身軀就壓在她身上,她只能閉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縱橫。
衛子卿覺察到她的冷漠,懲罰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與上面的吻一呼一應。
月娘的腿酸軟疲累,想閉上都很難。
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著。
發覺自己仍有動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這身體,只要他一碰就會有反應?
這不是給了他更多輕賤自己的理由?
月娘壯著膽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聲哀求著:“大公子,我實在是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後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過我吧。”
衛子卿看她居然敢違逆自己,臉色本已冷了下來。
聽到她的後半段,他又陰險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說話算話。”他不動聲色地說。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騙你。”月娘以為他真地放過了自己,忙不迭地發誓。
“好,既是這樣,今天,我就放過你這里。”衛子卿刻意對“這里”兩字加重了語氣,果然把手指抽了出來。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話里有話。
“可是----,這里,我沒打算錯過。”衛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個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樣濕噠噠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動著,驚呼著。那里怎麼可以?
“怎麼不行。我說行,就行。別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這里,還是干淨的了。其他的,還有哪沒被人弄過?你還想留著它,給誰操?”衛子卿冷冷的語氣,讓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進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希望他可以動動憐憫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樣,操得多了,便不會痛了。而且,還會很舒服。”衛子卿輕薄地笑著,手指開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畫著圈,像是要撫平她那圈小小的皺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饒過我吧。”月娘感覺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入菊穴,又急又羞,含著淚繼續哀求。
“羅嗦。”衛子卿不再理會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進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夾緊菊穴,不讓他更深入。
衛子卿的食指只進入了一個關節,就前進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緊窒快感,讓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著手指命令著。
月娘咬著牙不肯配合,倒夾緊了屁股。
衛子卿看她這麼倔強,一言不發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陽具頂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想讓你先流點水兒,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就直接操進去了。痛,你可別怨我。”他撐住月娘的雙腿,用力向兩旁掰開,又舉得更高。
月娘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兩只小腳,就在耳邊晃著掙扎著,卻不能撼動他的鉗制。
“別,不要,不要啊......”她嚶嚶哭起來,不敢想象那麼巨大的陽具,怎麼能進得去?
她會死的!
衛子卿用巨大的龜頭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轉了幾圈,發覺那里確實是小的可憐。
如果就這麼樣衝進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會被蹭破皮的。
於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壺,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溫熱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縮了一下,又綻開一下。
衛子卿不再猶豫,端穩了陽具,憋了口氣,就橫衝直撞進去。
“啊!”兩個人同時驚呼了一聲。
月娘被這尖銳的刺痛疼到死去活來,用力向後仰著,手死死地抓住衛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
衛子卿則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來,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還要再緊幾倍。
他只不過是探入了一小段龜頭,就已經被禁錮了一般。
那種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雖然之前也曾試過其他女人的菊花,但畢竟都是風月女子,後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過了,未免有失緊窒。
而月娘本來就是個處女,況且她現在也不過才剛剛十五歲,正是一朵花欲開未全開的時候。
她的這個小穴,簡直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就連月娘的指甲給他的痛,都被這種巨大的快意所淹沒了。
看著月娘痛的死去活來,閉著眼睛不斷搖擺著小腦袋喊痛,衛子卿心里一軟,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讓他現在撤出,已是沒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擠著他,擠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那陌生的快意從腳趾一直上升到每根發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這里,太舒服了,爺不可能放過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衛子卿一面舔著她的嘴唇和舌頭,一面喃喃地引導她。
他暫時停止了身下的動作,不再繼續侵入,巨大的龜頭在月娘的菊穴里,靜止也能享受到飛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帶雨,睜大迷蒙的雙眼,看著這可惡的男人。
“痛,不要了,爺.....”
“一會兒就真地不痛了,你試著放松它,爺會輕輕地,乖,爺疼你。”衛子卿忍著自己暴衝的欲望,耐著性子安慰她。
騰出一只手,開始在她的花穴里輕挑慢捻,用指腹溫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漸漸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地呻吟著,淫液順著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潤滑了衛子卿的陽具。
衛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憐兮兮地,像張小嘴一樣,慢慢地一收一縮,周圍的皺褶早已被他巨物撐得平滑一片。
但她實在是太緊窄,衛子卿稍稍撤出一點龜頭,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帶出絲絲血液。
這麼大的東西,進入那麼小的洞穴,也確實會很痛吧。
衛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愛液,都輕柔地塗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會再痛了。”衛子卿深呼吸一口氣,緊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雙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開月娘這銷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這醉死人的歡愛中。
月娘在他剛才的溫柔之中,漸漸放松了菊穴的鉗制,以為他不會再繼續深入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嬌喘連連,現在聽他這麼說,渾身無力的她,也只能由他為所欲為。
衛子卿咬著牙,身體飛快一沉。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著兩條小腿,卻被衛子卿死死攥著腳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氣進入了一半!
衛子卿仰著頭,舒服地低吟出聲。
她的反抗已是毫無意義,衛子卿眯著眼睛,覺得自己這根寶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鮮嫩的肉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縱然是這樣,他也就認了。
那種舒適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願。
“小妖精,心肝,寶貝,爺愛死你了。你別動,爺好好愛你,馬上就不疼了。”衛子卿緩緩地抽送起來,動作雖和緩,卻一點點在深入。
月娘的兩手緊抓著桌子的兩側,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麼東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臉緋紅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淚水。
她的唇顫抖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鳴。
她真希望可以就這麼死去,那根凶獸就在蠶食著她的身體。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開了兩半,下半身已經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為那根梭子,就已經是她最痛的夢魘。
可現在看來,他胯下豢養的那個猛獸,才是真地讓她飛上天又墮入地獄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遲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長刀鋸開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衛子卿看她的腳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無力再躲避,就緩緩放開了她。
騰出兩手,衛子卿開始用他惡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頭,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劇痛之後,產生新的欲望。
這樣,她就真地再也離不開他了。
菊穴里的陽具還在不停地索取著,進攻著,但他的手,卻無比溫柔。
那手撥弄著小乳頭,乳頭又不爭氣地硬挺了。
那手撩撥著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積越高的情欲,越燒越旺的情火,漸漸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紓解了她的疼痛。
淫水充分打濕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潤滑,衛子卿後來的抽送,也就不再讓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聽到月娘的哀鳴逐漸轉化成欲望的低吟,衛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頻率,汲取這小菊穴里的每一處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癢不癢?月娘,回答我,癢不癢?”衛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動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徑中抽插著。
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月娘的兩個小穴都被填滿,被侵占。
那手指還時不時隔著那層皮膚,去撫摸下面抽動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開始由痛轉麻,麻又漸酥軟,最後,竟真地化作無法解釋的瘙癢。
一如她的小穴,曾給她帶來的羞愧。
怎麼會這樣?
月娘閉著眼睛,雖然陣陣快意襲來,卻讓她對自己產生了羞恥的懷疑。
難道自己真是個淫婦?
那里,那里怎麼可以讓她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
衛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壞笑著插著她,一面加緊了其他部位的掠奪。
他甚至躬下身去,長舌一會兒與她的小舌糾纏,一會兒又落在她顫顫的奶頭上,舔磨吸挑無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個勁地冒出淫水,就連她的菊穴里,也滲出了大量的黏液。
衛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邊。
用淫水細細地勾畫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勻地塗擦她的小嘴。
最終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嘗嘗看,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蠱一般聽著他催情的話語,小舌頭去舔吸著自己的愛液。
“你真是個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們沒有你這麼多的淫水,弄一會兒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說不要,這小穴卻無一時不要。小淫婦~”衛子卿被她騷浪的模樣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這樣在兩人交纏的吻中消化掉了。
兩人忘我地吻著,他的手不斷掏磨她的花徑,肉棍還在菊穴中狂衝。
兩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顫抖著,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頭,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動收縮,噴濺出一股熱液,澆濕了衛子卿的大手,卻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隨著月娘花徑的又一個高潮,連帶著她的菊穴都跟著大力吮吸起來。
衛子卿再也受不了這噬骨的快意,用力盡數把陽具塞到她的腸道深處,與她一唱一和地,噴發出滾燙的精液。